快穿:白月光她刷满好感就死遁/男主好感值已满?白月光先死遁了(暮夜执霜)
“别急,我明白。”
月予忆出言安慰急得涨红了脸的穆天野,轻声说:
“我知道你担心我,多谢,可如今没有更好的办法。三个月太短了,我必须尽早弄清楚褚鸿振的阴谋。”
穆天野知道月予忆说的对,但这也太胡来了。
怎么能让她自己去群英盟?她怎么过去,飘过去吗?万一被人看见了,岂不是麻烦更大。
穆天野左思右想,突然眼前一亮:
“穆晓,你替我回北原吧,我和月予忆一起去群英盟!”
穆晓差点从椅子上跌下去。
“我自己回北原?”
“对,你绕路东涯回去,把这边的情况告诉我爹,然后问问还有什么事儿是咱们不知道的。等听我爹讲完故事,你再拿上证据来群英盟找我们。”
说完,穆天野眼神亮晶晶地看向月予忆:
“怎么样,这法子不错吧?”
月予忆迟疑地回答:
“听起来可行,但是……”
“那就这么定了!穆晓,你带着豆豆一起走,有什么事儿就让它传话。我爹要是骂我,那就让他骂,等褚鸿振死了,他想怎么骂我都行。”
穆晓犹豫着说:
“少主,我传话传不明白怎么办?”
“我相信你。”
“我不相信我自己……”
僵持之际,浮沉方丈手中掐算着什么。不一会儿,他放下手,问月予忆:
“月丫头,你意已决,不会更改,是吗?”
月予忆点头,坚定地回答:
“绝不更改。”
浮沉方丈又看向穆天野,问:
“如果你要和月丫头一起前往群英盟,因果就无可更改了。穆小友,你以后若是后悔了,这世间可没有重来的法子。你得到的、失去的,都是你此时此刻估量不到的。”
穆天野笑得洒脱:
“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要是连眼前的都保护不了,还估量什么未来。方丈,您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
浮沉方丈再次掐算起来,许久之后,他长叹了一声。
这局棋,他已经在其中了。
二十年前,卜算了月予忆的命数后,浮沉方丈看透了很多事。
世间有无可更改的定数,更有无可卜算的变数。
在那个注定的“变数”出现之前,浮沉方丈不可轻易干涉。他只能静静地看着,看褚鸿振成了群英盟主,看月家与穆家断绝往来,看一场大火葬送昔年往事。
而今,变数到了,他不再是围观的无名客,他同样成了因果。
是时候了。
浮沉方丈看向穆天野,看着他坚定不移、毫无畏惧的神色,笑着点头:
“好小子,对得起你爹娘给你起的名字。行,既如此,贫道就再多管点闲事。你陪着月丫头去群英盟吧,你爹那边不用担心,我和这个小兄弟一起回北原。
“当年的事,如今这世间只有你爹和贫道最清楚。要商量怎么对付褚鸿振,我们两个老家伙最有法子。那边的小兄弟,你叫穆晓是吧?”
穆晓听傻了,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情况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方丈,您……您和我一起回北原?”
“对,麻烦你送贫道去北原和老朋友叙叙旧了。暧,小兄弟,你的马匹认生吗?能一并载上贫道吗?”
“乌雪很乖,这倒不是问题。但是从这儿绕路东涯回北原,路程少说也要七八天。方丈,您的身体吃得消吗?”
浮沉方丈捻须微笑:
“小兄弟,要是早个三十年,整个武林都没有人会质疑贫道的本事。今天暂且休息着,明日一早咱们出发,如何?”
穆天野和月予忆对视一眼,恭敬地朝浮沉方丈俯身行礼:
“此番恩德,永世不忘!”
穆晓看着浮沉方丈含笑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家少主充满热切的目光。
哦,少主的热切目光不是给自己的,是给月姑娘的。
穆晓挤出了一个认命的笑容。
他想穆雅了。
【主人,好感度快到75%了。】
【好。75%、80%、85%,这三个节点的时候告诉我。】
【您是有什么打算吗?】
【你猜?】
【懂了,我去干活……】
最终,行囊重新打包成两份。等日出之后,穆晓会带着浮沉方丈和豆豆绕路东洲,回到北原。
而今夜,乘着月色,穆天野和月予忆踏上了前往群英盟的路程。
月予忆带上了帷帽和面纱,轻纱遮掩着清丽的容貌,却挡不住她出尘的气质。
她与穆天野共骑着马,奔走在这一段结局未卜、险象迭生的路。
穆天野有点紧张。如今穆晓不在,只有他和月予忆单独相处。
说实话,他还没做好准备呢。
穆天野紧攥着缰绳,心里又开始了忍不住的胡思乱想。
太安静了。
出了浮台郡之后,要经过一大片山林。他们不想被群英盟注意到,特意选了一段人迹罕至的路。
风声呼啸,点点踏着落叶上的月色飞奔在寂静的夜色中。就这样跑了将近一个时辰,穆天野和月予忆都没再说话。
月予忆在想什么呢?在想下一步的计划,还是在想她的爹娘?
刚才在客栈看她好像能勉强站在地上了,隐约还能被灯光映出影子。
都是因为因果吧,她越来越像活人了。
说不定她真的能死而复生呢。
穆天野不禁扬起了嘴角。
可下一秒,他丰富的心理活动被点点焦躁的嘶鸣声打断。
穆天野勒住缰绳,缓缓皱紧了眉头。
这些年跟着穆家商队走南闯北,穆天野很清楚点点这样的反应代表着什么。
但是不该是现在。
他侧过头,低声对月予忆说:
“来者不善,不知道是山匪还是群英盟的人,等下你找个地方避起来。”
马蹄声自原本沉寂的夜色中显现,从四周逐渐逼近。一转眼的功夫,四周的树林中显现出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身影。
怎么这么快!这些人什么来历?
不加掩饰的恶意压迫而来,点点烦躁地刨着地面。
穆天野迅速在脑海中搜索自己对于这一片的印象,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附近有什么他没交过手的山匪势力。
月予忆小声回答:
“躲不过。等下你不用管我,别恋战,这些人不像是寻常山匪。”
穆天野应了一声,说:
“你靠后一些。”
月予忆明白了穆天野的意思,当即弯腰向后。与此同时,穆天野反手抽出了背后的九环刀。
刀锋如虹,在月色下镀着寒光。九枚刀环撞击出清越的金属铮鸣声,打破此夜宁静。
月予忆重新坐直身子,笑着说:“其实你可以直接抽刀的。”
“那可不行,万一伤到你呢。”
穆天野低笑着,转过来最后嘱咐了一句:
“等下真打起来了,小心你的面纱。”
他转过身去,锐利的眼神覆着寒霜,扬起的嘴角分明带出了两枚酒窝,却丝毫没让他的森然气场削减分毫。
晚风猎猎,穆天野半束的马尾发与鎏金发带一同飘摇在月色中,为月予忆挡住吹起她面纱的秋风。
他横刀于身前,对树影中看不清容貌的挡路者朗声说:
“北原穆天野在此。不知诸位兄弟是何方人士,有何指教。今夜在此拦路,是想找我过招,还是活腻了,敢来截我的道!”
树影窸窣,男子从阴影处走出。
他看上去与穆天野年龄相仿,穿着一身紫棠色织银的广袖长袍,清俊的眉眼是与中原人不尽相同的昳丽。
他缓步走来,似笑非笑地打量着被围困在中间的穆天野和月予忆。
男子最终停在穆天野和月予忆的面前。他薄唇微扬,随意地一拱手,说:
“在下西洲卞淮。穆家少主,久仰。”
他的声音带着西洲人特有的腔调。
穆天野眉头逐渐皱起。
这人谁啊?
穆家商队与西洲有贸易往来,但这条商线遥远难行,穆天野对此并不熟知。
北原离着西洲实在太远了,穆天野对西洲的印象,更多停留在同为四方世家之一的西洲蓟家。
卞家?好像没什么印象。
话又说回来了,西洲人不去群英盟,来这儿截他的道?这怎么想都说不过去吧。
穆天野警惕地握着刀,盯着眼前不知来意的男子。
他正在暗自思索的时候,身后的月予忆开口了:
“敢问阁下可是钧羽堂的卞淮少堂主?”
听到“钧羽堂”,穆天野隐约找到了一些记忆碎片。他努力回忆着,终于想起来自己曾听说过这个门派。
钧羽堂在十几年前被寰天渊暗算,整个门派一夕之间消失于武林中。
那时的穆天野还没跟着商队走西洲,只是听回到北原的商队兄弟们讲过这件事。
他居然是钧羽堂的人,而且还是少堂主卞淮。
那旁边这些人,莫非都是钧羽堂当年残余的门派弟子?
听到月予忆的话,卞淮的神色略微有些诧异,又迅速被收了回去。
卞淮大声问穆天野:
“穆少主,听说你前段时间去南城祭拜你那未过门的佳人?哦,不对,不是未过门,是人家把你退了婚。”
盯着穆天野越来越黑的脸色,卞淮大笑着问:
“穆少主还真是个多情种,那边刚给月家姑娘收了尸,这边就找了新的美人。不知这位姑娘是何门派?这江湖上,还有记得我们钧羽堂的人,实属难得啊。”
听着卞淮明晃晃地挑事的话语,穆天野抑制着火气,笑着回呛了一句:
“不敢当,还是卞少堂主有闲情雅致。十多年了,不想着怎么给钧羽堂报仇,跑来这儿跟我闲扯。怎么,少堂主也想让我帮忙收尸?”
来者不善,那穆天野当然没有跟他瞎客气的打算。
果然,被穆天野这句话激到,卞淮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他嘴角沉了下去,眼神淬着寒意,冷冷地与穆天野对视着。
穆天野依旧带着笑,坦然迎着卞淮阴鸷的目光。
月予忆轻轻在穆天野背着的油纸伞上拍了两下。
穆天野明白,月予忆这是让自己冷静一些,不要轻举妄动。
没事,不就是比瞪眼嘛,他很擅长。
卞淮缓声问:
“在下还是好奇,此前从没在江湖中听说过,哪个门派有这样一位白纱遮面的女侠。穆少主,你不介绍一下吗?”
“我还真没这个打算。”
“佳人在侧,穆少主不厚道。”
穆天野无奈地叹了一声:
“少堂主,你到底想干嘛?要打就快点,我举着刀很累的。打完我们还要接着赶路,有点眼力见行吗?”
“二位这是赶着去何处啊?群英盟吗?”
“我俩就算赶着去成亲,和你也没有半根头发丝的关系吧。”
穆天野烦躁地咋舌,略微活动了一下胳膊,随意地挽了个刀花:
“别磨叽,单挑还是一起上?”
卞淮大笑着拍手:
“穆少主果然性情中人,可在下今日有更重要的事想问。穆少主想必已经见过月家的废墟了吧?怎么样,所有人一夕之间只剩尸骨的样子,是不是很壮观?”
穆天野的嘴角抽搐着,强忍着没有直接上前和卞淮交手。
卞淮继续说着:
“可惜我没有在场亲眼看见那场大火。诶,穆少主,你去的时候都看见什么了?给月家人收尸的时候,你都想着什么呢?”
穆天野把后槽牙咬得咯咯响。他低声问身后的月予忆:
“我真的不能直接揍他一顿吗?”
月予忆小声说了一句“别冲动”,然后开口问卞淮:
“少堂主,不知褚鸿振给你许诺了什么好处。重振钧羽堂?还是,四方世家之一的位置?”
卞淮冷笑了一声:
“姑娘果真聪慧,怪不得能让穆少主被勾了魂。我和褚盟主的事儿,姑娘还是别太好奇比较好。有那功夫,你可以想着等会儿把穆天野的尸骨埋到哪儿去。”
穆天野气得握刀的手都在颤抖。
月予忆紧紧按着穆天野背上的油纸伞,用沉静的声线对卞淮说:
“卞少堂主,你被利用了。褚鸿振早已勾结寰天渊,成了魔教同僚。你若与寰天渊有着血海深仇,就更不该为虎作伥!”
卞淮嘴角颤抖,声音也再也维持不住平静:
“我为虎作伥?十四年前若不是褚盟主出手相助,我和钧羽堂这些兄弟早就死在寰天渊手中了!”
他怒目圆睁,指着穆天野厉声质问:
“穆天野!月家勾结寰天渊,你居然还替那些罪人收尸?你们穆家才是为虎作伥吧?!说褚盟主是寰天渊的同僚?我看你才是魔教!”
“我去你的魔教!”
穆天野怒吼一声,提着九环刀从马背上飞身而起,直朝着卞淮而去。
月予忆还没来得及阻止,九环刀的刀锋已经映出了卞淮布满血丝的双眼。
卞淮侧身躲过这一击,他身旁的两人立即拔剑上前,把卞淮挡在了后方。点点嘶鸣一声,载着月予忆撤向另一侧人少的方向。
没有任何人上前拦住棕红色的北原大马。
这些人纯粹是奔着穆天野来的。
意识到这件事后,月予忆眼神坚决,当即俯身勒住缰绳:
“点点,我要留在这儿。”
就算穆天野能以一挡百,也不能让他自己迎战。
不远处刀剑相击的声音越发迅疾,九环刀的刀锋经行之处,不知道多少柄长剑断成了两截。
穆天野旋身砍断了又一柄长剑后,左手化掌,把身侧冲过来突袭的家伙打飞到了一边的树干上。
区区几十人而已,再早些年的时候,他都不记得自己杀穿了北原的多少土匪窝。
就来这么点人,瞧不起谁呢。
穆天野借着一个空挡的功夫,嚣张地朝着被挡在后面的卞淮勾了勾手指:
“不敢跟我打?怂货!”
说罢,他提刀又砍断了三柄直冲他而来的长剑。
卞淮冷冷地盯着被数十人围堵仍不落下风的穆天野,抬起了右手。
广袖之下,一道银光隐秘地闪过。
月予忆瞳孔微缩,凌厉地喊了一声:
“小心!”
那是钧羽堂的弩箭!
【当前好感度:75%】
在耳边响起这个声音的同时,月予忆迅疾地从马背上一跃而下,轻捷地飞到了穆天野的身后。
她的速度快到在场任何人都始料未及,就连直冲着穆天野而去的羽箭都比不上如此鬼魅的动作。
穆天野听到月予忆的声音,心头一紧,下意识扭头去看。
正因这一个动作,月予忆原本冲着他背后油纸伞而去的动作被打乱了节奏。
她的手最终落在了纸伞旁边的白玉剑鞘上。
银光破空,剑气凛冽,剑风搅散林中月色。
明水谣,出鞘。
桀骜世家侠客:她与卞淮的对峙
所有人都没有看清月予忆的动作,只见到一道白光划过眼前,随即,半空中的羽箭被斩成两半,落在了地上。
穆天野瞪大了眼睛,看向的却不是卞淮,不是那支暗箭,而是手握长剑站在自己身侧的月予忆。
“你能碰……”
穆天野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他自己咽了回去。
他当然惊喜,但现在不是说这种话的时候。
卞淮对月家的敌意摆在明面上,原因显而易见。卞淮和寰天渊有仇,月家又被褚鸿振造谣和寰天渊勾结。
他和钧羽堂这些人都被褚鸿振操纵了。
好一个借刀杀人,褚鸿振打得好算盘。
穆天野很清楚,如今要做的不是和卞淮拼个胜负,而是让双方彼此都冷静下来。
可现在别说让卞淮冷静下来,他自己都冷静不了。
不是因为被放了暗箭,毕竟这么多年被暗算被设套早就就成了家常便饭。
这次不一样。
当着月予忆的面被放了暗箭,差点就被算计,甚至是月予忆帮着挡住了这一击……
还有比这更丢脸的事吗!
穆天野用九环刀的刀尖指着卞淮,怒吼着:
“出来单挑,别让我瞧不起你!来,不是爱放箭吗?冲着我的脑袋放!”
“我来,别冲动。”
月予忆低声说完,将明水谣握在身侧,对卞淮说:
“卞少堂主,褚鸿振勾结魔教一事为真,别被他当成傀儡恨错了人。”
卞淮显然听不进去这样的话。
他拨开挡在身前的人,走到了最前面,藏在袖中的酸梨木弩此刻直对着穆天野的胸口。
卞淮声线狠戾,诘问着月予忆:
“褚盟主光风霁月,这十八年没有一天不与寰天渊为敌。你们在这儿信口雌黄,不怕被整个武林唾骂吗?!”
月予忆视线沉稳锐利,反问卞淮:
“褚鸿振对你说月家勾连魔教,你信了,所以如今你视月家和穆家为魔教同僚。那敢问少堂主,在褚鸿振这样说之前,月家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武林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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