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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离别在即,他们又是极为爱护娇儿的亲人,自然没有霸占着人家的道理,还是得让他们好好告别。
马车停落下来,船只驶入了码头。
船的两侧都有的窗户,通风采光良好充足,船尾处向后延伸开来,增加了甲板和舱室的面积,有三个小房间,船舱较大,也可以多装载货物。
而这艘船空载而行,会走的快一些。周围的船,都挂着带有独特标识的船帆。
虞文娇眼含心酸,想到哥哥赤手空拳打下这一片基业,便有些心疼。
然而,上官瑾钰轻笑了一下,吩咐人装点好用具和食物,转头对妹妹笑道:“哥哥只能送你到这了。这条航线一路向北,见羽帆者都会避让放行。”
“望妹妹能一路平安,一帆风顺。”
虞文娇难掩泪意,猛然上前抱了抱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哥哥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哥哥,我在京城等你。”
说罢,她从上官瑾钰怀中抽离,咬紧唇瓣,生怕自己哭出来。故作轻快的挑眉一笑:“哥哥定会发大财!保重呐!”
听到这些话,上官瑾钰目光柔和,却不敢开口,自然也是怕自己难过的哭出来。
这都是手下,那岂不是有损往日树立起来的高大形象。
他点了点头,轻手将她扶上了船。
船只离岸时,上官瑾钰显得格外落寞,他捏紧手中的拳头,朝他们摆了摆手。
一行人从南向北,继续往京城赶路。
起初安阳兴致勃勃的坐在船头,对于周围所见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没料到的是船身颠簸,在水中轻晃,她只觉一阵阵的眩晕,连站起都很艰难。胃里翻江倒海,难忍心头传来的恶心感,她难受的吐了出来。
虞文娇一回头,就见她趴在船板上吐的死去活来。
随即,连忙取了可清心丸给她,服用过后,许正清将她抱往了船舱里。
安阳难受极了,身上难免沾上了一点污秽。许正清就去寻了囤放在船仓里的水,燃起炉子烧水。
等虞文娇给安阳施了几针,替她缓解晕船之症后,许正清已经拿着帕子在旁边等了。
安阳的外袍已经褪去,迷迷糊糊的睡在船舱里,就感觉到有人正在轻柔的替自己擦拭手部和脸部。
虞文娇没有阻拦,她还得去学炼药呢!
眼瞅着许正清越来越上道了,虞文娇也就放心了。
她从房间出来,走到了另一间屋子。
轻轻敲开门后,她满眼期待道:“师父,快起来啦!说好了要教我炼药的,你别睡了。”
清玄昨夜的酒还没醒,一大早就被带上了船,眼下才没力气给她讲学。
他朝虞文娇摆了摆手,无奈道:“小祖宗,是头驴也该给口气喘吧!今日为师先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议。”
话音落下,虞文娇就见师父闷头就睡,
一秒就入睡了,这叫她看得是一个懵圈,哑口无言。
从船舱出来,虞文娇百无聊赖的站在外面。
一回眸,入目就是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的船帆。 一排排白色的潮水拍打在船身上,激起层层浪花来。
视线落在男子身上,一时无言,见她出来,霍文景轻佻地笑了笑,眼光微亮,显得尤为蛊人。

第117章 媚眼如丝,心动行动
虞文娇脚步轻盈,牵过他伸出来的手,由衷赞叹着:“果真无需操心,有你在真好。”
相爱之人忌惮猜疑,反而更应该表达心意,不吝啬赞美。
霍文景被她深邃迷人的眼眸吸引着,因为她的眼里,只有自己,遂柔声对她说:“所有事都担负在你身上,那要我有何用?
“我霍某人倒是想做个吃软饭的,可是忍不住心疼你。如果不是为了我,你或许也就不会受那么多伤。”
闻言,虞文娇的笑意有片刻的凝滞,原来他看出来了,自己的初衷是为了保护他。
许是这么些年的默契,又或是他从一开始就明白。
至于是何种原因让他知晓的,虞文娇并不在意,她本就不是为了让霍文景感动自责。
相反这一路她学到很多,也很庆幸与他同行。
台州见多了生离死别,明州又险些惨遭毒手,这一路有太多血和泪了。
既然安稳了下来,她就不想再愁眉苦脸聊下去了。
故而话锋一转,噙在她嘴角的笑容,如同狐狸一般狡猾,声音勾人心弦:“软饭又不好吃,你不如吃我~”
“娇儿又香又甜,你说是不是?”
虞文娇眸光柔和似水,伴在山水之间,温暖的仿佛可以融化周身冰冷的一切。
霍文景垂眸一笑,打开披风将他拥入怀中,语气宠溺至极:“是,你最合我心意。”
“娇娇总爱招惹我,迟早有一天,把你吞的骨头渣都不剩。”
虞文娇窝在他怀里,一双无所畏惧的小手,游走在他的腰间。
只听头顶处传来了男人嘶哑的声音:“乖一点。别闹我!”
虞文娇把头埋在他肩上,语气傲娇:“怎么了?我就摸摸嘛!”
“不要小气啦!早晚都是我的,摸摸怎么了!”
霍文景深吸了一口气,被心爱之人撩拨,以至于耳尖都红透了。
不过片刻,霍文景紧紧牵住了她的手。
深吸了一口气,将人打横抱起,俯身在她耳畔,话语中尽染情欲:“走,跟哥哥进去,给你摸个够。”
虞文娇顿感不妙,可是人已经被他抱紧了。如果制止他的话,后面的船夫和其他人定然会听到,那岂不是羞死了。
她的脾性早就被霍文景摸透了,有贼心没贼胆的小猫儿,只敢举着爪子虚张声势。
可就是这样的她,让霍文景心驰神往。
船舶于江海之中,飘摇晃动。
虞文娇感觉自己的情绪,完全被霍文景拿捏住了。
因为猛烈的交缠,使得睫毛湿漉漉的,虞文娇眼中映着浅薄的晨光还有他。她气息不稳,慢慢抬起双臂环住了霍文景的脖颈,仰头回吻他。
她如同含苞待放的花,勾起了霍文景更深层的欲望。
虞文娇细碎的呜咽声融入了浪潮声中,在彼此的纠缠里渐渐迷离不清。
还未大婚,到底是没做到最后那步,只不过虞文娇依旧被他撩拨得失了神。
她眼底微红,带着些许泪意,浑身都染上一粉嫩,蜷缩在他窝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虞文娇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暗,房间只有她一人。
伴随着屋外的浪潮声,她渐渐回过神来。
霍文景已经帮她擦拭了身子,虞文娇脑海中浮现出方才纠缠的画面,脸又抑制不住的羞红了。
没有多加停留,她穿戴整齐后,便起身出去。
入目就是师父和霍文景坐在甲板上,围坐在两个炉子旁边。
木柴在炉火中噼啪作响,几缕轻烟飘散,在风中消散,饭菜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叫人垂涎欲滴。
霍文景替她盛了一碗汤,温声道:“喝口热汤暖暖身子。”
虞文娇对上他柔情且炽热的视线,下意识就躲开了,默默捧着碗坐在一旁,拿着汤匙小口小口的喝着汤,一副乖巧恬静的样子。
一支玉簪随意挽起的青丝,落了一缕,显得慵懒又不失唯美。
火光之下,鸦羽似的眼睫格外卷翘,嘴唇也似四月芍药花色般绯红迷人。
倒不是生气,而是害羞。
霍文景心如明镜,方才屋里她媚眼如丝,自己属实没忍住。往日都央求她帮帮自己,而今日也让她感受了一番。
难怪她此刻羞羞答答的,不肯理会自己了。
自觉理亏的他,又是添衣,又是加汤的,显得格外殷勤。
外面安静的很,安阳休息了一日,强撑着力气,让许正清扶自己起来。
一出门便看到三人静坐在甲板上,他们走出来后,虞文娇便轻声道:“都快过来喝点汤,烤烤火就不冷了。”
安阳缓步走上前,坐在虞文娇身侧。
白日她吐的死去活来,幸好有他们在,帮忙施以针灸,又服了清心丸,这才好受了些。
看她这么艰难,许正清担忧的不行,问了清玄好几回可有法子帮她缓解。
可不管用什么药那都是治标不治本,过了药劲还是会难受,什么都不如她自己慢慢适应。
“习惯了就好,再晕两天也就好了。”
清玄直截了当的说着,默然片刻,像是猛然记起了一件事,扭头又看向虞文娇:“明早起来就开始学炼药,可别偷懒哈!不然师父就不教你了。”
虞文娇含笑点了点头,很是期待。
这是她感兴趣又想要了解的,师父愿意教她,自然是满心欢喜,认认真真的学。
“遵命!”
清玄看着徒弟的笑容,转头却嗫了霍文景一眼后,语气不善道:“你这两日离娇儿远一点,别打扰她。”
霍文景一脸懵圈,看向虞文娇时,神情委屈,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小狗。
清玄不顾徒弟所想,略带嫌弃的拍了拍他:“小子,别当着老人家面撩拨姑娘!”
“你见过天底下有那只猪能当着主人家的面拱白菜的吗?”
大家都没忍住,笑出声来。
清玄真是嫌弃的不行,老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欺负他孤家寡人一个。
不过都是玩笑话而已,怕扰虞文娇心神才是真的。
炼药要求至极的认真,丑话说在前头,怕她到时候不专心,失败了就哭鼻子。
船上漂泊的日子都是伴着欢笑的,这样的日子过的总是很快的。

夕阳与海平线相交,金色的余晖倒映在潮水之上。
船舶渐渐驶向码头,马匹已经安排妥当。只待上岸后,就能策马奔赴京城。
清玄一袭青衣,立身于船头之上。
虞文娇走到他身后,语气低沉:“师父,不如跟我回京休息两日。快马备好,明天下午也就到了。”
周围唯有水流声,清玄眉目慈善:“不了,师父还得回医馆看看。跟你四处游荡了好些日子,都快懒散惯了。”
见虞文娇懂事的点了点头,清玄知晓她心里定会失落,故而夸奖了她一番。
“近来你很努力,为师都看在眼里。炼药严谨,制药有方,有你这样的徒儿,师父很欣慰了。”
他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声音带着几分玩闹的意味:“师父这身医术都给你学得差不多了。总要再去探索一下,不然你真赶上来了,岂不是丢了老脸。”
这话是宽慰,虞文娇心里有数,都是靠着师父走了捷径,但她要学的还有很多。
虞文娇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没有再强求。转头匆匆跑向船舱,找霍文景拿上钱袋给他。
她步子轻快,向着师父所在的走过去,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钱袋,语气诚恳:“师父,穷家富路。这是临行时哥哥给我的,你都带上了。”
清玄迟迟没有接下,就被虞文娇强硬的塞在怀里。
“师父,我马上就到家了,自然用不上。你每回给我炼药,花费定然很大,必须拿上,要照顾好自己…”
女孩喋喋不休的样子,让清玄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浓浓的欣慰之情。
他没有推辞,便收下了方好。
船舶靠岸,师徒告别。
望着师父策马离去的背影,虞文娇些许泪意涌上眼眶。他未曾回头,但却还是挥了挥手道别。
余下几人没有停留,翻身上马,不敢停留片刻,策马扬鞭向官道前进。
在天亮之前需和祖父汇合,然后他们在一起入宫。
陛下有言,叫虞文娇也得跟随入宫行赏。
安全会合后,就一道往城门口行军。
谁都没料想到的是,城门处站满了文武百官,还有正坐在马车上的宋天耀,都在等着大军抵达。
线人快马加鞭来禀告了,为表重视,陛下便命众臣出来迎接。
但实则是为了他们方便,入宫后事务繁琐,怕是一天都回不了府。加之女儿安阳离京已有月余,心里实在是惦念的紧。
与他一样的,自然是此刻翘首以待的虞易风。
原来冷清孤傲的太傅大人,现在急的直跺脚,朝臣中就只见他一直踮着脚望向远方。
明明也没人挡着他,也没人出现,可他还是自顾自的焦急。
军旗出现的那一刻,场面顿时热闹了许多。不少人都在窃窃私语,无非都是互相提醒:“快看,忠义侯回来了…”
宋天耀欣喜之余,才发现一人已经脱离了队伍。虞易风痴痴的往前去,眼里除了女儿再无他人。
为免旁人多言,说他藐视皇权,宋天耀急忙吩咐道:“大军将至,太傅便替朕上前迎接吧。”
话音落下,虞易风欠身行了一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往前奔。
齐公公按理来说也该上前去迎,愣是闷头往前冲,死活都追不上太傅。
虞文娇远远就见老父亲朝自己狂奔而来,心中担忧,没有丝毫犹豫,策马往前冲。
骏马前蹄腾空而起,虞易风单手叉着腰间。另一只手替自己顺了顺气。
他猛然呼吸着新鲜空气,喘息着上前,泪眼婆娑的抱着女儿,声音哽咽的不像话。
“我的儿,快给爹爹看看。”
虞易风眼含热泪,一脸稀罕的仔细打量了女儿一番,双手紧抓着她的肩膀。
将女儿拥入怀里,眸中满是心疼和不安,语气沙哑沉闷的不行:“爹爹心都碎了,我的女儿,我的娇娇!”
“吃苦了,回来就好,爹每天都盼着你,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虞文娇没死在外面,差点被父亲给勒死了。泪水憋在眼眶中,听着虞易风嗷嗷哭。
“爹爹,我没事的。”
他听声抹了把泪,又仔细看了看女儿。
颤抖着双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沉吟片刻后,含泪道:“我们回家,你娘在家等着呢!我们一家人总算团聚了。”
齐公公赶到的时候,虞易风眼眶通红,显然是哭过了。
吓得他吞咽了一口唾沫,语气恭敬:“诸位大人们,还请移步城楼下,陛下和百官已经在等了。”
话落,军队继续朝前。
宋天耀见她们都到了,也坐不住了。便下了马车,朝前走去。
安阳见到父皇那一刻,也是难掩内心的激动和泪意。想到这一路的艰辛和痛苦,委屈的抿着嘴唇,静静待在队伍里。
宋天耀备感欣慰,女儿往常定然会扑到自己这里来,而眼下却格外隐忍,怕耽误了大家的时间。
“安阳,到父皇这来。”
他朝安阳招了招手,迎着众人诧异的目光。安阳从行军队伍中站了出来,走到了宋天耀面前。
“父皇,女儿回来了。”
宋天耀点了点头,强忍住心里的思念和拥抱女儿的冲动。他轻声说道:“去马车上歇息一会儿,等等父皇。”
安阳摇身一变,又变回了宫里那个高贵优雅的公主。在侍女的搀扶下,她坐上了高大气派的马车。
她与许正清视线交汇时,不由得想起这些时日的陪伴。
虞文娇等人参拜完陛下以后,纷纷站成一排。
许正清想着借此机会,求一个恩典,给自己一个靠近安阳的希望。
不料陛下没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当着众人的面,颁布了赏赐圣旨。
虞文娇被册封为公主,封号是明嘉。
而霍文景升为二品官衔,已经是本朝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将军了。
而许正清也是官升一级,直接位同大理寺主事。
此行的所有人,在不同程度上都得了些赏赐。
说完这些,宋天耀也没有再停留下去,霍南钰还在宫里等着见闺女呢!

随行的军队绵延不绝往皇城中行驶而去。
这阵仗极大,饶是如今天色尚早,方才天亮,长街两旁就已经站满了人。
皇城子民纷纷出来看热闹,见到了他们的君王,还有立下汗马功劳的钦差大人们。
有人感叹,有人欢呼,有人替台州百姓鸣冤,但无不都是在盼望着国泰民安。
安阳坐在马车里,心绪复杂的望向马车外,两边百姓纷纷庆贺和参拜。眼看着这一切都和台州的情形截然不同,不由得心生感慨。
宋天耀看着女儿失神模样,心里难免担忧,却还是淡淡一笑:“在台州吓坏了吧。你母妃在宫里日日念着你,哭了好几回。回到宫里就好好休息一下了。”
安阳清澈明亮下瞳孔中,敛去了几分稚气,浑身透着温柔的气息,却不失力量感。
“父皇,此去台州,女儿学到了很多,看到了太多人间疾苦,明白上位者的重要价值,并不觉得辛苦。倒是孩儿让您和母妃担心了。”
宋天耀只觉女儿已经在不经意间悄悄长大了。
他含笑点了点头,没有帝王的威严,只不过是倍感欣慰的父亲。
而跟在车驾后面的许正清早已蠢蠢欲动,方才他听到升官的消息并未有多欢喜,相反此言一出,他脸色骤变,他想要的唯有安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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