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此时人多,许正清又怕败坏了安阳的名声,只能忍下心意,想着明早入宫再提。
霍文景见他这副心急模样,目光微抬,马鞭横出拦了拦他,不疾不徐地开口;“你现在过去,等于找死。”
许正清不自觉的蹙起眉头来,眉眼之间也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继而就听霍文景面不改色的说:“要是陛下知道,这出去一趟,女儿就被你拐跑了。那不得把你流放岭南,再去建功立业十数年。”
届时,安阳怕是早就嫁做他人妇了。
许正清叹了口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阳他都没拿下,更何况让陛下同意呢?
可安阳回了宫,他私下里接触的机会少之又少,左右都不是什么好法子。
许正清继续愁眉苦脸的随行,直至到了宫门口,他也依旧驻足望着。
而虞文娇一行人回了府,上官千羽和柳晴在门外盼了又盼,心急如焚的来回张望,连带着虞昇柏也在外头候着。
几人驾着骏马缓缓驶过街巷,京城这两日都落了雪,才放晴的天空下,生出了些许暖意。
见到大家回府,上官千羽难掩泪意,抹了抹眼角的泪,快步跑上前去:“娇娇,来…给娘看看。”
众人拥在门口等待,这段时日的分别叫人牵肠挂肚了太久。
簇拥着回到家里,就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温馨和亲切,仿佛所有的忧虑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虞府大摆宴席,庆贺之时,却有人坐不住了。
夜幕幽深,冷宫清幽。
同在京城中,年久失修的宫羽破败不堪。黑衣男子矫健的身姿在朦胧月色之中若隐若现。
一双鹰眼的瞳眸泛起深不可测的寒意,见废物属下的到来,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踹飞脚边的椅子,直接甩了出去!
黑衣人身姿矫健,却没能躲过这沉重的一击。
不是不能,而是不敢躲。
一双沉黑的眼睛里死气沉沉,冷得没有一丝温度。
动手伤人的男子闭眼沉思片刻,神色依旧写满了不悦。
另跪在地上的属下见主上迟迟未语,脸色微僵,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暗中观察着,大气都不敢出一下,生怕人头落地。
半晌过去了,他才缓缓开口,神色阴鸷,布满狠戾:“你们这群废物,连个姑娘都不如,要你们有何用!”
伴随着呼啸的夜风声,跪在地上的男子把头磕的咚咚作响。
“属下无能,原是想让台州大乱,借王衡之的手铲除他们。但半道上杀了那该死的虞文娇来。她武功极好,一直从中阻挠我们的计划。”
“明州府都是她家人所在,极难深入。那日暗器用了,死士死于他们之手。明州府加强防备,我等就撤出城外,预备路上下手。”
“不料动手后,这才发现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待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就这么被他们躲过了一劫。”
他们未免打草惊蛇,都是暗中行事,极其小心。
江南山高水长,暗部势力还未深入到那里,怕是真动起手来,讨不到便宜,还耽误了大计。
男子阴沉的目光注视着远方,脑海中回想着上次与虞文娇对话的情景。
她实在太狡猾了,像一只小狐狸一样。
心里总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个女人并不简单。
“废物!”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恼怒,尽可能保持平静的心态。
“一切计划先停。他们能够计划走水路,定是发现了什么。你们暗中观察着,别惊扰了她们。”
那名属下领命后便磕头谢恩,办砸了事,没被一瓶毒药送走,已经是恩典了。
正要行礼退下的人,又被他沉声唤住了。
“玄殿下近来如何了?”
他提及这位殿下,方才缓和了神色,语气温和了不少。
那人松了口气,暗中打量着主上的神色,当即回道:“殿下参加了冬祭仪式,深受可汗的喜爱。如今草原各部,都欲推举殿下担任皇储。”
今日所拥有的一切,是他们蛰伏多年的成果,他必须要将殿下送上高位。
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从前众生高高在上的蔑视他们,而今就该踩在云泥之中。
早晚!这天下会是他们的。
可现在情况却超乎了掌控范围,宋启睿这个脓包,没点本事,不堪重用。
眼看着他即将成为弃子,是时候找他谈谈了。但细细一想,这一切似乎都和虞文娇有关。
如果她不曾出现…
他就这么面色平静地想着,突然眉目骤冷,朝身后黑衣鬼魅般的声音道:“派人监视虞文娇的一举一动。”
就这么萌生了一个念头,如果霍文景痛失所爱,会不会发疯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必然会愈发浓烈,可惜立场不同,不然还能留着他们两个慢慢玩。
回了府的虞文娇卸下沉重的包袱,瘫倒在床上,只剩一身的疏懒。
后面连着两日都是跟在母亲身边,几乎是形影不离。而霍文景忙着处理军营的事务,只能每日回来陪她用晚膳。
这夜,屋内燃起火炉,房间暖烘烘的,舒适至极,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房门轻轻打开,裹挟着寒风而来,却没吹到虞文娇的身上。
她青丝如墨,静静环绕在肩膀之上,依靠在枕头上,滑嫩白皙的玉足闲散的翘起。
女孩就这么安静的捧着医典看,柔软又不失唯美,叫人看了就挪不开眼。
霍文景所见皆如诗画般惊艳,他轻轻合上了门,步履轻盈的走向了床榻边。
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虞文娇察觉到他已经站在身侧了。
回京不比在明州,哪能时时刻刻都相处在一起。
他这两天回京处理事情,忙得不可开交,虞文娇心里忍不住动容,转身去寻他。
霍文景顺势坐下,将她拥入怀里,语气低哄:“这两日忙着军中诸事,我这处理完就来了。娇儿,我想你。”
他一边撒娇,一边捏了捏她的掌心,眉眼温柔动人,满目似盛满星光般璀璨。
虞文娇仰头看着他,瞧着他讨怜模样,不禁伸手环着的肩膀,含笑道:“我也想你。这不回房休息第一日,就给你留门了。”
霍文景心如蜜糖般甜,搂着她不愿放开手。
虞文娇任他将自己抱着,出声问道:“那接下来朝中可还有什么事吗?”
霍文景把玩着她的发丝,温声说着:“陛下有意于后日出发城外梦华山冬狩。或许明日便会颁布随行官员名单。”
马上就要过年了,冬狩再不开始就来不及了。原是要早些时日的,因着江南贪污案耽搁了许久。
如今各处安定,自然是如此前霍文景所说,借机也能看看这一批新兵的实力和水平。
虞文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又疑惑道:“那我明早就得收拾好东西了。这往常冬狩是三日,可得备齐全了。”
间她期待的目光,连眉眼都染上了几分欣喜,他也跟着开心起来:“明早我下朝回来带你去多置办些骑装。”
虞文娇自是喜欢,所以嘴角就没下来过。
这南江怕是得遭殃了,那宋启睿呢?
思及此,虞文娇淡然问道:“那宋启睿呢?我怎么听说他被早赦,免去了一个月的关押?”
霍文景听到这话,目光一沉,脸上展露出几分怒意:“他日日磕头,抄写悔过书。年关将至,他大病一场,才解了禁足。”
“不过是有条件的,他得用一年的俸禄换来这一个月的自由。”
霍文景总觉得她对宋启睿格外上心,但又不明白是为什么?
娇儿明明很讨厌他,又怎么会时刻留意他的举动。
想到这里,霍文景暗暗的补了一句:“娇儿好像格外关注他。”
说出这话他只觉心脏狂跳不止,但没有回避视线,反而是目光直直盯着虞文娇的脸。
她平静无波的神情中带了几分恨意,可到底没在霍文景面前展露出来。
虞文娇不想让他知晓自己的怨毒的一面,便酝酿了一下情绪,目光诚挚的说:“我怕他来烦我,又怕他还没歇了对我存的那点心思,所以想要绕开他。”
刹那间,霍文景神色松动了些,冷静下来后,他不屑一顾的说:“不怕,他还敢妄图染指你的话,我会叫他生不如死。”
“如果他这么滥情不悔,那就把他手脚筋都挑了,丢南风馆接客去。”
虞文娇满脸诧异,一言难尽的直接看向他:“他毕竟是皇子,你这么做怕是会引火上身的。我们总有旁的法子,不可冒险。”
霍文景身上的气息透出一股淡淡的戾气,与敌军在战场厮杀时,残留的嗜血杀意一致。
“如果我不能护住你,那坐上大将军之位又有何用?区区宋启睿,便是死在我手里,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霍文景从未在虞文娇面前展现出趾高气昂的态度来,但他本就是这般狠辣之人。
虞文娇见他心生忧虑,生怕自己因此害怕他。可他不知道,虞文娇的爱,亦是如此。
“我知道你会护着我,那你可得好好照顾我。最好时刻把我带在身边,不给旁人一点机会。”
虞文娇仰头亲在他唇瓣上,语气温柔宠溺的样子,叫人心如擂鼓。
霍文景失笑着朝她说道:“那可不。我的娇娇比天上的仙女还美,不知有多少人都惦记着我媳妇。”
“我必然时刻守着娇娇过日子,谁也别想打歪主意。”
他说的真心实意,满眼认真,像个争宠的孩子。
虞文娇习以为常,淡定点头,柔声说着:“那既是如此,你要不要先抱着未来媳妇休息一下,她都困了。”
实则是她面对着霍文景,细瞧之下,才发现他眉宇间带着明显的倦意。
应是忙得太累,许久未能睡个好觉了。
霍文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可她心疼呐!
而此时的霍文景哪里还有睡意,满脑子里只剩下媳妇和方才的那个亲亲。
他应声说好,可宽衣上榻后,就难以控制住自己的内绪,撑着手就压在虞文娇身上,自上而下的亲吻着她。
虞文娇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日日回来就缠着她又亲又啃,那成婚后还得了!
可她来不及深思,就被慢慢夺去了呼吸的权利,完全被他牵着走。
不知过了多久,虞文娇埋头在被子里,羞涩的不行。
而霍文景还在她耳畔蛊惑人心:“方才帮了娇娇,礼尚往来,该娇娇帮哥哥了。”
虞文娇刚想斥责,就见霍文景满眼失落和委屈,眼尾泛起不正常的红,胸前的衣服松垮在身上,露出大片肌肉线条,像吸人精气的男妖精。
好似被轻薄的不是虞文娇,他才是那个被强占了便宜的人。
虞文娇浑身都透着粉嫩,片刻思虑,这才嘶哑着开口:“那你快点,我困了…”
每回都会被他缠着闹腾许久,在这么下去,她都预备分开睡了。
可虞文娇也就只敢自己想想,不然得罪了臭男人,还得费力哄!
城外马场,梦华群山之下,有一片广阔的草原。
在起伏波折的丘陵之中,有茂密的山林,也有平缓上扬的丘陵。山峰顶端处被皑皑白雪覆盖了一层银装。
在阳光的照耀下,为这片寒冷的草原带来了些许暖意。
虞文娇和安阳下马车时,映入眼帘的便是成片的营地,以及草原上奔腾涌动的骏马。
按例女眷与天子朝臣都是分开抵达的,眼下宋天耀带着善于骑射的臣子去巡视了,为明日的狩猎做准备,也好聚集朝臣训话。
骏马奔袭时展露出矫健而强悍的力量,飞蹄扬尘,如一片片浪潮席卷了整片草原。
安阳忍不住出声道:“娇娇快看,真美呐!”
半晌,于远山人群里,她瞧见一道身影,不禁疑惑道:“诶?那是谁?”
虞文娇远眺望去,一眼便瞧见少年英姿飒爽,身着红色锦袍,金丝白狐毛领渡边,身型魁梧,给威风凛凛的样子添了几分潇洒贵气。
虞文娇眼中的惊讶慢慢转为惊喜的样子。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那是景哥哥。”
安阳从未见他穿过红,诧异的回头看了一眼,刹那间就反应过来了。
虞文娇今日早早就起身梳妆打扮,头戴一支墨玉发簪,穿着色泽鲜艳贵气的红翡骑装,衬得她肌肤胜雪,明艳动人。
“你们这恩爱都秀到马场来了,真是不给人一条活路。这定睛一看,也就知道你们是一对儿。”
安阳说这话有些许的酸,主要是打趣他们。
而虞文娇只能无奈轻笑着:“昨日他带我去买的,说是这样不怕我跑丢了。”
红衣明艳,他一眼就能看见虞文娇所在之地。霍文景的衣袍是送她回去后,命人搜罗来与之相配的衣物。
生怕某个不长眼的出现,还看不明白如今的情形,上赶着贴过来。
两人站在一旁临时搭建起的看席上,还没等到陛下率队而归,一道突兀的声音就插了进来:“两位妹妹,许久未见,近来可好?”
宋启睿禁足的这些时日,极其思念虞文娇,多次求人给她带信,想要解释一下当日做的荒唐事,可宫里的势利眼们怎么会愿意帮他,所以借着这个机会,他想找虞文娇说清楚。
毕竟因为这件事情,他的声誉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如今他声誉受损,不少曾暗中站在他这边的官员,纷纷倒戈了。现在王衡之也倒台了,这对他登上大业来说,无疑是一大沉重的打击。
如果能够冰释前嫌,他的名声也会有所好转,最起码不会过得那么艰难。
他此刻的心情无法言说,久别的欢喜,叫人迫不及待,又怕因过往而互生嫌隙,再也没了机会。
虞文娇原本与安阳在讨论霍文景,故而回头时她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
宋启睿难忍心动,她本就有倾城之姿,这让他更加迫不及待的想靠近她…
可事与愿违,虞文娇在看清是他后,当即冷了脸。
真是太晦气!
她漠然相待,满眼不屑,如今该谨小慎微的是他,自己又何须和他打太极。
宋启睿察觉到她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来。
那个从前会温声唤他殿下的虞文娇,再也回不来了。
如今她是明嘉公主,又是侯府嫡女,他这个才解禁的皇子,早就配不上她了。
宋启睿惴惴难安,踌躇着不知该如何开口。
而安阳知晓虞文娇心里的厌恶,可她何尝不是,但表面功夫还得做足了。
她扯出抹难看至极的笑,冷淡道:“挺好的。”
安阳只觉要是不见到他,或许能更好。
话音落下,安阳就想拉着小姐妹赶紧走,就怕待会儿这人抽个什么风,把人吓死了。
眼见着两人预备离开,宋启睿眼疾手快,将去路拦下,激动的手也挡在了她们面前。
“我有些话想和文娇妹妹说,能否移步方便,我们聊一聊。”这话说的诚恳至极,可虞文娇却不愿意买账。
她未留下任何温柔的痕迹:“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
宋启睿被她的冷漠灼伤,心中似扎了根针。
他急急的朝虞文娇走上前了一步,硬着头皮解释着:“上次的事是我醉酒糊涂了,但都是那名女子蓄意陷害,我并非是想要沾污妹妹的清白。”
“事后我亦悔不当初,想跟妹妹解释,可没有机会,只能苦等至今。”
安阳跨步走上前,将两人间隔开。
这人是要死吗?说话就说话,靠过来作甚!
他说他的,安阳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为保障虞文娇的安全,就这么挡在中间。
虞文娇眉眼沉冷,面不改色道:“我本就无辜被牵连,如今陛下已经决断过了,那是你的事,何来与我细说的道路。”
这冷漠疏离的样子,让他惶恐不安,本还想再为自己辩解两句,现在却哑口无言了
虞文娇一句话,直接将他堵死。
“另外,我虽册封明嘉公主,可同胞哥哥只有两位。这句妹妹,我担不起,还请不要再这样唤本公主了。”
这句话背后掩藏的深意,是他最不想接受的事实。
而今她连场面话都不愿维护,那是有多么恨他呀!
宋启睿心急如焚,想到破冰会很艰难,但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心里生出了一个怨念,定是霍文景害的。
如果不是他煽风点火,太傅和虞文娇怎么会完全抛弃他,害得他受限于此。
两厢对峙间,虞文娇带了些许愠怒之意:“让开!”
宋启睿是趁大家不在,才敢前来打扰,如果现在离去,霍文景回来了,怕是往后再难接近了。
思及此,他挪不开步子。
与此同时,远处的队伍里,少年鲜衣怒马的身影飞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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