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那道身影越来越近,安阳见了难免紧张,而虞文娇则是含笑望去,眉眼渐渐柔和下来。
察觉到她们的转变,宋启睿寻声看去。
骏马悬蹄,鸣声渐至。
阳光照耀下,霍文景眼里闪烁着坚毅的光芒,周身散发着威容凛然的气息。
他下马后,便径直朝虞文娇走去。
没一会儿,霍文景身穿与虞文娇红翡同色的衣袍出现。
整个人威风凛凛,浑身散发着强烈的冷俊气质,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二皇子这是何意?臣的未婚妻要走,岂有强留之理。是否太不把我将军府放在眼里了!”
霍文景走到虞文娇身旁,这才缓和了些情绪,温柔又体贴的替她整理着披风,生怕她受冻着凉。
他语气里满是宠溺的意味:“不是叮嘱你了吗?遇见拦路狗,绕不开就打。出了什么事,你郎君给撑着。”
虞文娇听着他这话,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
“知道了。这不是还没来得及,你就过来了。”
在旁看着的安阳,视线落在攥紧拳头,面露难色的宋启睿身上。
想来他再怎么生气,也就只会是一副怂包样子。明明之前言语举止上冒犯了虞文娇,这见了面还不不绕道走,再怎么也该避开些才对。
可这眼巴巴贴上来,一口一个妹妹的叫,便是安阳这般情感迟钝的人,都能察觉出他意图不轨的意味来。
这亲疏好坏,安阳还是分得清楚的,故而她只给了宋启睿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打起来她可不会管宋启睿的死活。
这时,于寒风中凌乱的宋启睿,早在见到霍文景那一刻,心里竟涌上了一股说不清的心虚。
上次在虞府时,他的狠厉反应,宋启睿已经在自己的属下那得知了。
谁叫虞文娇是他的逆鳞,他又招惹了祸事,如今想要与霍文景和好如初是不可能了。
以至于望着望着霍文景那寒凉刺骨的双眸,心还是不由得紧了紧,但宋启睿脸色苍白,更生气的是,他居然把自己比作狗!
宋启睿强装镇定,面色凝重的说:“霍将军这话未免太过了些。即便我做了什么错事,父皇也罚了,我也忏悔多时。念在昔日情分上,你我也该好言好语些。”
“毕竟,我还是二皇子…”
宋启睿气不过,听他侮辱之言,愈发浓烈的察觉到虞文娇都是因为他,才会疏远自己。
此刻,恨不得生吞活剥了他。
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宋启睿也不想轻易认输,叫人看低了去。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君,而霍文景也只是臣。
场面一度静默至极,只能听见远处山林间传来的呼啸风声。
霍文景看着宋启睿一脸孤傲的样子,没忍住嗤笑一声:“好言好语是对着人说的。至于你,我可犯不着。”
他又走近了两步,靠近宋启睿耳畔,语气极近轻蔑:“二皇子?也得我认,你才是个主子。我不认,你就连条狗都不算。”
“宋启睿,收起你那点龌龊心思,别让我亲自送你上路。”
朋友妻不可欺,宋启睿存了那心思时,就不再是他的朋友。
至于陌生人妄图染指他的娇儿,那生死有命,命在他手。
宋启睿气的牙痒痒,浑身轻颤了一下,眼里迸发出浓浓的恨意来。
“尔敢!”
霍文景面不改色,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却叫人心生恐惧。他甚至毫不在意,一笑而过般说着:“那你就试试!”
话落,他转身去牵虞文娇,十指相扣,温声细语的说道:“走吧。陛下快回来了,我带你们去选两匹马,为明日狩猎做足准备。”
虞文娇点了点头,眼里是藏不住的爱意。
而宋启睿就只能这样亲眼目睹他们离去,女孩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自己。
宋启睿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前夜闯入殿内的面具男子话。
“心爱的女人被霍文景搂在怀里的滋味不好受吧。他这般冷血无情之人,你留着他岂不是坏事。再说了,他是霍家子,未来定会扶持宋瑜珉登上帝位,届时你就彻底完了。”
“更何况的是,霍氏功高震主。如果他朝你登基,不先除了他们,难不成以后要日日受他掣肘…”
那人说得对,如今已经撕破脸皮,断不能再留着霍文景了。
宋启睿站在原地,满眼阴鸷的望着她们离去的背影,终有一日,会让霍文景生不如死,会让他后悔今日的言行举止。
方才离开的霍文景心里又何尝不是!
在碰到与虞文娇有关的任何事情上,他都会觉得自己实属是太过偏执了。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道理他知道。
宋启睿一直以来都在他的雷点上蹦跶,如果真有那么一日,霍文景也不会手下留情。
与此同时,跟在他身旁的虞文娇面色如常,好像刚刚剑拔弩张的场面并未发生似的。
随即,她语气闲散的问:“陛下呢?你没和他们一起吗?”
霍文景转头,笑容和煦的回道:“陛下今日兴致极好,预备着再跑两圈,这不是远远就瞧见我家小姑娘被人惦记了。”
“吓得我是策马飞驰,前来护驾!”
虞文娇一脸认真的模样,扭头和安阳说话时,没忍住眼里的笑意,故作委屈道:“你可得为我作证,是他贴上来的。”
安阳没忍住,笑出声来:“我知道!这不,又有人吃飞醋了。”
三人有说有笑的离开,但虞文娇知道,宋启睿迟早都会是个祸害。只不过究竟会是谁在背后默默的支持他?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虞文娇,梦里的男子是谁?阿玄又是谁?
在不得而知的情况下,虞文娇不敢贸然行动,只能静观其变。可这并不意味着她要放弃复仇。
除了王衡之,那还有林家。
至于林雪,虞文娇已经给她想了个好去处…
心里想着诸多事情,虞文娇就只管跟在霍文景身边。待到挑完马后,一行人回到了看席处。
高台正坐的宋天耀气度不凡,看似严肃的神情中,多了几分轻松自在。
周遭的气氛不似往常大殿一样,肃穆庄严。
难得出宫游猎,不用上朝,批折子,别说是宋天耀开心了,就连众臣都欢快了不少。
这些时日因为江南贪污案,大家都提心吊胆,人人自危。
如今总算是雨过天晴,算是一件值得庆祝的好事了。
篝火长燃时,大家围坐在一起。
霍南钰并没有出现,只是叫了侍女过来唤虞文娇过去。说是特意给她和安阳做了身衣袍,想着冬日寒凉,先过去试试。
这是来自长辈的关心,自然没有人怀疑。
虞文娇跟随侍女来到营帐前,轻轻掀开帘帐。入目就是霍南钰坐在案前,看着热茶上飘着的热气,正微微发愣。
安阳站在一旁的衣架边,见小姐妹的到来,欣喜地拉过她的手,含笑道:“娇儿,快来看看,这是母妃为我们准备的。”
见虞文娇入帐,霍南钰眸光亮了亮,这些时日本就担心她们,安阳回宫后也把路上发生的事,都同自己说了。
从小看着她长大,霍南钰既是心疼,又是欣慰。
就在这时,霍南钰温柔出声,朝安阳说着:“你先进去试试衣服,母妃和娇儿说会儿话。让她挑挑有没有能入眼的,换好衣服后,我们再一起出去。”
安阳没有多想,满心欢喜地拿着衣服去了里面。
支开女儿后,霍南钰吩咐侍女们先下去,营帐里突然安静下来。
霍南钰伸手去牵虞文娇,暖暖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声音和煦:“娇娇,这一路辛苦了。你把安阳保护得很好,自己却受了不少伤。姑姑多谢你了!”
虞文娇含笑,摇了摇头,很是乖巧的样子,说道:“我与安阳亲同姐妹,姑姑不必客气。只是不知道我离京的这段时间里,可又有发生些什么?”
霍南钰吸了口气,眉眼染上了几分浓浓的愁情:“哎,你们离京后,我这才腾出手来去查下毒之事。”
“从御膳房到采买,甚至连进出宫里的名册也查了,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好不容易发现采买处的太监有私带禁品的嫌疑,可没过两日他就突发恶疾死了。”
“ 此事,另有蹊跷。可我处于深宫,自顾不暇,竟是无从查起。好在有你,鼎力相助,没将敌人得逞。如今我与陛下都是用小厨房的东西,旁人动不了手脚…”
虞文娇仔细听完,低头看着自己的微微捏紧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思量起来。
她万万没想到,处于暗处的敌人对皇宫的掌控,远远超出了预期。
宫中看守森严,他能在那么多人的巡视中,下毒谋害君王,有此野心和能力之人,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虞文娇思虑良久,反复回忆,上辈子是不是有所遗漏,但模糊的记忆中,这些事并没有发生,又或者是前世的她,并没有注意到这些。
那究竟会是谁?
虞文娇沉默好一会儿,这才幽幽开口:“身处江南时,他们也曾派下杀手,可见其在谋划着一盘大局,恐怕意在我朝主位。可如今事态不清,左右我们保护好自己,别叫旁人钻了空子。”
“另外,姑姑还得小心提防宋启睿。此人心思深沉,恐难控制,尤其要当心三皇子的安危。”
毕竟如今我朝,立储人选也就只有他们二人。
霍南钰自是知道宋启睿的本性,他或许已经在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只是她们不得而知罢了。
四目相接,霍南钰一双精致的凤眸看向虞文娇,不假思索的点了点头。
很快,安阳就从里面出来了。她并不知晓二人的谈话,见气氛有些沉闷一头雾水疑惑的道:“母妃和娇娇在聊什么?居然能如此安静。”
霍南钰敛去深沉的眸色,听到她的疑惑声,便勾了勾唇,含笑道:“我在悄悄地问娇儿,你是不是有意中人了?”
安阳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下意识转头看向虞文娇。
似是求救,也是询问,生怕她已经告诉了母妃。
虽说知道是迟早的事,可如今许正清还没有把话说到明面上来,安阳也觉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要是霍南钰知道了,岂不是等同于父皇也知道了。
她不敢赌,怕会害了许正清。见虞文娇投来安抚意味的目光,这才松了口气。
故而,安阳只能强装镇定,实则心虚不已,慢悠悠的拿起杯子,低头喝了口茶:“才没有,母妃不要胡思乱想啦!女儿还小,还想多陪陪母妃呢!”
霍南钰所有的猜想,在此刻都到了证实。
女儿眼底闪过的慌乱,她作为母亲的,自是略有所察。加之回宫后的这两天,安阳总是魂不守舍的样子,活脱脱像是个思春的小姑娘。
不过话说回来,看破不说破,霍南钰没有强行逼问。他相信安阳是个懂事的孩子,断不会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既然她不想说,一味地逼问只会让她更加的反感,倒不如暗中观察。
霍南钰眉眼含笑,柔声道:“是吗?那要是安阳有喜欢的人了,不愿意告诉母妃,也可以多问问娇儿,总之不要让自己伤心难过。”
娇儿自幼就是头脑清醒,办事妥当的女子,有她在,霍南钰自是放心的。
安阳红着脸点头,不管不顾地拿起衣袍,借着换衣服的由头,拉起小姐妹就逃到了里面去。
两人低声耳语,不敢叫旁人听见。
“娇儿,你说母妃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虞文娇看着她着急的模样,淡然一笑:“母女连心,你在想什么,娘娘怎么会不知道?”
安阳低低的叹了口气,无奈的说着:“听说他原是要用此番功劳来换一个赏赐,可惜父皇早有打算…”
“但是如果他贸然向父皇提起,他是会被责罚。如今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我与他之间的这些事。诚然我心悦与他,可是毕竟我们不像你和表哥那样,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我也怕自己会看走了眼,选错了人。哎,我如今可谓头疼至极!”
虞文娇轻声宽慰着她:“慢慢来吧。这事急不得,如果许正清真是爱慕你,他自是会排除万难来娶你。如果他不堪托付,你也该当机立断。”
安阳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且看许正清怎么做吧!
“贵妃娘娘,万福金安!”
帝王高坐,俯视着脚下的众臣子。身怀君临天下之感,却在看见霍南钰的时候,瞬间温柔了下来。
宋天耀气度不凡,站起身来去牵霍南钰,眉眼始终温和。
众臣朝拜之后,宴席恢复如常。
霍南钰扯了扯身旁男子的衣袖,疑惑问道:“陛下,而后两天的安排,是否已经定下来了呢?”
宋天耀微微点头,声音清亮:“都安排好了。明日狩猎,后日新兵操练和比武。你只管在营帐里好好休息,明日要是愿意上场,我们就一起出发。”
霍南钰善骑射,还未入宫时,就爱在草原上策马奔腾,不由的心情舒畅,满含期待起来。
不过没想到还能看到新兵操练,倒是有点意思。
提及这话,在场最害怕的不过是林将军。
自打上次霍文景提议后,他每日过得提心吊胆,真是不该为了拉拢太尉府等人,将他们的草包儿子破例收入军中。
南江上次被打的半死不活,现在大病初愈,根本就没时间练功夫,他也不愿意练。
眼下比武将近,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些时日,亦能察觉到霍诚的疏离,真不知是哪里得罪他们父子俩了!总有一种盯着自己不放的感觉。
林将军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闷闷不乐的思考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
就在这时,热闹的宴席被打断了。
霍文景从容的站起身来,举手投足都散发着果敢与坚定,目如朗星,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陛下,臣不日大婚,想向陛下讨个赏赐。”
话落,周遭安静下来。
虞文娇并不知晓他准备做什么,一脸疑惑的看着他的身影,心里泛起丝丝涟漪。而在她身旁的安阳倒是酸的不行!
“这表哥真是够了,日日把大婚挂在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因为自己没有,所以安阳平等的讨厌每个秀恩爱的人。
不过片刻,霍文景颔首行礼,温声道:“陛下此前同臣说,新兵比武彰显我朝武力之要。臣也想参与此次比武,为未婚妻赢个头彩相送。”
他参与比武!?
所有人顿时愣了,战神比武,还给其他人一条活路吗?
宋天耀诧异了一下,很快又恢复如常了:“你小子想要头彩,也不该跟新兵来练。”
待会儿给人打出个好歹来,新兵哪里够他玩的。
宋天耀含笑道:“既然你都提起了,孤以为我朝年轻的将帅也该出来给他们做番表率了。后日尔等一起,凡是位列武将,皆可参与比武。至于这彩头是什么,孤就先卖个关子了。”
在场的没有异议,余下武将期待的是,比武分前三甲,不少人都有自知之明,预备着拿个第二就好。
虞文娇笑而不语,这人是要找个光明正大的机会,一一报仇了。
今日夜色朦胧,乌云遮月,似乎预示着将会有大事发生。
与此同时,一直坐在角落的宋启睿被提点出来。
自从上次的荒唐事之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在宋天耀面前说话了。这突然被牵扯出来,难免有些慌张。
他惴惴不安的上前,难掩心中的害怕,端出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
“父皇,儿臣在。”
宋天耀满是威严地看向他,淡淡地问道:“你方才解禁,是时候走动走动了。明后两天,打起精神来。”
他声音很淡,给人一种莫名温暖的感觉。
就在宋启睿重拾起希望的时候,以为父皇还是在意他的时候。一切都突转急下,一个如噩耗般的消息传来。
“你年岁也不小了,是时候议亲了。孤觉着林将军之女林雪倒是不错,着其册封为二皇子妃,择日完婚!”
宋启睿顿时愣在原地,为什么是林雪!
他不想要,可又不能不要。
宋天耀为他赐婚,是想警示他,也是想绝了他的心思。
林将军官职并不高,且不是世家出身,只不过是霍诚麾下的部将之一,身份属实与他这个皇子不匹配。
可宋启睿知道,自己不受宠,也就不觉得意外。
此前,林雪总是跟在虞文娇身边,自打上次伯爵府落水一事,大家多少都知道些隐情。
基本上无人不知,她们已经闹掰了。
如今把林雪赐给他,不过是起了提点作用,暗地里的意思就是,让他们两都离虞文娇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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