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虞文娇神色凝重的呆坐在他身上,陷入了深思之中。
银针中的毒药混合了化功散,她不敢相信如果受伤的是霍文景,那后果还会是怎样。
前世,他身受重伤,一直都没有告诉自己,哪怕回京之后,每每相处,他也都是如同往常一般。
后来起了战事,不等成婚他便远赴边关了。再回京时,就是那噩梦的开始了。
原来这么早,这么早就有人千方百计想要置他们于死地。
那接下来的路,必定得多加小心,只怕稍有不慎,便命丧黄泉了。
“害怕了?”一句疑惑中,包含担忧的情绪。
霍文景的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手背,抚摸在她留有淡淡伤痕的手背上。
上次在台州,他没有来得及护住娇儿,如今在明州又出了这样的事。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不能帮上她什么,而今唯有陪伴和支持,或许能稍加宽慰她。
虞文娇抬眸,静静地看着他,眼波流转间,不加掩饰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有点。”
她顿了顿,继而忧思难安的说着:“敌人隐秘于暗处,我害怕他们谋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又怕你受伤,怕我什么都改变不了。”
改变这一言,霍文景并不了解其中深意。
可见她神情认真,眼底的落寞却是那么清晰。
霍文景将头埋进她的颈窝,俯身在她耳畔低语道:“娇儿,既已来临,那便安然处之。别怕,我总陪着你,纵使万难,我们也都一起面对。”
虞文娇勾唇一笑,心感稍安,风卷起车帘,两人侧眸又看了看眼街道上的景象。
穿过静谧的街道,与白日那些喧嚣相差甚远。
与此刻那安抚人心的话语,显得格格不入。
“我的娇儿怎么这么美呀!九天仙女也比不得,心底又善良,医术高超!”
“谁能有我这么好的福气,跟娇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貌美如花,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
虞文娇见他声情并茂的好一通表演,被他这耍宝似的模样给逗乐了。
笼罩在心中的阴霾,因他而渐渐消散。
“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话?”
霍文景如实说道,眼里尽是道不出的宠溺之色。他勾唇轻笑着说:“二哥前些日子出门时,带我去听了一场说书。”
“这话本子里说的你就是这样的。还有你与我是如何纠缠十余年,还有我求旨娶你等等事件,有真有假,多的数不胜数。不过说得都是极好的话…”
毕竟不好的话,上官瑾钰能掀翻了他们。
闻言,虞文娇眼里闪过一丝诧异,从没想过有人会对她们的爱情,广而颂之。
霍文景星眸剑眉,含笑解释:“京城就在天子脚下,旁人不好传你我情缘。江南山高水远,民风开放处,自是喜闻乐见。”
这倒是勾起了虞文娇的兴致,但她一直没能听到话本子,也没去街上听说书先生吹嘘。眼下自然腾不出时间去了,故而有些生气。
她撅着小嘴,心气高飞,闷声喃喃道:“今日能背着我去听书,明日你就敢偷偷娶小老婆。”
万籁俱寂时,还霍文景只觉这话震耳欲聋。
明明是想要逗她开心,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想到她刚才的话,霍文景只差一口老血喷出来了。他焦急说道:“我才不要旁人!娇儿好狠的心,居然冤枉好人。”
“人家清清白白,命门都任你拿捏!你这话说的,岂不是降我身段,冤案一桩!”
她的脸骤然爆红,偏头不去看他,回怼时语气却弱了许多:“你不知羞!再说了往后的事,谁知道呢!”
片刻,却听霍文景低声一笑。
“原来娇娇这么不信任我呐!还想做那薄情人。”
虞文娇抬眸看着他眼里那丝笑意,红着脸辩解了一句:“我说不过你!只不过怨你没带我去,叫我都不知道旁人怎么说的~”
适可而止,他心中有数,可别惹恼了自家小姑娘。
霍文景搂着虞文娇的后背,眉眼舒展得极为惬意,声音闲适,“好了,不逗你。”
他轻吻在虞文娇的脸颊处,低声说:“我的娇娇最乖了,往后得了空,山河安定时,我就带你云游四海。将你拴在身边,再也不分开了。”
浓情蜜意时分,他没有旁的举动。今日虞文娇委实是太累了,不想再折腾她了。
虞文娇就这么静静靠在他怀里,眉眼温柔动人,含笑点了点头。
她盼着那一天的到来,盼着过往的伤痛不再,那些惨痛的事,永远都不会发生。
马车在大门前停下。
霍文景抱着她下车,本想着直接抱她进去,可他的娇儿脸皮薄,也就只能作罢。
他将虞文娇轻轻放落在地,待到她站稳,便伸手去牵她进府。
两人行在府门口,听见门房小厮回禀后,兰月就匆忙跑了出来。
她眉眼带了些许兴奋,不似午后那愁眉不展的样子,跑得太急,而今大口喘息着:“小姐,清玄师父来了!”
虞文娇怔愣在原地,猛然抬眸望向前厅。身着灰蓝色衣袍,身姿挺拔,丰神如玉的长者忍不住向门外眺望。
相隔多日,相距不远的师徒二人,在异乡相见,此刻心境多有变化。
清玄缓缓站起身,只见平日欢欢喜喜的小徒儿,眼含热泪的看着自己。
似有委屈,似有害怕,又带了浓浓的思念之苦。
眼底跌落一颗泪珠,仿若掉进师长的心坎里。
他紧皱眉头,快步走出前厅,朝小徒儿轻声说道:“文娇,到师父这来。”
平日,他总是叫她,虞丫头、傻姑娘、笨徒儿,难得听到他如此认真的说话。
而虞文娇听到这一声亲昵地称呼,快激动哭了:“师父!”
说着,就上前抱住了师父。
清玄在她心中看来,便是除了祖父和父母家人外,最亲近的长辈了。
清玄头一回没嫌她娇气,虚虚回抱着她:“笨徒儿,师父教你的怎么都忘了!”
大家这才敢放心大胆的说话。
虞文娇从师父怀中出来,不多时,脑袋就被他随身携带的玉箫轻敲了敲。
霍文景心中一惊,忙上前查看。
原本还发懵看着师父的虞文娇,见到霍文景后立刻委屈巴巴的靠向他。
清玄抿了抿嘴,险些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都没敲上,别装可怜!”
幸好慕风动用了医馆的人脉,传信给自己,这才知道台州竟是这般炼狱之地。
吓得他什么都顾不上,只管来找徒弟了。
走到半道上又听说她来了明州,便没日没夜的赶,还险些错过了。
不等她辩驳,清玄就忍不住疯狂说教着:“为师是不是说了几百遍了!打不过就麻溜跑,你这小身板还往上冲,是有几条命够别人杀啊!”
“不好好待在京城,瞎跑到这里来。听说是您这位女英雄可是命悬一线!昏迷数日!浑身是伤!”
“虞安那老家伙都来了,你不跟在他身边,一天到晚就跟只兔子似的乱窜。今天又差点被毒针伤着,真是我一个不留神迟早被你气死!”
原本还是心平气和,师徒情深的场面,瞬间烟消云散。
清玄一阵疯狂输出,说到后面愈发激动,已然忘却方才的和睦,一字一句都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吓得在场的众人都不敢出声,虞文娇就像是犯错的小孩,乖巧的站在原地。
待到师父发完火,虞文娇只敢时不时抬眸打量着他,又不敢说话,只能傻站着。
不料清玄反而放声说道:“怎么?哑巴啦!”
虞文娇吞吞吐吐的想要解释:“我已经没事了,师父,我…”
不等虞文娇说完,清玄气不打一处来,摆了摆手:“罢了罢了,你这傻脑袋瓜,自是说不出什么好听话来。”
他负手而立,紧接着又叹了口气:“过去坐好,为师给你探脉。”
虞文娇哪里还敢惹他生气,乖巧的跟上,轻捏起衣袖,坐在桌前露出手腕来。
只见他原本还柔和的目光,渐渐染上浓重的寒意,清玄眼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会中毒?
还是嗜心蛊毒!
清玄满眼忧思的看着她,脸色苍白,唇瓣上的血色消退,神色疲累不堪,顿时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你们今日接触了什么,细细同为师说一遍。还有哪些人接触的,全部告诉我!”
见师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可以从他紧皱的眉头和决然的眼神中,读出他的严肃的态度。
虞文娇没有丝毫犹豫,如实将今天所见所闻,以及自己处理死尸和毒针的所有解法都告诉了师父听。
昏黄的烛光映照在清玄冷俊的脸庞上,连同上官千山和许梦之等人,神色都变得极为难看。
听完这两件事,以及那些人的症状后,清玄大致明白了其中的问题所在。
清玄冰冷的目光落在霍文景身上,沉声道:“你坐下,伸出手来。”
霍文景迎着所有人不解的目光,依旧没有多加言语,由虞文娇起身后,坐在了桌前。
两人紧张的握住了对方的手,虽说不懂,但师父这么做,定然有他的道理。
空气里弥漫着沉重压抑的气息,半晌后,清玄深吸了一口气,语气严肃且不失坚定的样子。
“你们因为靠近了尸体,中了嗜心蛊。不过只是轻微的毒气感染,好在接触时间为尸毒没有异变之前,服药后就不打紧。”
话音落下,众人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出了不可思议的感觉。
然而,清玄也没有多做解释。他取出一瓷瓶药罐后,嘱咐道:“每人一颗,服用后三日忌发物。”
本就看了那恶心场面,大家都吃不下饭,而且性命攸关,还是乖乖听话的好。
所有人服下药丸后,清玄才慢慢开口:“娇儿和文景,你们二人现在带我去看尸体,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
清玄德高望重,脾气又是出了名的古怪,既然他发话了,大家自然不敢闹腾。
这时,虞文娇走上前,朝安阳他们说道:“明日定然是走不成了,我怕路上多有变故。且看今晚是何情形,我们再下定夺。”
安阳乖巧的点了点头,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嗯,家里你只管放心。一定要保重自己,小心谨慎些,”
虞文娇点了点头,随即在众人的嘱咐声中离去。
空无一人的长街上,只有马蹄车轮声。
车上三人面面相觑,虞文娇被骂了几句,不敢再说话。
而霍文景看出了她眼底的失意,便主动朝清玄师父说道:“此行多亏了娇儿,没有她的帮忙,恐怕受伤的百姓会更多。”
“她日日不安,忙着处理伤情。叫她停下来歇会,她总念叨着自己是医者,拜在了师父名下,自然不能忘了本,弃百姓于不顾…”
清玄静静的听着他把话说完,深深叹了口气:“你小子!还没跟你算账呢!”
“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也舍得带她出来受苦受罪。好在她没事,不然我扒了你这层皮!”
霍文景本就自责的不行,眼下清玄说得在理,他没有出声辩解,也拦下了想要替他说话的虞文娇。
霍文景安抚似的轻轻按住了虞文娇的手,温柔又坚定的朝她摇了摇头。
转而对清玄师父诚挚的说道:“是文景辜负了您的信任,不管是何惩处,我心甘情愿受罚,”
清玄无奈的看向虞文娇,这小姑娘自知理亏才唯唯诺诺的不敢回嘴。可要是他真欺负了霍文景,怕是这丫头能瞬间给点着了。
见好就收,他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头儿,还能看不出霍文景那点小心思。
“得,你别说这话。我也就埋冤两句,别待会儿我家这傻姑娘信以为真,该朝我发火了!”
虞文娇被他说的一阵脸红耳热,一时间也想不到什么更好回怼的话,索性闭上了嘴。
清玄看向徒儿,语气松散了几分,带着些许宠溺的意味:“这小子不就是想让我夸你两句吗?我还没老糊涂呢!自然听得懂。”
第113章 青出于蓝,岂不窝囊
清玄由衷的感到欣慰,小姑娘天资聪颖,又勤恳好学,确实该夸夸她。
“话说回来,娇儿做得很好,学以致用,能够想法子抑制尸毒,也能凭本事除去毒针,看来师父留给你的医典是有在认真研读。”
往常虞文娇听了夸奖,早就原地欢快的蹦跶起来了,而眼下她肉眼可见的失落了下来。
心有余而力不足,遗憾也是难免的事。
清玄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慈眉善目的勾唇一笑,让人感到无比的亲切和温暖。
“傻孩子,你已经很棒了。哪能什么都会,那老头子岂不是太窝囊了点,白干那么多年!连个小娃娃都比不上。”
“你已经全力以赴,那就不要再怪罪自己了。”
师父的话温柔如同初春的阳光,给虞文娇带来了暖暖的慰藉。
她朝师父展颜一笑,点了点头:“知道啦!没有师父倾囊相授,娇儿也不可能懂得这些。我还得多多偷学些,争取早日超过师父呢~”
清玄含笑放声道:“好好好,为师等着你!”
不多时,马车停在府衙前。
三人敛起玩闹的心思,一本正经的开始忙碌。
留守在外面的暗卫从屋檐上一跃而下,撑地跪拜后,恭敬道:“小姐,你们走后并无异样。”
虞文娇点了点头,命他们把此处的廊灯全部点燃。
又吩咐去找后院的仵作,把解药给他们服下。总不好叫人帮忙,还连累其中毒受伤。
清玄紧皱眉头,空旷的院子里还散发着一股腥臭,无比恶心。
即便戴好了面巾,可那种恶心感依旧挥之不去,惹得虞文娇也面露愁容。
“娇儿,你可想学?”
清玄知道这东西腐臭不堪,无论是嗅觉,还是视觉,对于行医揣摩之人,都是极大的挑战了。
他不想强迫虞文娇学,但心里却希望她能够鼓起勇气,做个有始有终的孩子。
虞文娇没有忧虑,即便眉头皱得都能夹死只苍蝇似的,也打算借机好好学习一下。
她快步走到师父旁边,目光坚定且专注:“师父,我学的。”
清玄倍感欣慰,点了点头。
连同霍文景站在一旁,虽说没有办法帮到她们,但也没有袖手旁观的道理。
霍文景二话不说,上前帮忙,将封盖住木箱的板子挪放到旁边。站在他们身后,时刻警惕着周围的环境。
不出意外,入目竟是比白天更为惊悚。
尸体早就血肉模糊,被蚕食的千疮百孔。密密麻麻的白色虫子在蠕动着,虫身相较白日,此时已经是臃肿不堪,散发出一股恶臭的味道。
许是天气严寒,蛊虫行动的速度较为迟缓了些。
此情此景,属实是令人作呕,叫人头皮发麻。
虞文娇强忍不适,没有退缩,只站在师父身边,待他看完以后,再说其他。
清玄从霍文景手中接过镊子,确认周身没有触碰到毒物时,他夹起了一只蛊虫在器皿之中。
又招呼虞文娇往廊下走了两步,透亮的烛光照耀着白色肥虫的身体,虞文娇仔细盯了许久,疑惑道:“师父,他明明才死几个时辰,即便是蛊虫,怎会繁衍的如此之快呢?”
清玄语气平静的说道:“这蛊虫入腹,会分化至其五脏,他们死前服下的药起了催化反应,死后蛊不离体,衍生万蛊,蚕食血肉,终成枯骨。”
“至于蛊虫,失去血肉供养,蛊虫会互相蚕食,直至留下最后一只。不久这蛊虫便会焦躁不安,四处爬散开来,三日之内找不到新的供养,便会死掉。”
虞文娇从未听过如此恶毒的杀人之法。死者为大,难以想象这背后之人究竟会有多可怕。
清玄说完,将蛊虫放回器皿中,又叹息着说:“此行往北,我正是因为这件事。云游时偶然听说了这样的情况,便停在那处庄子。”
“我之前并未亲眼目睹,只是我留宿的庄子上,百姓突发恶疾。这才打听到原是有人遇到了这般死尸,觉着怪可怜的,便随手一埋。不料这蛊虫霸道的很,最后死在了水井中…”
虞文娇疑惑之际,又觉诧异,皱眉问道:“这蛊虫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害人?”
清玄耐心的解答道着:“蛊死但其本源就是污染物,但并在人体未衍生而是诱发了大家的疾病。”
“娇儿,你需记住,任何会繁衍或传染的病症,即便是治愈了,后续也应该更加注意。严防病变和异症发生。”
虞文娇仔细记下,反复在心中默念,生怕自己忘记了。
幸好师父来了,要是她们稀里糊涂的把人埋了,那岂不是害了满城百姓。
她心有余悸,却不敢松懈下来。连同师父一起,又站回了那尸体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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