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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空有无边美貌(赏饭罚饿)

瑶持心是瑶光派掌门的亲闺女,人称“扶摇大师姐”。
师姐地位高,辈分大,身份尊贵,容貌惊为天人……就是修为很烂。
她修炼靠嗑药,渡劫靠法宝,从小到大基本没吃过苦。
有个宠她上天的爹,还有个前途无量的未婚夫。
瑶持心不知疾苦地活了两百年,可就在成亲当日,未婚夫勾结散修,趁夜杀光了派中亲信,活剥了她爹的皮,剑指镇山印。
师姐在血泊里瑟瑟发抖。
正当众叛亲亡,孤立无援之际,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师弟破阵而来,护着她杀出重围,最终为她万剑穿心而死。
瑶持心抱着青年的尸身,被追来的叛逆打碎真元。
一睁眼,她竟莫名回溯到几年前。
自己仍是受满门尊敬的大师姐,但她看谁都不像好人。
要查明真相,要揪出内鬼,要救瑶光山于水火……大师姐也想,可大师姐办不到啊!
正焦头烂额的时候,瑶持心想起了那个替她舍命甘之如饴的师弟。
对,痴心一片的师弟肯定不会骗自己!
然而想不到……这小子瞧着眉清目秀,成熟稳重,内里却十分的……别扭!
不仅看不出对她有意思,反而还爱答不理,傲慢非常。
“师姐有事吗?”
瑶持心:“我……”
“师姐有那闲工夫和我攀谈,倒不如多去练练功。”
瑶持心:“你……”
“身为大师姐,还是少磕点药吧,免得带坏小辈。”
瑶持心:“……”
装什么装,你临死前都向我表明心意了,当谁不晓得你喜欢我啊!
【没什么用的大师姐X口是心非深藏不露小师弟】
一个废物美人的成长日志。
【食用前需知】
①非爽文复仇虐渣。
②女主不聪明。
③全是私设,练手感之作,写得很随意,还请不要太较真啦
下本将开的玄幻小萌文:
《魔界第一仙女》
身为一名法术低微,地位也低微的小仙女,因为常年派不上用场,这一年,小时被赋予了一项重大的使命。
上仙命她扮作妖魔,潜入魔界,打进敌人内部。
听说魔界中人性格乖张,茹毛饮血,杀仙不眨眼。
小时战战兢兢。
抵达的第一天,她在滚滚魔气里迷了路,救活了一个同样迷失在魔气中的少年。
少年生嚼着祥瑞的腿,笑容灿烂地感激她:“你吃吗?很香的。”
小时连忙拒绝,只向他打听魔界势力最大的宗门。
对方闻之眼前一亮:“原来你要加入我们啊?”
小时:“……”
她现在开始后悔了。
潜伏在永夜幽都的日子里,小时被这个城中最乖戾的魔头每天变着花样捉弄。
他会送她长相可怖的妖怪当宠物,请她吃血淋淋的残肢断臂,赖在她房里睡大觉。
照野:“小时小时,吃魔兽之心吗?刚摘下来的,还很新鲜。”
小时:“不、不用了。”
照野:“这可是妖魔最喜欢的食材,你竟不爱吃么?”
为了当好一个卧底,她忍辱负重:“呜呜呜,我吃……”
可是为什么这些魔还不喜欢穿衣服!
照野:“裸着不是很自在?我们魔都这样的,小时,你也试试啊。”
小时:“……”
小时一度期盼上仙带她脱离苦海。
直到仙魔大战的那天,天地没有给于她回音,她才知道原来自己是被仙界抛弃的棋子,独留在这群狼环伺的荒芜之境。
天罚行将落下的瞬间,有人挡在了她面前。
小时第一次看见魔头真实的模样。
他扛着雷鸣,冲诸天神佛阴冷道:“这是我罩的人。”
“你们仙门不要她,我要。”
[阳光开朗大流氓(划掉)魔王×自卑怯懦小仙女]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天之骄子 仙侠修真 重生 成长 轻松
主角视角:瑶持心 奚临 配角:白燕行 林朔 怀雪薇
一句话简介:我的师姐不可能这么可爱。
立意:摆脱咸鱼人生,走向光明之路。

“师姐戴这朵琥珀珠花真好看,很衬你的肤色呢!”
揽月将发饰扶正些许,转头朝镜中人赞叹,“多鲜亮呀。”
琉璃制的八宝镜比铜镜更清晰,照出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女子的秀容浓烈而明艳,自成一股清贵气韵,那鸦睫纤长如羽,甫一抬眸,杏眼里满是流转的波光。
饶是平日已将这张脸看惯了,今时揽月也不得不承认,师姐以往只有九分漂亮,这大婚的盛装一扮上,就成了十分的漂亮。
到底是美人,天生淡妆浓抹皆相宜,是她羡慕不来的。
镜中的大师姐侧了侧头,伸手拨弄一下耳垂上的玉石,居然一点也不谦虚,满眼自豪:
“当然鲜亮,这可不是普通的珠花,点缀的鸾鸟尾羽是炼器用的绝品原料,我求了老爹好久他才松口的。”
“……”
揽月一时说不出父女俩哪一个更败家,尬笑两声,“掌门……果然最疼师姐。”
“师姐!”
屋外传来轻叩,女弟子们看热闹不嫌事大,拔高嗓门嚷嚷:“白公子来了!要见你呢。”
说完便有人调侃:“叫什么白公子啊,得改口叫姐夫啦。”
瑶持心闻言从妆奁前站起身,朱红的长裙雍容华贵,光艳得扎眼。
今天是她成婚大喜的日子。
揽月替她整理衣褶,口中打趣:“不到良辰吉时,白大公子就这么着急地过来,必是想师姐想得紧,竟一刻都不能等。”
知道这是恭维话,瑶持心听了仍觉得心里挺美。
成亲当日叫自家夫君如此惦记,难免有点小欢喜。
师姐于是神采飞扬地把长裙一提,“走,看看去。”
“白大公子”全名白燕行,乃北冥剑宗座下高徒,修的是仙门一道最能打的剑术,一柄雷霆使得出神入化,可谓同辈中的翘楚,前途无量的好苗子。
实力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白公子的容貌也甚是俊朗,生得眉清目秀,玉树临风。
在瑶持心这里,第一方面可以将就,第二方面却是万万随便不得。
大师姐看脸又肤浅,就喜欢长得漂亮的男人。
越清秀越好。
反正老爹已是一派之主,家里武力雄厚模样堪忧的有一个就足够,多了也有碍观瞻。
“持心。”
好看的未婚夫正立于树下冲她颔首,阳光洒落半身,连笑容都温润得赏心悦目。
整个师门里找不出第二个声音比他还好听的了。
瑶持心满意得不行,一见着他就高兴,抱起繁复的长裙小跑上前。
“不是要接待剑宗的道友吗?你怎么这会儿过来了。”
仙门中人虽自称“鹤上之仙”,但修士大多还是出自凡尘,风俗礼仪不免依着民间的习惯。
只是民俗归民俗,在规矩上往往没凡人那么严苛。
“山门处都有师弟们帮忙,也不让我插手,横竖无事可干,索性绕路来瞧瞧你。”
白燕行替她将碎发挽到耳后。
“一早就得起来准备,累坏了吧?”
平心而论,这些年想同瑶光结亲的宗门不少,白燕行未必是最优秀的,但一定是最让瑶持心觉得舒服的那个。
听闻剑修一道出痴人,是“只痴于剑而不痴于人”。
自古拿剑当道侣的剑修多不胜数,别说情意了,这帮人连情商都没剩几分,实在是甚少有他这般面面俱到,体贴入微的人。
揽月常常羡慕地说:“剑修普遍不耽情爱,一旦动情便都是情种,像白公子这样的,肯定是后者。”
瑶持心抱着他的腰撒娇,“累当然累啊,只要值得就没白费,怎么样,好看吗?”
便兴致勃勃地后退两步让他细瞧。
白燕行这点很合她心意。
有耐性,还从不敷衍人,哪怕是自己不擅长的事物,一样答得认真。
剑修依言上下一番打量,认可地点点头:“你本就好看,自然穿什么都是好看的,不过么……”
瑶持心:“不过?”
他拖长尾音,故意斟酌:“不过手腕太空,略显单薄,若戴上这么一个镯子——”
瑶持心感到右腕倏忽一沉,低头时发现多了个碧莹莹的玉镯。
白燕行含笑:“正合适。”
这下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揣着小心思亲自来给她戴镯子的。
什么镯子非得这时候戴不可?
不必说,那意义自然是非同一般。
新婚燕尔,蜜意浓情,可把一圈小姐妹们酸得挤眉弄眼。
白燕行前脚刚走,瑶持心就被她们推来搡去地围住,“巴巴儿地赶在婚礼前特地送来,必定不是凡品,应该是什么厉害的法器吧?”
“还用猜?”另一个道,“当然是家传的定情信物,只传给媳妇的那种啦,不然怎么偏挑大礼之前?”
“有道理!”
众人揶揄着笑作一团。
“唉呀,还是师姐有福气,掌门飞升凌绝顶,姐夫又年轻有为,如今嫁人也是道侣入赘。”
“是啊,能留在家里,比什么都好。”
这话难得说到瑶持心心坎上。
她生在瑶光山长在瑶光山,住惯了的地方,倘若真要远嫁别处,决计适应不了。
所幸作为当世最古老的仙山,她老爹无论是在地位还是在修为上都远超剑宗,白燕行仅是剑宗长老的弟子,这桩婚事毋庸置疑,只能是他留下。
因此对大师姐而言这是最让她舒心的,左不过从这座山头换到另一座山头去住,推开门,满眼还是自家人。
她甚至不必操心婚礼的一切琐碎事,每日只用想着怎么让自己届时美得惊天动地就行了。
“师姐。”
瑶持心在房间里听师妹们叽叽喳喳,便有小弟子传话。
“大师兄来接你了。”
应该是时辰已到。
她闻言忙把红头纱罩上,刚准备应声,余光瞥到手腕处青碧的玉镯,古拙的绿在殷红艳艳的颜色下透出一股极致的土味。
未婚夫婿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审美着实不敢恭维。
揽月见她把镯子褪下,不禁发问:“师姐,白公子送你的,你不戴么?”
“不戴了,怪俗气的。”
她一会儿要面见众仙门的尊长,不能给瑶光山丢脸。
瑶持心将首饰随手放进抽屉,“改日换了合适的衣服再戴吧。”
喜服的红纱只披在脑后,并不遮头,她一身绣裳走出房门,一眼就望见远处站着的蓝衣青年。
这人倒是仪表堂堂,可惜有些板正过头的严肃。他两手抱臂,表情照旧是不咸不淡,能品出来没有多少想恭喜她的意思。
周遭的后辈们立刻恭恭敬敬地叫上一句“大师兄”。
瑶持心则对他直呼其名:“林朔。”
她奇怪:“怎么是你,你不帮着老爹接客吗?”
瑶持心的这个“大师姐”是辈分上的,论修为,同龄弟子中出众又有资历的当属林朔,因此小弟子们通常叫她一声大师姐以示尊重,再称林朔一句大师兄,以表敬佩。
她知道这称呼的来历,也认为自己不那么担得起首席的地位,所以一向不计较这些虚名。
青年松开手虚虚搭在腰间,气质颇有几分清冷。
“师父命人牵出了火凤凰,让我载着你去主殿。”
他似乎跟她说两句话就嫌烦,开了尊口之后,眉峰已经忍不住要拧起,“不咸不淡”的态度显然难以为继,开始往“不胜其烦”上偏移。
“你但凡能一个人驾驭它,我也懒得跑这一趟。”
瑶持心表面不动声色,暗里悄悄抿嘴。
火凤是瑶光山的特产祥瑞,在别处看不着,故而每逢宴请宾客的日子,她老爹总爱抓几只出来撑场面。
这神兽长得一股子神兽样,浑身冒火光,泛着五彩斑斓的红,一看就很喜庆。
可惜脾气不太好,是个吃软怕硬的主,在修为高它一级的人面前是孙子,低它一级的人面前是老子,特别看人下菜。
瑶持心知道自己是不配当老子的,所以并不计较林朔的阴阳怪气。
她今天心情好,可以原谅任何人,干脆分外灿烂地对他露了个笑:
“行啊,那真是麻烦你了。”
大师姐认真地卖起乖来,竟连林师兄也有点招架不住。
他不好再呛,转身一拂袍袖,从须弥境里唤出山头最大的那只凤鸟,载着瑶光山这颗掌上明珠,仙气飘飘地飞往扶摇殿。
火凤的烈焰燃烧在每片翎羽的缝隙间,鸟翅一展便有余辉流淌,富贵逼人。
新娘子大红的盛装和跳跃的火焰相得益彰,像朵盛放的红莲,带来的视觉冲击果然不同凡响,让沿途的弟子与登门拜访的修士都目露惊艳。
壮观吧。
这就是古仙山瑶光的气派!
瑶持心与有荣焉地坐在鸟背上。
而边上的林朔棒槌似的戳在一旁,全程没转过头。
瑶持心知道他不大看得起自己。
毕竟她修为稀松二五眼,文不成武不就,还顶着个大师姐的名头,如此场合连只畜生都搞不定,以林大公子心高气傲的暴脾气,烦她也很正常。
不只如此,门派上下持同样看法的人应该还不少。
瑶持心其实心知肚明,倒不觉得怎么难堪。
她以为人贵在有自知之明。
本来么,这世上有上进的就有不上进的,有天才就有废材。
她爹是九州为数不多凌绝顶的人,大手一挥可使风云变色,教出来的弟子皆能独当一面。门派荣光有的是人撑着,没谁对她委以重任,也不需要她去出人头地。
索性马马虎虎地混日子,当个无功无过的吉祥物,美若天仙地过完此生。
反正老父亲法力无边,反正心上人天资卓越——
在两个时辰之前,瑶持心是这样想的。
子夜,月上中天。
皎洁的玉轮被吹来的一团浓云遮住,落下的清辉陡然黯淡,没了灯火照耀的地方立刻黑得难辨轮廓。
瑶持心正缩在小院的草丛里,捂着嘴将凌乱的呼吸盖在掌下。
她脚边躺着一具尸体。
小弟子尚是少年面孔,睁着一双死不瞑目的眼仰面朝天,胸口的血窟窿前后贯穿,手法干净利落。
瑶持心认得他。
是白天来给林朔传话的那个孩子。
修士微末的灵气从他伤口处缓缓扩散开,和鲜血一并流到师姐绯红的绣鞋下。
她差点没控制住发起抖来。
而类似死相的尸首,在这后院里还有三具。
全是瑶光山的内门弟子。
瑶持心浑浊的脑海一片混乱,几乎没法把傍晚时风风光光的大婚和此刻浓重的死气联系在一起。
她在做梦吗?
这里可是瑶光四象峰啊,守卫森严,高手如林,怎么会有门人惨死。
等质疑完才开始想——谁杀了他们?
仙山上有外贼闯入,为何没听到镇山大阵示警呢?
成亲那繁琐的礼节前后折腾了有半个时辰,礼成就已是日落黄昏。
她原本一直待在婚房内,天色逐渐暗了,别派仙长也不会在瑶光留宿,顶多喝两杯便要告辞,白燕行光是送客就有得忙。
瑶持心等得百无聊赖,突然想起玉镯还放在从前的小院里,到底怕拂了人家一片好意,于是带上潜行法器,做贼心虚地溜回来取。
沿途一个人都没撞上,她还当是自己运气好。
谁承想这院子就没活人。
“人呢?”
“四处都找遍了,没有啊!”
她惊慌失措的视线立刻从面前少年惨白的脸上转至远处自己的闺房。
那里还亮着灯,满屋子翻箱倒柜的动静,凶手显然还没走。
瑶持心对自己那一瓶子底的修为水平太了解了,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她目前最高明的做法就老老实实地躲着,等对方离开再去找值夜弟子,或是找林朔,找白燕行。
随便什么人也好,肯定能控制住局面。
“你不是说有办法的吗?”
一个玄衣人率先气势汹汹地出来,而紧随其后的,是一抹堪称扎眼的大红喜色。
瑶持心瞳孔猛地一缩。
这身衣袍过于熟悉,不久前还与她一并立于瑶光老祖像下,参拜了天地日月。
白燕行!
怎么是他?
他怎么在这里。
她骤然意识到自己抖得很厉害,险些维持不住手里捏着的那道潜行符。
不会的,不会的,肯定是哪里弄错了。
迎着门内打出来的光,那人的侧脸棱角清晰,分明还是白日间会笑的眉眼,却生生比平时多出一倍的冷傲,唇边好似不耐地“啧”了一声。
“她没戴我给的镯子。”
黑衣人慌张:“莫非已经被他们发现了?”
“他们若真察觉到了,还有你在这说话的份儿吗?”
白燕行掂了掂掌中玉镯,右手漫不经心地持剑一指,剑锋对准台阶之下,冷冷问:
“瑶持心在什么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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