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院子里除了冰雪散发出来的阵阵寒意,周围更是充斥着惶惶不安的气氛。
两人面露难色,望着这恶心至极的场景,还是需要再下决断。
清玄扭头看向徒儿,语气平和,低声问道:“你认为该如何处理?”
虞文娇思虑片刻,她方才也在想这解决之法,现在师父既然问了,自然就把心中所想一一告诉他。
“娇儿认为应该先杀灭蛊虫,再焚烧尸体,再找一处旷野深埋。至于这院子熏制解毒。”
“至于这蛊…数量之大,无法一一抓住。只有用菖蒲或是雄黄加以遏制,再用嘉草熬煮成汁,然后涂在尸体上…”
虞文娇结合师父的医典,以及如今的症状,将这法子补充了好几回,这才完完整整的显露出来解决之法。
清玄听完她的话,有片刻的愣神,随即含笑点了点头。
“不错,你想的周到。既如此,放手去做吧。”
得到肯定的虞文娇,心里松快了些,不等她安排人去取药,清玄就递上了一个瓷瓶:“这是药粉,化水可用。”
“待到奔波拿药回来,恐怕天都亮了,先用这个吧。”
虞文娇接过师父的药,拿在手中,心里顿时有个想法,该跟师父学学如何制药丸药粉了。
她这么盘算着,手上动作也没有停,立马去安排灭蛊之事。
清玄就这么静静的观察着虞文娇的言行,这还是当真像极了她祖母。
这一瞬间,他脑海中又忆起了诸多的往事。
第114章 他的娇儿,别再哭了
尸体处理完以后,连带着所有与尸体接触过的物件一起,运往城郊,寻了一处背风之地放下。
在木箱上撒了些抑制毒性挥发的药粉,这才架起熊熊烈火。
处理完这些事,天边已经显露出微亮的光。
虞文娇深深的望了一眼埋葬尸灰的地方,知晓这是结束,也是另一个开始。
她想了许多,难不成在深宫的宋启睿能有这通天手柄?
但这个念头很快就消失了,前世至死也没有见过的毒,他不过是个草包,自然不足为惧。
沉思一路,虞文娇再一抬眸,就见霍文景一直盯着自己。
他眼里满是担忧,没有闭目养神,没有小憩,就这么看着心爱的女孩。
虞文娇见他患得患失的样子,伸手挽住了他的手臂,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没有一句话,却胜过千言万语。
三人回到府内,洗漱干净后将穿戴的衣服拿去沸煮,清玄又给他们把了脉。一切无事后,这才各自回房休息。
霍文景带着虞文娇回了房,这夜他很安稳,没有出声打搅她,两人就这么相拥而眠。
躺下不足两个时辰,怀里的女孩睡得并不安稳。
“别…不要!景哥哥,快跑!”
“不要,怎么办,我该怎么救你!”
睡梦中的虞文娇看见了前世的霍文景,目睹他是如何被敌人围攻,如何被敌军斩下头颅,如何被血中拖行…
一晃眼,这些都消失不见了。
只留下一道阴沉又带了些许期待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空际:“阿玄,天朝战神已死,傀儡皇帝在手,江山必定是我们的了。”
梦魇仿佛是一只无形的手,将虞文娇拉入无底的深渊。
她试图挣扎去看清楚那些仇人是谁,可始终看不清,如大雾迷眼般朦胧。
虞文娇见不到霍文景的身影,在空旷的边城找了许久,再一抬头看见了一排霍家军尸身。
“啊!”
虞文娇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猛烈的喘息着,像是缺水的鱼儿般呼吸急促。
霍文景早就在她的梦魇声中醒来,不过一直不敢强行唤醒她,只能守着她醒来。
离开京城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做过噩梦了,想来是最近思绪太过紧绷,又被那样污秽恶心的场景吓着了。
听到她梦魇中还在担忧自己的安危,感动之余,霍文景温柔的轻声道:“娇儿,不怕,我在这儿。”
他的安抚没有让她放松下来。
虞文娇满脑子都是那最后一眼。
脑海中是他被高悬在城门之上,自己痛苦万分的朝着他的遗体伸出手,而霍文景的鲜血滴落在手中的那一瞬,虞文娇便清醒过来。
似有无数根针刺痛心扉,深深刺入骨骼,痛到无法呼吸。
沉重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虞文娇紧紧抓住霍文景的手,浑身止不住的发颤。
泪水止不住的落下,虞文娇伸手抚摸着他的脸,再多的话到了嘴边,她已然说不出一个字。
她什么都不能说,也说不出口。
难不成要告诉霍文景,上辈子两人经历生离死别,告诉他自己险些嫁给旁人。
只怕是霍文景会因此做出些无法挽回的错误举动。
所以,她必须要等时机成熟,才能开这个口。
片刻,模糊的视线落在霍文景的手背上,皮肤被划破后,留下了一道道浅淡的血痕。
是她方才梦魇时,不小心抓伤了他。
借着这道伤痕,虞文娇再难抑制心头的痛楚,捧着他的手,哽咽发问:“疼吗?霍文景,你疼不疼呐!”
她执拗的问了一遍又一遍,霍文景则是耐心十足的一遍又一遍回应着她。
“不疼的,我的娇娇是太累了,才做噩梦。”
“别哭,哥哥没事。”
虞文娇被他轻轻拥在怀里,眼眶里蓄满了泪,滴落在霍文景心头,隐隐作痛起来。
他低声轻哄着:“乖娇娇,不哭了。哥哥给你买糖人。”
虞文娇哭红了眼睛,许久没有这么放肆的哭过了,如今委实是没有什么力气了。
依靠在霍文景怀里的她,声音沙哑又柔软:“我做噩梦了。梦里的你,浑身是血,我找不到你了。”
她看似平静的样子下,却连说出这句话都不自觉的发着颤。
霍文景只觉自责,因着他的将军身份,好像总是让小姑娘担忧和伤心了。
天光普照下,屋外的阳光甚好,斜照进屋内,倒映出男子深情的目光,似有满目星河般闪耀。
“娇娇,抬头看看我。”
双眸对视着,他的眼里有隐忍,也有盎然爱意:“我永远在娇娇伸手就能触及到的地方。不怕,即便相隔千万里,我也会回到你身边。”
虞文娇怔怔的看向他,上一世的时候,她不知道霍文景的尸骨回到了霍府。
只知道最后是:相隔千里,不复相见。
她满眼心疼和依恋,一双墨瞳深邃迷人。
没有丝毫犹豫,仰头亲在了他那柔软的唇瓣之上。
霍文景担心她此刻太过脆弱,故而不敢用力,只能轻转慢碾。
良久,细碎的呜咽在女孩的口中溢出,带着些许欢愉和美好之意。
霍文景搂着小娘子的腰,将人往上提了提,顺着后背往上,将她搂着紧紧的。
只穿着里衣的虞文娇,紧紧压在他身上,霍文景早就感知到身前女孩那峰峦起伏般曼妙的身姿。
他隐忍着,将手略微松开了些,两人额间相抵,呼吸交缠着:“娇娇乖,不闹了,你再睡会儿。”
虞文娇还在微喘着,嘴唇红润又有光泽,娇艳欲滴。可她却觉得不满足,娇羞说道:“不嘛,还要。”
霍文景闻言,轻笑出声:“真是败给你了。小馋猫!”
话落,他抬手扶着虞文娇的后脑,温柔地将她在床上,由低头缱绻在唇上烙下一吻。
也不知过了多久,迷离而又沉醉的纠缠,叫索吻的小姑娘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霍文景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心里已经很满足了。
他的娇儿吃了那么多苦,霍文景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那就是她平安喜乐,别再哭了。
一睁眼,日头已浓,屋内被照得格外明亮。
虞文娇摸了摸身侧,床边已经没有人了。她缓缓坐起来,只觉浑身酸痛,还是很疲累的感觉。
稍坐片刻,她站起身来准备更衣。
外面的似乎听见动静,兰月端着热水和帕子走了进来。
“小姐,你醒了。”
虞文娇朝兰月含笑点了点头,又问道:“景哥哥呢?”
安阳一边服侍着自家小姐洗漱,一边轻声说着:“少爷比小姐起早了约莫半个时辰。他说别扰你休息,让你再安心睡会儿。”
“他则是去前厅议事了,说叫你宽心,醒来他就安排好了一切,小姐只管慢慢来。”
虞文娇有片刻的失神,主要还是担心回京的路上会不会遇到更加棘手的事情。
可霍文景说他有办法,那她自是信的。
梳洗打扮好以后,虞文娇便赶往前厅去了。
不过未曾看到霍文景他们的身影,迎面而来的是许梦之和安阳。
虞文娇不禁疑惑出声,问道:“舅母,他们人呢?”
许梦之拉过她的手,坐到了一旁,眉眼温柔似水:“今早文景同你二哥哥说,明日启程,改走水路进京。眼下他们借着出逛铺子的功夫,一道去看看船。”
见小姑娘一脸茫然,许梦之便明白,霍文景没有同她细说过。
随即,又压低了声音,继续道:“走水路,跟着商队一起,可以掩人耳目。而且这航线上,大家知根知底,断不会为难你们。就是得委屈你们,日夜在船上漂泊了。”
“明早天不亮,你们跟着商队走。我们再另找几个死囚,打扮一番假扮你们出城。此举也是为了看看敌人究竟在不在明州!”
“若是意在你们,那半道上想必就会动手。若是意不在你们,那便是朝明州府来的,那定然不会影响到你们了。”
虞文娇听完,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来,担忧道:“那舅母你们怎么办?要是后者,那我们走了,岂不是留下祸害给你们!”
她神情焦急,其实心里明白,这些敌人八成是冲着她们来的,但也怕会连累了家人。
许梦之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抚着她的情绪:“好孩子,纵使他有天大的本事,也只会耍些阴招。”
“我们小心防范便是。明州毕竟是我们的家,既然身为这方百姓和官员,就没有退的道理。娇儿放心,舅舅和二哥哥已经派了人保护,不怕的。”
虞文娇的手紧紧握住她,忧思涌动,一时间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年关在即,他们必须回京了,两个钦差断没有留在明州不回去的道理。
怕是晚了两日,会有人借机大做文章。
虞文娇点了点头,但私底下又召来了所有随行的暗卫。
她只留下了两名暗卫,随行保护。余下的都留在了明州。等她们走后再现身,届时舅母也没法子推脱了。
女孩不复往日的天真活泼,周身散发出杀伐之气:“守好上官府,尔等如遇逆贼,无论其是何身份,诛!”
领命后的暗卫,退了下去。
与此同时,前厅传来消息,霍文景他们回来了。
虞文娇吩咐兰月先收拾东西,便赶去找他。
她步履匆匆,见到霍文景时,他面色如常,朝着女孩含笑招手。
虞文娇跑到他跟前,忽视了一旁同样招手示意的上官瑾钰。
“你们回来啦!船的事如何了?”
霍文景正要开口,身旁传来一声轻咳。
只见上官瑾钰负手而立,一副傲娇模样,叫人瞧着想笑。
虞文娇转头朝他问道:“二哥,你嗓子不适?”
这话是在点他,可上官瑾钰才没觉得不好意思。这妹妹都要回京了,又要数月才能见到,本就心里不痛快,她还忽视了自己。
上官瑾钰凝视着她,语气不悦:“娇儿心里又没我这个哥哥,怎么会管我嗓子是否不适呢?”
这话说的,虞文娇满脸笑意顿时僵住。
一屋子的醋精!
她日日都是哄完这个,哄那个,真是不给人留一条活路。
虞文娇在他肩上捏了一把,温柔道:“哥哥,你冤枉我了。”
眼看着她还要下手捏,上官瑾钰捂着吃痛的肩膀,往旁边躲了两步。
咋人家生气你就嗲声嗲气哄,到了自己这就是武力镇压。
上官瑾钰敢怒不敢言,叹了口气,神情古怪的样子:“得,小的不敢了。您打是亲,骂是爱!”
虞文娇见他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我给哥哥备了礼物的。”
此话一出,立马勾起了他的兴趣。
上官瑾钰死缠不放,还激动的蹦了两下,非要现在看礼物。
虞文娇拿他没办法,便指了指放在茶台上的包裹:“诺,都在哪里了。”
只见一道残影滑过,直接扑向了茶台,本端坐在那喝茶的清玄险些被他吓死,呛了一口茶。
这年轻人,真是跳脱性子。
上官瑾钰满心期待的打开包裹,映入眼帘的是里面大大小小的瓷瓶。
定睛一看,上面都标注了是什么药,用量和针对的问题。这已经是虞文娇此行带出来的所有药了。
上官瑾钰见过她用这些药救人,也听说这药效极好,心里不由一阵感动。他们家小姑娘,总是惦记着家人的安危。
“娇儿有心啦,哥哥很欢喜。”
其实不管虞文娇送什么,上官瑾钰都会欢喜不已。哪怕是一个糖果,他都会觉得妹妹是盼着他的生活能甜如蜜糖。
然而此时此刻,与之不同的是清玄。
他将茶杯放下,没有当众批评,走到虞文娇身边,指着那些药,低声说:“什么意思!哈?那你以后用什么?”
“败家徒弟!师父这药炼成是让你送人的?!给你防身,你倒是活菩萨似的。”
虞文娇知道师父不是心疼药,更多的是心疼她的处境。
早在头一天见面的时候,替清玄收拾行囊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写有她名字的包裹。
此行他们就是一起回京,师父就是怕她会把药耗完,这才一直没拿出来。
“师父,我明明事先问你了的!而且你不是答应教我炼药嘛!您才是菩萨在世,我充其量是个小跟班。”
清玄在心中暗自腹诽,明明说的时候是给一点,拿的时候是全部!
可她只需撒一回娇,清玄也就拿她没辙了。
“罢了,师父这身家底,迟早给你败光。”
翌日,灰蒙蒙的天空下,府里所有人已经全都起来了。
行囊早就收拾妥当,因着虞文娇昨夜是和舅母一起睡得。故而如今才看见霍文景,便出声使唤他去叫师父。
昨晚是家宴,也是离别宴,以酒作陪,清玄喝了不少,到现在酒意还未完全消散。
几人简单的用完早膳,便预备着往码头去了。
许梦之满眼不舍,千叮咛万嘱咐着:“都好好的,路上当心。平安到了京城就给舅母来个信儿。明年开春,我家姑娘及笄,大家都去京城看你。”
虞文娇难掩留念,但还是努力扬起了笑意来:“娇儿知道。舅舅舅母还是别送了,二哥会带我们去的。”
“你们注意身体,等我们成婚以后,找时机再回明州来。”
许梦之点了点头,又与余下几人一一告别后,就痴痴的守在府门口,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直至再也看不见丝毫踪迹。
与此同时,乔装打扮成他们几人模样的死囚,由上官千山安排的人,一路带出城北去。
迎接他们的究竟会是什么?
无人知晓。
而出发城西的这一路,很是安稳。
宽大气派的马车里,上官瑾钰拉着虞文娇坐在了身侧,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似的:“你呀,回京就安安静静的待着。别再出来晃悠了,怪吓人的!”
虞文娇小嘴一撅,皱眉看向他,带着些许质问的语气:“我吓人?”
得,走之前还得掐一架,是吧!
上官瑾钰自是怕她生气,讨好似的说着:“我我我,我吓人!”
“这小丫头,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哥哥是啰嗦了些,但是你还是得听!”
虞文娇傲娇着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要是我们都在京城就好了。”
看着妹妹眼里的失落,上官瑾钰难免心疼。
他出言安抚,话语间带了几许期待:“悄悄给你露个信儿,哥哥明年要在京城开千羽阁了。届时,我们一家人就搬到京城小住了。”
虞文娇看见他欣喜的模样,不由得开心起来:“那岂不是时常可以见到哥哥了!”
上官瑾钰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悄声说道:“我想着到时候有了什么新奇玩意,也好直接给你带过去。”
“再说了,京中有的是富贵人家,销路定会很好,毕竟你也知道,哥哥旁的事物都不喜欢,唯独银子是心头好。”
虞文娇勾唇一笑,看着他这财迷样子摇了摇头,但没有像长辈那样调侃或指责他。
人总要有自己的喜好,只要是好的,那就足够了。
端坐在虞文娇另一侧的霍文景没有打扰他们,此时变得温和了许多,嘴角微微上扬,就这么盯着她们打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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