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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我们起来吧!娇娇想让景哥哥伺候人家更衣~”
霍文景回过头来,唇角抑制不住的上扬,轻吻了两下她的唇瓣。
“好,那我抱娇娇起来。”
霍文景站起身将人直接架起来,让她站在床上等着。
等到虞文娇穿好衣服和鞋袜后,安阳在门口的院子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
见房门打开,这就急忙吩咐人上早膳。
霍文景将人方才扶坐下,不等反应安阳就坐在了虞文娇身边。
那本是他的位置!
安阳见他收起了那面脸不值钱的笑意,被他看的心里发毛,清了清嗓子道:“表哥,我们姐妹一夜未见,你能理解吧!”
霍文景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走向她敲了敲她的脑袋:“太久没敲了,能理解吧!”
话落,安阳捂着脑袋狠狠瞪向他:“你…你,你居然又敲我…”
她你了好半天,霍文景已经同虞文娇说了自己的去处,打算出门巡视一下,远离接下来的纷争。
毕竟安阳照顾人还是挺妥当的,有她盯着虞文娇喝药,自己也就能放心去干别的事了。
把人惹生气了,他跑得比谁都。
安阳气不打一处来,朝着虞文娇发牢骚:“娇儿,你看他!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上表哥这样的大坏蛋。每次就知道欺负我一个,啊啊啊啊啊!”
这他也就只有安阳一个妹妹,不欺负她,也没人能欺负了。
两人玩闹惯了,虞文娇照例劝了劝和。
用完早膳后,一起正坐在书桌前算账。
她们自幼就有学习账目管理的本领,日后都是要做当家主母的人,自然不能马虎了去。
如今清算好查抄出来的银钱一部分得归还国库,一部分拿来重建灾区。
最近附近各州县的货物都到了,眼下正是支出的一大关键,她们二人得仔细比对,莫要再出现贪污这等丑恶行径。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嘈杂的叫声:“让我们见见两位大人吧!求求你们!”
“是呀!让我们见她们一面吧…”
其声势浩大,虽听不清说得是什么,但虞文娇和安阳还是忧心不已,忙不迭站起身匆匆往外走。
方才来到门口,外面已经站满了乌泱泱的人群。
他们一见到虞文娇,瞬间激动起来,连连唤道:“文大人,安大人!你们救命于水火,让我们一家团聚呀!”
外头熙熙攘攘的人群,大多都在感谢着虞文娇和安阳,她们那两日不顾一切,以命相搏的付出。
因为今日晨起,大家都看见了告示,王衡之将要凌迟处死。
他们都激动不已,原是一两人提议前来感谢,后面不知怎的就变成了大部队。
虞文娇站在台阶上,朝大家颔首行礼道:“这是我们职责所在,诸位不必太过在意。”
大家情绪激动了些,甚至有往府门前涌动的架势。
片刻,虞文娇正担忧着,一只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的腰间。
霍文景朝她笑道:“不怕,我来了。”
只要他在,虞文娇很快就安心了下来。
许正清则是不动声色的站在了安阳侧前方,将她半挡在身后。
借着这个机会,霍文景想了想还是把接下来的安排说出来。
“诸位的心意我们都明白了。还请大家稍安勿躁,听霍某一言。”
霍文景身上散发出来的高贵气质,冷峻的外表,至始至终都不自觉给人一种压迫感。
周遭很快就安静下来了。
大家目光齐刷刷的看向霍文景,等待他发话。
“重建工作已开始,我等会竭力在年前完成。另外,眼下百废待兴,学堂和医馆太过稀缺,若是有能人异士愿意毛遂自荐,可前往台州府衙登记实情。”
“且目前有不少流离在外的女子,若尔等愿意,请前往司织馆,那里有专门的老师傅带教。”
这是,几人商量后的决定。
江南丝织向来供不应求,也算是给她们找了一个好去处。
女子想要活在乱世之中,属实是艰险重重。
她们大多是家里人已离世,独留一人;或是被糟蹋后无处可去的人。若再无依靠,怕是会被生活逼死了。
虞文娇继而补充道:“我们女子有一身本领,也能在这天地间安身立命。最难的时候我们已经熬过去了,诸位且朝前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底下响起感谢声的同时,还有阵阵抽泣声。
不少人陷入了劫后余生和失去一切的痛苦旋涡之中,能否走出来,全靠她们自己了。

一转眼的功夫,三日之期已到。
临近午时,长街站满了人。纷纷围堵在行刑台前翘首以盼,等着仇人被押解过来。
虞文娇一早就跟着霍文景来到了高台之上,她和安阳安静乖巧的坐在一侧。
台下数百人围成一团,长街上乌泱泱的站了两排,所有人都等在王衡之来时必经路。
有人怨恨,有人讥讽,唯独台下有一女子直勾勾盯着虞文娇。
她的眼神布满崇拜和感激之意。
霍文景于人群中,率先发现了这女子的存在。这女子一副深情模样,死死盯着虞文娇,叫他不自觉皱起眉头来。
什么意思?
难不成自家的小娇儿,男女通吃?
任谁也无法直视旁人用这副模样盯着自己心上人瞧。
他脸上神色如常,却暗自走近了虞文娇,站定在她面前,只身挡住了那女子的视线。
虞文娇疑惑的仰头看他,一双眸子忽闪着光芒。
“怎么了?”她声音娇软,传入霍文景耳中,让他心情愉快了不少。
他唇角微扬:“怕你累着,要不先回去?此处有我们,你养伤要紧。”
这几日,虞文娇都快被他养废了。
去哪都被他抱着,除了吃饭就是休息,连踏出房门都是奢侈。
她都快闷坏了。
今日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她自然不想就这么轻易回去。
虞文娇连连摇头,拽着他袖子娇声道:“不要,我就在这里坐着,不会有事的。”
就在这时,思绪抽离回来的女子见虞文娇被挡住了,这才反应过来。
她去求了旁边的官差,希望能够帮忙带东西进去。
她带着期盼,从袖口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木盒子,语气轻柔:“麻烦官差大哥,可否帮我把这个交给文大人。”
官差瞧着她手里的东西,实在看不清是什么,他一头雾水之间,回头看向高台之上。
正巧看见了霍文景身姿挺拔,气概非凡的样子。他心里猛然泛起嘀咕,这尊大佛可不好惹。
找虞文娇还得先过霍文景那关。要是这女子的东西有问题,他怕是就完了。
思来想去,官差朝她道:“你拿着东西在这等着,我替你问问去。”
女子连连道谢,就见他将消息传递上去了。
霍文景的手下收到官差的消息,便赶忙上前汇报了。
听了他的话,顺着他所指的方向,虞文娇看见了那名曾经被欺辱的女子。上次把她救出院子后,就没再来得及同她说话了。
时至今日,才得以再见。
两人视线在空中交汇,虞文娇想她或许是有什么要紧话要说,随即站起身来。
霍文景略带忧虑的看着她:“我陪你一起。”
虞文娇点了点头,眼下人多,她自己过去的话,霍文景定然放心不下,倒不如让他跟着。
两人并肩走下高台后,朝女子那边走去。霍文景站在旁边,留出了说话的空间给她们。
官差得了吩咐,将她放行进来,站在边上等候。
她穿着简单的布衣,那原本平静的眼神里多了几分笑容,朝虞文娇盈盈一拜后,递上了手中的木盒。
“这是民女一点心意,不值什么钱,但是我想着略表谢意,就做了这么一支木簪,还望大人笑纳。”
虞文娇伸手接过木质盒子,打开后映入眼帘的是一支雕刻精美的檀木簪子。
状似梅花般绽放,活灵活现的感觉。想来她定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在如今这个动荡不安的时候,一支木簪是她唯一能拿出来的东西了。她也是听说那日战场上虞文娇的冠被打落,才想到给她做这个的。
她声音轻柔:“民女的父亲是一名木工,从小就爱跟着爹爹学木雕,做得可能粗糙了些,大人莫怪。”
虞文娇将簪子握在手里,含笑看向她:“不会,你心灵手巧,这簪子很好看。”
“谢谢!”
女子眼底泛起微光,心里却很是高兴。
虞文娇看向她,出声问道:“对了,那你如今住在哪里?日后可有什么打算?”
两人就像是朋友那般交谈,没有丝毫的架子和束缚。
女子眉眼温柔,但谈及此,她的小脸垮下去了几分:“住在司织局里,昨日刚刚搬进去的。”
“爹娘死了,家也没了,我身子也被玷污了。原是想死后一了百了的,但那日城外的难民被护送回来时,我找到了弟弟妹妹。”
“他们年纪小,靠着几名大娘的帮助,活到了我们重逢之日。我舍不下他们两个,就只有好好的活下去,不叫他们在这世上孤苦无依。”
“所幸有你们帮助,解决了我们的生计,不至于让我们惨死街头。”
虞文娇等人就像是黑暗里的一道光,成为台州暗无天日里唯一的支柱。
完美诠释了,有卿,足矣!
虞文娇为之遭遇感叹,心疼之余也为她能够走出来而高兴。
女子说完这话,就行礼欲要离开。
虞文娇伸手拉了拉她,语气平和:“这个给你,算是你我相识一场的礼物。”
她给的是一个信封,但里面装的是一张银票,虽说不多,但也能缓解她日后教养弟弟妹妹的压力。
女子不知是什么,见她眼神真挚,就只先接下了,朝她连连道谢。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听到虞文娇发问,女子怔愣了一瞬间,思虑片刻,她沉下一气:“早就看出您是金枝玉叶的贵人,一颗菩萨心肠救了大家。大人,此一别怕是再无相逢之期。”
“陋名恐污了大人的耳。唯愿大人日后一切顺心,万事如意。”
话落,她转身离开。
两人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能够遇见已经缘分一场。
只不过她不想告诉虞文娇自己叫什么,不想让她记得自己这么一个可怜人。
女子步履坚定的向前走去,不远处传来阵阵呐喊,长街躁动起来。
囚车被团团包围,缓缓驶向刑台。
“杀了他!杀了他!”
“畜生,你罪有应得…”

原本还在暗自伤神的虞文娇被带回了高台之上。
百姓们正朝马车上砸石子,不少待处死的官员发出阵阵呜咽。
其中有求饶,有惨叫,还有临死前的恐慌。
囚车驶入刑台前,已经沾染了不少血污,走近了才看到王衡之宛如一摊烂泥的惨样。
他浑身是血,一双眼眸满是血泪。他没了之前挣扎和咒怨,只剩下麻木不堪的样子。
冷风传来,王衡之猛的灌了一口,气息微弱的咳嗽了几声,他眼睛里浮现着密集的红血丝。
众人不为所动,就这么看着他被拖至刑台上,将人吊起绑在架子上。
周遭的咒骂声此起彼伏,毫无停息之意。
鼓声震天,肃穆庄严。
待百姓们安静下来,霍文景那清冷威严的嗓音传入耳中:“吾等奉陛下旨意前来查案。得御令,斩奸贼!”
“王衡之等人作恶多端,贪赃枉法!如今证据确凿,处以极刑。”
他们离京前,宋天耀就吩咐了,携天子令斩奸臣。如果危及百姓们和台州城,可先除之而不用等圣旨。
眼下台州大乱,民心动荡,证据已经收入囊中,斩了王衡之能稳定百姓,也是迟早的事。
必然之举,早晚都无甚差别。
从前被所有人被王衡之的野心所害,多数人因此毁了一生,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
如今亲眼目睹他的死状凄惨,只觉得大快人心!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王衡之看见了行刑的大汉拿着刀,准备将自己千刀万剐。这才渐渐回过神来,身子不自觉地颤抖。
旁边多数人都在求饶,只有他撕扯着滴血的嘴,声声泣血:“婉儿…我要见婉儿。”
高台之上的霍文景眉骨锋利,眼角带有狠意,不等他说话,虞文娇先行冷声道出了一句。
“王衡之,孟婉死后你才百般追思。如今满城百姓,有多人因你变得跟孟婉一样!”
“凌迟之刑,都便宜你了!”
霍文景捏着令牌,充满杀意的目光直接落在王衡之身上:“尔等谋反作乱,族亲旁系囚于牢狱。所有连带此事者,诛!”
众人拍手叫好,纷纷跪地呐喊:“陛下圣明!吾皇万岁!”
人声鼎沸时,王衡之闭上了眼。
他最近总是梦见年少时,孟婉同他携手度过的那些艰难岁月;梦见他们的孩子,甜甜的叫着自己爹爹;梦见后面那些年孟婉过得是那么的艰难。
失去了最爱的人,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时至今日,他满脑子都是孟婉那句不负相见。
见与不见,念与不念,都会随着死亡而消散。他弄丢了年少时求来的人,当真是罪有应得。
令牌落地的那一瞬间,周围只剩下了求饶的哭喊声。
几名刽子手应声上前,不带一丝温度的拿起刀,走向了他们。
王衡之这些日子忍受着非人的折磨,如今刽子手一刀又一刀的划开自己的皮肉。
他强忍着痛苦,咬紧牙关,嘴角流出血水。
台下众人看的热泪盈眶,许是大仇得报的激动,不少人都抬手抹着泪。
又或许是场面太过残忍,不少孩童和女子都难以直视,时不时低下头去。
虞文娇淡然的看着这一切,有因必有果,种什么因,结什么果。这是他该有的下场。
这一场灾难带来的伤害,只会随着岁月流逝而渐渐沉淀在心底。但受伤的人,将用尽一生去释怀。
王衡之在被切割的第一百二十刀后,终是咽气了。
尸骨被拖去了乱葬岗,无人在意。
而台州祸害除尽,百姓们也终于从过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百废待兴之际,霍文景等人还需再留上几日。
收缴的银钱将由阿力带军过来,护送回京。毕竟还需等圣旨下来,才能知晓归入国库的赃款是多少,以及台州新任的官员是何人?
眼下,他们还需留下暂代要职。
处理完这些事,几人便一道坐着马车回去了。
见虞文娇一直垂眸唯未有言语,霍文景忧心道:“可是身子不适?”
她望向霍文景神色紧张的样子,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心里话来。
上一世,霍文景是在台州大乱时出事,险些死在这里。但事到如今,还是风平浪静。
如果说是王衡之和王恒派来的,那么这一世已经发生了改变,她们抢占了先机,或许就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
但如果不是姓王的,那又会是谁?
究竟会是谁?
虞文娇不想让大家徒增烦恼,毕竟总不好叫大家因未知的事,而与自己一起忧心。
她定了定心神,说出了另一个疑惑:“我在想什么时候去明州找舅舅。上次表哥还说叫我一定要去。我怕若是失言了,他又要埋冤我好些时日。”
山高路遥,几年未见亲人,虞文娇心里也甚是想念。
更何况如今已经到了江南,她自然想去,可就是怕会因此耽误了大家。
霍文景眸光微动,嘴角染上些许笑意,低哄着:“乖,待到阿力回来,军队到了,必然会有护送的将领前来。届时,我腾出时间,带你去明州。”
虞文娇听了他的话,展露笑颜,欢喜的点了点头。
他目光深邃,心里荡起一圈圈经久不散的涟漪。原本恩爱的对视,被突如其来的人插足打断了。
安阳半个身子探了过去,拉过虞文娇的手撒娇:“娇儿,带上我!带上我一起嘛~”
霍文景目光锐利的盯着安阳,掌心没了那柔软的玉手,反而就这么被安阳握了去,他立刻冷了脸。
这妹妹,不要也罢!
安阳才不管自家哥哥,知道他这人最是听娇儿的。怕是自己把嘴都说破了,都不敌娇娇一句话好用。
虞文娇看着安阳这副模样,倒是和离京前有几分相似了。
想起她这些日子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备受煎熬的度过每天,她便心疼了。
“好,我们一起去。”
安阳闻言瞬间开心起来,未免被霍文景给暴揍一顿。她躲在虞文娇旁边笑意盈盈道:“我就知道娇娇最好了。”
她也没多想,只朝着许正清说道:“到时候我们四个一起去明州瞧瞧。”
原本许正清是不打算去的,一来他去也不合适,二来他私下里不太喜欢人多的场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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