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一句不行,让虞文娇气蔫了。
她依旧不死心,勾了勾霍文景的手,娇声解释着:“毒是我下的。我需要看到他如今是何模样,才能帮到你们呀。”
“景哥哥,我已经好多了。既然是我的仇敌,我自然得亲自前去处置嘛~”
“娇娇求你了,你带着我去,我寸步不离你。好不好?”
她言辞恳切,目光炯炯地看向霍文景,满心期待的等着他应允的回应。
霍文景思虑再三,迟迟未有言语。
有她前去,确实可以帮他确认后面的刑罚是否妥当,但他还是心有余悸,怕虞文娇支撑不住。
思虑片刻,虞文娇只得拿出杀手锏。
她轻吻上霍文景的唇瓣,如蜻蜓点水般一下又一下。
“我知道你担心我。可为百姓们讨回公道,不也同样重要?”
她这副坚定不移的样子,让霍文景叹了口气。
望向她诚挚的眼睛,霍文景嗓音哑了几分:“那你保证!”
“保证不会再离开我,保证不会再受伤,保证一定好好的…”
这傻子定然吓坏了。
就这么看着看着他,虞文娇眼眶就红了,声音低沉:“怪我吓着你了。那日,我见那些畜生正要侮辱女子,没有听你的忍住不动,是我失信了。”
“娇儿不悔。我时至今日才真正懂了你曾说的家国责任!景哥哥,我以命相博换来了所有人的救赎。于我而言,已经很值得了。但牵扯到兰月和霍家军其他人与我死守南郊,终究是我对不住他们了…”
霍文景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温润的嗓音带着几分伤心:“虞文娇,你就是个小骗子!”
骗了他的心,骗了他这个人。
虞文娇闻言在他怀里失声笑着,仰头与之对视,霍文景的神色又变了变,眼中的爱意呼之欲出。
他低声一叹,感慨道:“霍家军每位士兵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民乃国之根本,即便没有你下令,但凡是任何一个人遇见了,也不会忍下这么恶徒。”
“娇儿,我原先想了很多,也怪你不顾自己的安危。可换位思考的话,我也会和你一样,坚定的拿起刀剑守护他们。是他们这群畜生的错,亦是我来迟了的错,总之你不该埋冤自己。”
“我的娇儿,已经是这天地间,最最厉害的女子了。”
爱是长觉亏欠,长留自省。
霍文景总为自己没能及时赶回,没能早做打算,而感到悔不当初。
他甚至不敢想,永失所爱之后,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他想过,若是真有一日。
那虞文娇去哪,他霍文景就随之一起。
但诚然,这样热忱且坦荡,骄傲而明媚的她—正是霍文景爱慕多年的女子。
虞文娇依恋于他,将头埋进那宽厚的肩膀。
她的爱无声,但又震耳欲聋。
虞文娇拉着他一起在补眠,呼吸交缠,温热的气息和怀抱将人包裹住,这一觉都睡得很踏实。
两心相通,互不相负。
虞文娇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有一道温暖的气息缓缓靠近。
她微微睁开眼睛,正巧霍文景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亲昵又温柔的氛围让她感到满足。
她声音沙哑,带着方才清醒过来的迷茫:“你醒啦!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霍文景嗯了一声,温柔的语调里带着些许慵懒:“乖,时辰还早,你再睡会儿。”
这一觉两人睡的安稳,如今已是午后,估摸着已经到了申时。
过了一会儿,虞文娇从床上起来,任由霍文景来伺候她穿衣打扮。
霍文景动作轻柔的为她穿上鞋袜,将人扶起后又为她披上暮山紫色的大氅,围上白狐毛领。
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仔细打量着他,不禁感叹着:“你就让我露个脑袋,自己倒是无所谓了!”
他穿着沉紫锦衣,绣着银丝虎纹,显得矜贵高雅。
如今年关将近,他这样穿属实是太少了些。虞文娇正担心着,唯一露出来的小脑袋,还惨遭蹂躏。
霍文景伸手轻揉着她的脑袋,宠溺地笑道:“穿多了怎么背你?”
原本还在气恼的虞文娇瞬间睁大了眼睛,心里感动不已,但还是心疼他劳累。
“不用,我自己能走。”
拒绝的话才说出口,霍文景就握住了她轻轻摇晃的手,含笑道:“背你还是轻而易举的。你乖,这样我放心。”
每回哄虞文娇的时候,他总会叫她要乖。
神奇的是这句话似有魔力,每回虞文娇听见了都总是会妥协下来。她乖巧的点了点头,带着商量的语气说:“那说好了,你要是累了,就把我放下来走!”
霍文景觉得她是不是太过低估自己的力量了,但也没有执着在这件事上,以后会有机会的,眼下他只点头应了声好。
就这样,四人一道出了门。
眼见着甜蜜幸福的两人,安阳和许正清面露尴尬的跟在两边。
要不是周身气质不同,不知道的或许还会以为两人是他们带出门的丫鬟和小厮。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霍文景并没有带她们去地牢,而是去了王衡之的府邸。
迈入府门后,趴在霍文景背上的虞文娇看得高远。不远处一人浑身是血趴在地上,身边站了许多押送他的士兵。
虞文娇一眼就认出了该男子身上的穿着,正是那日趾高气昂的王衡之。
她疑惑问道:“他怎么在这儿?”
霍文景不甚在意,淡然道:“地牢太过污秽,你和安阳不适合去,我就让人把他带出来了,也方便审问。”
虞文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既然来了他的府邸,那王衡之的家眷呢?
思绪飘忽不定,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嘶吼打断。
“有本事你们就杀了我呀!”
这声音如同锯齿磨搓后,发出的阵阵呜鸣。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味,以及他无法自控的屎尿味。这所见所闻都叫人眉头紧皱,嫌恶至极。
虞文娇被好生放落在椅子旁,王衡之眼见着她备受呵护,已然无事的样子,内心破防。凭什么他沦为阶下囚,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王衡之手指向虞文娇,声音怨毒:“都怪你这个贱人!我早该杀了你,贱妇!”
然而下一秒,他举起的那根手指被人碾在脚底,反复摩擦,直至血肉模糊骨节显露。
王衡之受痛晕了过去,霍文景这才松脚,冷声吩咐道:“把他泼醒。”
一盆又一盆的冷水泼下去,王衡之虚弱的微眯起眼,又疼又冷,浑身发颤,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霍文景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笑意,阴沉冰冷的声音传来:“你再敢指骂一句,我就踩断你所有手指。”
十指连心,疼入骨髓。
王衡之明显受不住了。连日以来的折磨,早就让他痛苦不堪。
霍文景摆明了不想轻易搞死他。每日派人给医治,又用从王衡之库房里搜出来的人参,吊着他那一口气。
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虞文娇递上了一瓶药,吩咐守卫道:“给他喝下。”
王衡之被强行灌入了药,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嘴里涌出口鲜血,他瘫倒在地,想自己应该快死了吧!
他就是故意激怒虞文娇,好让他们能够气急了结自己。
可惜的是他的算盘落空了。
眼角的泪划过,王衡之勾起一抹解脱的笑意。
然则,虞文娇平淡的话语,才是他跌入深渊的开始。
“这药能与你体内的毒相抗,你暂时死不了。甚至还能多让你活上一段时日,只不过我还加了一味药:噬心。”
“你今后无需受刑,每日饱受钻心刺骨的痛痒,直到你彻底死去,这一切才会结束。”
王衡之闻言,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这种异样的情绪涌上心头。
有悲愤、有痛苦、还有怨毒…
王衡之绝望之际,许正清声音沉冷:“把人带上来。”
屋外涌入一大批身影,近百号人几乎站满了前厅院子的每处角落。
王衡之虚弱无力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面孔,当即泪流不止,哭出声来。
周遭嘈杂声不断,有悲痛,也有庆贺。
“爹,你怎么啦!放开我,放开我爹!”
“你们这群坏人,放了我爹爹,不然我让大兵杀了你们。”
这些声音多数来源于年幼的孩童,他们自认为自己爹爹无所不能,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所以看不清局势,只会张口骂人。
但王衡之许多妾室和添房丫鬟,是被他强抢而来,被玷污了清白后,不得不留在府里面。
她们此刻眼底的快意不假,甚至有人在喊着:“老天有眼,终于让我等到这一天了!”
“王衡之,你的报应来了呀!你该死!”
场面混乱不堪,霍文景抬手示意后,官兵们纷纷上前镇压。
直至众人安静下来后,许正清才正色道:“依我朝律法,谋反者当诛连九族。在场地诸位都难逃此罚。”
“不过若是能提供王衡之私相授受与行贿的罪证,吾等会向圣上请命,酌情处理。”
此话一出,原本焦躁不安的人们,渐渐沉思其中。
王衡之凄惨无比的摇了摇头,一张血污的嘴抿的死死的。
他在暗示大家千万别说。
可明眼人一看便知,王衡之再无翻身之日。
本就没有几分真心的情谊,在危机时刻,为了保命,只会将人性的凉薄尽显无疑。
很快,其中一名女子脸色惨白,紧张到嘴唇都在发抖,可她还是毫不犹豫的开口:“大人,我知道…横县前年蝗灾,他们贪了近二十万两。然后老爷…不,王衡之命人拿去修了座院子。”
那院子到处透着奢靡之风,那会儿她才被送到王家,王衡之新鲜劲还在,总带着她出去玩乐,这才知道了。
一人招供,其余人纷纷站了出来。
许正清抬手示意大家安静,着人搬来两张书案,吩咐了记事先生到此。
“你们排好队,将知道的都说出来,签字画押后才能作数。”
许正清话落,很快就排起了长队。
王衡之眼睛里都是怨恨和惊恐,这些女人平日跟着自己吃香喝辣,现在倒知道明哲保身了?!
“你们…怎么对得起我!”他连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气的脸红脖子粗,看起来更加面目狰狞。
可就在拥挤的人群中,虞文娇却发现了不同之处。
虞文娇目光落在偏远的角落处,那有一位始终昂起头颅,孤傲冷漠的妇人。这人没有一句话,但眼神中满是决绝。
虞文娇很好奇,她到底会是谁?
直至所有人填报完,那名妇人都没有上前登记。虞文娇就这么仔细打量着她,
视线流转交汇在一起,妇人望向虞文娇带有探究的眼神,扯出抹假笑。
见她始终那么体面的样子,虞文娇没有说话,只是颔首点头。
礼貌的对待让妇人一愣,她已经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对待了,行尸走肉太久,她已经忘记了怎么与人交流了。
望着虞文娇透彻明亮的双眼,女孩娇美的容颜,身旁悉心照顾的男子。这一切都如当年那般,自己最明媚的年岁里也曾被心爱之人照亮过。
她一时间陷入回忆之中,无法自拔。
时间渐渐流逝,所有证词不过都是针对台州内部,并未与京中有任何牵连。眼下只能寄希望于王衡之本人。
虞文娇的药痛痒难耐,不伤及身体,却是最难熬的。
他要是受不了,自然也就招了。
见得不到想要的信息,许正清吩咐将这里所有人先收监回去。
就在此时,那名妇人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缓步上前行礼道:“臣妇王孟氏,见过大人。”
虞文娇微愣住,这位心如止水般的人儿,居然是王衡之的妻子。
按理来说,她不是应该很担心自己夫君吗?
许正清从容问道:“王孟氏有何要言?请上前来陈情吧。”
王孟氏站在前面,眼神空洞的望着地上苟延残喘的王衡之。
想到过去种种,她似是疯魔了般,突然放声大笑,而后眼底泛起涟漪。
眼见她破碎不堪的模样,好似一阵风就会消散了去,不由看得人心揪起来。
王衡之艰难的从地上抬起头,拖着长长的血痕匍匐向前,他气息奄奄的唤她闺名:“婉儿,婉儿!”
妇人看向她,声音沙哑而冰凉:“王衡之,你不配叫我的名字。”
“我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着你身败名裂,不得好死的样子。王衡之你不冤,你早该有今天的!”
听到她所言,王衡之情绪激动,血肉模糊的手挣扎着抬起,无力触及她的衣角,只能微悬在半空中。
他抽泣着说:“别说出他,不然你会死的。婉儿,和离书我签好了,在书房里,你赶紧走吧。”
王衡之像是对她情深至极,此刻只像是临死前都盼着妻子能够平安的丈夫。
而孟婉满眼怨毒,决意将两人之前最后一层遮羞布撕碎。
“怕我死?我看你是怕因为我的话,让整个王家覆灭,你那好恩师也死无葬身之地吧!”
“王衡之,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那便是二十年前嫁尔为妻,举全家之力送你上科举之路…”
她声声血泪交织,绝望至极:“是你!我曾最信任和爱慕的人,教会我不要再信任何人。”
第81章 选错一步,犹入深渊
“二十年前,我与你相识相知,我孟婉虽不是世家出身,可父亲在世时,也是读书人。所学的并不比你少!”
“你不该招惹我,不该骗我一生一世一双人。害得我如今这般不人不鬼。”
“当年我举全家之力,送你入京,助你科考。你倒是光宗耀祖了,可到头来呢?你学的奸邪狡诈,气死我双亲,逼死我哥哥,还纳了这一院子的人,害死我儿子!害得我家破人亡!”
孟婉双目含泪,眼眶通红,满腔恨意交织在心头,恨不得当场撕碎了他。
自己哥哥本是秀才出身,却因为他的私相授受,仕途坎坷被阻,大病一场后离世。
父亲因此气急攻心,不久也去了,母亲殉了情。她靠着襁褓中的儿子,苦熬在世。
不曾想儿子最后被宠妾之子推入水塘,救起后高烧不断,死在自己怀里。
孟婉刺伤他以后,王衡之被大夫救了回来。
后来她绝望自杀,奈何未遂,被及时发现后救回,但还是与王衡之恩断义绝。
谁料他不肯放自己走,将她囚禁在偏僻的后院,每年至多见上两面。
她苟且偷生至今,就是为了这一天,亲眼看见他的报应!亲眼目睹他死无葬身之地!
“王衡之,这就是报应,你的报应!”
她爱慕了这个男人一辈子,到头来一无所有。
王衡之眼里的惊恐褪去,添了几分伤情和后悔,他无法站起,只能用头重重磕在地上。
浓情蜜意时的一切都好似昨日光景。可他入京之后,看到了太多奢靡享受,心也丢了。
起初,他还会顾及妻儿的想法,刚开始孟婉还会声嘶力竭的对他吼,后来她就不再插手了。
王衡之见妻子不再插手,失落时多了几分庆幸。后来他陷入了这种疯狂的权力旋涡之中,渐渐的也就顾不上孟婉了。
我行我素,但没想到害死了大舅哥和爹娘,他害怕亦恐惧,甚至只能靠孩子拴着孟婉。
没想到孩子最后也没了。
没了孩子,孟婉没了顾忌,狠狠刺伤了王衡之后,又对她自己痛下杀手。
即便他处死了那名宠妾,将那孩子打发去了庄子,孟婉也不会再看自己一眼了。
可年少时的情意,他始终放不下,故而将她囚禁在后院。毕竟她无处可去,毕竟这样自己还可以再看看她…
看似情深的背后,是令人作呕的利欲熏心。
孟婉看向他,即便王衡之如何道歉和悔过,也不足以得到任何人的原谅。
她没再留一个眼神给他,面色清冷道:“臣妇这里有早些年他和王恒的书信往来证据。他书房背后的白瓷底部有个暗格,重要的物件通常都会藏在那里…”
王衡之听着她一字一句,这是自绝退路,心一横道出了所有。
思及此,王衡之不由得失声笑了起来,这真是报应呐!
孟婉将所知道的全部如实告知后,她朝着几人行了礼,郑重的说道:“我孟婉此生与王衡之死生不负相见。四位可否应我一件事?”
“我自有归处,还请大人放我离开。”
王衡之神情恍惚,怔愣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来就猛地磕着头,嘴里喊着:“婉儿,我该死,我知道错了。你得活下去…”
活?她的生路早就被他断了个干净。
这虽然于理不合,他们不该放罪臣家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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