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霍文景心生疑虑,但没想到这份上,安阳的性子难以琢磨了些,总爱生闷气。即便是她哥哥,也不是能轻易揣测出来的。
没顾上思索原由,霍文景就抱紧虞文娇悠然自得的走了。
留在原地的许正清为自己那日荒唐的说辞,而感到万分后悔。
他低垂着头,朝着安阳离去的方向,哑声喃喃道,“殿下没有骗我,当真是再无瓜葛了。”
失落埋藏心底,许正清绝不会让心思显露于人前。
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走到如今,他已然练就了一副冷血面孔。
或许正因如此,安阳没能读懂他的内心深处的想法,只觉得这个不堪托付。
长街上,有人闷闷不乐,有人又喜笑颜开。
漫行在长街的霍文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虞文娇,一时间欢喜不已。难得有张口说话,就开始没完没了的样子。
“娇娇,我不在这些时日,你可有好好养伤?夜里睡觉还习惯吗?”
“你可不知,没了你我日日都睡不着,祖父忒过分了。他没事干还踹我!还叫我少粘着你,说下次他在的时候,不许我总在你面前晃悠…”
虞文娇嘴角含笑,就这么静静的听着他埋冤祖父的不公,心如明镜,这男人是来讨她可怜的。
她侧眸看向霍文景,眉眼温柔:“我身子都好了,伤口都快愈合了,你不用担心我。”
“至于祖父,他就说着玩笑,你不听他的!”
霍文景微微俯身,低头朝她撒娇,高挺的鼻子蹭在女孩的耳背处。旁若无人的撒娇:“就知道娇娇最好了,你疼疼我,我就不难过了。”
所幸街上行人匆匆,霍文景动作和声音都很轻柔,不至于叫别人看笑话。
虞文娇早就习惯了这男人没日没夜的撒娇耍无赖,始终耐着性子,宠溺道:“好~我疼你!”
缰绳被紧紧攥在手心,霍文景眼神晦暗不明,多了几分情欲,这是虞文娇没能看到的。
不多时,霍文景猛然记起一件事,从袖口取出一个精致的福袋。
他递到了虞文娇面前,见她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笑道:“平安符,南乌的镇海神庙求来的。听说很灵验,你放进荷包里,算是求个平安顺遂了。”
霍文景不是不信神佛吗?怎么还主动跑到寺庙里去了。
这是让人觉得意外且感动的时刻。
虞文娇满心欢喜的收下了平安符,仔细放入了香囊之中。
她没忍住心底的疑惑,问出声来:“怎么想到去庙里了?平日姨母总说,回回都要求着你才愿意跟她去。”
霍文景想起母亲每回叮嘱他要去礼佛的样子,这确实不像他做出来的事。
“那日我在神庙山下慰问灾民,总见着有人往一条山道去。因为好奇,我就去问了一嘴,才知道山上有座寺庙。”
“听当地的百姓说,连年以来的灾害,并未殃及那座神庙。且有它在,能镇住海怪,是方圆十里最灵验的庙了。”
“听着他们这样传,我想着既然到此,那不如就进去替你代求一道平安符。我的娇儿,平安就好。”
虞文娇心里感动不已,这傻子当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惦念自己。
她握着手中的香囊,含笑看向霍文景。
“你替我着想,我很欢喜。我们都要平安才好,平安回京以后我们一起去还愿。”
霍文景点头应好。
虞文娇则突发奇想,好奇的问道:“那寺庙可远?你自己一个人去的?”
不远的话,她倒是也能去看看。
霍文景垂眸看向怀里的人,是那么的珍贵至极。
他不动声色的用大掌包裹着女孩的手,说话都染上了几分温和之意。
“寺庙在山顶,舟车劳顿的,我就不带你去了。那日,我和阿力两人都走得够呛。”
话到如今,他脑海中浮现起当时在庙里遇见一小师傅的场景,便脱口而出道:“我们在山上遇见了一名有趣的小师傅。”
“我们聊得来,他见我这副身形打扮,还说没想到我这般沾染鲜血的杀戮之人还会信佛。”
虞文娇满眼疑惑的回眸看向他,好奇之际傻傻问道:“那他没问你为什么要去吗?”
忽而就听见霍文景薄唇带笑,温声说道:“我就说…我不信神佛,但我未过门的妻子信。我想让自己安心,想让她平安。”
抵达住所时,虞安和安阳已在门口等候。
霍文景跳下马后,伸出双手去接虞文娇,将人轻轻抱了下来。
虞文娇温柔的动了动唇,语调带着几许询问的意味,疑惑道:“祖父,你说有要事相商,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两人一走就是五天,说不担心是不可能的。
见孙女愁眉忧思,虞安摇了摇头,趁霍文景没反应过来,走到了她身侧,把两人挤兑开来。
一行人到了,就往里走去。
虞安眉头舒展,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两个可爱的虎头娃娃,将其中之一递给了孙女:“祖父给你带的,看看可还喜欢?”
接过虎头娃娃,虞文娇虽然喜欢,可这就是要事?
她无奈的举了举手里的娃娃:“祖父,这就是要紧事?”
虞安满眼真诚的点了点头,不然呢?
他语气认真,眉眼始终和善:“娇儿的任何事,在祖父这里都比天大。”
说罢,虞安这又猛的想起来,转头将手中另一个娃娃递了上前:“安阳,这是给你的,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人一个。”
虞安是看着安阳长大的,自然跟自己孙女没有什么差别,两个小姑娘亲近,总不好叫人安阳失落。
霍文景站在她们身后,轻叹了一声。
这祖父怕是醋了,跟个争风吃醋的孩子似的,不愿让两人腻在一起。可他长辈身份在那,霍文景也就只能认了。
几人入了府里,天色渐晚,就准备一起用晚膳,各自休息去了。
饭桌前,安阳故意没坐许正清旁边,而是坐在虞文娇左侧,由虞安将她和许正清隔开来。
安阳含笑同大家说着话,目光却从未落在许正清身上过。
许正清瞳孔深邃,眼底一闪而逝的黯然,自顾自饮下一杯清酒。
霍文景则是挨着虞文娇坐下,亲自给她布菜。
“这个鱼你喜欢的,还有这个菜也吃点…”
“娇儿,你快吃吧,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虞文娇嘴角抽搐了一下,眼看着面前的碗堆得跟小山似的。她伸手拦住了霍文景的夹菜的动作。
这是布菜?怕是在喂小猪仔吧!
霍文景面容天真,不解的看去,疑惑道:“怎么不吃?是不合胃口吗?”
知晓他妥帖和细致,虞文娇看着满桌子的菜,几乎就没有她不爱吃的,内心感动之余多了几分叹息。
“知道你宠我,可是我吃不完的,待会儿再夹。”
霍文景主打一个听劝,虞文娇发话了,他也就收敛了很多。
虞安瞧着两人朝夕相处的样子,心酸的同时,也很开心。
孩子长大了总归是要成婚生子,变成大人模样的,许是年纪上来了,虞安都察觉到自己容易多愁善感的情绪了。
思绪飘忽不定,虞安想起不日就要离开台州的事。见今日人都到齐了,索性就直接说明白了。
“陛下有旨,台州新到任的郡丞为上官瑾浩,五日后他就要走马上任了。”
虞文娇夹菜的手一顿,诧异的抬起头来,惊呼一声:“大哥?”
上官一家自从早年得冤下狱,被平反之后,舅舅官复原职,却自请回到江南老家,寻了清闲的官职,做了一小小县令。
每日处理完公务,无非就是去替百姓做主,听听家长里短。舅舅曾扬言希望家中孩子不要入仕,只求平安就好。
一想到这,大哥能走到今日,除去自身刻苦勤奋的能力,还得摒除父母对于逃离官场纷争的态度。
虞文娇只觉他吃了太多苦了。
虞安沉下一气,明白虞文娇心疼自家大哥了,他劝解道:“你舅舅活了半辈子的人了,总会看开的。儿孙自有儿孙福!”
“你大哥心怀抱负,是有大志向的人,他明白自己的路该怎么走,你这小丫头,无须替他操心。”
虞文娇乖巧的点了点头,转而忧心道:“祖父,我原是想去明州见舅舅的,可大哥又要来台州,那岂不是错过了?”
她自然是想要见到每一位家人的,毕竟于她而言,一切都是前世今生的遗憾。
虞安早就听霍文景说了他们的打算,安排了解决之法:“既然已经到了江南,自是没有理由不见长辈的。后日一早你们出发明州,能赶上你大哥来之前见一面。”
“祖父在台州多留两日,届时由我护送银两回京。你们从明州出发,我们到了京城汇合。”
虞文娇点了点头,就这么约定下来。
饭后众人闲谈了几句,就各自回房休息了。
临近子时,窗外泼墨似的朦胧夜空悬着一轮弯月。
虞文娇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迷迷糊糊只觉身旁多了个大火炉。
冬立日夜里愈发的寒凉,屋内没有燃炭,虞文娇下意识就去寻那温暖的怀抱。
她微微睁开眼,屋内虽暗,借着折射在房里的月光,两人依旧能够看清对方的神色。
一阵淡淡的酒香传来。
“你怎么来啦?喝酒了?”虞文娇脸颊在他胸膛上蹭了蹭,就像是只贪懒的小猫,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地方靠着。
霍文景嗓音低哑深沉,俯身在虞文娇耳畔道:“方才许正清和祖父拉着我喝了点,他们都醉了。我得了机会,就想来找你。”
听到祖父醉了,虞文娇难免担忧,睡意消散了一半。
“祖父醉了?那我去看看吧。”
她正要起身,就被霍文景拦下了。
他翻身在上,那紧实有力的双手撑在虞文娇两侧,带着男性的侵略气息扑面而来:“阿力留下照顾了,你放心吧。我几日没见娇娇了,你可想我?”
“我自然是时刻惦念着你的。”
虞文娇话音刚落,紧接着他那炙热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脸颊,耳旁,唇瓣…
良久,霍文景俯身在她耳畔,亲了一下她的侧脸,声音带着些许隐忍:“我的小娇儿,你疼疼我~”
“娇儿,你答应了要哄我,疼我的…”
虞文娇只觉他是半夜来吸人精气的男妖精!
这接连不断的撒娇,喊得人骨子里都酥了。
虞文娇见他喉结滚动,目光炯炯的盯着自己,含笑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哄你?”
霍文景嘴角露出浓浓的笑意,大掌握住了那双柔若无骨的手。
“就像上次那样?可好?”
虽是询问,但虞文娇觉得自己还没来得及思考,就上了贼船。
就这么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床幔之下,借着月光,可以看到男人一脸餍足,怀里的人儿一脸羞赧。
面色潮红的女孩昏昏欲睡,霍文景就这么心满意足的看着她,挪不开眼~
虞安拉着孙女就开始千叮咛、万嘱咐了。
“路上注意安全,那几个暗卫都跟着你,遇到危险可别冲,让这臭小子上,你有多远跑多远哈!”
“冬日寒凉,仔细不要冻着了。不可因为爱美,就少穿两件,要是受伤受冻了,祖父可是要狠狠责罚景小子的!知道吗?”
霍文景收拾包裹的手一顿,这敢情光顾着揍他一个了。
虞安心疼孙女,才舍不得责罚她。霍文景又是她心尖尖上的人,自然背锅不少。
虞文娇瞧着祖父一脸认真的威胁,却毫无威慑力的样子。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是是是,娇儿谨遵祖父之命。”
兰月因为身体痊愈了,也就跟着虞文娇一起去明州。
而许正清因为那日喝醉了,昏昏沉沉睡了一日之久,今早才清醒了些。
他以前是滴酒不沾的性子,可当时想到安阳决绝而又脆弱的样子。许正清不知怎的,只想借酒消愁,哪怕是片刻的忘记,也好过他日日煎熬。
许正清如今和安阳关系尴尬,本可以不去,但鬼使神差下,他没有提出留下陪虞安处理事务。而是按着之前所说,一起去明州。
一行人策马离开。
台州发生的事恍如昨日,却又与当时已然不同。
这座城昔日的硝烟和厮杀,都想永远埋藏在心底深处,相信一切都会变好的。
怕虞文娇没能赶上见上官瑾浩,大家几乎没怎么休息,一路策马飞驰,
中途停在驿站歇脚,安阳下了马就头也不回的往里走。饶是她装作一脸无事的样子,可大家还是察觉到了些许怪异的氛围。
虞文娇和霍文景对视一眼,心照不宣的点了点头,虞文娇就忙跟了上去,去找安阳说话了。
霍文景拦住了如同蔫菜的许正清,当即把他提溜到不远处的石桥旁。
他用审视的模样,仔细打量这许正清,神色阴沉:“你和安阳怎么了?”
他们又不是瞎,就是再迟钝,也都能察觉出安阳与往日的不同。
平日里安阳还会直呼其名,现在张口闭口都叫许大人,最近就连笑容都少了。
要是这小子欺负了安阳,霍文景在想该怎么弄死他!
许正清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看出霍文景眼底的怒意,他低垂着眼眸,思虑半晌,低声道:“安阳与我还是君臣,该克己复礼,少有瓜葛才对。”
霍文景皱眉不解,这是何意?
怎么上次还是好朋友,现在就是君臣了?
最终,霍文景还是没能忍住,他沉声问:“这话是你提的?”
安阳为人热忱,待人交以真心,怕是会因此而难过了。
正许正清眸光忽闪,眼底晦暗不明,他看着正在忧思的霍文景,似乎下定了某种决心。
“是我提的!”
霍文景抬眸死死盯着他,没有说话,眸底却冷寒一片。
针锋相对间,霍文景满腹疑团。
“安阳她还小,心智不全,她当你是朋友,你贸然说出这话,岂不是叫她难堪吗?”
“许正清,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你是我的兄弟,但既然你说了这话,往后就离安阳远点,别逼我跟你动手。”
许正清眼里满是愧疚,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唐突,也惹安阳不高兴了。
沉寂片刻,就在霍文景将要离开时,许正清抬手拉住了他的手臂,眸色深深的看向他。
“我没想过让安阳难堪,也不想叫她伤心。但我没有旁的法子了!”
“你可知?我对安阳动了心!”
霍文景当即愣在原地,睁大了眼睛看着许正清,惊的说不出话来。
然而下一秒,霍文景一拳挥了过去。
拳风狠戾的砸在许正清脸上,甚至嘴角都渗出血来。
霍文景横眉冷目,手上青筋暴起,捏着他的衣领,将人从地上拖了起来,冲着许正清呵斥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你喜欢安阳?那你还舍得伤她!许正清,如果你的爱慕是这样,那就离安阳远远的,永远别靠近她!”
霍文景并没有在意他们身份不妥,而是认为喜欢不该是让安阳受伤。他们所有人,都只盼着安阳能够无忧无虑的长大。
他们捧在手心的女孩儿,只想让她不用远嫁受离别之苦,可以靠自己的心意择婿,能够欢喜度日。
加之这一路以来,他根本没想到许正清会喜欢上安阳那样天真活泼的小姑娘。
挨了一拳的许正清没有回手,就这么静静的看着霍文景,声音带着些许伤感:“我与安阳天差地别,是我逾矩了。”
这句话是安阳说的,但时刻印在他脑海中,提醒自己不该逾矩。
霍文景听了他的话,狠狠将人推开。
许正清踉跄两步,但还是站稳了。
可一下秒,霍文景就冷冷看向他,蹙眉道:“你不是喜欢男人吗?
这会儿轮到许正清惊呆了,气急道:“荒唐!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他何时喜欢男人了!
见他气的不轻,霍文景挑眉看去:“全京城都知道,你年纪大,不成家,不近女色…”
许正清听着他报复似的话语,咬牙切齿道:“那我也不喜欢男人!”
霍文景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严肃了起来:“你给我个准信,往后不会招惹安阳了。将你那点心思,给小爷散了去。”
就他做的这一件事,霍文景就觉得许正清不值得安阳托付终身。
许正清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明白,往后不会再妄想了。”
这话说的,叫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奇怪又无奈。
霍文景不是记仇的人,见许正清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没忍住叹息着。
“你在意身份,却没想法子为安阳改变。这是其一。”
“你要是不会说话,我可以帮你找药,毒哑了就不费劲说话了,省得叫人讨厌。这是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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