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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良久,许正清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属实是痴心妄想了。
那般国色天香的妙人儿,属实不是他该肖想的。
还是清醒些吧!
他叹了口气,思来想去,躲开安阳似乎是最好的选择。将心意深埋于心底,或许最终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消散。
与此同时,安阳闷闷不乐的同虞文娇闲逛着,又不敢把心里的想法告诉小姐妹,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着一切。
听着安阳时不时传来的叹息声,虞文娇心如明镜,问道:“说吧!何事扰了我们安阳的心神呢?”
望着虞文娇探究的眼神,她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
半晌,安阳扯谎道:“我舍不得表哥。”
虞文娇原本闲散的模样瞬间消散,她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还是头一回听见安阳这么说。
但相识多年,虞文娇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心思,自然不可能是因为霍文景了。
可不等她放言猜测,兰月就策马而来。
在见到虞文娇后,着急道:“小姐,来了一群人找你。”
几人没做停留,立刻回去了。
入了府门,就见几名年轻男子站在门口,倒是一副书生模样。
虞文娇方才走上前去,几人行礼问安。
随即,道明来意:“我等受清玄师叔的嘱托,前来台州相助。”
接过书信,虞文娇看见了熟悉的字迹。
“展信安,听闻吾儿前往台州支援,此举大义凛然,为师深表欣慰。娇儿终是长大了!
师父有要事在身,不能与你一起。不知你如今是否安然?派去的同门师兄弟会相助于你,愿台州之难尽早解决,愿我娇儿平安顺利。”
清玄得知虞文娇在台州后,加派了原本就要南下的人手。医者仁心,济医馆每逢灾害时,会派出几名弟子前往相助。
清玄只有这么一个徒弟,待其如同亲女,也就是北边寻药耽误了时间。不然他定会前来。
将书信好生放起来,虞文娇明白师父的心意,朝几位点了点头,见礼后吩咐兰月招待他们。
便预备着让他们先休整一下,午后一道去长街问诊。

长街上,安阳在旁边帮忙。
为首的大师兄叫慕风。举止得体而不失风度,给人一种如沐清风的感觉。
安阳在旁边照顾帮扶病人,又着手帮慕风整理脉案。
两人出奇的配合,而虞文娇忙着熬煮汤药,检查单子,也忙得不可开交。
许正清得到风声,原本在书房里伏案写奏本的他,不知怎的有些烦闷。
“安姑娘在旁帮忙和慕先生默契极了,瞧着两人都像极了一对。依属下看,指不定能成就一段佳话呢!”
听了属下的话,许正清提笔的动作一顿,随即抬起头,目光冷冷的扫向他。
安阳和虞文娇是女儿身的事,明眼人都已经看出来了。
她们是这座城的英雄,百姓们始终感激,只把她们当成将门之后,殊不知公主在此。
为了出行方便,她们依旧以男装示人,至于具体身份无人知晓。
端坐半晌的许正清再也憋不住了,嘴上说着去城郊看看,不知怎的就走到长街来了。
许正清罕见的跑来看他们问诊,眼见着安阳同那人和睦融洽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
他甚至有点想冲上去把安阳拉下来。
这小姑娘!
是不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招人?!
即便她在做着最平常的事,可在许正清看来都觉得她一颦一笑都在勾人。
他觉得自己怕是魔怔了,之前是一点没想到,现在才冒出个钟意安阳的苗头来,怎么就像个痴汉似的!
眼前的属下没点眼力见,还在许正清背后嘀咕着:“大人快看呐。我说的没错吧!看起来很登对。”
许正清暴躁地瞪着他,咬牙切齿道:“闭嘴!”
安阳无意间一瞥,就发现不远处站着的人。两两相望之际,许正清像是做坏事被当场抓获的小偷,心跳的飞快。
自是怕安阳看出他的心思,所以面上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
前来看病的百姓很多,安阳被围在人群中,额头透着汗,见许正清还是这副臭德行,气哼哼的瞪了他一眼。
她决定暂时不跟许正清说话了!
暗自腹诽这友谊说散就散了,要是两人在一块了,那岂不是更惨。
许正清察觉到她的神色,身子一僵,心却愈发的冷了。
罢了,或许这样就很好。
忙碌的长街直到日落西山才渐渐变得平静。
收拾好东西,慕风等人一起回了府。
如今霍文景和虞安不在,台州诸事理应去找许正清说一嘴,也该打个招呼了。
虞文娇身上还有伤,就先行回房休息了。
安阳耐不住性子,决定带慕风去找许正清,借口替他引荐一下。两人经过一日的搭档,也算是相识一场的泛泛之交。
行至许正清的书房,就见他手下正扒在门口的柱子后面偷听。许是做贼心虚,被安阳突然拍了下肩膀后,那人直接跳了起来。
安阳一脸疑惑,也悄咪咪的探出脑袋,往里面瞧:“在看什么呢?”
属下抚了抚心口,安慰自己没事。又趴在了柱子旁,一五一十的说道:“方才有姑娘来给大人送礼物,我这不是替大人把把关嘛!”
安阳听了这话,心头火噌的一下直冲天灵盖。
她攥紧了拳头,抿嘴强忍怒意,心里已经开骂了:“好你个许正清,对我就冷淡至极。原来是要夜会佳人!”
“见异思迁、招花惹草、招蜂引蝶…”
屋内的许正清并未察觉,只冷眼看向眼前被拒绝的女子。
她神情受伤,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人烦闷。
因着霍文景神色冷俊,又是杀人不眨眼的威武将军,任谁都不敢往他身边靠。相比较之下,许正清算是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他相貌堂堂,即没有婚约,又无父无母,也不是高门出身。
桩桩件件都让人心动,他因此收获了不少女子芳心。
眼下屋里的女子大着胆子来表白,没想到许正清并未搭理,只轻飘飘的将视线从她身上划过,眼里透着无法掩饰的淡漠。
女子心碎了一地,所有的幻想都破灭了。冷下脸的许正清带着上位者的威慑力,吓得女子难过又害怕的抹了抹泪。
许正清远远的看着她,无情无意的模样让人感到无比心酸:“姑娘无事,请回吧。”
女子听声,为之一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因为跑得太快,没来得及仔细看路,迎面撞上探究屋内情况的安阳。
扑通一声,双双跌落在地。
“啊!”
许正清原本背对着门的身子猛然一颤,这声音?像是安阳!
他扭头看去,安阳跌坐在地上神情染上几分痛苦。许正清慌张奔向她,焦急道:“可摔疼了?”
二人的距离太近了,许正清扶住了安阳的手腕,却未料到她此刻的伤情。
安阳抽出了自己的手,沉声道:“大人还是这心思拿去哄美娇娘,别浪费在安阳身上了。”
许正清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万分复杂的情绪,不顾她的阻拦,将人直接打横抱起往房里走。
他还不忘扭头对慕风说:“跟上,给她仔细看看。”
那女子则被许正清的属下扶起,后又带去瞧瞧是否伤着了。
许正清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安阳吓了一跳。她下意识搂住了许正清的脖子。
暧昧的氛围在清冽的空气中肆意生长,安阳觉得自己的呼吸都静止了一下,心里的悸动却被伤心强行压制住了。
安阳被轻放在椅子上,仔细检查了手脚后,慕风还给他把了个脉。
屋内一时无言,慕风觉得他们俩要是一直这么沉默,自己岂不是还得继续在这当木头人。
忙了一日,谁抵得住!
于是,他压低了声音,温声道:“既然已经见过了许大人。那草民就先回去了,改日再来拜访。”
说完,慕风就头也不回的往外跑,谁也不能拦住他回去休息的路!
在静谧的空间里,许正清仿佛能听见自己那清晰的心跳声。
他目光落在安阳气呼呼的侧颜上,声音软了下来:“幸好没伤着筋骨,你平日也该当心些,这要是有个好歹,我可如何是好?”
气头上的安阳向来听不进去别人的话。
在安阳看来,他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受伤了会连累他不好交差。
误解了其中意思的安阳冷哼一声:“不劳烦许大人担心!你有你的江南温柔乡,管我作甚!”
许正清眉头一皱,实在是无奈至极。
什么美娇娘?温柔乡的?
这小姑娘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

安阳说完这话也觉得不妥,但又怎样呢?
她心口传来密密麻麻的酸涩感,难以忽视的委屈和难过。
许正清听了她的说,焦急解释着:“都是没有的事!你莫要瞎想!”
“你我一道从京城到此,我总想着彼此也算是朋友,自然不能不管你。这又是生什么气?不许平白说出损我清誉的话。我心里根本就没有旁人!你才是…”
他属实是着急了些,险些将心里话说出来。幸好及时止损,没能说出来。
而安阳是一点都没听进去,以为他最后是在反问自己,气急站起来说:“我才是什么?”
“朋友就是你成天见了我就耷拉着脸?朋友就是你日日躲着我?这到底算什么事!我在外忙了一天,你倒好躲在房里见别的女人。”
“许正清!你没有心!”
闻言,许正清心中一震,垂眸与之对视。
看着她因生气而高昂起头,眼眶红红的像只生气的小兔子,只差气急咬人一口了。
许正清神色淡定,自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改变。但心里却因此激起千层浪。
他在努力克制和隐忍,强压下心里的悸动,选择后退了两步。
半晌,许正清咬紧牙关的问:“宋安阳,你是公主。”
他说出这句话,像是反复提醒自己,两人身份不符,有着天壤之别。
安阳皱眉不悦,这和自己是公主有什么关系!
不等她说话,许正清继而道:“公主,我是臣子。你我之间,该有礼数。”
安阳委屈的看向他,声音带着些许质问的意味:“所以呢?你是叫我要与你保持距离吗?”
“许正清,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回答我!”
安阳就这么望着他,略微泛红的眼睛里写满了不甘与埋冤。
她必须要亲口听他说!
许正清动了动唇,心里泛起一股苦涩。他又要骗人,骗她也骗自己。
“臣不是这个意思,臣也没有喜欢之人。”
安阳听了这话,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没有喜欢,就是没喜欢别人,也没有喜欢自己。
她神情凝重,语调伤感:“那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许正清,你能不能把心里话告诉我。为什么这要这么对我!我于你而言,究竟是什么?”
安阳知道自己没有理由生气,但就是止不住的难受,凭什么要让自己承受他的若即若离!
他左一句臣没有,右一句臣不是。
听的安阳心口堵得慌,所幸今日明白他的心意,好叫自己断了念想,不再因此暗自伤心。
“见到你,我并非不悦,而是恭敬。臣如今没有成婚,与公主更应该保持距离。毕竟等到回京后,公主也快要择婿。臣也迟早要娶妻的,不如早些适应…”
他知道这话说出来,似在赌气,安阳或许会生气。
毕竟在她眼里,彼此已是朋友。
但许正清始终没有忘记霍文景所说的,她回京就要物色夫婿了。
只不过陛下和娘娘的掌心娇,怎么可能落在自己手中。
大抵安阳会嫁给一个王侯世家的公子,或者清流世家的文臣,总不会是他这个孤家寡人。
这就是现实,他配不上安阳,自然没办法娶她。不如把话说的直接些,当着安阳的面说出来,实则是在警告自己罢了。
两人碍于身份和面子,各有念想,却不敢言。
安阳听了他的话,怔愣片刻,张了张嘴,眉眼冷冽如霜,不似往日明媚艳丽,唇角不自觉地带上了自嘲似的笑容。
原来在他心里,是这样想的。
这一路,他的开解和安慰,是君臣礼仪。
两人朝夕相处间的陪伴和玩闹,在他眼里连朋友都算不上。
安阳强忍泪意,是呐!从一开始就是她先动了心。
起初她气许正清误解自己,想要放下。又在他的真诚道歉后,压抑内心的情绪。
直到上次战前,他在城门口将自己推出去的那一刻。
安阳看见了许正清的担当和责任,也看明白了心意。可没等她出手,许正清就将自己的心动撕得干干净净。
思及此,安阳下定决心,势要将自己的欢喜埋藏心底。
“既如此,是安阳唐突了!自此以往,许大人与我,只是君臣,再无瓜葛。”
安阳怀揣着少女懵懂的爱意,被伤得彻底。她颤抖着说出这话,眼泪还是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好一个刚正不阿许正清,道是无心也无情。
她早该听娇儿的话,不该喜欢他的!
不过她也庆幸自己没有表露心意,不然只会更丢人…
安阳受伤的模样,让许正清心下一惊。
“不是这样的!”他下意识心疼的抬手去擦她眼角的泪,却被安阳侧头躲过。
她冷声道:“许大人,你逾矩了。”
安阳说这话时,眼神就没从他身上挪开。倔强的与之对视间,就像是在说:“你迟早会后悔的!”
她抬手推开许正清,从他面前绕开,径直朝门外走去。
只谈君臣?再无瓜葛?
许正清觉得心口抽痛起来,视线紧盯着她那离去的背影。
风卷残月,落叶随风散去,飘飘然掉在了地上。
安阳那轻盈的身形一如既往地坚定,看似潇洒离去,实则心里苦不堪言。
许正清有片刻的慌乱,萌生起一个念想,安阳这么伤心,会是因为心里有他吗?
但他又觉得或许是安阳性子大大咧咧,想和自己交朋友,受不了冷落和疏离才变成这样。
百思不得其解间,许正清叹息不止。
他摇了摇脑袋,心里反复念叨着:不正如你所愿吗?
安阳离开后,许正清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男女之情,当真是这世间最难读懂的关系了。

接下来的两天,安阳和虞文娇都在忙问诊的事。
许正清不知道安阳有意,还是无意的在疏远二人的关系。
表面上依旧是再正常不过的交谈,只是那个曾经明媚灿烂的女孩,再也不会笑意盈盈的同自己相处了。
这正是他想要的,可心里却像是空了一块。
这日,虞安和霍文景领兵而归,他才得以再见安阳。
三人站在城外等候,安阳面色如常,同虞文娇打趣着:“娇儿,你收敛点,瞧你这副痴汉样!”
虞文娇嘴角微微扬起,轻轻碰了一下她的肩头,嬉笑道:“他再不回来,我都快变成望景石了。”
安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呀!要是你祖父听了,他又该拿表哥撒气了。”
虞文娇嘴角带笑,正欲说话,就听见阵阵马蹄声传来。
她回眸看去,眼里闪烁起明媚的光亮。顾不上其他人,虞文娇率先往前奔去。
霍文景利落的下了马,与思念已久的心上人抱了个满怀。
虞文娇被他抱起,长久的分别叫思念泛滥。他们互相都抱得很紧,像是要将人揉进生命之中。
虞安远坐在战马上,无奈的摇摇头。
这小子不讲武得,在城外歇脚的驿站等候时,他悄咪咪先跑了。
险些都没追上他,眼下自家的娇花儿给臭小子抱到手里了。虞安深知霍文景现在是没留点机会让他跟孙女叙旧。
虞安越看越窝火,巧妙地骑马上前,清了清嗓子,转移了话题,“咳咳…先回府吧!我有要事相商。”
听到虞安有话要说,几人也没再耽搁,霍文景将虞文娇抱上马背坐好,他紧随其后上了马。
临出发时,不忘叮嘱许正清道:“走吧,你们坐马车,记得好生将我妹妹带回去。”
许正清轻轻点头,不等张口应下,就被安阳制止了。
“不!我也要骑马。”
安阳淡然的话语传来,透着些许不悦。
霍文景挑眉看去,安阳正怂恿阿力下来,换乘给她骑。
女孩翻身上马,手握缰绳,不带丝毫犹豫的纵马离去。
她似乎没有丝毫留恋和在意的模样刺痛了许正清的心。
安阳策马离开,身后扬起一阵尘土,霍文景下意识看向许正清,神色带了些许迷茫。
谁惹他家小祖宗了?
许正清沉寂着的那颗心,唰地一下就凉透了。他薄唇紧抿成线,朝着霍文景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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