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兰月抬眸看去,就见霍文景瞧向虞文娇的侧颜,不自觉染上深情,嘴角那抹清晰的弧度始终没放下。
片刻,虞文娇睁开眼睛,就见霍文景一直盯着自己笑。
被他看的羞红了脸的虞文娇,低声说道:“你别看我了!赶紧祈福!”
霍文景柔声说了句好。
再一拜,只道:“弟子唯愿,虞文娇所求皆所得。”
虞文娇怔愣片刻,随即也笑了起来。
两人情意,兰月瞧明白,心里由衷地高兴,她家小姐,必然如愿。
行至殿外,身后偶尔传来两句诧异声。
“瞧着一对金童玉女,当真亮眼。”
“对呀,见这穿着,或许是谁家公侯陪着娘子来上香吧。”
马车停在忠义侯府,不曾想出来迎接的竟是安阳。
只见一道清丽的身影直奔虞文娇而来,抱了个满怀。
霍文景冷冷收回手,方才以为是什么鬼玩意,差点没收住手掌。
安阳倒是心满意足的抱着小姐妹,殊不知霍文景心有后怕,要是一掌把这小妮子打飞,怕是那小身板撑不住。
“可算回来了,吓得我以为你们先跑了呢!”
他还没抱呢!
他总觉得自己最大的情敌是安阳。
霍文景心里盘算着,面上摆出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样,立即上前两步,逞着询问的由头,直接把她们俩拉开。
“有话好好说,搂搂抱抱作甚!”
“你不在宫里好好待着,怎么跑出来了?”
虞文娇这两日忙着整治齐邡,才想起来忘记告知他此事了。
因着安阳和虞文娇下江南的事并未伸张,只是家里长辈允行知晓,霍文景便无从知晓。
安阳得意地笑了笑:“哼!我得了父皇母后的允许,要跟娇儿一起去江南。”
两人见面就掐,习惯使然总是互相唱反调。
这次霍文景一反常态,没有丝毫玩笑的意味,凤眸紧敛,脱口而出:“胡闹!回宫去。”
见他一点商量的语气都没有,安阳脸上的笑意微僵,心虚的想要闭嘴,下意识往虞文娇身后躲。
就在这时,她忽然反应过来了。
凭什么听他的?!
虽然这么想,但是安阳心里还是怂得不行,只敢躲在虞文娇身后耀武扬威:“就不就不!又不是跟你去的,我是跟娇儿去。”
“哼~哼~哼~”
虞文娇轻叹摇头,看了看身旁面若冰霜似的男人,以及那得瑟的快哼出曲调来的安阳。
真是一对冤家兄妹。
霍文景压下心里的不耐烦,伸手轻轻拉过虞文娇,安阳吓得紧随其后,两个跟躲猫猫似的。
“宋安阳!是不是太久没揍你了!”
安阳强装镇定,连连躲闪:“你可别胡来,等下伤着娇娇了。”
“就知道吓唬我!你要知道,我先是娇娇的姐妹,才是你的妹妹。小心我撺掇她抛弃你!信不信?”
这两人声音一个赛一个的高,互不相让。
虞文娇无奈之下,只能站出来调和:“都给我闭嘴。”
她声音轻缓,却能让两人乖乖听话。
“此事不是她自作主张,是姑姑交代了的。安阳是皇女,身居国都去体察民情,自然不是坏事,你就别拦着了。”
霍文景不情不愿的瞪着虞文娇身后沾沾自喜的人。
这哪里是妹妹,是祖宗吧!
且不说她胡闹惯了,安全可怎么保障。
一个许正清,一个安阳,自己还要护着虞文娇,哪里腾的出手来。
虞文娇只得他思虑良多,当即劝解道:“你放心吧。我跟安阳在一起,互相保护。你只管看好许大人就行。”
霍文景心如死灰的看向安阳,原还想着能有机会跟虞文娇独处,不料他还得独守空房过日子。
此时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要不把安阳敲晕了,连夜送回宫去。
看着霍文景面色阴沉,安阳缩了缩脖颈。
玩归玩,闹归闹,不拿生命开玩笑。
她还是很怕霍文景生气的,只能轻声喃喃着:“哥~我用处可多了。你别赶我走嘛!”
为表听话,安阳连忙竖起三根指头:“举头三尺有神明,低头三步有哥哥。”
“我发誓,一定听话。再说了,我能陪着娇儿解乏,能跟别人过一两招,能看管救济粮。再不济,我还能帮你捏肩捶腿。”
霍文景表情略微松动,拿她向来没办法,自己妹妹只能宠着来。
但嘴上却不依不饶:“是是是,您能吃喝玩乐,能耍嘴皮子,还能扯着嗓子跟我嗷嗷叫。”
安阳抿嘴不服气的瞪了他一眼,只是不敢再跟他对着干了。
唯有腹诽一句: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消停下来的兄妹俩,一同在虞府用了膳。
午后忙着收拾东西,安阳瘫坐在床上,悠哉悠哉的样子,让虞文娇不禁想笑。
她如今算是脱缰野马,出笼飞鸟,好不自在。
安阳满脸期盼,跟虞文娇细说她从宫女那里听说的各地风景。
“娇儿,江南山水好,我们到时候一定要乘船游山川,多看看不一样的风光。”
久居深宫的她,自然不懂人间疾苦,更无法相信到外面的世界是何等光景。只觉得把赈灾粮食护送过去,一切困难都会迎刃而解。
或许正是因此,霍南钰才想要让她亲身经历一番。
人总该靠自己生出强大的羽翼,而不是依附于旁人的庇护。
虞文娇知道安阳心无城府,一直以来过得是最尊贵的公主生活。即便此行必不会如她所想,但并不妨碍她眼下的憧憬。
苦难未至,何必忧思。
虞文娇提前知会了一声,叫她别想的太过美好,就安心的收拾东西去了。
之所以这么淡然,是因为虞文娇从始至终都能笃定,安阳其实是看似娇纵,关键时刻还是能承起重责。
屋内安静下来,渐渐的安阳就这么躺在旁边出神。
近来她总会时不时想起许正清,那日他堂前办案、风度翩翩的样子。
一想到这,安阳脸上止不住的发热。
许正清仪表堂堂,虽出身低微了些,但胜在本身条件好,谁家女子不喜欢能力出众的俊秀男子!
她快到议亲的年纪了。
少女怀春,或许就是那刹那间不经意的对视,心不由己的陷进去了。
不过安阳不敢跟任何人说,她的娇儿都不满意,更别提父皇母后了。
想到这儿,原本晴朗的心情,瞬间被乌云笼罩。
近来多有阴雨,难得一见傍晚的霞光漫天,映照着侯府的整座庭院。
霍文景站在长廊转角处,静候佳人。
收拾好东西再出来的两个女孩,远远就瞧见了他。
安阳今日已经踩过老虎尾巴了,见状识趣的嚷嚷着要去看看晚膳吃什么,就麻溜的带着兰月离开了。
因为她那句:“我能帮你看着娇儿,帮她拒绝除哥哥以外的所有男人!”
如此看来安阳确实有用武之地,霍文景这才没有把人拎起来揍一顿。
谁让她始终拿捏着霍文景的底线。
那就是虞文娇。
两人安静走在庭院小路上,霞光辉洒下,映衬在眉眼含笑的脸庞,时光美好。
虞文娇任由他牵着手,嘴角微扬,声音温和含笑:“杀伐果断的霍小将军,这几日倒是小心谨慎的不行,不怕底下人嘲笑你?”
跟在旁边的阿力,颇有感受。
嘲笑倒是不敢,不过每回都能惊掉下巴。
自家少爷跟虞小姐在一起时,就只能看见他的侧颜。
战场上横刀纵马,斩将夺旗的将军,到了心爱之人跟前,还得的老老实实的听训。
霍文景并不在意旁人,一心只担忧她。
“我怕护不住你,阴谋诡计向来是防不胜防,更何况有些心怀不轨之徒,根本没有底线。”
虞文娇握着他的手紧了紧。
这个傻子不知道,她此行只是为了他,更怕的是护不住他。
虞文娇张口想要安抚的话还未来得及说,跟着安阳一起离开的兰月,去而复返。
她神色自若,像是心有成算的样子。
“小姐,南风馆来人了。”
见是南风馆来人了,几人没做停留,当即赶往前厅。
外头站了好几个眼生的男子,走近就听闻一阵喧闹。
上官千羽站在台阶上,俯视底下的几人,淡淡问道:“你等来此为何?”
其中为首自称是南风馆的掌柜,央求要见虞易风。
霍文景和虞文娇心如明镜,怕是那人已经没了,二人不宣于口,只管旁听。
虞易风闻讯出来,那掌柜一副谨小慎微的模样,恭敬道:“齐邡公子昨日来了我们南风馆,邀了三四位作伴。许是纵欲过度,待到发现时,人已经没了生息。”
“其在京中并无住所,只听闻曾在侯府当过差。想问其是否还有亲人所在,可替他安葬。”
虞易风淡漠的脸上露出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就像是听见了什么惊天秘闻。
他当场愣在原地,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自然,除了虞易风之外的不少人,也都是满脸诧异。然则更多的只是唏嘘。
看似人模狗样的齐邡,身死后也只会遭人唾弃。
昨夜,齐邡被带走,到出现在南风馆,这件事做的几乎是滴水不漏。
等南风馆发现齐邡不对劲时,那些凌辱他的人早已不见。
无人为齐邡求告,死因顺其自然就定性为他纵欲无度,突然过世。
南风馆来的都是在市侩场面摸爬滚打多年的人,明白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听闻齐邡被逐出太学府后,墙倒众人推,早就有看不惯齐邡虚伪作派的人,传出他总是流连风月场所。
只不过大家都没想到,他居然玩的那么开,把自己都搭进去了。
周遭陷入了死寂,虞易风迟迟没有说话。
虞文娇垂下眸子,眼底清明,语气沉冷:“他与虞府已无瓜葛,这事是众人皆知。”
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这也是虞文娇为何要赶齐邡去庄子的一大缘由。
要叫旁人以为他和虞府断了交情,再无瓜葛,也就不会牵连自家名声。
掌柜听了她这句话,恭顺的点了点头,心下了然。眼看着白搭出去好些银钱,南风馆名誉也因此受损,他只能回去把人丢乱葬岗里。
就在掌柜的等人告辞之际,虞文娇叫住了他:“且慢。”
“齐邡虽愧对我虞府曾经的栽培之恩,不过人死如灯灭,往事已矣,且算做相识一场。”
“兰月,去帐房支点银钱给掌柜的,草草了结此事,命人将其下葬吧。”
虞文娇恨他,也杀了他。
这最后一点仁慈,只当全了此生相遇一场。
与此同时,虞易风的心疼不假,失望透顶的时候,早年生出的那点关爱之情,也渐被消磨殆尽。
他只是觉得自己当真如父亲所言,眼瞎心盲…
对于虞文娇而言,齐邡的死是一次结束,亦复仇的开始。
阴沟里的人人喊打的老鼠,总是要费劲些才能抓住。
翌日,风光正好。
霍文景一早就起来去了上朝了,他需先跟许正清汇合,与霍家军一起带上赈灾物资出发。
虞文娇和安阳则是在母亲的千叮咛万嘱咐下,轻装策马,先行出城。
秋风萧瑟,一江水,一行人,驻足等候。
此行护送银粮为重中之重,走得是官道。
越过山丘,霍文景一眼就瞧见了虞文娇她们。
阿力于他身旁,传来一阵惊呼:“天呐!少爷,那是虞小姐吗?”
霍文景没出声,双眸顺着延绵悠长的山道看去,那样的虞文娇是他未曾见到过的。
身着白衣狐裘,金银丝提花镶嵌,给人一种无法忽视的矜贵感。
虞文娇稳坐战马之上,剑眉星目,玉立挺拔的身姿生出几分轻狂肆意,是难以言说的英气与优雅。
霍文景为之惊艳,没想到小姑娘扮起男装来竟毫无破绽。
他没等大部队缓行,纵马而上,率先停落在虞文娇马侧。
两人相距很近,霍文景双眸含笑,低声调笑道:“这是哪家的小郎君?从前竟未见过。”
虞文娇看他来了,这才展颜一笑,眉眼弯弯,漆黑的双眸璀璨绚丽。
默了几息,站在一旁惨遭忽视的安阳吐出几个字:“没眼看!”
不等霍文景说话,安阳互呛起来,声音却弱了几分:“好歹照顾一下人家的情绪嘛,天天看着你们俩腻歪,我会心梗的。”
霍文景偏头,眼里似有警告:“你安分点,不然现在就回去。”
安阳不满,然则没有办法。
那边大部队刚上来,许正清就见安阳单手叉腰,秀眉紧拧,好似被惹急眼的傻兔子。
许正清只觉她像个没长大的孩童,倒是忽视了自己嘴角那一抹浅笑。
心中好奇,她怎么在这?
霍文景只告诉自己虞文娇同行,可没说公主也来。
这骄纵金贵的公主怕是太难伺候,许正清当即萌生出送她回去的念头。
人已经到齐,军队继续前行。
霍文景和虞文娇并肩走在最前面,活像一对神仙眷侣。
说不羡慕是假的,安阳心里自然也憧憬着能有这样美满的姻缘。
想到这儿,她下意识朝许正清看去。不料正巧撞进他那双带有探究的眸子,不由得心生悸动。
她装作若无其事的左顾右盼,不想让自己的小心思给他看穿了去。
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传来,许正清面不改色的淡然道:“公主,这一路或许并不太平,还需时刻小心,保重自己的安全。”
原本见了许正清就心生娇羞的安阳,顿时觉得他真体贴。
以至于她说话时,都不自觉染上了几分娇柔:“多谢许大人关心~”
“我这次也是特意求了父皇母后,想着出宫历练一番。能与大人作伴,也是安阳的荣幸。”
许正清听她所言,眸色微怔,原来不是偷跑出来的。
或许安阳并不明白此行危机重重的情况,故而许正清还是想直言劝退她。
“宫外危险,陛下和贵妃娘娘此举太过冒险。”
“公主,臣有一言。巡视并非儿戏,若是能够回去的话,还是速速回宫吧。”
闻言,安阳手牵缰绳的动作一顿,旋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你觉得我把这事当成玩乐?想让我回宫?”
许正清察觉到她一闪而过的委屈和落寞,犹豫着该怎么开口。
他本意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不料说出来好像又不太对。又怕说多错多,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这一切落在安阳眼中,那就是许正清已经默认了她的玩世不恭。
脸上笑意褪去,安阳刚刚萌芽的爱情,被他掐了个干净。
她傲娇道:“不饶许大人费心!我是断然不会走的。若是有难,也绝不麻烦你,绝不会朝你求助。”
许正清向来直言,朝堂上舌战群儒的人,头一回被怼的说不出话来。
他性子倔强,平日多数是跟官兵和犯人打交道,鲜少与女子沟通。
琢磨着这公主比他小了快有五岁,又是被娇宠长大的,还是得温柔一点对待。
他自觉声音已经很轻柔了,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能噎死人。
“公主此言差矣,虽说是麻烦,但若是有难您,我等必然不会视而不见。”
安阳心被扎了个穿,满脑子都是两个字。
他觉得麻烦!
她原有的欢喜,就这么被许正清给撕了个粉碎。
安阳怒视着,大声说道:“我不走,我就不走!哼,你才是麻烦精!”
“许正清,本公主讨厌你。”
许正清憋了口气在喉咙里,不上不下,难受的很。
这位公主怎么如此喜怒无常?
许正清因她这蛮不讲理的样子,心情郁闷。他沉了沉声,无奈道:“公主这是在恃宠而骄吗?”
安阳气不打一处来,抛开大家闺秀和公主身份,真想抽他两个大嘴巴子。
她语气中饱含不满,气冲冲的说:“那我也有宠能恃!你给本公主等着,我们走着瞧!”
话落,安阳驾着马往前跑,把他甩的远远的。
虞文娇刚开始还没觉着不对劲,待她察觉到安阳可能伤心了。又不好直接去问许正清,遂打算先追上去问问。
霍文景见状,忙出手拉了拉她,远远瞧着安阳气鼓鼓的侧脸,叹息的摇了摇头:“别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跟头牛似的,死犟的很,别冲着你了。”
“再说了,总要找个能治得住她的人。”
霍文景话虽这么说,还是和虞文娇一起去找安阳了。
感受到亲人认可和关心,安阳心里的恼怒和忧思散了大半。她满是羞恼地瞪了身后人一眼。
“哼,本公主要让所有人刮目相看,等着打脸吧!”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阳因为许正清的话,心里铆着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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