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原来做公主原来是那么幸福!比起渴望自由自在的生活,人间疾苦才是最难熬的。”
“从前说什么出来游玩的话,我现在仔细想起来,都想抽自己两个大耳光!”
虞文娇见她感触良多,话语间流露出淡淡的哀伤情绪,安抚着:“我们只管竭尽全力去做好事情,一切上天自有安排。我们既来之,则安之。”
“安阳别怕,有我在你身边呢!其实我想长大就是这样,往往伴随着身不由己和无能为力,从前我也不懂为什么?”
“但现在看来,我好像能读懂这些道理吧…”
安阳眸光微亮,在虞文娇的陪伴下,渐觉安心,静静的靠在她身边,感受这入夜带来的几分宁静。
屋外夜色渐浓,万物静默。
那漫天的星光,正燃烧着黎明的渴望,期待破晓时分。
翌日一早,王衡之就带着盘算了一夜的账目来到营帐。
他站在门口求见,小心翼翼的喊:“四位大人!起来了吗?”
“下官进来说话?”
霍文景睁开眼,怀里的人儿也动了动。
眼看着营帐就要被掀开了,他直接抽出匕首刺穿过去。
王衡之轻掀帐帘的动作被制止住。
眼前横穿过来刀,将帐帘定在旁边的侧板上。
王衡之吓得惊呼一声,直接跌坐在地。
无人敢再上前询问,正巧兰月赶到,见状她抽出匕首,挡在前面:“还请诸位在外稍等,莫要扰了我家大人。”
屋外鸦雀无声,屋内的人都渐渐转醒
霍文景声音沙哑,充满磁性:“乖,你再睡会儿。”
霍文景用被褥将女孩盖好,又把大氅放在她床边,于她额间落下一吻。
霍文景站起身,掀开布条走出来,伸脚踹了一下旁边装死的许正清,声音低沉:“起来。”
虞文娇被霍文景宝贝的不行,许正清都不敢多看两眼。
昨夜这人风风火火的做了两根杆,挂起宽大的布条,用来挡住许正清和安阳的视线
许正清被他一扰,无奈的坐起身来,真是要给他气死了。
又是秀恩爱,又是区别对待!就是不给人留条生路。
两人走出营帐,许正清幽幽抬眸,看他一眼:“我往后定是再也不跟你出来了。”
霍文景才懒得理会他的心酸,昨夜温香在怀,光抱着虞文娇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可怜许正清比他年长,却一直没遇到心悦的女子,至今尚未婚配。
霍文景故意靠近许正清,拍了拍他的肩,显摆道:“哎,你说的对。毕竟我明年就要成婚了,哪里有空跟你出去。”
“正清呐!你不会懂的~”
许正清一口老血涌上心头,看着霍文景得瑟的样子,他气闷的大步走向前去。
再聊下去,怕是能哭给他看!
不远处的桌椅,两人一前一后抵达,王衡之立马起身相迎。
王衡之想到方才用匕首刺穿营帐的人,定然是霍文景。只不过没想到他脾气这么凶,差点伤到了自己。
可心里再怎么怨恨他,表面上还是得毕恭毕敬的对待。
“方才下官冒失了,两位大人莫怪。”
霍文景没有说话,径直越过他,走到长凳上落座。
王衡之眼见这两祖宗喝半天茶,都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
他只能放低姿态,卑微的递上账本:“大人,这是清算完的账单,还请过目。”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虞文娇和安阳也收拾完出来了。
一行人就这么坐在露天的地方,细细的商谈筹划。
朝廷拨下一百万两白银。
当时抄家只查到三十万两白银和一些值钱的器物,如今账面上写的余钱只有二十多万,花出去了近五十万。
霍文景不假思索,当即问道:“我看这些有一大部分都划给了各郡县,主要的用途呢?”
“还有大家是从何处调运物资,运来了多少,又消耗了多少?”
王衡之听得头都大,不由的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能拿出这些银钱来都不错了,那些个家伙贪了又不愿意再拿出来,都是他胁迫着逼出这些。
王衡之按着昨夜商议好的,他一字一语缓缓道来:“我们都是向各州商户调运的,数量庞大,如今实在是腾不出手来精算。”
“再说了,我们当初余钱是只有三十多万两,亏空的那一部分,只能说是前刺史挥霍无度所致。下官已经尽力而为了。”
他摆出一副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的姿态。
可他贱命一条,要有何用?
四人面面相觑,都知道能吐出这三十万两,其背后的定然更多。
虞文娇二话不说,含笑道:“那就劳烦王大人,交出这三十万两来,我们一并总算。”
王衡之手一抖,险些将杯子里的水撒了,猛的喝水压惊:“额…是银钱不够了吗?我们这些钱还预留着要购买木材和砖瓦重建呢!”
给出去了的话,那就根本要不回来了。
他们肯走账面,也是因为霍文景他们不会久留,这钱不一定会用到。
第66章 爷有的是钱
霍文景眸色顿时一凛,抬眸看向那王衡之,眼底已有杀气腾起:“我们已安排好临州、明州的工匠来负责修建,且已另调各州建材过来。”
“王大人不必担忧,我等自当竭尽全力,替你等分忧。”
分忧吗?愁死人了。
这眼神像是在警告自己,如果敢说不,下一秒就能被刀死。
王衡之在浸染官场多年,摸爬滚打才有今日,钱可以再得,命不能丢。
他唇角一抖,软了语气:“是,下官明白。”
虞文娇勾了勾唇,抬手招呼兰月过来:“派人跟着王大人一起回去,清算好银钱后,护送过来。”
王衡之一愣,这是一点准备时间都不给。现在有几个官员还没把钱送过来,岂不是要他垫付。
思来想去,王衡之顿了顿,刚要开口就被虞文娇呛了回去。
“都给我数仔细了,少了一分钱,那都是要毁了王大人的名声呢!”
虞文娇勾了勾唇,露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笑意:“王大人,你说是吗?”
人生在世几十载,还是第一次憋屈的不成样子。
王衡之紧咬后槽牙,吐出一个字:“是。”
随后,王衡之像是被缉拿的嫌犯,由兰月和霍家军一起跟着回去了。
霍文景敛住思绪,目光看向远处的灾民,涌上一股心绪不安的感觉。
周遭的人纷纷退下去了,只留下四人在商议事务。
不多时,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娇儿!”
虞文娇闻声,神色一顿。
这声音…不会是…
她猛的转头看去,就见一男子神情激动,正小跑过来。
霍文景打量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子,目光凌厉的看向他。
没有见过,却莫名眼熟。
于是,霍文景神色警惕,走上前就要拦截他。
奈何不等人张口问话,下一秒男子就揽过了霍文景的肩,像是得到了什么意外的发现。
他朝虞文娇问道:“这便是霍家郎君吧。”
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
思索间,霍文景低头看向他握住自己的手。心生一念,该不该折了他。
虞文娇鼻翼一酸,眼底泛起薄雾,重生以来,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与之重逢。
不曾想再见会是这副场景。
“表哥!”
听到妹妹叫自己,上官瑾钰心里一片柔软。家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妹,已有两三年没见了。
上官瑾钰微微一笑,立马推开霍文景,朝妹妹走去。
见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样,心疼的说:“瞧着小脸拧巴的,哥哥不是来了吗?”
他伸手摸了摸虞文娇的头,语气里是道不尽的宠溺:“我的小祖宗,这里乱的很,就你大着胆子来,愣是吓得全家不得安心。”
“如今见你好好的,我也就放心了。
虞文娇心里是说不出的感动。
她破涕而笑,点头应好:“二哥放心。”
两人互相慰问过后,虞文娇才注意到霍文景神色不满的盯着看。
虞文娇怕他又醋了,当即介绍道:“这是我舅舅家的哥哥,排行老二,名唤上官瑾钰。”
“他是经商的一把好手,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船队和遍布江南的几十家铺子。”
霍文景敛起不满之情,颔首礼待:“二哥好。”
上官瑾钰的视线流转在霍文景身上,就是这小子动了自家的娇花儿。
想到这一茬,上官瑾钰自是很难有好脸色对他。渐渐察觉到霍文景直勾勾盯着自己搭在虞文娇肩上的手。
什么意思?
他自己妹妹还搭不得啦!
上官瑾钰当即冷哼一声,不予理会。转而温声同虞文娇说话。
“你可是不知道,为了能来看你一眼。我都差点跟你舅舅和大哥打起来了。要不是他俩公务繁忙,我都没机会…”
上官瑾钰不喜欢官场的弯弯绕绕,对于他来说,每天坐在府衙里办案,还不如做他的商铺老板。
赚钱和花钱,那才是人生最大的乐趣了。
虞文娇听完了他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这才问道:“那赈灾的货呢?都运来了吗?”
话题回到正轨,上官瑾钰收起了玩闹的语气,正色道:“放心,都运到了。”
“其余的建材和货品,我都叫人去采买了。过几日船运一路南下,相信很快就能解台州之难。”
闻言,众人松了口气。
只要众志成城,相信很快就能帮老百姓重建家园。
上官瑾钰不能久留,铺子里一堆事,他又还得去盯货。
能来台州一趟,见到虞文娇没事,他就安心了。
告别总是来的很快。
临行前,虞文娇眼含热泪,可她知道自己不能强留哥哥。终是难掩伤情,小嘴一抿,委屈至极。
上官瑾钰看着心疼,反复叮嘱她:“你乖,在这注意安全。等台州解难,哥哥来接你回家住几天。”
“我们一家子都念着你。娇儿,万事得紧着自己,莫叫哥哥担心。”
虞文娇含泪点了点头,跟他如幼时游戏般拉勾,约定互相守诺。
临到商队旁,上官瑾钰上马前,急忙叮嘱着霍文景:“照顾好我妹妹,别让她受伤。”
霍文景颔首,朝他许诺的同时,也道了声谢。
“多谢二哥相助。此次援助台州,你等功不可没。”
上官瑾钰摆了摆手,淡然道:“别给我戴高帽,我只是随心而为。”
“爷有的是钱,不至于在这危机时刻,发国难财。”
上官瑾钰只要了本金,没有坐地起价,甚至其中的人力物力都是他倒贴进去的。
时难当前,他能做的自然会去做。
霍文景很赞佩他的品行,含笑道:“二哥大义。等此事过去,我尽可能向陛下力讨,减免商税…”
听到这,原本高风亮节的上官瑾钰微愣,减税?!
他清了清嗓子,没有丝毫犹豫:“好!”
不要白不要,能省一大笔呢!
见他这副财迷模样,虞文娇也没忍住,轻笑出声:“二哥!你真可爱。”
上官瑾钰要是听到别人夸自己可爱,怕是能给他头打烂。
可如今从妹妹口中说出,他倒是觉得这个形容很不错。
上官瑾钰临走前捏了捏她的脸:“哪能有你可爱。”
“乖乖的,哥哥去给你挣嫁妆!”
他上官瑾钰的妹妹出嫁,自然是得千里红妆,万里霓裳。
待明年开春,全家拉上整个商队北上,为他们家的小公主添妆。
虞文娇望着哥哥策马离去的背影,心生感慨,为难他在接到上官千羽的书信后,马不停蹄的赶来,一切都比想象的快。
所有人都希望台州可以平安。
唯独有些人,恶毒至极…
虞文娇只希望一切都能赶快过去,哥哥也能如今日这般,永远恣意洒脱的活着。
陷入在离别中的虞文娇久久没有回神,直到身后传来一道酸涩的声音。
“娇娇夸旁人可爱,那我呢?”
虞文娇侧眸看着他,霍文景俯下身来在她耳畔低语,眼里满是期待的样子。
虞文娇轻抬指间,点在他额头,不禁笑了出来:“霍将军,那是我的血亲哥哥。你这个小脑袋瓜里能不能不要天天只想着情爱?”
她眉眼温柔,眸子里似盛有星河。
霍文景将委屈和无辜揉进了嗓音,喉结滚动,轻声说道:“当然要想,你明明知道!”
“失了你,失了你虞文娇的爱,我会死的。”
虞文娇心跳几乎瞬间漏了一拍,她又何尝不是呢?
这话夹杂着浓浓的爱意,却听的人鼻头一酸,眼眸泛起微光。
相互对视间,他们都能读到彼此满腔爱意。
在这一瞬间,虞文娇唇瓣微扬,漾出一抹微笑:“那你可厉害了。如此看来,怕是得长生不老,生生世世,不死不灭。”
虞文娇朝他偏头一笑,趁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快步离开了。
望着虞文娇离去的背影,霍文景那乌黑的眸子,似星光明亮。
什么意思?!
那就是生生世世都会爱他咯!
不行,这个说法不好听,他得找虞文娇换个言论,将这句话里的心意,给他明晃晃的说出来听。
在不远处目睹一切的安阳,视线追随着霍文景,眼瞅着他乐的跟傻子似的,追随在姐妹的背后。
这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哥哥与哥哥之间的鸿沟。
安阳看的一脸无奈,眉头不展,叹息间摇了摇头。
听见安阳叹气,许正清抬眸看去,心里暗自思索着,她近来好像很不开心?而且尤其不爱搭理自己。
许正清怕因为自己之前鲁莽的言论,让安阳还没有释怀。
于是,他不假思索,当即轻声问道:“还在生气吗?”
安阳听声感到诧异,寻声看去,就见许正清已经站在身边,他此刻正满眼疑惑的盯着自己。
其实对于许正清曾经的言论,她早就释然了。
只不过近来繁忙的生活,让她实在抽不出脑子再来探究许正清的心意。
她立时摇了摇头,声音落寞:“我只是心里难受,不想说话,而并非针对大人。”
许正清心头一悸,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些时日,她的努力和坚持,许正清看在眼里,甚至有时都会觉得心疼她这个公主。
如今惆怅忧虑的安阳,与离京时分的她,可谓是判若两人。
许正清沉思片刻,缓缓道来:“殿下已经很出色了。如今都在渐渐好转,黑暗的时刻很快就会过去,相信一切都会迎刃而解的!”
许正清说着,顿了一下,由心而生,温声安抚了一句:“这段艰难的时光总会过去的。你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我们会一直在你身边。。”
安阳因他的话所感动,缓缓点头,“嗯,要多谢你了。”
两颗心或许会在朝夕相处间,不自觉的靠近。
傍晚时分,云雾密布。
组织换药的时候,虞文娇下意识找寻昨日那老妇人的身影。
找寻未果,她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安。
眼下只能先紧着换药。
虞文娇用温和的语言和轻柔的动作,为灾民们换药治疗。
她特意在伤药里添加了自己研制的药粉,只盼着为他们减轻痛苦,能早日康复。
忙碌间,她并未察觉到换药的人是谁,在仔细的操作中,耳畔传来嘶哑的声音。
“她死了。”
虞文娇惊讶的抬起头,看着眼前身躯瘦弱,面容娇美却毫无生机的女子。
是她?那个满身乌青的女人。
这声音让人听的头皮发麻,像是曾经被搓磨过,粗粝低哑。
她望着虞文娇,露出一抹微笑,神情诡异:“你刚刚在找她,可是她已经被活活掐死了。”
女子用气声低语,难得开口的瞬间,居然能这般轻描淡写的说出一个人的生死。
她的话让人喘不过气。
虞文娇的心头像被重重一击,不敢停下手里的动作,怕会让暗中监视的人察觉到什么。
虞文娇只能手足无措的拿起纱布,继续包扎伤口的动作:“为什么?这里究竟有什么秘密?”
女子的笑中带泪,满含苦涩:“因为这样不会有声音。还好你们在,不然她就该被折磨至死了。”
她始终麻木,将所有痛苦压在心底:“这里的秘密…难以启齿,也无可言说。”
“你们找不到证据,不见得就能救下我们。陛下虽没有忘记他的子民,却不见得他能救得下我们。天高皇帝远,你们这点人斗不过他们的。”
“即便归于和平,我们也回不去了…”
女子脸颊滑过一滴清泪,始终含着笑意,望着虞文娇。
她明白这些人不是坏的,可是强龙难压地头蛇,他们不一定能救大家。
何苦让他们跟这群畜生拼搏,白白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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