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虞文娇一醒来,兰月就奉上了一封书信。
这信是送齐邡去庄子里的家仆带回来的,连老爷夫人都不曾知晓,只给到了小姐一人。
展信一观,信上有言。
“若不想旁人知晓你针对宋启睿一事,今夜城郊庄子,前来见我。”
视线下移,落款人是齐邡。
虞文娇眼底闪过一线杀意,却很快消散了去。
嘴角抑制不住微微勾起,真是有趣,他居然知道…
信纸被折叠起来,虞文娇安放在袖口里,吩咐道:“叫人备好马车,今夜我要出府。”
兰月怕其中有诈,忧心忡忡的问:“小姐,这齐邡已是穷途末路,怕是去了会有危险。”
虽然是去了庄子,但他的经济来源已经没有了。
眼下莫寒在太学府一日,就时刻提醒虞易风这齐邡是什么样的人。
虞易风对其失望,他就很难再回到学堂里去。待他从庄子里出来,没有银钱支持科考,怕是也只能去做一些闲散小活,勉强度日罢了。
故而才这般着急的找虞文娇。
可他赌错了,也拿捏错了人。
虞文娇笑容温和,坦然道:“不怕,既然他敢威胁我,那我也不必留情。”
“有些烂账,是时候清算了。”
待到临近午时,虞文娇借口称要去佛寺一趟。
前不久上官千羽和柳晴还说起来这事,两人孩子要出远门了,理应去拜拜,求神明保佑。
但因为中途宫里出了事,这才没能去成。
上官千羽思虑片刻,自责了些:“怪我,竟然把这事忘了。”
“可午后去也不妥呀!要不明天起个大早,叫上文景,娘同你们一起去?”
虞文娇摇了摇头,搭着母亲的手腕,笑意盈盈:“娘~我后天一早就得走了,你明天不得在家给我做好吃的?”
“再说了,明早还得祭祖呢。来来回回定会耽搁了。我已命人去净华寺山脚下定了两间厢房,景哥哥忙完军中的事务,会来找我的。”
“我现在派人去找景哥哥说这件事。女儿向娘保证,明日一早就回来了。”
上官千羽轻拍了拍女儿的手,沉思良久。
这小姑娘想一出是一出,着实让人操心了些。不过好比那种不声不响的好,最起码还知道商量一下。
上官千羽看着此刻撒娇不断的女儿,还是松了口。
不过她想到另一件事,虽难以开口,但到底是做母亲的,还是得警告她。
“那什么…额…”
虞文娇眉头不自觉的拧起,好奇的等待着母亲的话。
“咳…嗯,虽然你和文景感情深厚,但你还未出阁,有些事情还是得等到大婚之后再做。”
“你懂娘是什么意思吧?”
看着上官千羽满脸试探的神情,虞文娇顿时红了脸颊。
她娇羞的摇着:“娘!你别瞎想!”
“我们知道!我们没有!”
见女儿这样子,上官千羽松了口气。
当娘的总归是操心了些,两个孩子成婚是迟早的事,不急于这一时欢愉。
好在两人总是懂事知礼的,从不让人操心。
上官千羽含笑点头,连忙说:“好啦,娘知道了。不过是提醒一下,你心里明白就行。”
母女俩聊了许久,直到虞文娇上了马车,上官千羽还在叮嘱她。
“到了寺里少说话,拜佛心里要虔诚…”
“朝拜完就赶紧回家来,娘给你做好吃的。”
虞文娇一一应下,乘着马车离去。
近两个时辰的车程,驶向了比净华寺更遥远的地方。
马车停在青山隐隐,败叶萧萧处,微风拂过,寂静的湖面泛起了涟漪。
虞文娇给他选的房子,远离村庄,独此一间破败残屋隐于山林之中。
这破屋常年失修,怕是一阵狂风来,能卷的只剩下几块土砖。
这也是为什么在齐邡心里,更加笃定自己被舍弃了的原因。
兰月连同其余两名暗卫,在距离十丈远的地方,呈三角式将这处村屋围起。
虞文娇嗓音含带着少女独有的甜美悦耳,如今倒是多了几分寒凉:“你们在这等着,我不唤你们,就别过来。”
兰月本想跟着,但看见小姐这般胸有成竹的样子,她只能听话了。
虞文娇一袭白衣青衫,手持长剑-祝融,眉目清冷。
齐邡站在门口等待,见她到来心潮澎湃,赶忙上前走了几步。
他大着胆子伸手去拉虞文娇。
虞文娇后退一步,长剑提举起来,让人望而却步。
这厮竟然以为她来了,就是把人死死拿捏了。
当真是可笑至极!
齐邡尴尬的收回了手,却不想示弱,现在有她的把柄在手里,不用害怕。
眼下对虞文娇爱搭不理,待会儿有她好颜色瞧。
“走吧,进屋谈谈。”
他沉声说完,就往屋里走。
虞文娇跟着在其后,才走近了些,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香味,异常刺鼻。
她脚步顿足,正巧站在门外。
齐邡略显心虚,强装镇定:“这屋子残破不堪,刚到时异常难闻,我焚香数日才压下去了些。”
“进来吧,你不是带了佩剑吗?我又打不过你。”
“有些事站在屋外说,被别人听去了,怕是不利于你郡主身份吧?”
这是威胁,虞文娇皱了皱眉,这荒郊野岭能有别人?不过是想让她进去的说辞罢了。
虞文娇迈步进去,屋内脏乱不堪,四处透风的屋子,唯独桌上香炉焚烧的极旺。
环顾一圈后,只有两张长板凳和角落的木床。
她轻捂鼻息,嫌恶的站在一边,没有落座。
齐邡轻关上门之后,看她这副厌恶的模样,像是密密麻麻的针扎在心尖上。
是呀!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天差地别。
金尊玉贵的娇小姐,怎么会跌落尘埃寻觅情爱。
齐邡轻笑出声,笑意不达眼底:“这里没有茶,怕是倒了你也不会喝。就先这么站着聊聊?”
虞文娇轻嘲道:“你到底想做什么?约我到此,怕不是为了叙旧吧!”
齐邡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直截了当地说:“帮我回到太学府,在老师面前替我开脱。他最疼爱你,只要你劝他,我定然会平安无事。”
虞文娇满眼不屑,没有弯弯绕绕,冷漠待之。
“如果我说不呢?”
看着她坚定的模样。
齐邡先是一愣,继而仰天大笑,状似疯魔。
“那我就只能拉你一起,下地狱!”
女孩满眼不屑,刺痛了齐邡心底的自卑。
他冷下脸,再无往日的温良:“那日虞府家宴,我亲眼所见,是你暗中撩拨他,然后唆使他去了花园里。”
“你所做的一幕幕,我都尽收眼底!”
话落,屋内一时无言,外面冷风呼啸,声声不断。
齐邡气愤不已,双眸猩红的瞪着她,放落在桌子上的手青筋暴起,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还有!是你故意针对,才导致太傅舍弃我!”
他声音染上几分哽咽沙哑:“我未曾想过,你是这么狠心绝情的女人!”
虞文娇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眼皮都懒得抬。
她撩拨?明明是恨不得能踩断宋启睿的脚。
她狠心?难不成等有朝一日满门再遭屠戮。
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上下打量齐邡一番,嘲讽道:“即便是我做的,又能如何?怕是等你跪到皇城里去,也不会有人信你。”
渐渐的呼吸沉重起来,齐邡吞咽着口水,喉结滚动,似在隐忍着什么,嘴里喃喃着:“虞文娇!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欺辱爱慕你的人,就这么开心吗?”
虞文娇眸色骤冷,周身散发出肃杀之气。
她语气平静,不带丝毫情意:“爱慕?”
“何必说的如此好听!我不过是你们颠覆权利地位的垫脚石,你们狼子野心下的挡箭牌,更是你们肆意祸害无辜的借口!”
“这不是爱慕!是残害!”
齐邡手心发汗,心虚蔓延开来,他缓缓站起,却不肯承认错误。
他神情紧张,自以为得计。
“既然你不肯爱我,那就让我来爱你好了。”
虞文娇闻言,只觉晌午的饭都快吐出来了。
她狐疑的看着步步紧逼的齐邡。
祝融剑身直接抵在他胸膛处,阻挡了他正靠近的步伐。
齐邡满脸通红,身体愈发的燥热。
虞文娇见他这反应,不自觉皱起眉头:“你燃的是催情香?”
伴随着齐邡狡诈的笑声,他满眼精光的看向虞文娇,贪婪之色尽显:“是呀!我看你坏了名声,还能不能嫁给霍文景。”
“与其嫁给霍文景那随时可能死在战场上的人,不如我娶你。我保证一生一世待你好。”
话音未落,狭小的屋内飞过一道残影。
本就破败不堪的桌子,难以忍受横飞而来的齐邡。
嘭的一声…
猛烈的撞击声至门外,兰月下意识的往里冲。
郊外静默,任何声响都格外清晰,不等抵达破屋,兰月远远就听见虞文娇布满狠戾的声音传来:“你找死!”
兰月脚步顿住,听声遭殃的另有其人,便也不管了。
与此同时,屋内香炉落地,发出了哐当的声音。
齐邡被她抬脚直踹心口,倒在地上时,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
自打入了太学府,不少下人暗地里巴结齐邡,脏活累活没再干过,连寻常衣物都是哄骗府里的丫鬟帮他做的。
如今的他的的确确是个只会提笔写作的文弱书生,这一脚给的不轻,他倒在地上哀嚎许久,才渐渐爬坐起来。
齐邡顺手撑着长板凳,倚靠在上面,心生恐惧看向虞文娇。
按理来说,她的药效也该起来了,怎么会还有如此大的力气?
虞文娇挑起眉梢,眼神中像是裹挟着杀人的刀子,一语不发。
她在一抬脚,踢开了齐邡正撑着的凳子上。
手臂落空,他又跌倒在地。
虞文娇两世积攒下来的威慑和怒气,是他无法承受的。
心里生怕,齐邡浑身发汗,奈何双腿绵软,站不起身来。
虞文娇声音很轻,落在齐邡耳朵里却让人难以接受。
“我来之前服用了化毒丹,区区迷情香,入不了我的身。”
“你万不该触碰我的逆鳞,肆意诋毁霍文景。原来我还想直接杀了你,可现在我又改主意了…”
她料到齐邡不会轻易放过自己,早早就服用了药。
齐邡跟着那群纨绔子弟,私底下也是常常流连烟花之地的人。按他的身价,能够买到的无非是青楼里最低等的催情药。
虞文娇一开始,在来时路上,想着这辈子至少齐邡还没有祸害过虞府,是不是该留他一命?
但从她站在门口的那一刹那间,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永远不该对这种祸害,存一分善心。
眼下他诅咒霍文景的话说出口,就笃定了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结局。
齐邡浑身难受,看着虞文娇嗜血渐红的眼睛。
他脑海中反复提醒自己快逃,奈何身体扭动着向前,却抑制不住的朝虞文娇靠近。
不等他的手摸到女孩的裙摆,血就溅了他一脸。
祝融出鞘,寒光一现。
昏暗的山林,接着驱散开来的月光,斜映在滴血的剑尖。
隔着一道破门,这时如果有人过来,就会惊觉里面有一浑身是血的男子。
齐邡此刻正拖着一双残废的腿,无比狼狈的朝着外面爬去。
刀锋挑开衣袍,划破手脚,血溅了一地。
“用仇敌之血开祝融剑,才不枉负我重来一次的机遇。”
“我刀刀避开了要害。放心,不会那么便宜你。”
迎接齐邡的是二十多刀割裂开来的伤口,血色珠玉如同断线的水滴,滑落在地上。
催情药已然失效,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血腥味。
他嘶喊着沙哑的声音:“不要,求你放过我吧。”
“我再也不敢肖像不属于我的了,我不会揭发你,也不会再出现在京中。”
求饶声愈发无力,齐邡眼里布满恐惧。
他动弹不得,眼前这个女人仿佛地狱来的魔鬼,将人的生死拿捏在手中。
直到虞文娇用他那仅剩的几件干净衣物,把祝融剑擦拭干净后。她冷眼看着齐邡退坐在墙角,用她丢在地上的止血药和布条疯狂堵住伤口。
他泪流不止,满眼模糊,不知不觉间,虞文娇已经站到了他面前。
齐邡后背抵在土砖上,退无可退,满眼恐惧的摇头哀求。
“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虞文娇浓密的睫羽下,是化不开的浓浓厌恶。她没有看见似的,走到他面前蹲下,又拿出一个药瓶,声音淡然:“喝下去。”
齐邡将头埋在膝盖处,就像是不回应,就不会被强迫似的。
虞文娇耐着性子,不留情面:“不喝?那只有我来咯。”
齐邡如今是案板上的鱼肉,已经没有话语权,只能任人宰割。
他迫于形势,还是颤抖着接过了药瓶,闷头一饮而尽。
虞文娇心满意足的站起身,不料被他拉住了裙角。视线落在那双沾满鲜血的手,不自觉皱起眉头,嫌恶的甩开了。
齐邡颤身形不稳,倒在地上,乞求她:“我已身败名裂,你害得我如此,总该给我留些傍身的银钱,不然我会死的!”
他试图唤起女孩的怜悯,穷途末路之际,没有钱的话,他寸步难行。
虞文娇无奈的眼神里夹杂着怪异,他是脑子有问题吧!
没见过哪家好人,被别人算计清白,还要给他送钱的。
虞文娇后退了两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先是心怀鬼胎,潜伏在我爹爹身边。后又想要下毒算计,想要毁我名节。”
“你怕是摔坏了脑子吧?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齐邡被怼的哑口无言,看着虞文娇愤怒的眼神,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
下一秒,女孩的话就让他如坠冰窟。
“若你觉得这20多刀只为泄愤,那你可会错了意。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反而睚眦必报。”
“你方才止血的药,是断骨粉,你往后再也提不起笔了。至于你喝的,是哑药,绝了你的声带,往后开不了口。”
“且等着吧,无间地狱的大门等着你入。死多无趣,就是要你身败名裂,跌落尘埃里。”
齐邡气急想要骂她,张嘴时一阵撕裂感传来,口腔涌出鲜血,双手无力支撑,只能像一摊烂泥一样。
他在地上苦苦挣扎,匍匐着往虞文娇所在的地方蠕动。
回忆前世,他也是这般凄惨下场。
虞文娇冷冷看向他,眸底猩红:“与其让你如上一世那样,出卖我们后,被宋启睿杀死。倒不如我先送你上路。”
齐邡费力的仰起脑袋,双眼瞪作铜铃状,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就在此时,破屋的大门被一脚踹开。
门页掉落在地,摔成零散的木片。
山间清风带起衣袂随风飘动,虞文娇狠戾的神色渐渐柔和下来。
未曾想,他会来。
霍文景看着此刻的虞文娇,好似谪仙般清冷绝艳,白皙裙摆上沾染的血迹,如同朵朵妖异的彼岸花。
这样的虞文娇,生出了一种孤冷决绝。
此刻见她安然无恙,霍文景悬着的心稍安,来时他想了很多,尤其担忧她的安危。
霍文景大步走进了屋里,一袭玄色锦衣,腰间别着的玉佩随步伐轻晃,锐利深邃的目光,极尽压迫感。
他双眸似深不见底的渊潭,布满阴沉。
齐邡见他走进来,连忙哑着声音叫喊,恐惧感再度袭来,她挣扎着往旁边过去。
“啊啊…唔唔唔。”
虞文娇垂下眸,敛起毒辣之色。并非是她害怕,只是现在这样狼狈,不想让他瞧见罢了。
霍文景走近去,自然闻到了还未消散的香味。
他心里起了疑虑,问道:“他做什么了?”
虞文娇知道瞒不住,也不打算糊弄他,随即道:“他邀我前来,让我替他在父亲面前说好话。他想给我下催情药,好在我早有防备。”
闻言,霍文景侧眸看着齐邡的惨状,心里毫无波澜。
只觉得罚的太轻了。
他伸手就要抽出祝融剑,被虞文娇制止住了。
“别!死是最无用的,留他一条命,生不如死的好。”
霍文景压下肃杀之气,剑眉下的眼底满是狠厉,抬脚踩着他的心口,摁在墙面上。
“敢把主意打到我的女人身上,当真该死!”
“既然那么想找恩客,我就帮帮你。”
就在齐邡快要窒息而亡时,霍文景松了脚。
他转身牵起虞文娇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
走到门口,外面站了许多人,兰月担忧的看向自家小姐,见她出来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好在没有出事。
不过这霍文景,怕是又要闹一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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