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很快,霍文景沉声对阿力说:“把他送去南风馆,命人好生招待。”
南风馆是男子卖艺献声之地,去的女人倒是少的可怜,许多男子更为热衷。
齐邡虽残了,但容貌未损,还是很吃香的。
想必他会在里面,他体会到真正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吩咐完阿力,霍文景就拉着虞文娇上了马车。
虞文娇心虚到不敢看他。
沉默半晌,霍文景没忍住,还是生气道:“你怎么就敢自己进去?”
“若不是我提早去了净山寺脚下,察觉到不对,你是不是都不打算告诉我。”
“这事有多危险你知道吗?若是他对你行凶吗,他毁了你,杀了你呢?”
“那你要叫我怎么办?怎么活?!”
虞文娇眼底泛起微光,视线模糊,始终未有言语。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用什么理由来告诉霍文景,自己非来不可,非要毁了他。
见虞文娇委屈的含泪抿嘴,霍文景的心狠狠揪起来。
他手足无措地将女孩紧紧拥入。
虞文娇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她不想反抗,心里如明镜,霍文景都是怕她出事,才会口不择言说教自己。
她扬起脑袋,对上他那双深邃无比的眼眸,竟鬼使神差般的吻了上去。
即便接吻多次,她还是生涩的轻吻在霍文景的唇瓣上。
很快,霍文景就反客为主。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空气中暧昧起来,女孩浑身都失去了力气,软若无骨地靠在他怀中。
两人好似被点燃。
虞文娇任由他的吻一寸寸加深,仅剩的理智燃烧殆尽。
昏天暗地之中,那热情的深吻,就连马车外的寒风都不值一提。
无处安放的躁动与情意,方才那刻的害怕与不安,顷刻间如洪水爆发。
怀中娇软的女孩从他的禁锢中挣脱出来,可是并没有选择把他推开,反而攀上他的脖颈,更加缠绵其中,恋恋不舍的相拥着。
霍文景见她这般,便更加放得开,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从额头轻轻吻至脖颈。
良久,待到虞文娇反应过来的时侯,她的衣服已经被他褪至胸口。
虞文娇心跳如雷,意识逐渐恢复了清明,羞红了脸的看着他。
虞文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文景抬手遮住了眼睛。
“乖,别动!”
他低沉沙哑的声音,染上浓浓的情欲,隐忍再三。
霍文景脑海中全是方才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及她娇俏迷人的样子。
明白霍文景是怕伤着自己,可对虞文娇来说,一切都是心甘情愿的。
她伸手去拉扯霍文景挡在自己眼前的大掌,握住他那骨节分明,且修长干净的手。
睁开眼,偏头看向他。
真诚的视线触碰到他满是隐忍的眼眸!
“景哥哥,我是愿意的。”
霍文景被她握着的手轻颤了一下。
“娇娇,我不想委屈你,有些事还是要留到大婚那天。”
“我不想急于这一时欢愉,一辈子很长,我们慢慢来。”
这话倒是似曾相识,但虞文娇全然抛在脑后了。
看着他隐忍的样子,于心不忍。
“怕是刚才催情药被你闻了些去。那你憋着?不会出事吧?”
察觉到女孩视线下落,霍文景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虞!文!娇!”
“且等大婚当日,有你讨饶的时候!”
虞文娇吐了吐舌头,抿嘴不语,展露出一抹微笑。
叫全名了,这可使不得、使不得…
虞文娇将小姑娘的头埋在他怀里,对她不间断的撩拨充耳不闻。
她是怀疑自己会被憋坏,往后伺候不了她吗?
思及此,霍文景愈发强忍难耐,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吞之入腹。
奈何他心如明镜,自己身居要职,危险重重,婚前婚后都保不齐会有一日为国捐躯。
如果在这未成婚的几个月里,他出了什么事,虞文娇还能另觅良人。
更何况婚前失身,万一怀上了孩子,即便后来成婚,有些碎嘴子必然也会借机生事,叨扰虞文娇可不好。
奈何虞文娇总是喜欢在他雷点上疯狂跳跃,早就打定了主意,他不会去欺负自己。
要不是每次亲近时,有所察觉到,虞文娇都快怀疑他是不是不行?
不过无妨,即便不行,以后她帮霍文景治。
虞文娇思索间,不自觉手指在他宽阔坚实的胸膛上打圈。
忽而耳畔传来了一句沙哑低沉的劝阻声。
“别闹,你乖一点。”
虞文娇蹙眉不悦,冷哼一声收回手。
双手交叉在胸前,气鼓鼓的样子让霍文景无奈的笑了笑。
虞文娇见他还敢笑,伸手捏住了他的脸颊:“哼,亲也不让亲,摸又不让摸!”
而后更是十分放肆地在他紧致的脸颊上捏了捏,语气娇软:“霍文景!你不爱我了。”
虞文娇嗔怪的声音如一只无形的手,挑动着霍文景的心弦。
她松开手,赌气侧目不去看他,这小姑娘如今倒像是个女流氓。
霍文景被她勾的心痒难耐,羞愤不已,瞧着她气鼓鼓的侧脸,不自觉的靠近了些。
霍文景轻笑着,吻在她的脸颊上,又细细亲咬着她的耳垂。
虞文娇受不住他这样的挑逗,微微咬紧唇瓣,往旁边躲去。
“嗯…霍文景,你无赖!”
躲闪着他的虞文娇,被霍文景拦腰抱住:“你怕是个女土匪。只许你耍流氓,轻薄于我。还不许我还击了?”
虞文娇摆出一副不听不听的架势。
片刻,马车外响起了阿力的声音。
“少爷,客栈到了。”
霍文景垂眸,宠溺地将她打横抱起,走出了车厢。
虞文娇怕被旁人看见,将脑袋死死埋在他胸前。
霍文景走得每一步都很稳健,低头看怀里娇羞的女孩,眉眼不自觉染上笑意。
得,窝里横!
虞文娇被安放在床榻上,这才从霍文景怀里出来,睁开眼睛左顾右盼。
见他转身就要走,虞文娇连忙拉住:“你去哪儿?”
霍文景脸颊泛起红晕,安抚着拍了拍她的手:“你乖一些,我去隔壁洗漱一下。”
虞文娇拉着他的手并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反而步步紧逼:“你…当真不要我帮忙?”
霍文景紧张而又激动,不自觉捏紧了牵着她的手,心里暗骂自己没有出息,完全控制不住本心。
见他忍得青筋渐显,虞文娇怕他当真出事,急忙给他喂了颗药。
又故作遗憾的说:“罢了罢了,你去吧~”
霍文景几乎是以逃离的姿态,快速出了房门。
虞文娇见他匆匆离去的背影,不自觉的染上了经久不散的笑意。
兰月见霍文景走了,就也吩咐了备水,伺候虞文娇洗漱。
擦拭身子时,意外看见了虞文娇锁骨处的吻痕,兰月羞红了脸,就差把头埋到地下去了。
方才马车行驶,风声啸起,兰月还是听见了几声细碎的声音。
虞文娇见她反应,下意识瞧了瞧自己身上,反应过来时轻笑不得。
兰月见状这才支支吾吾道:“小姐,这霍将军怕是心急了些,还未成婚呢。”
虞文娇摇了摇头,一脸认真的思考着:“哎,他要是急就好了。”
兰月吓得如同双耳失聪,这是何意?
下一秒就听见了让人心碎的声音。
“其实是你家小姐馋他身子了。”
兰月惊的目瞪口呆,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虞文娇含笑摸了摸兰月的脸颊:“放心,你家小姐以后也给你物色个身量高挑、相貌出众的男子。”
一时间,兰月都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了。
自家小姐何时长大了?居然在想这些事。
兰月甚至有一瞬,觉得自己是魔怔了。
可虞文娇不同,前世她与霍文景总是错过,那时她及笄不久,边关就起了战乱。
霍文景一去又是一年多,后面回来不久,又被算计离开。
虞文娇待嫁时,都快成别人口中的老姑娘了。
故而她总在想,他们该早些成婚,婚后尽快三年抱两。
把上辈子所有的遗憾都弥补回来。
“小兰月,你家小姐真的很想嫁给他。”
顾名思义,他就是霍文景。
兰月总觉得小姐好像在某一瞬就长大了似的,毫无征兆。
她心中酸楚,含笑道:“小姐,你一定会得偿所愿的。”
虞文娇抬眸看向她,笑得轻快,嘴里呢喃着:“这一次,我们都会得偿所愿!”
山间夜色恬淡,时不时传来呼啸的风声。
霍文景收拾完回到房内,烛火微晃,昏黄灯光下照映着床上女孩娇美的面容。
此刻,美好的并不真实。
他轻手轻脚的靠近,半蹲在床边,指尖悬在女孩滑嫩的脸庞上描摹,视线落至她扬起的嘴角,手指不自觉轻触在她红润的唇瓣。
眉眼染上浓浓的笑意。
“是谁家的赖皮鬼在装睡呢?”
虞文娇睁开眼,见他满目柔情蜜意,心尖柔软。
她往里面挪动,掀开被子,拍了拍方才睡着的地方,示意他睡上来。
刚刚躺下的霍文景拦住了正要抱上去的虞文娇。
女孩被按住双肩,不得动弹之际,就见他往外挪了挪。
虞文娇愠怒的脸上写满失落。
“抱抱~”
女孩语气娇软的嗓音,像招人的钩子。
霍文景摇了摇头,劝慰着她:“哥哥身上凉,待会儿你别把寒气过给你了。”
“等我再暖暖,待会儿抱你。”
方才泡了许久的冷水澡,才把心头的悸动压下去,现在身上正凉,不好叫她抱着。
虞文娇不管不顾的伸手,感知到他冰凉的手臂,顿时生气了。
“你…这么冷的天,你万一感染风寒了呢?怎么就是不爱惜自己的身子?”
“既然你都不爱惜自己,那我以后都不理你了。你往后抱着浴桶过日子去吧。”
虞文娇气的眼底泛红,他从不把自己的健康当回事,年纪轻轻一身伤病,从前她钻研医术也有霍文景的缘故,一开始只是想要替他调理好身体。
霍文景内疚的连连摇头,面对伤情的虞文娇,他那手足无措的样子,更显憨愚。
进退两难,生气的虞文娇比山上的老虎还吓人。
霍文景自认为,除了眼前这个张牙舞爪的小姑娘,他从未怕过任何东西。
唯独对她,总有怯场的时候…
虞文娇怒目圆睁,简直不能再理直气壮!
她气极道:“数三声,再不抱,你这辈子都别…”
话音未落,霍文景急忙伸手揽过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肢,往前凑了凑。
“我听话,娇娇不气了。我保证爱惜自己身体,与你长命百岁。”
虞文娇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眉心稍微舒展了些,一副老成持重的架势:“下不为例!”
女孩傲娇的话语传来,叫人哭笑不得。
霍文景将人紧紧抱在怀里,又贴心的拉过被子,仔细盖上。
奔波劳碌了一日,虞文娇很快就渐入熟睡。
霍文景目光停留在她的脸上,终究是没有忍住,悄悄的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自打上次她梦魇了,霍文景每夜都会哄她睡着后,才渐渐入睡。
霍文景手掌有意无意的在虞文娇的后背上轻拍着:“娇娇乖,吓不着,娇娇乖乖睡,今夜都是好梦…”
夜风拂去。
清晨的朝霞穿透云海,洒下缕缕光辉。
虞文娇双眸静闭,狭长的睫毛盖下淡淡的阴影。
昨日还千叮万嘱,一定要记得叫醒她。
霍文景只得先起来收拾好,猫着步子出去将早膳端回房内,虞文娇还懒洋洋的睡着正香。
霍文景思索再三,还是坐在床榻,揉着她的肩膀,轻声唤道:“娇娇~娇娇,快起来吃饭了。”
“娇娇乖,快起来了,不然迟了。”
难得偷闲睡个懒觉,虞文娇睡得迷迷糊糊,就停叫她吃早饭,随即翻过身子去,嘴里嘟囔道:“嗯…不要,让我再睡一会儿。”
霍文景无奈的摇了摇头,俯身在她耳畔,宠溺的替她将散落在脸颊的发丝整理好。
“今日还要拜佛呢?迟了怕赶不上家里的午膳。”
空气中有片刻的凝滞,就在霍文景误以为劝说无果时。
虞文娇蹭的坐起身来,睡眼朦胧的看向窗外,见朝霞才出,便又松了口气。
不过,她还是麻溜的站起身穿戴洗漱,并问道:“现在何时?”
霍文景没看懂这是怎么了,只能听话的回应着:“卯时初刻。”
虞文娇算了算,离正午还有两个多时辰,不耽误拜佛的情况下,还来得及回府吃娘亲做的四喜丸子和燕蓉酥。
简单的收拾过后,两人登上了净山寺。
见虞文娇准备齐全, 香烛纸钱、供果糕点等提了两大篮子,霍文景不禁问出声来:“娇娇,你何时信佛了?”
他记得女孩从前虽然会跟着长辈朝拜,但也不至于这么仔细钻研吧。
虞文娇淡淡道:“那是从前,我现在觉得我佛说得对,万事有因果,或许我佛慈悲,能渡我一场呢!”
菩萨!佛祖!财神爷!
从前是她不懂事了。
重生一次的机遇,除了神明保佑,她想不到任何旁的。
霍文景皱眉深思着,想了想还是正色道:“神佛之说,太过虚无缥缈。娇娇,你别被骗了。”
然则今日,虞文娇才明白,为何以往跟母亲来上香时,面对好奇不已的自己。
母亲总会严肃告诫虞文娇,让她不要说话。
虞文娇知道他不信神佛,也没有强求。
人各有执念和信仰,信则有,不信则无。
她像是哄小孩似的,也不同霍文景长篇大论,只叮嘱着:“待会儿进去你少说话,乖乖跟在我身边,等拜完了,我们就一起回家。”
霍文景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朝她轻点了点头:“遵命,听你的。”
净山寺位于京郊,来此的人不比京城内万华寺的多。
落了个好在清幽静雅的好。
方才踏入净山寺庙,一切似乎是那么凑巧。
空无大师缓步而来,智慧深邃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让人心生敬畏。
“见过空无大师。”
见虞文娇双手合十一拜,霍文景自然也是与之相同。
空无大师总给人一种慈眉善目的感觉,他轻声道:“虞家姑娘,许久不见。”
“这位是?”
空无大师与祖母和师父是旧相识,虞文娇自幼跟在祖母身边,自然也是熟悉不过的。
只不过他并未见过霍文景。
而大师略带疑惑的询问,叫霍文景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主要是怕自己说错话,心里正琢磨着,就听女孩娇柔的声音传来。
“这位是我待嫁的郎君,霍文景。”
空无大师唇角微扬,他也算看着小姑娘长大,果然还是那爽朗性子。
他点了点头,寒暄几句,没有久留。
转身离去之际,空无唤住了她。
“虞家姑娘,老衲有一赠你。”
“法无法定,道无常道,既窥天命,好自为之。”
这话是说万物非永恒不变,她既然窥见天命,就该妥善处置。
是劝告,亦是警醒。
虞文娇心里反复思索这几句话,难不成空无大师知道些什么?
她欲言又止,回眸看向空无大师离开的方向。
大师来无影去无踪,即便问了,怕是也不会说。
反观霍文景,他原本满心欢喜的沉浸在虞文娇那句待嫁郎君中。
见虞文娇停下步子回头看,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大师说的话。疑虑再三,还是问了出来:“窥天机?这是何意?”
虞文娇与之对视,一时间不知该从何说起,只能故作不懂的摇了摇头。
顾不上心底的疑惑,她拉着霍文景往正殿去:“走吧,想不明白就不要想了,莫要徒增烦恼。”
净山寺立于群山之上,云遮雾绕。
明瓦朱漆,香火旺盛。
两人并肩迈进了大殿,手举高香,虔诚的跪在殿前。
“信女名唤虞文娇,京城人士,家住景泰长街,尚未及笄。”
“愿神佛保佑,盛世太平永存,战乱不再。”
“保佑信女家人平安顺遂,身体康健。另外,我等不日将要远行,还望神佛保佑,一路平安,顺利归来。”
“信女身旁男子乃是我的未婚夫婿。求老天保佑他,平平安安,无灾无难…”
霍文景听着她小声祷告,絮絮叨叨说了那么一长串,眉眼染上浓浓的笑意。
这傻丫头,小嘴不停,还以为她终于说完了。
下一秒,虞文娇继而道:“还有还有,信女明年将要嫁人,希望一切顺利,坏人通通走开!明年能够早日成婚,婚后夫妻恩爱,白首不离。”
“争取三年抱两!儿孙满堂!”
在旁侍奉的兰月听声,心下一惊,这小姑奶奶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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