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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嫡女重生后,禁欲将军被撩疯/两世沦陷,清冷将军又宠又撩(酒殇鱼儿)


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上官千羽是这样,莫寒父母亦如是。
“夫人、小姐,门房小厮来报,莫府来人了。”
听到侍女的通传,上官千羽看向外面的天色。
这么晚到访,怕也是为了今早的事。
上官千羽面色淡然随口应道:“先着人奉茶,我和小姐随后就到。”
“是。”侍女应声,转而便步履匆匆的离开了。
上官千羽和虞文娇便携手来到前厅,正巧与虞易风一前一后抵达。
不等母女俩走上前,莫父莫母便立即起身跪在地上,泪眼婆娑地望着虞易风。
“多谢太傅大人。”
虞易风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惊慌失措间忙伸手去扶他们起来。
“快快请起,这可使不得!”
跪地感谢的三人,任虞易风如何拉扯,也是纹丝不动。
莫父跪地而立,颤抖着摁住了虞易风的手。
他满眼感激之色,堂堂大男汉大丈夫红着眼眶,声音哽咽的不成样子。
“大人,小儿得您搭救才有此刻的安然无恙,我们全家自当感恩戴德。”
“我这当爹的无用,没能护着他,反而让他吃了这么多苦头。我愧对孩子,也愧对大人。”
虞易风铆足了劲把人拉了起来,上官千羽和虞文娇也没有坐视不管。
连忙搀扶着莫母起来,吩咐家仆:“快,赶紧把莫公子也拉起来。”
上官千羽也是做母亲的,眼看着莫母泣不成声,满眼心疼的捶胸顿足。
不由得感到一阵心酸,代入一番,这事发生在她身上,必然会是切肤之痛。
莫母心里感激,对上官千羽自然亲近了几分。
她抹了抹泪,一边抽泣着,一边看向自己儿子,痛诉着心里的苦楚。
“我只这么一个儿子,他打小听话懂事,不叫我操一点心。来了京中,我们没能为他助力,这孩子靠着自己入了太学府。我们一家子都欢喜的不行。”
“可我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我做母亲的,尽然未能察觉到,也没能替他出头…”
说话到此处,莫母早已泣不成声。
她心里自责,之前从未发现儿子身上的伤痕。
今日听说了学堂里的事,她撩起儿子的袖口才发现,身上满是乌青,没有一块好地方,都是新伤盖旧伤。
伤口都故意避开裸露在外的皮肤,全是往身上实处打的。
而面对父母的心疼,莫寒一如往常,只垂眸不语。
他始终饱受年少时无能为力的苦楚。
但他垂放在膝盖上的手,颤抖着的不成样子,出卖了他此刻的心境。
上官千羽听得不自觉眼泛泪花,皱眉跟着一起难过起来。
虞易风叹息的抚上莫父的脊背,宽慰着:“莫寒这孩子心地纯良,善学好问,我打心眼里中意他这个学生。”
“这事已经发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即便不为莫寒,我的学生作出这种祸事,也是当罚。”
“至于他们登门道歉,家中大大方方收下便是,错在他们,理应如此。不过伤害已经促成,往后莫寒二位也要多加留意些。”
说到后面虞易风的声音压低了许多,虽然除了莫父,其余人都没怎么听清。
但大致也能猜想到,是在劝解莫父。
莫父沉思片刻,来之前他甚至想过,如若不然就带着儿子回北方老家去。
官职和名声,断然没有孩子的安危要紧。
可莫寒不愿意,这孩子也不肯多说些什么。
本来就该来感谢,所以莫父也想借此机会向虞易风讨教一番。
他似有难言之隐,不愿让莫寒知晓。
虞文娇瞧出他时不时看向莫寒,欲言又止,最后无奈闭嘴的样子。
她想到这儿,便开口解围道:“爹娘,女儿房里配了上好的伤药,我已命兰月带着了。”
“不如我带莫公子走走,顺带叮嘱他如何用药?”
上官千羽点了点头,因是夜里,未免男女大防,她叮嘱着:“夜里路不好走,去前院坐坐吧。”
“兰月多带两个小厮掌灯,夜里太暗了,怕是看不清路。”
见母亲想的这般周到,虞文娇没有顾虑,颔首行礼,带着莫寒缓步离开了。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虞文娇不由得轻叹一声。
想来他大概能想明白,他们接下来谈论的无非是:莫家今后该如何自处?莫寒该如何教养?又该怎么面对这些世家大族或许会产生的报复心理…
不想让莫寒听,许是怕他本就沉默内敛的性子,平添更多负担。
两人走过一条长廊,静坐在院子里。
香樟树的枝叶随风而起,发出沙沙作响的声音。
月光明亮,光辉洒下,斜影在地。
正端坐在石凳上的两人,面面相觑。
虞文娇从容淡然的拿出两个小瓷瓶,放置在桌上。
随即,她温声细语道:“这是抹在伤口处的,这是淡痕的,你早晚洗漱后各涂一次。忌辛辣,少熬夜…”
药膏打开后,散发出一股清香,沁人心脾,让人闻着自觉身心舒畅。
莫寒垂眸凝视着,想必这药价值不菲。
他伸手将药接过,视若珍宝般捧在手心。
莫寒没再隐藏情绪,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当即站起身,作揖行礼:“莫寒深谢虞小姐大恩。”
虞文娇见状含笑道:“公子言重了,举手之劳而已。”
莫寒把药放好,理了理衣服,复又坐在虞文娇的对面。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声来:“虞小姐今日帮了我,可是有什么需要莫某做的?”
“他们每回下手都做足了准备,齐邡也不是什么蠢物,我从不信什么好运气,更不相信你们是误打误撞的闯进来的。”
声音低沉,除了两人,余下的并未听见。
院子里一片宁静,偶有夜莺啼鸣声,格外怪异。
虞文娇的举动被发现了,先是倏地一愣,但她并未疾言厉色。
反应过来以后,她倒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莫寒。
居然能够看出自己的心思,果真是父亲时常挂在嘴边的好学生。
莫寒被她看得一阵脸红耳热,不自觉的挪开了视线。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虞文娇身上浑然冒出来一种与年岁不符的凌然正气。
虞文娇镇定自若,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只是想将父亲身边的臭虫统统驱开。意外帮到你,倒不失为一件坏事。”
她顿了顿,目光幽深,继续道:“若说报答,那就试着明年科举,夺得榜首吧。”
莫寒虽意在榜首,但听到她这话,不由得嘴角抽了抽,这期望也太大了。
更何况着考取功名,对他有好处,可对虞文娇而言,又意味着什么呢?
莫寒不解的看向虞文娇,眼底布满探究之色。
虞文娇眼眸的暖意褪去,显露出锐利的锋芒。
同时为免误会,她直截了当说:“当然,你得了榜首我爹爹欢喜,才不枉费他今日替你出头。”
“至于日后,你只要不背弃我虞府,哪怕不再来往,各自安好皆可。”
“莫寒,如你所见,我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如有一日你险我虞家于险境,我可作保,你的下场不会比齐邡好。”
虞文娇习惯丑话说在前头,看莫寒的本性纯良,想必与齐邡不同。
上一世齐邡出卖了虞府时,莫寒早已患病离京。
可如今齐邡登临的官位,终有一日会落在莫寒的身上,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不希望再出现被刺一事,事先惊醒他罢了。
齐邡未言语,忽闪的眸子紧盯着虞文娇,似是没想到她会说这些话。
这意思不过是希望他日后登临高位,不要变成背信弃义之人,做出伤害虞府的事。
微怔片刻,莫寒嘴里勾起了一抹浅笑,她当真是心有成算,聪慧伶俐。
“多谢虞小姐提醒,明年莫某必然不负所望。”
“小姐所虑,莫某可以保证,太傅大恩我始终铭记于心,必不相负。”
虞文娇含笑看向他,希望他能如所言,不要辜负了父亲。
与之对视间,莫寒觉得心跳加速。
忽而今日,他觉得虞文娇那双深邃的眼眸,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致命的钩子,让人留恋不舍。
就在他心绪恍惚间,霍文景迈入院门,自台阶走下,打断了这静谧的夜晚。
霍文景轻声唤道:“娇娇。”
今夜,虞文娇身着一袭黛色纱裙,气质出尘,温婉动人。
方才出现时,除却心上人娇美的面容。
霍文景还看见了莫寒眼底的惊艳之色,满目诚恳之态,心里很不是滋味。
虞文娇正眉眼淡然的看着对面的人,闻声转过头去,就见霍文景迈着步子朝她走来。
心生欢喜,她快步朝霍文景走去。
“你怎么才回来?是军营太忙了吗?”
霍文景察觉到莫寒眼里的失落,更加笃定了这人存了几分倾慕。
但心里有个声音,他该习以为常的释然,毕竟女孩这么优秀,被人惦记也是常事。
霍文景旁若无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声宠溺的说道:“今日宫里出了件事,我处理完就回来晚了些。”
“正想着跟你们细说一下,不曾想家里有客。”
霍文景的出现让虞文娇欢喜,而莫寒心有酸涩,苦不能言。
借着两人说话的空隙,他暗自冷静了下来,自己不该起了妄念。
那样矜贵的人,不是他能肖想的。
与此同时,霍文景牵着女孩的手,站到了他面前。
霍文景身着墨色锦袍,剑眉星目,不自觉给人带来一股莫名的压迫感。
两人见礼后,霍文景目光沉沉看向他,正色道:“听闻今日莫公子受伤,可有大碍?”
莫寒摇了摇头,低声道了句:“多谢将军关怀,并无大碍。”
霍文景神色微绷,心里暗自生气。
既然无碍还聊什么?!
那无碍还需要上药?!
霍文景不得不承认,方才心里想着的释然,明显是个笑话。
释然!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
霍文景心里这么想着,眼神愈发阴沉。
虞文娇察觉出不对,拉了拉他的袖子,但没想到这层面,以为是宫里的事情紧急。
所以,她当即出声说道:“要不我们回前厅去吧?想必父母已经在等了。”
莫寒轻点了点头,看着霍文景眸色墨寒,心中生怕。
没顾得上他们,就跟着仆从先行离开了。

送走莫家三人,屏退侍女,一家子围坐在桌前。
周遭气氛变得沉重起来,方才霍文景匆忙赶来,说是有要事相告。
因着莫家三人都在,没能腾出时间来听,这会儿送走客人,才得了空。
长睫染寒光,霍文景思及此,蹙眉忧心。
“今日午后,宫女行刺贵妃未遂,幸有安阳警醒抵挡,才得以安然无恙。”
“那人被捕前已服用剧毒,如今死无对证。”
“她死前曾言道,之前被贵妃责罚过,所以怀恨在心,特意下毒。如今陛下彻查此事,怕事情迟早败露,故而想趁乱杀之而后快。”
虞文娇倏然抬眸看向上官千羽,两人心下一惊。
这才察觉到中毒,就有人行刺,怕没有那么简单。
想到这里两人的眼神又冷了几分!
虞文娇等人没有说话,各自沉思其中。
这桩事不会那么轻易的过去,霍南钰也明白,自当在宫里时刻注意着。
俗话说,“千日防贼,不如一日防身。”
面对危机风险时,需更加注重自身安危,哪怕霍府有多少高强本领,她霍南钰也不能太过依赖。
在一切都只能靠自己的情况下,她只能先把这事揭过去。
让敌人放松警惕,好有可乘之机。
此间唯有虞易风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惊的险些说不出话来。
他不知道其中内幕,先是震惊,再是感慨良多。
“啊?不是…行刺?”
“这宫里危机四伏,宫外诸事良多。怕是多事之秋呐。”
话落半晌,又见大家想的如此认真,都在因为这事担心,心中烦闷。
只有他觉得脑子属实是不够用了,细想今日种种,累身累心。
宫里的事已了,不是他们能说上话的了。
虞易风强撑着力气,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叮嘱了两个孩子几句,他就拉着上官千羽回房休息去了。
父母前脚刚走,霍文景已然站在虞文娇身后。
感受到背脊处抵上温热的胸膛,虞文娇周身被熟悉的气息包围,没有挣开他的怀抱。
四下无人,霍文景附身在她耳畔低语:“乖,等会儿我去找你。”
霍文景借机亲吻着她的耳垂。
不等虞文娇出言,身后一阵风来。
就见他脚步没有丝毫停滞,像是心系要事的疾步往府门去。
虞文娇没能说出心里那句:消停点吧
见状只好拉着兰月回房。
京城繁华的夜市,渐渐落幕。
无人注意到那太傅府院墙旁,一道黑影如闪电般掠过。
虞文娇刚沐浴完,屋内床榻上就坐着一死乞白赖的男人。
霍文景见她进来,忙站起身。
木架上的帕子已经不见了,转眼便出现在霍文景手中。
两人并未多言,虞文娇拢起发尾,提捏在手中,挑眉示意他可以过来替自己擦头发了。
霍文景心里生出一股蜜意,嘴角微微扬起,脚步轻盈的走到了她跟前。
顺势把虞文娇抱起,轻放在她身后的桌案上。
虞文娇没有说话,笑容甜甜,眉眼微弯,仔细瞧着他手上的动作。
霍文景先是把她的头发拢到前面。
然后拿了手中的帕子折叠起来,放置在青丝下,仔细的擦拭起来。
虞文娇心生欢喜,嘴角微微上扬。
少年俊俏,身量邤长,是如星辰般耀眼的人物。
霍文景见她不知羞,直勾勾盯着自己看,语气懒懒的问:“怎么总盯着哥哥看?不腻?”
这话虽说的云淡风轻,但他心里是实打实的紧张。
怕她犟嘴胡说,也怕她说出自己不愿听到的答案。
虞文娇乖巧的坐着,桃花眼里似含了万般情:“景哥哥好看,娇娇自然想天天见到你,才不会腻呢!”
手上动作一顿,霍文景耳尖泛起红晕。
闻言,他嘴角勾起浓浓的笑,宠溺的替她理理耳边的发丝,柔声问:“那若有一日,我人老色衰,你还会哄我?”
虞文娇沉默了一会儿。
这是每天问得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只能在心里暗自嘀咕,他怎么越来越像自家爹爹了。
看着他微红的脸,虞文娇凑近了些。
“当然!你我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我自然最喜欢你了。”
“再说了,等你老时,我也定是找不到比你更好看的老头子。”
她将情意表达出来,原以为霍文景会心花怒放的抱着自己。
不料这人把玩着她的一缕发丝,低声说道:“那若是没有青梅竹马的我,你放眼看去,日后会选个什么样的?”
见女孩怔愣的看着他,又补充道:“是像西昌府世子那样的清逸自在的?还是许正清那样内敛严肃的?亦或是…莫寒那样的才学极佳的?”
虞文娇见他扭捏的样子,心下明了,怎么见着男子就醋一回。
心生计谋,就想气气他。
“这个嘛~你容我好好想想。”
霍文景心凉了半截,还需要想吗?
当然是选他呀!
哪怕这话是他先提起来,只是为了知道除了自己,还会不会有旁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谁曾想,这娇娇儿是存了心让他酸死。
虞文娇见他眼眶渐渐泛红,撑在她两侧的手微微用力,似在隐忍着什么。
随即,霍文景的嗓音低沉中,略带压迫感的说:“是吗?那你先想清楚再说!”
虞文娇无奈的抿了抿嘴,这孩子怎么总是跟自己生气。
她捧起男人的脸,一睁眼就撞进他那深邃明亮的眼眸中,含笑道:“我才不选他们。我想…大抵会选一个高大威猛,仪表堂堂的男子。”
“他满心满眼都只有我,世无其二。”
“需知根知底,能文能武,要会绣花,还会替我擦头发,最好还得是个将军…”
眼见霍文景更呆了,虞文娇抬头轻轻吻在他的脸颊处。
满含爱意的说出他的名字。
“不过他一定得叫:霍文景!”
片刻,霍文景挥袖灭了烛火,于黑暗中放肆的吻上了女孩的唇瓣。
他手揽住女孩的细腰,一股霸道缱绻的气息扑面而来。
虞文娇的手不自觉环在他的腰身上,酸涩的泪水划过落在两人唇齿间。
她心生怜惜,这傻子听两句甜言蜜语,居然还哭了起来。
难怪要把烛火灭了。
纠缠一番,霍文景将人打横抱起,耳边传来蛊惑般的声响:“娇娇,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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