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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今天哭了吗(窃腰)


午后,敏妃待了没多久就起身告退了。
剩下程绾绾,她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帝也无事做,有个小辈肯在跟前陪着,也是好事。
程绾绾吃糕点,皇帝看着,微微蹙眉:“刚才午膳没吃饱?”
程绾绾一愣:“不是呀。”
皇帝打量她,人不大,胃口倒是不小……
等等,莫不是……
皇帝眼睛一亮:“可是近来胃口涨了?”
“啊?”程绾绾没反应过来。
皇帝脸色沉稳,眼神却隐隐有点激动:“东宫可时时叫太医请着脉?身子如何?”
程绾绾愣了又愣,才终于明白过来皇帝想到哪里去了。
她连忙否认:“不是不是,父皇想到哪里去了,儿臣还、还没有……”
皇帝顿时有点失望,原来只是小姑娘能吃。
皇帝算日子:“你同太子成婚也有半年了吧。”
程绾绾听出弦外之音,愣了下,顿时很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她心里暗道,虽说成婚半年了,可是正经圆房,连半月都没有呢,哪里冒得出一个皇孙来让父皇高兴。
程绾绾想了想这段时日,脸色愈红。
虽说男人那事做得勤,可是每回都是弄在她身上,有时这里有时那里,但是从不弄在里头的。
她没问为什么,想来男人总是有理由的。
江诀是担心小太子妃年纪轻,再说有他母妃难产而亡的事情在,江诀心里到底有一层畏惧。
而且如今豫州事端未查清,瓦剌联姻之事也未落定,不是好时机。
总之是还没有,短时间内也不会有。
程绾绾不便明说才圆房的事,更不便说太子每回都弄在外头,遂支支吾吾的。
皇帝年纪渐大,年纪上来就是这样,忍不住催了两句。
程绾绾乖乖应下,但心里答应没有就是另一回事了。
程绾绾很清楚,夫妻间的事,夫妻间商量着拿定主意就行,长辈要顾虑,但不能拿长辈的话当圣旨,就算长辈是皇帝也不行。
那样容易夫妻不和的。
程绾绾待到傍晚,还没有要走的意思。
皇帝这才觉出点不对来。
小太子妃是有些怕他的,皇帝知道,今日却怎么在庆康宫赖着不走,有胆识有耐心陪着他这个半老皇帝了。
皇帝审视小太子妃两眼。
程绾绾有所觉察,抬起白皙的小脸来,杏圆的眼眸亮亮的,纯澈又无害。
她乖乖巧巧道:“父皇,儿臣想和父皇下棋了,父皇再指教儿臣几局棋艺吧。”
皇帝:“……”
这小丫头……行吧。
郭公公暗暗笑了笑,叫人拿了棋盘来,不多时摆好。
程绾绾同皇帝下了两局棋后,天色彻底暗了。
近冬月了,晚上越发冷了。
庆康宫没烧暖炉,也还没到烧地龙的时候,程绾绾缩了缩脖子,叫晴云把披风拿来。
落完一子,下棋的空当,程绾绾穿好了披风。
皇帝看小太子妃一眼,这小丫头,连披风都带着了,这是早就打算待到晚上了?
程绾绾也看皇帝,细心地提醒道:“父皇,晚风凉,父皇也添件衣裳吧。”
皇帝收回目光,心中微暖,嘴上却是道:“朕不怕冷,不用了。你专心下棋就是。”
皇帝落了一子,程绾绾跟着也匆匆落了一子,视线又看皇帝:“父皇,真的很冷的,着凉容易生病的,还是添件衣裳吧。”
“你这丫头,怎的比太子还啰嗦。”皇帝嫌弃,但还是摆了摆手,让郭公公去拿衣裳了。
程绾绾这才安心笑了笑,眼眸弯弯:“父皇要是生病了,儿臣和殿下都会担心的。儿臣啰嗦,便是殿下啰嗦,父皇责怪殿下就好了,切莫嫌弃儿臣。”
“你啊!”皇帝被逗笑。
心情好,悄悄让了两子,又格外放水。
小太子妃棋艺未精,完全没看出来。
这一局,程绾绾竟和皇帝下了个平局,程绾绾高兴极了。
“平局!平局诶!”小太子妃欢喜得不行。
皇帝道:“不过平局而已,值得你高兴成这样?看来太子妃的志气可不如太子啊。”
皇帝这般说,眉眼却是慈爱含笑。
程绾绾不管皇帝说什么,反正很高兴:“儿臣不敢和殿下比较,儿臣能和父皇下个平局,儿臣就已经很高兴啦!”
话音才落,宫人快步进来了,低眉禀报道:“陛下,太子殿下来了。”

皇帝挑了下眉,并无什么意外神色。
自己的儿子皇帝自己知道,对这位小太子妃,他是真的上了心的,这么晚人还不回去,自然要来接的。
皇帝去看小太子妃的神色,却见小太子妃脸上浮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但来不及细看,太子已进殿来。
皇帝捡了颗棋子丢回棋奁中,笑道:“太子再不来,朕就要命人去寻你过来了。你这太子妃今日赖着不肯走,你可知是何故。”
程绾绾脸一红,原来被父皇看出来了……
她起身,闷头乖乖叫了一声“殿下”。
江诀深深看小妻子,看她垂头耷脑的样子,心中忍不住怜惜。
可无奈,在那事上,一旦尝过滋味,再便很难忘怀。她温软偎在他怀里时,他实在克制不住,总忍不住想欺负她。
想看她粉面含春,想听她娇哼求告,有时欺负她哭,见她梨花带雨,他甚至反倒更难以自持。
江诀怀疑自己是不是多少有点什么病。
他心底叹气。
再克制不住,也得克制啊……
瞧瞧小太子妃被他欺负的,都躲到庆康宫来不敢回去了。
江诀走近来,牵了小妻子的手。
皇帝扫了一眼,敏锐地发觉小太子妃被牵住的一瞬,手轻颤着缩了一下。
皇帝看一眼两人握在一起的手,目光意味深长。
程绾绾未觉,也正低头,眸中有微微的诧然——太子殿下的手……怎么这般烫?
江诀方才反思自己,想到自己欺负小太子妃的事,竟错上加错,明明在反思,想到些画面,竟又动了念头。
江诀喉结一滚,将那股邪火狠狠压下去。
手掌的温度,这才慢慢降下来。
江诀道:“绾绾是在父皇跟前尽孝,怎叫她赖着不走。若父皇嫌我们夫妻搅扰,那我们再不来便是了。”
皇帝:“……”
他就玩笑试探一句,这小子呛起他亲老子来还真不客气。
皇帝低了一截声气儿:“朕可没这么说……”
江诀低头看棋局,边看边道:“父皇没这个意思就好——绾绾进步神速啊。”江诀转头,垂目对小妻子笑,“都能和父皇下成平局了。”
程绾绾确实高兴自己进步了,这才对男人露出一点灿然真切的笑来,双眸清亮:“都是父皇相让。”
笑得这般开心,小太子妃这话约摸是谦词,其实并没有看出来皇帝放水。
江诀也不拆穿,温和应和:“即便父皇让了些,绾绾也进步了。”
程绾绾被夸得很高兴,挨在男人身旁格外贴紧了些。
江诀被她这般小鸟依人似的模样贴得心软,忍不住捏了捏小妻子娇嫩软乎的脸。
还当着皇帝的面呢,这般亲热,程绾绾愣了一下。
皇帝倒是不惊讶,但约摸看出了一点什么。
皇帝摆手:“把这些都收拾了。时辰太晚了,朕要歇息了。”
郭公公使了个眼色,立马有小太监过来收拾棋局。
皇帝看着夫妻二人:“太子妃是来朕跟前尽孝的,这自然是好,但可千万莫是你欺负了人。”
后面的话看着江诀,格外意味深长。
江诀会意,加上略微心虚,头回在皇帝面前掩拳轻咳了下,气势弱了些:“儿臣知道。儿臣自然不会……欺负她。”
程绾绾:“……”
时辰确实晚了,江诀带着小太子妃离开庆康宫。
出了庆康宫的大门,外头起了风,一阵一阵吹,吹在人脸上有些寒意。
江诀把小妻子的手牵紧,将小妻子整个人往怀里拢了拢,半拥着她:“今日又忘了时辰?”
程绾绾:“……”
自然不是忘了。
江诀也知道,故意问她的。
“又躲着孤?”江诀道。
程绾绾没说话。
但答案是显而易见的。
程绾绾心里有些不快,明明昨日同他说了,他却还是那般……
可这不快又没有足够的理由,因为她昨日说的不许,他确实也都没有违背。
但她就是不快。
小太子妃不说话,江诀也明白了。
可他尽管不够克制,但床笫之间大多温柔。
江诀也有些委屈,低眉看小妻子,声音也低:“孤昨夜都按绾绾说的做了,绾绾为何还是不高兴?”
程绾绾噘噘嘴,他那是按她说的做吗,分明是钻她话里的空子呢。
江诀继续委屈低声:“绾绾不是也很喜欢么,昨夜攀在孤身上……”
程绾绾一瞬间瞪大眼睛,不等男人的话说完,赶紧踮脚一把捂住了男人的嘴。
江诀未说完的话被迫咽回去,漆深的眸略含哀怨看她。
程绾绾小脸红透,根本不敢顺着男人的话回想昨晚自己的窘态,而这种话,他怎么敢在外头就这样说出来。
他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程绾绾气恼:“殿下,你!你——”
小太子妃性子乖顺,连骂人都不会,只气得说不出话来。
江诀被小妻子的手捂着嘴呢,开不了口,只等着她手拿开,却是气呼呼扭头就走。
程绾绾步子迈得飞快,气呼呼地往回走。
男人在身后慢了两步,很快就跟上来。
男人身高腿长,任凭程绾绾哼哧哼哧走得多块,他轻而易举就跟上来,始终立在她身侧。
程绾绾昨夜真累着了,腰到现在还酸呢,腿也酸,坐着的时候还好,走路的时候就特别明显。
程绾绾气呼呼走了一段,甩不掉男人,只得猛然停下来。
江诀跟着停下来,眼眸含笑:“孤不说了就是,绾绾别生气。”
话是这么说,他垂眸看着小妻子气恼的模样,心底实则爱不释手,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可爱极了,像只炸毛的白绒绒小兔子。
程绾绾胸口起伏,还是气呼呼的样子,也不说话。
江诀低下腰来哄:“绾绾别生气了,实在气,打孤两拳消消气,别气着自己的身子。”
程绾绾捏了捏腰,气恼夹着委屈,小声哼哼:“腰疼……”
江诀听得清楚,从善如流,立马低眉给小妻子捏腰:“孤的错,孤给绾绾揉一揉。”
习武之人大概都懂一些人身上的穴位,又或是男人手掌宽大有力,按捏的时候更有力道一些。
程绾绾确实觉得舒服多了。
不过男人手掌按着按着,似乎又热起来,程绾绾立马拍掉男人的手。
她踢了踢脚,娇声抱怨:“腿也疼……”
江诀手掌往下:“那孤……”
半道停下,想了想虽然是夫妻,但在外头给妻子按捏腿也实在不妥。
江诀收手,压了压声:“孤回去给绾绾按一按。”
程绾绾未及说话,面前高大的男人蹲下身来,肩背宽阔稳重,回头看她:“上来。”
程绾绾愣了愣。
男人看着她,眉眼深邃温柔:“不是说腿疼么,孤背你回去。来,上来。”
程绾绾呆住。
江诀也不催她。
很快,小太子妃反应过来,见男人是认真的,磨磨蹭蹭,到底俯身靠到了男人背上。
江诀托住小妻子,嘱咐:“抱紧了。”
程绾绾没应声,但动作很乖顺地赶紧抱住了男人脖颈。
江诀笑了笑,稳稳背着人起身。
程绾绾在男人背上,起身的瞬间还有点恍惚,又听见男人道,嗓音低缓温和:“抱紧,我们回家。”
回曲春宫之前,两人勉强商量出了一个解决之策来。
程绾绾提出要按日子来,十日一回。
江诀自然不肯:“十日太久了。”
程绾绾立马扭动身子要下来。
江诀怕她摔着,只能先把人放下来,退了一步:“好好好,五日成不成?”
程绾绾瞠了瞠眼,这一下就砍掉了一半!
她气哼哼扭头:“不成。就十日。”
江诀:“……”
程绾绾瞟男人一眼,见他不应,扭头便往宫门走。
江诀立马跟上牵她:“好好好,十日就十日。”
程绾绾这才慢下步子,掀起澈亮的眸子瞧男人,算是满意了。
江诀垂了垂眼皮,无可奈何。
罢了,先哄着她。
至于十日一回……绝无可能。
天气太冷,时辰也有些晚,就不去盥室沐浴了。
素心素兰端了热水来,伺候程绾绾濯足。
江诀摆了摆手,将人屏退,自己到小妻子跟前蹲下身来。
程绾绾怔了怔看他。
男人挽了衣袖,给她濯足。
程绾绾愕住:“殿下!”
男人头也没抬:“私下叫夫君。”
他顿一顿,抬起眼来,看她,眉眼认真:“或者叫孤的名字也行。”
程绾绾眨眨眼,一时间连男人在帮她濯足都忘记了,又被男人的话惊住了。
她想了想,才回神,小脚往回缩:“夫、夫君,不用殿……不用夫君来,绾绾自己可以的。”
程绾绾不习惯人这样伺候,沐浴濯足最多只要瑞雪她们搭把手,拿衣裳添热水什么的,别的都不需要侍女伺候的。
更何况是让太子给她濯足。
程绾绾感觉很不自在,更多是一种飘飘悬空的感觉,好像不真实,也觉得僭越。
江诀生来就是太子,尊卑刻在他骨子里,但对小太子妃,他从未有过尊卑之觉。
夫君给妻子濯足,是情趣,无关乎什么尊卑。
再说,真要论起尊卑,她泣泪成珠,是小神女,也该她是尊,他才是卑。
江诀无比自然地给小妻子濯足。
程绾绾却实在不习惯。
但再不习惯,男人手掌捉着她脚踝,她也躲不开,洗着洗着,也就习惯多了。
程绾绾莫名脸红。
帮人濯足,实在是一种很亲密的行为。
这种感觉,像白天的时候想到来年在葡萄藤架下面,和男人一起乘凉喝茶的画面时一样。
很温暖,让人觉得心里很安定,但又有微微的恍惚感。
程绾绾好一会儿,飘飘悬空的心才慢慢落回来。
男人也帮她濯完了足,拿了净帕给她擦水。
程绾绾伸手:“夫君,绾绾自己来。”
江诀瞧她一眼,唇角微微勾了勾:“洗都洗完了,还差这点?”
程绾绾抿唇。
只得让男人给她擦干净。
擦完,江诀将净帕随手丢到一边,将小妻子白皙小巧的双脚放在自己膝头,手掌轻轻握着。
程绾绾看他。
男人半蹲着,也和她视线平齐,狭长的眉眼漆深,望着她。
程绾绾不自觉出声,觉得男人似乎是有话要说:“夫君……”
江诀看着小妻子,漆眸里缱绻快要溢出来,低声:“乖绾绾,三日一回,好么?”

她适才被男人柔情蜜意的对待弄得心猿意马,谁知半天了男人还想着那事。
方才做小伏低都是为了这句话,是吧?
程绾绾顿时作恼,立时要收脚。
可她才一动,男人手掌立马收紧,牢牢捉住她双脚,不许她抽走。
程绾绾不看男人了,垂眼细声:“殿下松开。”
江诀自然不松:“不是说了叫夫君?叫孤的名字也行。”
小太子妃没应声,也没看他。
“怎么了,不高兴了?”江诀温声,略微探身凑近小妻子看她的神色。
程绾绾小脸一撇,别过脸去。
江诀没明白过来小妻子为何生气了,见她避而不说,还别过脸去,江诀神色微动,随即唇角略勾了勾,手掌一动,在小妻子脚底轻轻挠了两下。
程绾绾怕痒,立马转回头来,双脚缩回不得,只得脚趾下意识在男人掌下蜷了起来。
“殿下!”程绾绾更恼,又有些羞。
“叫什么?”
程绾绾咬唇,这个时候偏不想叫他夫君,又怕他继续挠她痒,不知怎的,脑子一热,脱口而出便道:“江诀!”
殿内霎时安静下来。
程绾绾喊完,自己也一下子愣住了。
她、她怎么直呼太子的名字了……
程绾绾顿时没了半点恼意。
虽说男人准许,但未必不是嘴上说得好听,她这般僭越,他、他会生气的吧?
程绾绾有些不敢看男人此时的脸色,但又不得不去看。
便见男人盯着自己的眸子眸色颇深,意味不明,一瞬不瞬。
程绾绾顿时有些胆怯。
她正要道歉领罪,忽觉脚上力道加重,男人握住她脚掌的力道更甚,握得更紧了,像是要把她捏碎。
程绾绾娇吟出声:“殿下……”
男人闻声,眸光闪动了下,程绾绾尚未能看清,下一刻男人已经欺身上来,单手支在床沿,将她整个人圈入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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