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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乌藉大怒,捡起他刚刚扔来的果子朝他扔去,“你还本大人的鱼!”
小胖墩弯腰一躲,随后一边抄起盘子里的果子朝他们扔来,一边大喊。
“快,划船,别让他们追上本少爷!”
摩那娄诘蹙了蹙眉,一阵内力浮现,飞来的果子瞬间炸开,洒满了整个江面。
叶昭榆撸起袖子,抬手指着那艘船大喊,“老伯,我给你一百两,给我追上那个小胖子!我要一个托马斯回旋踢给他踹飞八米!”
老翁:“……”
最后老翁手里的浆摇的快冒烟了,都没追上那小胖子。
还是他捉了两条鱼,才将两个嘴快翘到天上去的人哄好。
夕阳铺洒,渔歌唱晚,小船摇摇晃晃的靠了岸。
乌藉提着鱼走在街上,心里还是一阵不爽,他瞥了一眼也提着一条鱼的人,控诉道:
“你们中原人可真狡猾,连小孩都是!”
叶昭榆摇了摇头,刚要反驳,突然听见头顶的楼台上传来一阵惊呼,她抬眸望去,瞳孔猛然一缩。
她下意识的抬手将乌藉的眼睛捂住,蓦然间,一只大手覆在了她的眼睛上。
只听“嘭”的一声,一道重物落地,瞬间在原地炸开。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惊叫,“有人跳楼了,有人跳楼了!”
叶昭榆感受到有东西滚在她的脚边,她的腿不禁一麻,随后那只大手捂着她的眼睛将她带离人群。
乌藉拂掉眼前的手,回头看了一眼,眼睛猛然瞪大。
走出人群许久,他才眨了眨眼睛,喃喃开口,“是刚刚那个小胖子。”
可是明明刚才还活泼无比,与他们打闹对战,如今却碎成一地。
隔了这么远,他还能听见那条长街上传来的哭喊声。
叶昭榆脸色略微发白,艰难开口,“他是……看见我之后才跳的。”
刚刚她一抬头,便看见那小胖墩站在楼顶,怀里抱着一个瓷娃娃。
见她看来,朝她诡异的笑了笑,随后便纵身一跃,快的她都没反应过来。
摩那娄诘眸色一沉,沉声开口,“以前可曾见过他?”
“未曾,我在黎州不过一年一回,不会待太久便会返京,不曾与那小孩有过接触。”叶昭榆摇头道。
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目光几经流转,随后缓声开口,“等官府处理完,我们再看看是何结果。”
“好。”
县衙内,一对穿着富贵的夫妻跪在白布前,哭的肝肠寸断,“儿啊,我的儿啊……”
“是谁干的!我的儿好好的出去游玩,怎么会跳楼呢!”一中年男人红着眼睛,拉着随从大喊。
随从瑟瑟发抖,哭喊着,“小的也不知道啊,少爷说想吃陈记的栗子酥,小的便去买了,回来便发现人不见了,后来就出事了,呜呜呜呜……”
仵作将一个拼好的陶俑拿过来,叹了一口气,缓缓开口,“这是在你们少爷身边找到的,看看是不是他的东西。”
随从红着眼睛看过去,只见一个陶俑身上裂着无数纹路,弯着带血的嘴角,笑容诡异。
那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在直直的盯着他,他顿时心脏猛的一缩,好,好可怕。
他连忙摇了摇头,“不是我们少爷的。”
“那应该是有人用它,将你们少爷引走,然后诱杀。”
晓来风,夜来雨,晚来烟。
叶昭榆抱臂斜靠在窗前,青丝被夜风吹起,翩然若仙,白色衣裙散在周身,略带几分清冷之感。
她垂眸看着无数楼台氤氲在暖黄色的光晕中,眸色幽沉静籁。
“还在想刚刚的事?”
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轻叹一声。
她自然的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上,闻着鼻尖极淡的檀香味,缓缓开口,“但愿是意外。”
摩那娄诘知道她在忧什么,俯身将人打横抱起,稳步朝着床榻走去。
“勿忧,凡事有我。”
深夜幽静,长街之上传来一阵梆子的敲打声,打更的人手中提着一盏走马灯,摇摇晃晃的往前走。
突然,周围雾气蒙蒙,前方空旷的街道上猛然间出现一个小小矮矮的东西。
他抬手揉了揉眼睛,嘟囔道:“奇了,明明刚刚还没有的。”
他缓缓走过去,凑近一看,一个笑容诡异的陶俑瞬间映入眼帘,鬼气森森,黑白分明的眼睛正直直的看着他。
更夫瞬间被吓出一身冷汗,连退了数步,随后赶忙朝着远处跑去。
妈的,大半夜的,见鬼了……
刚跑出几步,“啪嗒”一声,走马灯掉在地上,他嘴角溢出鲜血,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浑浊的眼睛看着地上的走马灯一幡一幡滚过,渐渐没了生息。

第177章 让他死
三日后,微雨漫过青石板,浮起一阵水雾,街上游人形色匆匆,纷纷举起衣袖遮着头,朝着屋檐下小跑去。
叶府门口,周伯合上伞,对着朝他行礼的侍卫点了点头,随后一跛一跛的朝着大堂走去。
叶昭榆正站在花架前,抬手逗弄着两只画眉,清脆悦耳的鸣叫顿时在大堂内散开。
“禀郡主,末将去县衙问了,说三天前跳楼身亡的孩子是城西富商崔甲的独子,被人用玩具骗走,随后诱杀。”
叶昭榆手一顿,蹙了蹙眉,“知县可仔细查过此案?”
三日的时间,就得出了这么个结果?
“知县闻郡主对此案颇为关心,遂命人重审此案,除了诱杀,没有找到任何他杀的痕迹。”
叶昭榆垂眸抚摸着画眉的羽毛,沉声开口,“崔氏可有仇家?那引诱孩子跳楼的凶手可找到了?”
一个小孩子,虽顽劣,但不至于让人平白生出取他性命的欲望,还是那般惨烈的死法。
若是仇家,那还说的过去。
但,到底是谁的仇家,这又得另当别论。
“凶手还在找,那崔氏是黎州出了名的大善人,虽其子顽劣,但平日里未曾与人结仇,若论仇,恐怕也只有生意上的摩擦了。”
叶昭榆点了点头,微微弯了弯唇,音色轻和,“还要辛苦周伯再去崔府走一趟,替我探探哪些人与崔氏有过怨,也好着手查起,早日让那孩子安息。”
“是。”
周伯走后,叶昭榆又在大堂里待了一会儿,看着窗外连绵的阴云,总觉得不会轻易散去。
巡抚衙门,一人身着浅清色官袍,腰环银带,神情焦急的在门口来回踱步,伸长脖子不停地朝着远处张望。
不一会儿,一顶低调奢华的轿子由四人抬起,缓缓从烟雨中走来。
他也不撑伞,连忙迎了上去,行过礼后对着轿子焦急开口。
“大人,今早又死了一个,下官怕再这样下去,消息迟早会传到郡主的耳朵里去!”
轿子被撩开,一面容严肃的中年男人抬眸看他一眼,胡须微颤,沉声道:“进府再说。”
“是。”
衙内,黎州县令焦急的在屋内走来走去,喃喃开口,“就这短短三日,黎州便死了十余人,还桩桩件件暗指郡主,这可如何是好?”
自从那小孩死后,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一般,紧接着打更的更夫死了,夜醉归家的行人死了,就连在家睡的好好的老翁也死了……
似是只要与郡主有过接触的人,都在慢慢死去。
而无一例外,他们身边都会出现一个诡异的陶俑人偶,都在某处刻着“盛安”两字。
像是带着什么诅咒一般,它出现在谁的身边,下一个死的便是谁。
巡抚拿起桌上热茶喝了一口,眉头紧锁,沉声道:“此事先不要惊扰郡主,等我等将背后装神弄鬼之人揪出,再上禀。”
“可是……”
巡抚抬眸看他一眼,“没有可是,盛安郡主冠绝荣宠,就连陛下都得哄上三分,如今回归黎州,我等若让她在此委屈了,别说陛下,就是侯爷也饶不了我们。”
中原最尊贵的郡主,除了天子,谁敢提审于她。
县令瞬间息了声,随后又抬眸看向上座,“那如今该怎么办?”
“开启宵禁,全城戒严,让守卫夜里巡城紧密些,勿要再生事端,本官会派人与你一起查案,定要将那幕后之人拿下,还郡主一个清白!”
“是。”
县令走后,巡抚仰头叹息一声,黎州背靠整个止夷山,说白了,也就是背靠定安侯府。
竟然也有人敢在侯府的地盘上撒野,当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他抬眸看了一眼身边的随从,缓缓开口,“挑些重礼送去侯府,就当是本官治下不严,扰了郡主游街兴致的赔罪礼。”
“具体需要送些什么?”
巡抚抬手摸了摸胡须,沉着眼眸思索,随后想到什么,缓声道:
“听闻,近日给郡主送礼的大小官员不在少数,你就和他们送一样的便好,万不可特立独行,让人觉得本官是要贿赂郡主。”
“明白。”
“郡主!郡主!奴会弹琵琶,要不奴给您来上一段!”
“奴会唱小曲儿,郡主要不要听!”
“郡主,奴会……”
叶昭榆一个头两个大,看着一群穿着花花绿绿的粉面清倌拉着她的衣袖挽留,脸黑的快滴出水来。
哪来的混账玩意儿送来的礼!
竟然给她送了一群小白脸来!
心思何其歹毒,竟想让她自此在搓衣板上长跪不起!
呸,魂淡,简直是蛇蝎心肠!
她一抬头,便与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对上,只见那人抱着臂斜靠在横栏上,转了转拇指上的暗金权戒,眸光凉凉的看着她。
“郡主,玩的挺花啊。”
“不!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可是个正经人!”
叶昭榆扒拉开一群脂粉,抬脚便想朝他走去,又被身后一群人扯住衣袖,只听一人道:
“大家都是来伺候郡主的,哪有郡主去哄人的道理,公子既然早已是郡主的房中人,就别在这里拿起乔来。”
闻言,摩那娄诘轻笑一声,琉璃色的眼眸剔透光泽,纤长的羽睫在鎏金面具下投出斑驳的阴影,整个人透着十足的慵懒。
他抬手抚过肩上落花,勾了勾唇,缓缓开口,“叶昭榆,过来哄人。”
“来了!”
叶昭榆一下将袖子上的手甩开,朝着人飞扑过去。
刚要扑进那人的怀里时,额头便被一只大手抵住,只听一道清淡的声音落下,“脏了。”
她弯眸笑了笑,抬手将外袍脱掉,随后给了他一个熊抱,语调轻快。
“好了好了,现在干净了,人家心里只有谢归哥哥,才看不上那群庸脂俗粉呢!”
清倌:“……”看不上可以,但能不贬低吗?
他们看着传闻中金贵无边的郡主,挂在一个身姿高大英挺的男子身上,百般宠哄,纵容十足。
他们手里的小手帕差点绞碎,恨那不是他们!
都说郡主从京城带回了一个小白脸,百般呵护,爱不释手,想要天上的星星郡主都给摘下来。
于是乎,郡主喜欢小白脸的事情便瞒不住了。
黎州大小官员相视一笑,纷纷搜罗各色小白脸,作为礼物送来讨好郡主。
争取一举上位,然后让人给郡主吹吹枕边风,让他们自此平步青云。
如今看来,这风怕是不能在枕边吹了。
叶昭榆将人哄好后,转头看向一群粉面清倌,朝着随从扬手,“将人扔出府,一个不留!”
“哎,郡主,郡主,收下奴吧,奴会的可多了……”
叶昭榆看着一群哭哭啼啼的男人,不耐烦的摆摆手,“滚滚滚,赶紧滚,看的本郡主眼睛疼!”
人扔出去之后,整个院子瞬间清静了不少,叶昭榆呼出一口气,抬眸看向身边之人,咧嘴一笑。
“以后再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我发四!”
“禀郡主,巡抚大人特意送来十个清倌来给您赔罪!”侍从匆匆从门口跑来,高声禀告。
叶昭榆:“……让他死。”
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星点点,月团团,倒流河汉入杯盘。
摩那娄诘敛了一身月华坐在窗前喝茶,悠闲的听着门外传来一下一下的敲门声,一道微软的声音紧随其后。
“谢归哥哥,开门,我是阿榆。”
他轻呵一声,琉璃色的眼眸缱绻十足,拿起茶盏浅呷一口,随后懒洋洋地启唇,“人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按你说的做了,都在厨房烧火做饭呢。”叶昭榆抱着阿雪,蹲在门口小声开口。
“甚好。”
“那我可以进来了吗?”
“不能。”
叶昭榆:“……”
摩那娄诘抬眸看向蹲在门口的一团黑影,撑着下颌,耳边赤羽晃动,悠悠道:“郡主今日可有看上哪个小倌?”
叶昭榆眨了眨眼睛,“小什么倌,我眼里明明只有小谢。”
摩那娄诘眸光一顿,轻呵一声,指腹摩擦着青釉杯壁,幽幽道:
“听闻,郡主喜欢小白脸?”
叶昭榆一愣,“多白的脸?我怎么不知道我喜欢小白脸?”
摩那娄诘:“……无风不起浪,若郡主没有这方面的心思,他人又怎会有这方面的行动?”
“冤枉啊,总有刁民想害朕!这纯纯的就是诬陷!”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摩那娄诘抱着臂看着蹲在地上的一人一兔,语气凉凉。
“你还委屈上了?若是再有下一次,你就跟他们一起去厨房烧火。”
叶昭榆抱着阿雪灵活的窜了进去,朝他弯眸一笑,“我发誓,真的没有下一次了。”
摩那娄诘睨她一眼,步伐闲散的走到窗前坐下,冷哼一声。
她发的誓,狗都不信。
大盛边关,寥寥的几颗星子挂在漆黑的天幕上,四周风沙弥漫,带着几分蛮荒萧条之感。
叶问荆穿着寒甲,坐在城楼上擦拭重剑,下巴上冒着青色胡茬,一道红痕横在脸侧,顿时平添了几分凶狠桀骜。
“将军,来点酒御寒。”
副将身着重甲,腰悬长刀,走到他身边坐下,抬手将怀里的酒递了一坛过去。
这是中原与北幽交界的边境,一到晚上,气温骤降,若是没有烈酒御寒,那可难熬了。
叶问荆接过酒坛喝了一口,笑着高喝一声,“痛快!”
随后他抬手拔出重剑,直指对面城池,扬声道:“明日,本将军便把那座城打下来,让兄弟们进城喝马奶酒!”
副将大笑一声,“好,末将必当追随!”
叶问荆收了剑,星目中染着点点寒光,仰头喝了一口酒,不悦开口。
“那群蛮子只在本将军刚来的那几日攻势迅猛,最近几日打的有气无力的,只扰不攻,着实恼人,恐怕是在憋着什么坏。”
副将拧眉,随后大笑一声,“待明日取下对面的城池,便可知他们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水。”
叶问荆轻笑一声,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挑眉开口,“他们若是不说,便打到他们说为止!”
“哈哈,好!”
夜色阴晴,淡月无声,有白鸥点过江面,波纹散开,遥遥飞远。
“周伯慢走,以后还想问什么,找我便是。”
周伯朝着那人颔首,随后拿过靠在门边的伞,撑伞离开。
他缓步走在长街上,此时街上只余寥寥几道人影。
路两旁的蓝花楹簌簌飘落,铺洒在地,形成一片蓝紫色的地毯,配着月光,浪漫无比。
刚走了几步,一队铁骑领兵前来,随后首领举着令牌高喊。
“传巡抚大人令,自今日起,宵禁开启,入夜之后,任何人不得在外逗留!”
闻言,街上寥寥的几人迅速往家里跑去,生怕下一秒便被宵禁令射杀。
周伯皱了皱眉,朝着领队的人看去,沉声开口,“黎州和平多年,许久不曾有过宵禁,巡抚大人今日为何要下令宵禁?”
“大胆!大人办事,容尔在此……”
“混账!怎么跟周统领说话的!”
铁骑首领瞪了一眼下属,随后下马朝着周伯抱拳一礼,“卑职参见周统领,属下胡言,还请统领勿怪!”
周伯昔日乃侯府老将军的副部,曾任职盛京守卫军统领,守整个皇城安稳。
腿伤了后便卸甲归来,继续守着老将军的后代,连侯府之人都要敬他三分,岂是他们敢怠慢的。
周伯摆摆手,笑着开口,“早就不是统领了,叫我周伯便好。”
铁骑首领收回手,随后想着巡抚大人的告诫,避重就轻道:
“近日夜里出了几起命案,巡抚大人为了百姓的安危,便下令宵禁,也好减少凶手行凶的机会。”
周伯蹙了蹙眉,沉声开口,“是何命案?”
“就是普通的凶杀,不知是哪来的贼人进了城,对我黎州百姓痛下杀手。”
“那得好好查查了。”
“是!那卑职便去忙了,周伯路上慢点。”
周伯点了点头,随后目送铁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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