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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那迦:“……”
摩那娄诘端起热茶浅呷一口,面色沉静,随后指节叩了叩桌面,淡声开口,“曼嘉王子为何会出现在大漠中?”
那迦微微挑眉,这就替那中原郡主算起账了?
“蒙挲领了国师的命,去西域各地翻找少主殿余孽。”
摩那娄诘眯了眯眼睛,血色眼眸中露出无尽杀意,嘴角扯出一丝阴冷的笑,“本少主养的秃鹫,就便宜他享受了。”
本来为他想了一万种死法,可现在觉得那些死法都太仁慈了。
他倒是不配了。
那迦眉头一跳,面色有些不忍,抿了抿唇,缓声开口,“我不劝你放下,师兄可否看在师徒一场,给他一个痛快?”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鸦色长发随意散在周身,他转头“望”向那迦,“他若是痛快了,我便不痛快,我不痛快便想让所有人都不痛快,那迦,你想看看吗?”
想要痛快啊,可他这里不卖。
他痛快了,那他受的一切找谁算,小丫头受的疼又找谁讨回?
那日见她久久未归,在茫茫雪域中摸索了许久,循着打斗声才找到她的位置。
可刚靠近,耳边却是她痛苦至极的惨叫声,他不知道她遭受了什么,只想将她揽过来看看。
将人接入怀时,他方知她有多痛苦,叫他怎么能放过他。
那迦轻叹一声,闭着眼睛轻捻持珠。
一切诸果,皆从因起,一切诸报,皆从业起。
师兄拿捏着他的业果,他已无路可走。
“王庭如今形势如何?”
“那夜阿坦勒未能迎你归来,第二天你的死讯便已传遍王庭,我们派了许多人去搜寻你的踪迹,可都没有任何线索。
我们都不相信你已葬身火海,又不敢动作太大的去找你,于是阿坦勒便将重心放在了你布的局上,我接下了继续寻你的任务,可没想到你入了王陵,回来时却弄成了那副模样。
如今,西域三十六国的国主已经陆续赶来了王庭,本来明天将是收盘的时候,可国师非要将你的葬礼延迟,恐是在等蒙挲的消息,阿坦勒不得不按兵不动,怕打草惊蛇。”
摩那娄诘神情莫测,随后仰头靠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通知阿坦勒,五日后必须举行本少主的葬礼,不管那秃驴同不同意,必须举行!”
五日后,他的眼睛便能恢复,他要亲自去送他们上路。
摩那娄诘身着雪白里衣,外披红色长袍,他的动作一大,胸口便印出与外袍一样的艳色。
那迦看了一眼,随后转身去拿药,换完后嘱咐道:“师兄动作小心些,别再将伤口崩开。”
看着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的人,他温声道:“郡主肩上的伤口和师兄一样,别到时候郡主好了,你还没好。”
摩那娄诘长睫微颤,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后轻笑一声,他们倒是有了一模一样的伤疤。
他是男子倒无所谓,小丫头留下疤可不好,他沉思片刻后开口,“你可有让伤疤恢复如初的药膏?”
那迦自然知晓他是替谁问的,随后揶揄道:“万古长空,一朝风月?”
摩那娄诘先是一愣,随后大笑出声,懒洋洋地开口,“那迦法师还懂风月?”
那迦也不恼,他确实不知何为风月。
俗世有云,宁化天山雪,不动僧人心,他的心里只有风动和幡动。
摩那娄诘咀嚼着他的问题,小丫头确实讨他欢心,他也喜爱的紧。
可喜爱便与风月有关?
他不甚明白二者之间的关联,他只是想护着她宠着她,不想让人伤了她委屈了她。
他可以尽他所能,满足她的所有要求,在他可控的范围内,护她安稳无虞。
这与风月有关?
他沉思了起来,想了想那些有家室的人,又对比了一下他与她的相处模式,随后得出结论。
“我果然想当小丫头的爹。”
那迦一口茶水呛住,顿时大咳起来,头一次失了分寸,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摩那娄诘听着他的反应,拧了拧眉,沉声开口,“无关风月,你很失望?”
那迦摇了摇头,他只是随口一提,谁知道他会认真思考,随后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他有些好奇,“师兄,你是怎么得出那个结论的?”
摩那娄诘换了一个姿势,红色外袍披在肩头,他歪歪斜斜的靠在椅子上,言简意赅的将他与小丫头的相处说了一遍。
那迦听完后,点了点头,温声道:“果然是我误会了,只是郡主已有生父,师兄万不可真的抢了人家父亲的位置。”
摩那娄诘朝他那里“睨”了一眼,“我有分寸。”
解释完后,两人确信了此事定是无关风月。
摩那娄诘更是往后一靠,悠悠开口,“区区穿堂风,何以引山洪。”
他的心境犹如地下坚冰,谁能动的?
谁也不知道,两个母单狗在玄音寺的一角,展开了一场激烈的研讨大会。
最终得出了一个狗听了都落泪的结论。
PS:申明一下食用指南
1.我在简介里已经写了本文非女强文,喜欢女强爽文的人,现在,听我说,跑!!!
2.女主是身份尊贵,但她不是超人,打不过自然会受伤,不是什么我非要虐女主,我有自己的故事安排,不爱看的可以划走。
3.我会用剧情塑造每一个人物,特征和他们之间的感情,没有纯的只谈恋爱,不喜欢剧情流的可以划走。
4.再次申明,我这里没有纯爽文,只喜欢爽文的,快跑!
5.绝逼是He,我发四!

第二天午时,几个人来到叶昭榆所在的禅房,静静地等着她醒来。
“那迦,你不是说午时药效便过了,她为何现在还没醒来?”
摩那娄诘拧着眉感受着依旧安静的躺在床上的人,午时三刻都已过了,她为何还没醒?
那迦走过去把了把她的脉,也有些疑惑,“脉象平稳,药效已过,按理来说是该醒了。”
可为何郡主丝毫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难道还有没被他注意到的隐疾?
站在一旁的乌藉眼睛转了转,踌躇了一下,小声开口,“其实昨天郡主醒过一次。”
只不过是垂死病中惊坐起,吓死的是他自己。
两人的目光瞬间朝他看去,他尴尬的解释起来,“就是昨日我来看郡主时,刚对她说了几句话,她一下就直挺挺的从床上坐起来指着我,眼睛没睁开,说了一句话就又倒了回去。”
那迦沉吟片刻,随后眼中带着几分笑意,音色清润,“除了受到巨大的刺激,服了那药的人不睡上两天是不会醒的,你该是说了什么刺激郡主的话了。”
摩那娄诘抬眸“看向”乌藉,语调不急不缓,却带着一份压迫,“你说了什么话刺激到她了?”
乌藉瑟瑟发抖,嗫嚅着开口,“我就说了句郡主的大昭亡了,她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摩那娄诘:“……”这刺激还真大。
那迦不明所以,但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你们再用这个办法试试,看看郡主能不能醒来。”
摩那娄诘抬手揉了揉额角,眼尾轻垂,缓步走到小丫头床前,俯身在她耳边轻喃。
“如果你能将昭始皇复活,我便给你十万金,外加一个马场。”
“那个马场里可不可以有五千匹骏马,不然我不接受。”
摩那娄诘身形一顿,随后被气笑了,抬手轻轻捏了捏床上人的脸,“早就醒了,嗯?”
叶昭榆睁着圆润的杏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也笑了。
她不就是想赖个床嘛,老天爷打雷还不劈睡觉人呢。
他们到好,想方设法的想把她从床上薅起来,连V她十万的法子都想出来了,简直丧心病狂。
不过,她喜欢,嘻嘻。
“少主,现金还是银票,我都可以。”
摩那娄诘直起身来,金线缠绕编织的小辫垂在胸前,耳边流苏流光溢彩。
他摸了摸叶昭榆的脑袋,弯唇笑了笑,如冰雪初霁,“十万金怎配得上郡主的救命之恩,我愿赠西南三州,沙海落日,雪域星河,万里花坛,四时之景于郡主。”
叶昭榆顿时瞪大眼睛,他要将那繁华的西南三州赠给她?
这么豪气!?
还让西域的大门永远为她敞开,她可以随时来看大漠的无限风光。
叶昭榆顿时被这喜悦冲昏了头脑,这也太豪气了吧!
不是都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吗,他这报的比医保还多。
嘿嘿,也不枉她挨了一刀差点见到了她太奶。
冷静下来后,她决定先矜持一下,于是小声开口,“这怎么好意思啊,少主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乌藉眼角一抽,要不先把嘴角放下来再说话,都快咧到耳根了,这叫不好意思?
摩那娄诘轻笑一声,“郡主嫌多,可以再将其赠回。”
“这怎么好意思的呢,给出去的东西还要要回去。”
摩那娄诘无奈的揉了揉眉骨,抬手将她按进被子里,“你还是睡着吧。”
那迦无声的笑笑,端起热茶喝了起来,看来这世间还有能治的住他师兄的人。
他顿时有些欣慰,能治的住就好,不能让师兄在这世间没有任何挂碍和牵绊。
不然,师兄行事便不知什么叫做后怕与收敛。
佛门弟子,无挂无碍,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而师兄,心境蛮荒,无挂无碍,恐不惜己身,消散了也就消散了。
叶昭榆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开心到睡不着,索性起来大快朵颐。
她夹了一块烤肉塞进嘴里,嚼着嚼着突然一顿,她默默看向一旁的那迦,“法师我有错,我不小心吃到肉了。”
这也不能怪她,是他们自己要把肉端上来的,不然她也不会在寺庙里开荤。
那迦微微一愣,随后淡笑道:“无碍,在西域,佛门弟子不是只可茹素,还可以食三净肉。”
叶昭榆微微有些惊讶,那他们是保持着最原始的佛教习俗,僧人可食肉,但必须是三净肉,且过午不食。
陪她吃完饭后,那迦便领着弟子修行去了,禅房里只余下两人。
“过来坐。”
叶昭榆听话的走过去坐下,摩那娄诘倒了一杯热茶递给她,音色暗哑,“还疼吗?”
叶昭榆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笑,杏眼微弯,“少主自己感受感受就知道了。”
摩那娄诘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认真的感受了一下,随后轻哼一声,“本少主感受不出来。”
他受过许多痛,有疼入骨髓的痛,有痛彻心扉的痛,有心魂俱碎的痛。
可痛到最后,他便感觉不到痛了,更何况是这小小一刀,丝毫无法挑起他半分感观。
若疼痛成瘾,这又算是怎样的一种救赎?
叶昭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微微泛疼。
她不禁挑眉,那迦法师的医术超群,感觉她的伤都好了一大半。
可只要是伤了肯定就是疼的,她摸着伤口,看着毫无波澜的人,微微启唇。
“血管经脉埋在肌理之下,它们被利刃划开,鲜血喷涌,经脉火辣辣的跳动,牵扯着大脑的经络,犹如长针刺入脑内,刺痛,颤抖。
想尖叫,发疯,精疲力尽,辗转反侧,黑夜压不住隐隐作痛,大脑经不起细微挑逗。
折磨,窒息,抓狂,声嘶力竭,最终,拥着痛苦而眠。
摩那娄诘,感受到痛了吗?”
她描摹着与他一模一样的伤口,想通过这样将疼痛传递给他。
他们是人,不会无坚不摧,没有心披铠甲,他们都会疼。
疼痛不能成瘾,别甘之如饴。
摩那娄诘长睫轻颤,血色眼眸微微颤动,摸着自己的伤口。
她的话好似挑起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随着她的感觉变换,随后他仿佛也感觉到胸口在隐隐作痛。
他扯了扯嘴角,叹息一声,“郡主好口才,本少主差点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叶昭榆:“……”泥煤的,老子白说了。
摩那娄诘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随后轻轻放下,抿了抿唇,音色极淡,“疼的。”
叶昭榆一愣,随后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对,我们都好疼,但是我安慰你,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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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近日气氛凝重,处处挂白点香,祈送少主魂兮归去。
而在玄音寺中,平静的像是一汪清潭,一眼望去便是澄澈幽静,谁也不知道暗流之下正在怎样的涌动。
石室内,烛光摇曳,摩那娄诘坐在石案前与那迦对弈,两人的影子投射在石墙上,被拉成了清瘦的剪影。
那迦手执白子,目光落在棋盘上,看着自己已经退无可退,他摇头笑了笑,眸光清润,“师兄智谋万丈,师弟甘拜下风。”
论计谋,他倒是还找不出第二个与他师兄相提并论的,他若铁了心要算计谁,那对方定是插翅也难飞。
“呦,下棋呢”叶昭榆手里拿着一串烤肉,领着乌藉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摩那娄诘瞥她一眼,唇角扯出一个弧度,指尖点了点桌面,音色低沉,“来两盘?”
叶昭榆顿时摇了摇头,走到旁边坐下,眨了眨圆润的杏眼,“快乐的活着不好吗,非要找虐。”
能轻而易举的算计了西域国主与国师,那至少得有八百个心眼子吧,她能比?
突然,注意到了什么,她快步走到摩那娄诘跟前,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语气激动,“少主,你是不是能看见了?”
都能下棋了,肯定是能看见了!
仔细看,他眼眸中的血色好像退却了不少,像是红色的琉璃,清透而魅惑,多了几分柔和与含蓄。
这几天他一直待在石室里运功疗伤,看来是有效果的,再过几日,他的眼睛大概便能恢复如初了。
摩那娄诘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微微压低视线,才看清对方欣喜万分的神情,像是星河入眼,灿烂而皎洁。
他眼尾轻挑,抬手将她手里的肉串拿走,“你觉得呢?”
“那当然是能啦!”
叶昭榆抬起三根手指头伸在他眼前,语气严肃,“少主,看清楚了,这可不是普通的手指头,看这笔直的走向,看这纤细洁白的质地,定不是世间凡品,所以,它是几?”
乌藉:“……”
那迦:“……”
摩那娄诘轻呵一声,抬手将肉串塞回她手中,“三根。”
“宾果!答对了,获得奖励一个。”叶昭榆顺手又把烤肉塞了回去。
摩那娄诘:“……”
这时,石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身披黑色连帽外袍的高大身影走了进来,周身气势冷厉。
叶昭榆朝着那人看去,只见那人猛然单膝跪地,右手抚肩,对着摩那娄诘一礼,“参见少主!”
摩那娄诘垂眸看着地上的人,面容沉静,音色肃然,“阿坦勒,辛苦了,起。”
阿坦勒起身将连帽摘下,露出一张硬朗刚毅的脸,碧眼看着自家少主激动万分,“我就知道,吾主万寿无疆,怎会被那些贼子残害。”
他不负众望的守住了少主的局,更等到了少主回来亲自收盘。
摩那娄诘低头笑了笑,血色眼眸中闪过一抹杀意,音色幽冷,“本少主回来了,他们便该走了。”
叶昭榆看了他一眼,随后低声开口,“我先出去玩会儿,等会儿再来找你。”
他们应该要密谋大事,她一个外人在这里不合适。
摩那娄诘点点头,不想让那些腌臜的事情污了小丫头的皎洁,随即示意乌藉跟着。
等叶昭榆离开后,摩那娄诘把玩着手中的黑子,大马金刀的靠坐在椅子上,周身肃杀之气不住的涌动,让本就压抑的石室气压更低。
他眸色微敛,幽幽启唇,“如今王宫形势如何?”
“大部分人都已经被换成了我们的人,只余一小部分是那秃驴的人,在暗处神龙见首不见尾,我不敢动作太大,怕打草惊蛇。”
“无碍,时机到了,他们就算是惊了,那也晚了。”
那迦轻轻拨动念珠,眸光微动,温声开口,“今日国师登门拜访三十六国国主,皆被拒之门外,国师会看出端倪吗?”
摩那娄诘轻捻着棋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都在为本少主的死伤怀呢,情有可原。”
他们想默默地给他表态,不会站在那秃驴的一边,想为他俯首。
可这里面有几分是真呢?
阖门看戏,各怀鬼胎。
他若真的死了,这戏便到达了高潮,该击节称赞,该拍案叫绝,随后揭竿而起。
他若是假死,这戏便跌入了低谷,该摇头叹息,该默默不语,随后独善其身。
可天下没有这么便宜的事,他亲自搭台唱戏,不留下点东西,可走不了哦。
摩那娄诘目光流转,摇曳的烛光在他眼里明灭可见,眼底像是一泓深潭,让人看一眼便能毙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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