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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后,我反拐西域少主回中原(千丝戏)


叶昭榆看着蒙挲身后跃跃欲试的众人,大度的笑了笑,“要不换人来,不急,我们有大把的时间。”
蒙挲一口气憋在胸口,头一次正眼看着对面那披头散发的人,还真是深藏不露。
他斜眼看向自己的副将,冷声道:“看清她的路数了吗?有把握赢她吗?”
副将早被不争气的主子气红了眼,听到这话,顿时咆哮一声,“有!一定为王一雪前耻!”
哎呀妈呀,终于能轮到他了,都快气炸了!
蒙挲:“……”
叶昭榆看着眼睛都烧红了的人,轻笑一声,赌博确实能让人热血沸腾,肾上腺素飙升。
可别人上的时候,嫌人菜的抠脚,恨不得自己替他上,往往这种人,才是真的菜。
果不其然,三轮过去,副将被血虐到怀疑人生。
他顿时遭受了不敢让主子遭受的所有白眼。
顿时一个个摩拳擦掌的士卒开启了车轮战,信心满满的上场,而后灰头土脸的走开。
叶昭榆看着对面才一会儿就已无人敢上,顿时哼唱起来,“无敌是多么寂寞~~”
众人:“……”
蒙挲看着她,目光探究,“你到底是谁?”
赌术天才,还能沦落到要饭的地步?
叶昭榆顿时沧桑开口,“我叫无敌求败,因为太无敌了,被很多人看不顺眼,就偷偷的把我给绑了,扔到了这荒郊雪岭,我这才开始了我的乞讨生涯。”
士卒斜着眼睛看她,心里默默地想,要是换我,我也扔。
太特么无敌了,他们红眼病犯了。
蒙挲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士卒,冷声开口,“钱输完了,还不走?”
士卒默默拿起自己的兵器,跟在蒙挲身后往外走。
叶昭榆朝着小二看了一眼,小二靠在柜台上比了一个手势。
她心一沉,还有最后半个小时。
“哎,阿佳……”
话还没说完,“嘭”的一声,桌子应声而碎。
蒙挲将长刀扛在肩上,目光凶狠,“杀了你,不过抬抬手的事儿。”
他随后转身,抬手一挥,“出发!”
“我让你走了?”
一股凛冽的杀意自身后袭来,蒙挲一惊,猛然举刀横劈,飞来的桌腿瞬间分成两半。
紧接着一道人影飞身而至,手中银光一闪,他顿时冷笑一声,轮刀而起。
叶昭榆灵活躲闪,一招一式跟的极紧,如鼓点般落下。
他善长刀,刀刀狠厉,她不能给他出刀的机会,索性近战贴脸打。
刚刚那一个半小时已经是她不动手争取到的最大时间了,剩下的半个小时,她得以武会友了。
只要坚持半个小时,她便有机会反杀。
变故惊人,谁能料到那小叫花会武功,士卒反应过来后纷纷举刀相对。
掌柜和小二顿时钻进柜台底下,哎呦,他们这是惹上了哪路神仙啊!
蒙挲看着不断缠上来的人,想玩近战,绞了他的刀?
他阴狠一笑,蓄力一拳重击,叶昭榆一惊,随后双手交叠格挡,奈何力有千钧,她瞬间被砸出门外。
叶昭榆猛退数步才收住步子,喉头顿时一腥,她沉着眸子盯着走出来的人。
蒙挲目光阴沉的看着她,眼神冷厉,表情森然,像是一只被冒犯了的恶犬,咧着恶嘴,想扑上去将人生吞活剥。
“你到底是谁?敢来本王面前送死?”
周围士兵冲出来将她团团围住,叶昭榆轻笑一声,裙摆飞扬,抬手将垂在脸上的发丝别在耳后,掀起眼皮看他一眼,“哪来的王,说来听听。”
语气散漫,淡淡的威仪自她周身流露,带着几分让人不敢轻易抗拒的威压。
蒙挲眸色幽暗,“本王乃曼嘉国大王子,未来的曼嘉国国主。”
“弹丸之国,也敢在我面前叫嚣。”叶昭榆气场全开,冷傲的眼眸瞬间扫向倨傲无比的人。
蒙挲目光一下狠厉起来,举刀指着她,“本王今天会让你后悔说出这句话!”
叶昭榆飞身抢过一人的长枪,抬手在空中划出一道残影,迎风而立,“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客栈。”
随后迎着一众士卒而去,长枪在手,笔走龙蛇,不停地变换着方向,带起了呼啸的寒风。
鲜血喷洒在她脸上,她不惧不畏,告诉自己,坚持半个小时就好,就半个小时。
三叔在第一天教她使枪时便告诉她,枪,乃百兵之王,枪主也要有配的上它的魄力。
纵使狂风拔地起,我亦乘风破万里。
围堵她的士卒不断倒下,叶昭榆也好不到哪去,她生生咽下嘴里的一口鲜血,将围堵她的士卒挑翻。
蒙挲一拳猛然袭来,重重击在她的腰上,她顿时被砸在院子里的树上,“噗”,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地上的白雪。
她睫毛轻轻颤动,疼,好疼。
叶昭榆几次想从地上爬起来,都没成功,五指死死抓着冰雪。
她睁着眼睛看着又要落雪的穹顶,扯着嘴角笑了笑。
她本来是不沾风雪的,她很聪明的,知道怎样保全自己,他人之事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呢,那是别人的风雪,她不沾染的。
可今天这风雪与他有关,她就想让它落在自己身上。
那是一尊冰雪砌的琉璃子,会化的。
她舍不得的。
唔,她还要去接他。

第46章 没事了
叶昭榆撑着地面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用手背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将长枪一横,“再来!”
蒙挲冷笑一声,不自量力!
随后飞身朝着她袭去。
叶昭榆狼狈躲闪,与他走了几招后,被他一把掐着脖子砸在地上,全身像是碎了一样,钻心的疼。
“本王说过,会让你后悔的。”看着面露痛苦的人,他手中力度慢慢加大。
叶昭榆反抗的力气逐渐变小,空气被剥夺了,只余窒息和死亡的恐惧。
在临近死亡的那一刻,脖子上的手突然一松,周围的人纷纷倒地,跪在地上痛苦的叫出声来。
空气涌入鼻腔,叶昭榆艰难的呼吸起来,周围痛苦的喊叫声像是在为她助力,她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她赢了。
蒙挲捂着胸口跪在地上,看着躺在不远处笑的痛快的人,提刀朝她冲去,厉声呵斥,“你做了什么!”
叶昭榆撑着长枪站起来,躲开他的袭击,随后刀与枪碰撞在一起,她扯着嘴角笑出声,“我说过,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客栈。”
“我杀了你!”
蒙挲双目赤红,调动所有内力压制着食心之痛,随后像是发狂的疯狗,不管不顾的朝着叶昭榆砍去。
叶昭榆也不管不顾的迎了上去,如今就剩她们两个人还能战。
他不会放过她的,她也不想放过他。
两人在残阳中拼杀,这一刻,雪色与血色共舞。
叶昭榆抬脚将蒙挲踢翻,正准备迎上去补一刀,倒地的人突然暴起,大吼一声,随后将长刀朝她射来,她一惊,也瞬间将手中长枪射出。
刀枪擦过,利刃入肉。
“啊啊啊!”
叶昭榆大叫出声,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穿过肩膀的长刀带着向后飞去。
“叶六!”
金丝陡然缠在她的腰间,叶昭榆顿时被一阵大力牵扯过去,“噗嗤”一声,身后顿时传来一声闷哼。
一只冰凉的手抬起来捂着她的眼睛,温声开口,“别哭,没事了。”
蒙挲捏着自己的喉咙杵在地上,喉间赫然是一把长枪一穿而过。
他痉挛不止的吐出鲜血,不可置信的看着被长刀串在一起的两人,那人眼上覆着红色发带,身姿修长,薄唇紧抿。
摩那娄诘没有死?
他竟然没有死!!!
那天他的刀压根没伤到他!
现在他却因为想接住那小丫头片子被长刀穿过胸膛。
他不甘心,不甘心!
他明明已经死了,死无葬身之地!
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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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他疯狂的大叫一声,一下将喉间的长枪拔出,瞬间血溅三尺,随后他满眼不甘的倒在地上。
明明他用他的血洗清了多年前的耻辱,他怎么能还活着?
周围哀鸿遍野,士卒惊恐的看着自家王身死雪中,死不瞑目。
“啊啊啊!”
叶昭榆仰着头叫出声,覆在眼睛上的手沾满了她的泪。
疼啊,好疼!
摩那娄诘摸着胸口的刀刃,运起微弱的内力抵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嗓音嘶哑,“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随后毫不留情的向后一退,长刀自他胸口抽出,血流如注。
他抬手将长刀折断,只余留在她身上的那一截,随后用内力包裹着她的伤口,替她减轻疼痛。
刀不拔出,便不会大出血,更不会有危险。
他去替她寻最好的医师,不会让小丫头疼的医师。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夹杂着金铃的轻响,残阳中,有十八道身影踏过瀚海而来,由远及近。
“恭迎吾主!”
十八位狱主走近后,下马跪地。
寒风料峭,风雪飘摇,摩那娄诘将人打横抱起,听着周围阵阵惨叫声,面色漠然,“杀。”
“是!”
那天,残阳如血,十八位少年迎回了他们年轻的王。

夜风吹拂竹林,竹叶沙沙作响,在月光下投下斑驳的影子。
玄音寺幽静寂寥,唯有青灯佛影,万节修竹与月色相伴。
寺内的石室中,周围点满了长明灯,烛火摇曳,无数僧侣盘腿而坐,抬掌汇集着内力,犹如奔腾不息的河海朝着一人涌去。
那人半裸着上身,性感而蕴含无穷力量的肌肉分布均匀,肩脊挺阔,腰腹遒劲,每一处线条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而在他胸口上却缠着白色绷带,不断渗出的血触目惊心,面色极尽惨白,像是被冰雪覆了满身,浑身逼人的寒气不断侵袭着周围众人。
离他最近的僧人被冻的不禁一抖,心里沉的厉害。
他们为少主疗伤多年,从没见他病发的这般重过,内力尽失也就算了,如今连体内的本源真气也在土崩瓦解。
“拿针来。”
那迦面色凝重,十指飞快变换着动作,不断击着他的各处穴位,随后看了一眼弟子取来的银针。
运起内力,无数银针顿时浮在空中,随后他微微一抬手,银针瞬间进入刚刚被他打通的各处穴位。
他看着师兄周身不断往外冒的寒气骤然一停,随后长长吁出一口气来。
还好,溃散的真气抑制住了。
那迦接过弟子递来的方巾,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苦笑一声。
他从未信过师兄的死讯,可如今见他,却是和快死了没有什么区别。
师兄本就旧疾发作,气血尽失,这胸口这一刀差点让他没了活气,全靠着一口气吊着。
能撑到来见他,倒也是他命不该绝。
那迦将自己的本源真气调出,自他的百会穴灌下。
他们的功法同宗同源,纵使他的内力没有师兄的霸道,但本源真气不会相斥。
这一运功,再睁眼时,天边已经泛白,下了多日的雪,今日终于彻底放晴了。
那迦刚站起来,眼前便是一黑,顿时身形不稳的踉跄了几步,被身后弟子一把扶住。
“师尊!”
那迦摆摆手,面色苍白,碧眼中有掩饰不住的疲态,“无碍。”
随后,他拿过师兄的手把了把脉,这下彻底松了一口气,温声道:“桫椤,一刻钟后,将血莲丹和复灵丹喂给少主。”
“弟子明白。”
那迦转身出了石室,众狱主早就在外恭候,见他出来,立马迎了上来,一脸忧色。
“法师,少主怎么样了?”
昨日午时,少主养的雄鹰穿过大半个沙漠飞回了王庭,带回了他的消息。
阿坦勒让雄鹰给藏在各处的昭冥司狱主传令,于城门之外集结,策马去迎回他们的王。
可他们还是来晚了一步,让那贼子伤了他们的少主。
“师兄已无大碍,我已让人用了最好的灵丹妙药,他明日便可醒来。”
那丹药四海之内也就那么几颗,是当年他对师尊心灰意冷后,独自向西流浪,想去传闻中佛诞生的地方寻找真谛,偶然从一个老法师手中得到的。
他亲眼见他用此药将濒死的人救活,听闻此药可生血造肌,能将一只脚踏入鬼门的人拉回。
随后他见老法师一路渡了许多人,何时何地都能是他的经台,他那摇摇欲坠的佛心突然便停住了,随后跟着他一路修行。
这一跟,便是五载。
他终于明白自己修行是为了什么,众生皆苦,唯有自渡。
他要教众生学会自渡,早日脱离苦海。
他,要渡众生脱离苦海。
于是,他与老法师告别,带着满腔的热忱回到王庭,修建起自己的伽蓝。
自此,何时何地,也成了他的经台。
而他,想渡的第一个人便是师兄,可师兄从不回头,反而将他拉下了水。
他刚建的玄音寺被师兄强硬征用,成为他的密用和疗伤之地,并且强硬的将他拉入时局,成为他颠覆西域政权的重要一子。
想起往事,那迦还是有些哭笑不得,他这算不算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众狱主听了法师的回答,顿时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齐齐抬手向那迦一礼,“多谢法师出手相助!”
那迦抬手将带头的人扶起,音色略哑,“诸位不必多礼,少主是我师兄,救他应该的。”
站在一旁的乌藉绷着脸,面色凝重,抿了抿唇开口,“法师,郡主可还好?”
那迦朝他微微一笑,“郡主已无碍,药效还未过,等两日后才能醒来。”
那中原郡主伤的虽重,但没有伤及要害,也没师兄伤的重,只要将血止住,再将丹药喂给她,也就无虞了。
可师兄昏迷前要求,治伤时不能让她有一丝疼痛,不然便拆了他的寺。
他无奈,只好让人用了麻痹身体的药物,只要没有受巨大的刺激,她暂时不会醒来,那药效应该两日后才过。
乌藉揪起的心彻底放下,还好没事,不然他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少主将人交给他,他却没能力将人护住,这才让她遭了大罪,着实该死。
“我可以去看看郡主吗?”
“去吧,在后院禅房。”
乌藉抬手向他一拜,随后拔腿向着后院跑去。
来到禅房,看见昔日那个闹腾十足的人,此时正安静的躺在床上,一点也没有以前那张牙舞爪的样子。
他扯了扯嘴角,嘟囔一句,“虽然醒着好吵,但是我再也不嫌弃你了。”
叶昭榆安静的躺在床上,面色还算能看,她长而卷的睫毛乖巧的覆在眼下,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
让人想用手去碰一碰,是不是像一把小刷子蹭过掌心。
乌藉替她掖了掖被子,看着她叹了一口气,“多亏了那迦法师,不然你还真的去见阎王了。”
随后又想到了什么,抿唇笑了笑,“那这样的话,你的大昭还真的亡了,连传给本大人的机会都没有。”
床上的人突然一下坐起来,抬手指着他,双眼紧闭,呐呐开口,“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朕还没死呢,你个逆贼就想着朕的大昭药丸,he tui!”
随后“啪”的一下,又倒了回去,像是从来没醒过一样。
乌藉惊的瞪大眼睛,看着突然诈尸的人,心脏突突直跳,他觉得那一刻要用他的一生去治愈。
妈的,吓死老子了!

第48章 不想躺
三千长明灯将七弯八拐的暗道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照亮,而一石室中,唯一一盏灯明暗交替,散发着幽暗的光。
突然,躺在石床上的人缓缓起身,发出一声短暂的喘息。
凌乱的发丝散在紧实的胸膛上,被肌肤上的薄汗沾湿,整个人无边诱惑。
欲而妖。
他血色瞳孔闪了闪,抬手摸了摸右边的胸口,长睫微敛,随后哑着嗓子开口,“来人。”
比丘闻声,立刻从偏室走来,双手合十,“少主有何吩咐?”
“沐浴更衣。”
那迦醒来时,天色已近黄昏,前夜运功过猛,导致身体过于疲惫,这一睡,倒是恢复了点精力。
他抬手按了按还在突突直跳的太阳穴,随后转头看向披着一件红色外袍,靠坐在他房间里的人。
“伤还未好,怎么不好生歇着?”
“不想躺,索性来你这里歇歇。”
那迦起身走到他身边走下,眸色清泽,音色温润,“可去看过郡主了?”
摩那娄诘点点头,面色依旧惨白,他抬手敲了敲桌面,那迦知趣的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他清润的眼眸中盈满无奈,“师兄还真是会使唤人。”
摩那娄诘眼梢轻挑,弯唇笑了笑,嗓音沙哑,“长兄如父,是时候让你尽尽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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