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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酷炫通灵技能(雪影霜魂)


这个问题,夏琅只能寄希望于在淮兴路的监控视频中有所发现。俞皓天和张扬一起查阅相关监控视频后,发现屠爱珍的确在淮兴路口下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她独自一人朝南走,很快走出了监控范围。
这是屠爱珍在监控视频中的唯一一次露面,此后再没有其他监控拍到她出现。夏琅看过视频后,交代俞皓天说:“屠爱珍走的这个方向有很多临街小店,俞皓天,你和张扬拿着她的照片去那里走,看有没有谁注意到她的行踪。”
想了想,夏琅又补充说:“屠爱珍离家时说是打算去买衣服,结果却跑去了淮兴路。虽然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但她显然不是去那里逛街的。所以,她很有可能是去那里找人或是约了人见面。你们重点盘问一下那些可以让人坐下来见面谈话的店铺。”
俞皓天和张扬领命杀去了淮兴南路,这是屠爱珍最后出现的地方。他们的运气不错,离她下车地点相距不过百余米远的马路对面有家奶茶店,店里的老板娘看过照片后,记起这个女人那天下午来光顾过,还记得当时有一个男人坐在店堂里等她。
这个消息让两名刑警如获至宝,马上你一言我一语地盘问起了老板娘。关于那个男人的身高、长相、口音、着装等外表特征,还有他和屠爱珍在一起呆了多久,最后是否一起离开的等等问题。
老板娘有问必答,因为这一对男女客人留给她的印象很深。女客人一看就是有钱人,皮肤和指甲都护理得很好,衣着饰品也都很考究。而男客人就不同了,虽然穿着衬衫打了领带,但衣着的质地看起来都很廉价。两个人横看竖看都不在同一个社会阶层,却偏偏坐在一起喝奶茶,还一直在窃窃私语地谈话。
“老板娘,你听到了他们在说什么吗?”
“这就听不到了,他们坐在最里头那个位置。我在门口的收银台这边什么都听不到。”
俞皓天又问:“他们俩见面时,有没有表现得像是情人关系呢?”
老板娘直摇头:“不像,事实上,我觉得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
张扬下意识地追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女客人进店后,我问她几位,她说已经约了人。但她在店堂里找人时,一开始找的是一位独自坐在五号桌的男客人。我还听到她问‘你好你是丁先生’吗?那位客人摇摇头后,她就继续往里头走,最后在十二号桌那位男客人对面坐下了。”
俞皓天与张扬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觉得事态发展有些让人出乎意料。最初,他们还以为屠爱珍瞒着母亲外出是因为有婚外情,想要私下与情人幽会的缘故。却没料到她要见的人居然是一个从未谋面的陌生人。那位丁先生是谁呢?她又为什么要见他?还有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秘?
老板娘记得,屠爱珍大约是中午两点钟的时候进店的,她和那位丁先生在一起谈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然后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奶茶店。这之后,他们去了哪里就没有人清楚了。
对于两名手下查到的新线索,夏琅都无法不惊讶:“什么?屠爱珍神神秘秘地跑出去是为了见一个陌生男人?WHY?”
俞皓天十分洋派地一耸肩说:“我们要是知道WHY就好了。她失踪前最后见过的人就是这个男人,就算他和她的失踪没关系,也一定知道她后来去了哪里。”
张扬在一旁附和说:“是啊,咱们只有找到这个丁先生,才能解开这个谜。但是这个丁先生的名字长相都不清楚,怎么找啊?”
的确,如果只有一个十分大众的姓氏与老板娘笼统描述的外表,想要在滨海市上千万人口中把人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不过,市局刑侦支队那边有一位刑事模拟画像师,可以向他提出技术支持的请求。
夏琅把这个情况对夏侯冶一说,他马上自告奋勇:“我跟市局那边熟,我可以直接找人过来帮忙。”
夏侯冶当天就把那位刑事模拟画像师请来了南江分局。一个电话打过去,画像师马上赶到,笑嘻嘻地说:“侯爷有令,怎敢不从。”
夏侯冶则拍着画像师的肩膀笑着说:“下回想要什么体育赛事的门票只管找我,贵宾席的座位我都能保证给你弄到。”
画像师像模像样地冲着夏侯冶行了一个揖手礼,一脸“谄媚”地笑:“愿为侯爷门下走狗。”
画像师与老板娘详谈了两个小时,然后根据对方的描述画出了那位丁先生的画像。三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高,瘦削身材,长方脸,高颧骨,单眼皮,短头发。嫌犯肖像完成后,老板娘看过说差不多有八成像。
有了这幅画好的肖像素描,夏琅就能通过两种方式来查找其人。一是在电脑系统中做人像对比;二是让警员拿着素描像在那家奶茶店方圆五百米的范围里进行盘问,看有没有人见过或认识这个人。
夏琅手头这桩家庭主妇失踪案的进展不太理想,而任翔负责的那桩绿杨公园杀人案,侦查方向由仇杀改为情杀后,也一直找不到可以让案情柳暗花明的新线索。
绿杨公园杀人案的死者霍永鑫虽然有过几段花花草草的感情史,但是他的几位前女友都异口同声地否认自己有杀人动机。警方要求她们提供案发时间的不在场证明时,回答都是清一色的在家睡觉。对于清晨六点半这个时间段,在家睡觉也是十分正常的行为了。
霍永鑫一共有三位前女友,其中两位“在家睡觉”的回答可以被证实。因为她们一个和朋友合租,另一个住的公寓楼有电梯和大堂监控,出入都会被拍到。唯有一个名叫丛琳的行踪得不到证实。因为她一个人独居,而且她住的老式家属楼并没有安装监控探头。
因为不在场证明不够确凿,所以丛琳一度成为警方的重点怀疑对象,细查了一番她的个人资料。
丛琳今年也是二十九岁,她是霍永鑫的第一任前女友。他们在一起好了整整五年,最后却以分手收场。原因是女方想结婚,男方却不想那么快进入婚姻的围城。这个终极目标的不一致,导致了他们之间的黯然结局。
霍永鑫的一位死党骆东十分了解相关情况,他告诉办案刑警,当初与霍永鑫分手时丛琳虽然表现得很理智,没哭没闹也没挽留。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里,她的Q-Q签名都是这样一句话——“今生若有剑在手,斩尽天下渣男狗”。很显然,她心底还是有怨气与恨意的。
“还有,他们分手后没多久就是永鑫的生日,丛琳还给他快递了一份礼物。那礼物是一把雨伞,生日贺卡上写的可不是Happy birthday,而是‘你若不举,就是晴天’八个字。当时永鑫真是哭笑不得。”
骆东提供的这些消息,让任翔把丛琳请来局里进行了第二次谈话。她坦然承认自己当初的确是恨着霍永鑫的,却否认自己现在仍在憎恨他。
“拜托,那都是三年前的事了。三年前刚刚分手的时候,我的确很恨他,也很想报复他。但我的报复无非就是送出那份特殊的生日礼物。杀人这种事我可是不敢的。不信的话你们只管去查,没有做过的事我随便你们怎么查我都不怕。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任翔与丛琳在口供室进行谈话时,夏侯冶就站在口供室隔壁的一间小屋里,通过单向透视镜仔细观察她回答问题时的种种反应。
夏侯冶注意到,当任翔询问丛琳与霍永鑫之间不愉快的往事时,她的眼球会往右移。当他尖锐地指出她的恨意可能导致她有杀人动机,再次严厉地盘问她案发当天清晨的去向时,她的眼球仍然往右移,并坚定不移地声明自己当时就在家里睡觉。
在警方提问与嫌疑人回答的过程中,各种不同的问题会让嫌疑人使用到大脑的不同区域。有些问题需要回忆,如果嫌疑人是在回忆某事,眼球就会往右移,这是大脑正在刺激记忆中枢的外部表现;有些问题需要思考,如果嫌疑人是在思考某事,眼球就会往上移或者往左移,这是大脑的认知中枢正在活动的反映。
任翔询问丛琳案发当天的去向时,如果她是如实回答,就肯定会回忆当时的情形,眼球就会往右移。如果她是在编造不在场的谎言,那么她就会进行思考,眼睛就会因此往左或是往上移。
而丛琳的眼部活动反映,她没有撒谎,她说的是实话。案发当时,她就在家里睡觉。她只是找不到证人能够帮忙证明这一点。
失望地摇摇头,夏侯冶叹着气想:不是她,这个女人不是我们要找的凶手。线索看来又断了!
绿杨公园杀人案,在仇杀与情杀的侦查方向方面都碰了壁。而弄不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就没办法找出真凶。
虽然尚不清楚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但是夏侯冶却有一种可怕的直觉——那位身份不明、动机同样不明的女凶手,极有可能还会再度犯案。因为那种弩-枪与毒针,起码还可以让她射杀上好几个人。她既然设法搞到一把如此特殊的凶器,肯定不会只用一次就歇菜。
夏侯冶希望自己的直觉是错误的,然而事实却证明了他的正确。霍永鑫遇害一周后,同样的命案再度发生。一个名叫姜志亮的男人在下夜班回家的路上,遭到毒针的袭击。
姜志亮今年三十岁,在家附近一家医院的药房工作,工作时间需要三班倒。这一周他值夜班,午夜十二点后下班,从医院到家只要走上几分钟就到了。出事当晚,他都已经走到了自家楼下,却在掏钥匙开楼道门的时侯中了毒针,很快就毒发身亡。尸体次日清晨五点后才被人发现。
姜志亮的家庭住址属于夏琅的辖区。当她发现这位死者的死因与霍永鑫如出一辙时,意识到应该是同一位凶手在作案,马上掏出手机给夏侯冶打了电话。
“夏侯队长,毒针案又有了新的受害人,你赶紧来现场看看吧。”
毒针杀人案出现了第二名受害人,这让南江分局的压力大了。尤其两桩命案的地点都发生繁华市区,凶器又是让人防不胜防的毒针,一时间人人自危,生怕被下一枚毒针扎中的人会是自己。
市里的领导也十分重视这两桩案子,特意为此召开了一个专项会,要求尽快破案,安抚民心。夏侯冶开完会回到南江分局,第一件事就是把夏琅和任翔叫过来询问。
“怎么样,查出两名受害人之间的关系了吗?”
手法相同或相似的案件,如果只发生一起,警方的侦查方向将是彻查受害人的朋友圈,从中寻找有杀人动机的嫌犯。如果发生了两起,那么肯定就要调查两名受害人之间是否有关系,这种关系极有可能就是他们一起遇害的原因。
新的受害人出现,虽然意味着又有一条生命消失了,但也同样带来的新线索与转机。夏侯冶相信两位受害人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联系,而这一联系就是他们找出真凶的最佳途径。
着手进行调查后,夏琅果然发现姜志亮与霍永鑫之间有联系——他们以前都是南江区育英中学同届同班的学生。初中三年里他们的关系一度很要好。但是,毕业后两个人的来往却基本没有了。
初中时代关系很好的同学,却在毕业后基本不相往来,夏侯冶觉得这一点有些不正常。他认为当时一定发生过什么事,导致了他们不愿意再来往。也一定是同一件事,导致了他们现在不约而同地死于非命。
“你们再去深挖细查一下,看霍永鑫和姜志亮当年读初中的时候,学校里是不是出过什么不好的事。”
霍永鑫与姜志亮的初中时代,已经是十四年前的陈年往事了。夏琅派去学校方面走访的两名刑警,都没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
因为育英中学在几年前转型成为了一所职业中专学校,当年的老师有很多都已经没在学校继续任教,而是被调去了不同的中学。辗转联系上其中几位,他们都表示不记得当时学校方面出过什么不好的事。一切都很正常。
夏侯冶不相信一切都很正常的说辞。他更相信当时有一件不正常的事发生了,但是没有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师长们对此都一无所知,但是,学生中一定有知情的人。所以专案组开会研讨案情时,他主张尽量多找一些霍永鑫与姜志亮当年的初中同学来问话。看这些人当中是否有人记得那时候发生过什么不寻常的事。
“尤其要找那些当时和他们俩关系好的人,那类人才最有可能了解情况。还有,如果我的推测属实,他们也极有可能就是下一个受害人。”
在初中时代,关系要好的同学经常一起行动。如果霍永鑫与姜志亮当年干过什么出格的事,导致现在招来了迟到的报复,那么凶手的复仇名单上恐怕不止他们俩。那些与他们关系好的同学,说不定也在复仇名单上榜上有名。
夏侯冶的话,让任翔有所联想地想起了一个人——霍永鑫的死党骆东,他们俩也是初中同学的关系。他想:如果当年真发生过什么事,这个骆东应该清楚一切。
骆东被任翔叫来局里问话时,最初矢口否认在中学时代发生过任何不寻常的事。直到坐在对面的夏侯冶把个中利害关系分析给他听,让他明白了自己极有可能也是凶手的报复对象后,他这才吞吞吐吐地说起了一桩尘封已久的往事。
十四年前,霍永鑫、姜志亮、骆东和另一个名叫边杰的男生在初中时代是班上的一个小团伙。他们四个都长得高大强壮,再组团成为“四-人-帮”后,更是成为谁都不敢招惹的对象,只有他们欺负别人的份儿。
当时,他们四个经常欺负班上一个名叫符航的男生。那个男生长得白白净净,说话斯斯文文,让四名自诩为“男子汉大丈夫”的男生各种看不惯。从初一入学到初三的三年里,他们对他一直是各种欺凌。
一开始,四个男生只是把符航当成免费劳力使用,要求他为他们打饭、打开水、洗饭盒什么的。后来,欺凌越来越升级,变成了一不高兴就打骂他来出气。
因为长期遭受“四-人-帮”的欺凌与打骂,符航在学校的日子成为了噩梦。他曾经把自己受欺负的事告诉过老师,可是四名男生当着老师的面态度诚恳地承认错误,事后却又把他拖去男厕所打了一顿。还恶狠狠地威胁他,如果再敢告状下次还会打得更狠。
符航一度也曾对父母透露过自己在学校遭受同学欺凌的事。但是他的父母并不以为然,觉得那可能只是孩子之间的正常打闹。甚至还批评是他自己不好,不应该去招惹人家。反复叮嘱他要少惹事,多用功学习。因为符氏夫妇都只是小人物,一辈子谨小慎微惯了。做人处世的宗旨就是宁可委屈自己,也千万不能得罪别人。
身处困境却得不到帮助,符航除了忍耐以外也别无他法可想。他只能咬紧牙关努力忍受着自己百孔千疮的校园生活,并无比希望自己能快点迎来初中毕业的那一天。到那个时侯,一切苦难就都可以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筒子们大都觉得原来的书名更好,好吧,那我还是改回来吧。昨天因为数据不好心情欠佳所以留言求安慰,不少潜水的筒子为此浮出水面送温暖。必须要说,数九寒冬里真的好需要这样的温暖啊!一颗瓦凉瓦凉的心暖多了。今晚特意送上双更答谢大家。^0^

第20章 第二十章
◎骆东讪讪然地摸了一把脸,低下头去不说话,等于是一种无声的默认。对于这种恃强凌弱的行径,夏侯冶显然很不喜欢,他的声音开始变得凛冽如冰。◎
可是,符航却没有坚持到初中毕业那一天。尽管曙光已然在望。
初三下学期刚开学不久,霍永鑫看中了一双名牌球鞋。他很想买但父母不同意,于是他就把主意打到了符航头上。要求他“进贡”五百块钱给他买鞋,否则就每天等着挨打吧。
符航弄不到五百块钱,因为父母绝不会给他这么多钱。他把自己平时省吃俭用存下的三十块钱全部给了霍永鑫,说自己只有这么多,求他高抬贵手放过自己。可是霍永鑫却觉得,他今天能拿得出三十多块,明天也一定可以,是一个能榨得出油来的主。
“不行,明天继续带钱过来。一次性拿不出五百块没关系,我可以让你分期付款,每天上交三十块给我。”
霍永鑫说到做到,每天带着自己的三个兄弟守在校门口等符航。如果他交不出钱,四个男生就把他拉到偏僻处进行殴打谩骂。
这样的日子过了三天后,第四天开始符航没来学校上课了。后来,传来一个非常可怕的消息说他跳楼自杀了。那天清晨,他背起书包离开家后,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走楼梯下楼。而是转身上了楼顶天台,然后直接从天台跳了下去。十五岁少年的瘦弱身躯,在水泥地上砸开了一朵血肉模糊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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