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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贺赢听着她的理解与支持,心中一片柔软。
这世间唯有她贴合他的灵魂。
他不敢想象没有她的生活。
他抱紧她,一紧再紧。
有些时候,哪怕她在他身边,他还是有种要失去她的恐慌感。
就像现在。
她在他怀里,他还是怕的厉害。
“阿烟,答应我,永远不离开我,永远爱着我。”
“阿烟,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他想着大贺祖训,从皇帝登基开始,就要着手修建自己的陵墓。
他是掌握实权后,开始修建自己陵墓的。
算一下,已经修建了十年。
现在他有了桑烟,生同衾,死同穴,或许他的陵墓该扩大重建了。

桑烟不知贺赢都想到两人身后事了,见他沉默,便说出了心里话。
其实她之前铺垫那么多,也有引出这几句话的意思。
“其实,百姓所求,无非就是吃饱喝足、天下太平。他们真的很好满足的。”
桑烟面色郑重,话音一转:“与北祁一战,只怕避无可避,新元,我相信你比祁无涯更适合做这天下之主。”
说到这里,她顿了会,继续说:“所以,新元,答应我,做个好皇帝。”
她也觉得贺赢会是个好皇帝。
如果他跟祁无涯必须要分出个胜负,于公于私,她都希望贺赢是胜出的那一个。
“你要做什么,就去大胆的做。我会一直在。”
她甘愿做他背后的女人。
起初,她咸鱼、摆烂,无法跟这个世界共情,只觉王权当道,受苦的是无辜百姓,但当真的身处高位,又跟贺赢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也有了社会责任感跟家国使命感。
她想跟贺赢携手建立一个新世界。
气氛有些沉重。
贺赢心情也很沉重。
但他不愿桑烟忧虑,便轻笑道:“得阿烟如此重托,定当不负所望。”
他说着,低头亲了下她的唇,忽地话锋一转:“所以,你这几日躲着我,是在见那个什么秦淮安?”
桑烟:“……”
等等,现在是说这个话题的时候吗?
这男人是不是也太容易吃醋了!
“我没有。”
桑烟无奈一笑,摇了下头。
贺赢不高兴,还有些不相信她的话:“那你在见谁?”
本以为解决了全州病况,能跟她好好亲近,她却总是忙碌的紧。
不是去药房,便是在见客,还吩咐下人——无论谁来,都不能打扰。
这个无论,自然是包含他在内。
天底下敢这么将他拒之门外的,也就只有她一人了。
“我真没有。明日就要回都城了,我忙着一件事呢。”
桑烟俏脸发红,想解释,又臊得不行。
“皇后娘娘!”
二人闲聊间,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桑烟闻声看去,就见秦棠悦正一脸惊喜地快步朝自己走过来。
她头皮一麻:得,她的事儿是瞒不住了。
秦棠悦笑盈盈走过来,怯怯看了眼贺赢,目光里没有以前的爱慕,还生出了几分恐惧和避嫌。
“皇上万安。”
秦棠悦原先只看到了贺赢,本来想直接走人的,转身时认出了旁边的桑烟,才连忙过来问好。
到底是贺赢地位尊贵,她不情不愿地跟贺赢行了礼。
“你是何人?”
贺赢早把她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会跟桑烟的独处时光被打扰,眉眼满是不耐。
秦棠悦没想到人家压根不记得自己。
她对贺赢残存的那点好感顿时消散个干净。
哼,如此没有君子风度的男人,也不知皇后娘娘平日会受多少气。
“民女秦棠悦。”
秦棠悦草草回答,一颗心都扑在桑烟身上,从怀里拿出一张面纱,柔声道:“本是要送去州府的,没想到在这儿遇到娘娘,这面纱勾丝的地儿已经修补好了,娘娘且瞧瞧——”
这热络亲密的模样?
贺赢看的皱眉,想了一会,才有了点印象:这女人不就是乞巧节那晚拦着他表白的吗?她什么时候跟桑烟这么亲近了?
至于面纱——
桑烟在贺赢看过来之前,飞快地将秦棠悦递过来的面纱抢了过来,胡乱往袖里一塞,笑道:“多谢秦姑娘。”
秦棠悦红唇微动,轻声询问:“皇后娘娘明日就要走了么?”
她看着面前戴着帷帽的女子,眼里有些不舍。
这皇后娘娘温柔聪慧,心地纯良,没一点架子,比她那些手帕交好太多了。
她现在远离了那些手帕交,闺中生活枯燥的很,有点不想桑烟离开了。
桑烟不知秦棠悦的心思,笑道:“是的。耽搁已久,也该回去了。”
秦棠悦一听这话,神色黯然了些,顿了片刻,又问:“那皇后娘娘什么时候再来全州?”
桑烟刚要说话——
“不来。”
冷硬的男声响起。
桑烟跟秦棠悦齐齐看向了贺赢:这莫名其妙的敌意是怎么回事?
“新元?”
桑烟蹙眉看他,目露惶惑:贺赢此时看着秦棠悦的眼神,怎么感觉就比看祁无涯的时候好上那么一点?
等等——
他该不会连秦棠悦的醋也要吃吧?
“回去。”
贺赢确实吃醋了,拉着桑烟的手就往回走。
他看到秦棠悦跟桑烟亲昵,就想到了都城的宣娆,那时,他就不喜欢她们之前的闺蜜情。
他讨厌别人占据桑烟的心神。
无论男女。
他就是这样对她充满占有欲。
桑烟被贺赢拉着往州府的方向走,跟秦棠悦连声招呼都来不及说。
“小姐,我们该回去了。”
秦棠悦身后的婢女小声提醒。
秦棠悦看着桑烟离开的方向,低声叹息:“唉,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婢女以为她是为见不到贺赢而伤心,想了会,劝道:“皇上跟皇后娘娘感情甚笃,小姐又求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是莫要再庸人自扰了。而且,奴婢瞧皇后娘娘也不像是会愿意让你进宫的人,你就——”
“你胡说些什么!”
秦棠悦急声打断婢女的话,含怒瞪着她,喝道:“我什么时候想进宫了?娘娘岂是你能编排的?再胡说,我秦府留不得你了!”
婢女还是第一次被她这样责骂,瞬间慌了,连声认错:“小姐,对不起,对不起,是奴婢说错话了。”
秦棠悦见她认错,也没再呵斥,只道:“我对皇上早没了那份心思。皇后娘娘美丽仁善,我心里是希望她能获得一世荣宠的。我这次不与你计较,你要记得,皇后娘娘是我们全州的恩人,以后不要再说这些胡话了。”
她从小被家人娇养着,也自恃才貌双全,向来眼高于顶。
可直到遇到桑烟——
那时不知她的身份、地位,只觉得她是个善妒的女子,可到最后,才知自己才是那个跳梁小丑。
娘娘从未以身份压人,还提点她。
这样的女子,她是比不得的。
她想和她亲近。
若是成了手帕交,那是再好不过。
只可惜,想来是没有机会了。

裴暮阳竖起耳朵,守在外面,生怕二位主子闹什么别扭。
要知道,皇后不高兴,皇上就不高兴,皇上不高兴,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就得跟着遭殃。
裴暮阳摸了摸脖子,低声叹了口气:他为两主子的感情操碎了心啊!
贺赢皱着眉,很不高兴地朝桑烟伸出手:“东西给我。”
桑烟也有些不高兴:“不给。”
哼,这人说变脸就变脸,好生霸道!
本来要给他的,现在只能等她心情好了再说吧。
贺赢俊脸沉沉,忍着在她傲娇的小脸上咬一口的冲动,没好气地说:“那女人看你的眼神不对劲,她送什么东西给你了?你赶紧交出来,别逼我过去撕了。不值钱的玩意当个宝,我送你那么多东西,也不见你天天揣袖里带着。”
那语气,真真是幽怨极了。
门口的裴暮阳听到了,想笑又不敢笑:哎,原来皇上又吃醋了。还是吃一个女人的醋。他这主子真的是个妒夫了。爱娘娘爱的透着一股傻气了。
正胡乱想着——
屋内传来桑烟难以抑制的笑声。
“哈哈哈——”
桑烟靠着桌子,笑得眼泪几乎都快出来了。
相比她的笑,贺赢的脸色是越来越黑了。
她看出他要发火,便在他发火前一刻,抬起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新元,你怎么这样可爱呀?”
她发誓,她从未觉得吃醋的贺赢竟然如此可爱。
她从袖子里抽出面纱,又伸手在贺赢的怀里摸了摸,果然很快摸到了一团柔软的布料,就拿了出来,抖了抖,献宝似呈在了他的面前。
“你瞧瞧这两条面纱,像不像?”
都是两条白色的面纱,上面绣着同样交颈缠/绵的鸳鸯。
不同的是,一条面纱绣工粗糙,实在难以分辨出来那是鸳鸯,而另外一条,绣工不算顶好,可相比之下,好了不少,将鸳鸯之间的缠/绵情意都绣了出来。
“你还记得吗?乞巧节那晚,我说了要重新绣一条面纱的。秦棠悦绣工了得,我让她教了我几日,昨日不小心勾了丝,就让她拿去帮我补了补,没想到会半路遇上她。”
桑烟柔声解释了一番,又将两条面纱叠好,小心翼翼放在了贺赢怀里。
“好好收着。我绣了许久呢。你这个大醋缸!”
她伸手在贺赢胸膛上戳了戳,言语带着嗔怪:“弄丢了,以后不会再有了哦。”
贺赢已然感动的说不出话。
原来如此。
她是为自己绣面纱,才见了秦棠悦。
她不是有意跟秦棠悦亲近的。
他误会了。
这会感动之余,便是羞囧了,觉得自己方才的模样,十分的幼稚。
但他并不后悔那么做。
他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哪怕对方是个女子,也不想她那般看着他的阿烟。
“我不会弄丢的。丢了我,也不会丢了它。”
他看着面前如花的笑颜,心头一动,将她揽入怀里,炽热的吻落下去。
大军从全州浩浩荡荡出发了。
百姓们得到消息,一个个自发来到街上送行。
桑烟困倦地坐在马车里,靠在贺赢怀里昏昏欲睡。
时辰太早了。
昨日某人又实在折腾,到现在,她才睡了不到两个时辰。
而罪魁祸首就不同了,那叫一个容光焕发。
两相对比,简直令人发指!
“草民叩送皇后娘娘——”
“娘娘一路平安!”
“娘娘万福金安!”
临近城门,外面喧闹的声音越来越高,逐渐趋于整齐。
最后,全是在送桑烟离开的声音。
桑烟揉了揉眼睛,掀开车帘:街道两侧跪着不少百姓,乌泱泱的一群人,脸上满是感激。
百姓便是这般淳朴。
一旦生命安全得以保障,便对当权者感恩戴德。
她心中一软,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放下车帘,坐直了身体。
直到车队离开了全州,那呼喊声才渐渐小了下去。
桑烟靠着贺赢的肩膀,垂下眼眸,心情万分复杂:被冠以克夫之名、被嫌弃、被轻慢,那么久了,第一次被人这么感恩戴德,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像是从地狱底端,突然被人捧到了高处。
太简单了。
她分明做得不算多。
这种不真切的感觉,让她心里生出几分惶然:会不会是一场梦?会不会又跌下云端,再次陷入泥潭呢?
北祁跟大贺的交界处
暮色渐浓。
棘州军营燃起无数的火把。
高塔之上
年轻精瘦的哨兵注意着远处的动静。
忽然不知见到了什么,哨兵飞快下了高塔,急匆匆跑向了营地中间的大帅帐篷。
荣野一边喝着烈酒,一边盯着墙面上的北祁疆域图。
那疆域图是个葫芦的形状。
北祁王都就在葫芦的中间。
那是他的目的地。
他看的两眼发红,拿起桌上一支断掉的箭矢就刺了过去。
正中王都的位置。
他像是满意了,又像是不满意,黝黑粗狂的脸在跳跃的灯光里显出几分狰狞的杀意。
“荣炳还没回来?”
他朝着大帐外一声吼,声若洪钟。
就在这时,帐子被掀开,年轻精瘦的哨兵匆匆跑了进来。
“回大帅——”
哨兵跪下一拜:“方才已经看到了荣炳将军的战马,约莫还有一盏茶的功夫就该到了。”
荣野听到二弟回来,朗声大笑:“好!荣炳既能活着回来,那便是天佑我大贺!老子已经在这儿受够窝囊气了!”
他身着黑色铠甲,浑身肌肉虬结,腰间斜跨着一把锒铛作响的弯刀,虎目威严,一脸络腮胡,更是衬得威严无比。
这会他拍了拍腰间的弯刀,眼里闪着嗜血的光芒。
若不是北祁那些兔崽子知道示弱,那北祁早被他荣家军夷为平地了!
快来吧!
等荣炳到来,肯定带回皇帝要他开战的好消息!
北祁正是内乱,祁无涯又是弑父杀兄、不得民心的皇子,再没有比这更好的开战机会了!
“报——”
外面传来士兵的通传声音。
荣野以为荣炳到了,面上大喜,立刻健步如飞,走出了帐篷。

荣野挥手免礼,直接问:“怎么是你来?荣炳呢?”
陆子劲解释:“荣二将军、受、受了伤,皇上体恤他辛劳,留他休养身体,便让属下来传密函。”
荣野听到二弟没事,放下了心,也有心情打量陆子劲了。
这一打量,才发现他面容苍白憔悴,身上还有几处草草包扎的刀伤,整个人狼狈的很,还在隐隐发抖。
显然这一路也是吃了很多苦。
“辛苦陆统领了。快请进。”
他请人进了大帐,吩咐人端来酒菜。
大帐里暖融融的。
陆子劲进来后,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
他这一路也是艰险,先是遇到了北祁的截杀,好不容易逃脱,临近边塞,天寒地冻,又感染了风寒,耽搁了几天时间,好在还是安全到达。
他从怀里拿出机关盒,递了过去。
荣野接过来,没急着看,先给他倒了一碗烈酒。
陆子劲没推辞,接过来后,就咕咚咕咚喝了下去,过来一会,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
荣野开始看密函,面色越看越凝重:“这真的是皇上写的?”
陆子劲点头:“嗯。是皇上亲笔所写。”
“当时没旁人在场?”
“皇后娘娘跟我都在场。”
“皇后……”
荣野一拍脑门,黝黑的脸上浮现一丝怒色:“莫不是皇后劝皇上不要对北祁动兵?”
换做皇上以往的手段,绝对只会让他率兵攻打北祁,直捣黄龙,灭了北祁那群王八羔子。
这下好了,竟然是让他派人潜入北祁,散播流言,还要他派人保护北祁其他皇子?
照他的意思,应当将北祁那些皇子全杀了才是!
“皇后、皇后娘娘确实有表达自己的想法,但总体还是皇上做的决定。荣帅且细看,便知其中意思。皇上是不会出错的。”
陆子劲疲累的很,并不想转述皇后跟皇帝的对话。
他也不觉得需要转述,皇上想做什么,不需要对臣子解释。
他们只需要听命便是。
荣野又看了两遍密函,还是没看懂其中奥秘。
他想起皇后娘娘被北祁九皇子掳去过,皇帝为了她,亲自去救,还损失了三座城池……
反正是个红颜祸水!
他对她没有好感,这会看着密函内容,更是烦躁:皇帝的措施太保守了。不像他认识的皇帝。难道那祸水对九皇子有意,成了北祁的暗桩,所以有意拖延时间?
越想越有可能。
他摸了会胡子,大手一挥:“将军师请来。”
不多时,一个身着青衣长袍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
他是荣野的军师——李相夷。
“李兄——”
荣野迎上前,递上密函,急道:“你快看看皇上的密函,这种时候,皇上怎么能不让我出兵!”
他是个很好的统帅,勇猛好战,却不贪战,还很愿意听取下属的话。
尤其是军师李相夷的话。
这是他们合作多年,他从无败绩的根本原因。
他相信李相夷也是乐意出兵的。
如今局势正好,趁着北祁内乱一举进攻,拿下北祁,但皇帝一封密函,把他弄懵了。
他不敢不听贺赢的命令。
他需要李相夷的意见。
若皇上真的被那祸水蛊惑,他作为大贺肱股之臣,自然要提醒一二!
李相夷不知荣野纷乱的心思,接过密函,仔细看了一遍,随后看向荣野,眼里满是兴奋之色:“荣帅,皇上此计甚妙。”
荣野听得皱眉,却也虚心请教:“你且说说。”
他确实是个莽夫,力大无穷,但对于能人,格外谦逊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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