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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玄学大佬她靠算卦娇养了首辅(如绾秋蛇)

“店家,恁地煞气这般重?”
这是一伙从襄州入京的商队,正围着一张大桌,吃着茶饼,议论纷纷。
本就暑热难挨的室内如今又蒙上了层薄薄的血腥味儿。
这冲天煞气,从东直门穿堂而过,直直袭上人的鼻尖。
“咱也没见过这般大阵仗哩,”小二一边殷勤添茶,一边望着门口方向哂道,“听说是镇国公一家犯了那事,上面那位下诏诛了全族,如今正于朱雀门——!”他边说着,边做了个抹脖的动作。
“怪不得了……”
一位茶客质疑道:“可那镇国公一生战功赫赫,竟也屑于做那种勾当?”
小二见来了耳熟的话头,便迫切地想在外乡人面前表现一番。
他挺直了个瘦柴腰板儿,“笃”地一声放下茶壶,嗤道:“有了权得了利,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周围茶客纷纷附和,更给了他勇气继续说下去。
几人一时兴叹着朝堂上风云之诡谲。
与此同时,本无人在意的窗外,悄然落下一抹洁净的白。
那作掌柜的眼利,第一个发现不对。
他抓起汗布擦擦额头,又揉了揉眼,皱眉疑惑道:“这是,落雨了?”
室内昏暗,为着进一步的确认,他索性踱到门前,伸出手去接,顿时两眼一瞪。
纷纷扬扬的冰晶落在手上,带来刺骨的寒凉。
这是……落,落落落落雪了?!
酷热难耐的三伏之季,竟然落雪了?!
朱雀门前一时人声鼎沸,飘然的雪衬托着刺目的红,给人一种张扬诡异之感。
赵褚林眉眼一冷,心中毒怨滋长。
到死了还要反将他一军……
“赵中令,好久不见。”身后一朱袍男子走上城楼,伫立于他身后,却并未施礼。
也许是语气过于平淡冷静,使他产生了一种被拷问的错觉。
“原是周大人,”只见赵褚林沉默一瞬,偏过头,隐去眸底虑色,山羊络随着下颌微动,施然道,“今日这雪,可好看否?”
宁扶蕊穿越了。
不,更准确地来说,她这叫借尸还魂。
能有如此倒霉的穿越的姿势,大概也算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吧。
“救——”她一张开口就呛了一鼻子的水,胸腔难受得像要炸开一般,“咳咳……”
“快救救我们小姐,谁来救救我们家小姐!”
扎着双髻的小丫鬟惊慌失措地跪坐在湖边,双手奋力地在冰凉的河水中捞着什么。
宁扶蕊是个旱鸭子,此时此刻她非常绝望。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力量在迅速流失。
一道模糊的白色的身影跃入水中,占据了她仅有的狭窄视线,稳实的臂膀一下子就将她整个人捞了起来。
谢天谢地,她终于呼吸到穿越后的第一口新鲜空气了!
她终于不用怕她的任务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宁扶蕊躺在草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咽喉火辣辣的,像要将整个肺部都咳出来。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一时人声嘈杂。
“谢谢恩公,谢谢恩公!”
重重的磕头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她艰难地睁开眼看过去。
“快快,给四殿下披件袍子,哎呀殿下啊,这般冻的天您怎么…….”
那个被人称作四殿下的恩公被许多侍卫挡着,宁扶蕊看不清他脸上的模样。
她正欲回神,一个穿着蓝布短衣的小姑娘倏然朝自己扑来,泪眼婆娑地抱着自己。
“呜呜呜小姐!!”
她被扑得头昏眼花,胸腔受到刺激,又咳出几道水来。
甩去头中乱序,定睛一看,该不会这位就是系统给她指派的助理吧?
以防万一,她得确认一下。
“水能载舟?”
女孩泪濛濛的大眼望着她,宁扶蕊目光如炬,眼底带着些许隐秘的兴奋。
女孩儿迟疑了一下:“亦可赛,赛艇?”
对上了!
宁扶蕊露出个欣慰的笑容,可还没等她张开口说下一句,便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
她本是A城著名风水大师的女儿,无意中打开了父母房中一张空白卷轴,醒来便穿越到了这个地方。
“系统监测到此时空有人动用风水禁术,逆转了乾坤阴阳,亟需人工修复。”
宁扶蕊诧异了,这种事能轮得到她?
不找她爹妈?
系统好像能听到自己的疑问,即刻解释道:“本系统默认第一位亲手打开卷轴之人为修复之人,您正好是第一位。”
而后,宁扶蕊又听它解释了半个多小时起因。
本该封妻荫子人生美满的大将军被人用风水禁术陷害,成了个通敌叛国的奸臣。
诛了九族不说,死后还被世人唾骂不止。
宁扶蕊因此魂穿成这位将军溺亡的独女,替家族平冤,将所有事情的走向都扳回正位。
为了降低难度,系统特意给她派了个助理,还送了她个名曰“人生模拟OS”的道具。
这个道具呢,有两个作用。
一是当她要作出什么重大选择的时候,可以事先模拟出那个选择的结果。
二呢,是可以窥探一个人往后的人生道路,不过那人必须是身边之人。
宁扶蕊总觉得系统在跟她玩文字游戏。
无论是“重大选择”还是“身边之人”,皆有些模棱两可的味道。
先不说重大选择,就论这个身边之人,既可以是近身之人,也可以是亲近之人。
到底是哪一个?系统并没有做进一步的解释。
她还眼尖地注意到,这卷轴底下还附有一行小字:“本系统尚未稳定,时效性无法保证,请勿使用超过十次,寻常小事请自行占卜。”
合着这是拿她当产品开发测试员呢?
就这样,宁扶蕊拿着一张卷轴跟道具,穿到了大梁。
“小姐,小姐!”
宁扶蕊听见隐隐约约的声响,手指动了动,坐在床边的立马就握住她的手,激动地说:“小姐醒了?!”
宁扶蕊微微颔首,哑着嗓子开口问:“咱们这是在哪?”

“医馆!”
小女孩儿滔滔不绝地说:“那四殿下真是好人,不仅救了小姐,还把小姐的医药费也跟着付了。”
宁扶蕊听得她左一个小姐,右一个小姐,听得脑袋有点疼。
她虚虚掩住太阳穴,抬手对小姑娘说:“你不要叫我小姐,咱们都是同事。”
“可,可奴已经习惯了……”
怎么又冒出个奴了?
她们不是一起来做任务的吗,怎么观念差这么多?
角色扮演也不用这么入戏吧。
宁扶蕊干脆地说:“也不要奴!”
那迎面而来茫然错愕的目光让宁扶蕊赶紧又补了一句:“就只有咱俩的时候,你叫我阿蕊便可。”
“我的名字与你家小姐的,也就差了中间那么一个字。”
小姑娘缄默好一会儿,才细细地应了声好。
一时间,气氛不禁有些沉闷。
宁扶蕊看她头上还带着磕头时的土,笑了笑,伸手帮她去抹。
“不过还是谢谢你啦,对了,你是不是叫柒柒?”
小姑娘低垂着眉眼,慢慢地点了点头。
她忽然知道观念为什么差这么多了。
她看过系统给的资料,这个女孩儿是原主的贴身丫鬟,从小陪着原主长大的。
“说起来,四殿下一直在门外候着呢。”
宁扶蕊有些惊讶,四殿下便是那个出手救她的恩公吧。
她思忖几番,犹豫道:“让我现在这副模样去见人,是不是不太郑重?”
她是想日后再登门拜谢的,可转念一想,资料上说这四皇子自小丧母,罹患腿疾,如今竟还舍身去救她。
考虑到这层,宁扶蕊便动容了。
屋外之人听到屋内谈话的声音一时没了下文,一双骨节修长的手直楞楞停在空中将收未收,带着些许病气的凤眸落了些寞然。
果然还是……
他何曾不知,自己出生以来便克死了母亲,又折了腿,在宫中也不甚得势,终其一生,他也只是个万人嫌的扫把星罢了。
身边推着他轮椅的内侍瞧着,愤愤地暗啐了一口:“奴就说,这些人一个两个全是白眼狼!”
“可怜咱们殿下——”
“莫要说了。”
他张了张唇,淡淡地开口道:“走吧。”
早便预料到会是如此结果。
话音刚落,那紧闭的内门便被人打开了。
宁扶蕊紧张无措地站在他身后,悄声问着旁边的女孩如何行礼。
“见,见过四殿下。”
男人微微佝偻的背影一下僵直起来。
执着轮椅把手的内侍贴身地为他转了个方向。
他得以看清女子的面容。
他忽然记起长公主府上高高在上的那人,目光如炬,洞若观火。
初次见他时,两靥莞尔,点着朱砂,眼底却带着些许旁人难以察觉的局促。
便是这样一张脸,这样一副笑颜。
不同的是,那人鬓发已斑,眼前的少女正值豆蔻。
一时间,记忆中两人的面庞相合起来,他竟忘记了接话,直至身后内侍小声地唤他,方觉自己失态。
他请人用过膳,不知觉便过了大半日,夜幕悄然低垂,暮秋时节的风吹落半残的红叶。
送走少女,他淡然望着车辇缓缓消逝于地平线。
宁扶蕊坐在马车上,恍然出神。她皱着眉,抓着衣裙一角。
“我怎么感觉这四殿下有点……”
柒柒有些好奇,凑身问道:“有点儿什么?”
“……”
宁扶蕊自胸中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她不知该如何描述这种感觉。
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亲近。
非是血缘上,而是思想、观念上的亲近。
虽说是初见,却并未带给她半点陌生疏离之感。
他的眼底很干净,温良的笑意常常挂在嘴角,如煦煦春风。
她说不出,一个与她仅有一面之交的古人能使她拥有这种亲切感,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而且看他面相,分明是个早夭的命格,为何还能活到现在?
是时候算一卦了。
从医馆出来后,宁扶蕊用系统给的两片金叶子在汴京买了块地皮,开了间小卦铺,平时也好打探八方消息。
午夜时分,她坐在自己房中梳理着系统给的资料。
要伸冤,她必须要搜集到足够令人信服的证据才行。
宁家当时是底蕴深厚的将门世家。
宁扶蕊的父亲宁侑与太上皇一齐打下江山后,鞠躬尽瘁为国征战20余年,可太上皇却出奇地没有忌惮。
即便朝中言官弹劾他的奏折数不胜数,却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柒柒与她说,宁侑的罪名是通敌叛国,而当时通敌的罪状是二皇子从边疆带回来的……
想到这里,宁扶蕊心中逐渐清明起来。
事情的走向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对的。
那场战役明明应该是宁侑得胜归来。
赵褚林使用风水禁术扭转了战局,未曾想到引发了蝴蝶效应。
像宁侑这样一个身居高位还手握军权许久的臣子,只要一朝被人拉下了马……
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哪怕自己是根无权无势的墙头草也得凑凑热闹的。
从古至今人们最喜闻乐见的,莫过于神的陨落。
翌日,宁扶蕊出门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乡下妞进城,一会儿瞅瞅那个轿子上的徐家女娘,一会儿又在勾栏看那李家郎君斗鸡。
柒柒掩嘴笑道:“以前的小姐也像您这样,从来没一点儿千金架子。”
宁扶蕊眉心一跳,这算是夸她吗?
她刚想说点什么来挽尊,只听脑内横空响起一道电子音。
“系统正在启动,请稍后。”
“启动成功,已自动为您选择窥探模式。”
一语毕,电子音却没了下文。
宁扶蕊被无语住了:“……”
拢共也就十次机会,这系统怎么还给她乱用?
更别说还有延迟。

“这不是赵小郎君与周小郎君吗?”
刚还站在宁扶蕊旁边的掌柜一甩汗巾,热情地走上门前招呼着。
宁扶蕊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门口站着一青一白两道身影。
那青袍的小公子长得白白胖胖,脸上表情乖张,一看就是被家里长辈宠爱大的主。
那白袍的比他要高出一个头,是个少年身形……
没等她细看,脑内电子音响起,打断了她的的思绪,她陷入了片刻的眩晕。
“滴——系统正在识别。”
脑中霎时多了段记忆,是关于这位白衣少年的。
记忆中的他与家中长辈发生了一场争吵,浑身上下被打的没一块好肉,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
宁扶蕊看得心惊。
这就是所谓的窥探?
她看见的是即将要发生在那个少年身上的事情?
那玉石店的老板热情非凡地地介绍道:“哎呀,您眼光真好,这个可是西域新来的货……”
赵小郎君举着一串夜明珠做成的项链,颇有兴味地扭头问白衣少年:“你说涔娘会喜欢这个么?”
少年看不出那有什么特别的,微微摇头。
赵小郎君皱起眉头,语气不善:“啧,你莫不是在怀疑本公子的品味?”
闻言,白衣少年微微抬眉解释道:“三弟误会了,这链子品相是极好的,只是有些单调朴素,若能改……”
宁扶蕊侧着脸打量着少年,暗道这模样确实是好欺负了些。
他长得很精致,鼻梁纤巧挺立,嘴唇薄而漂亮。
就是脸颊两边还没长开,带着点可爱的婴儿肥,多数时候他的神情都十分淡漠。
精致却没有人气的关节人偶,宁扶蕊忽然想到这个。
“唔,我想也是,就照你这么改,若是涔娘不喜欢,我便叫爹爹送你去宫里当大监!”
少年似乎已经习惯了眼前人骄慢的语气,他嘴唇微抿,嘴角微微弯出了些弧度:“三弟说笑了。”
眼看他们要下来结账了,宁扶蕊赶紧躲远了些。
赵小郎君抱臂站在柜台前,听到价钱先是一愣,又扭头去打量旁边的少年。
“你这紫貔貅吊坠看起来挺值钱,先拿它赊着罢。”
少年一袭单薄的白衣,衬得脸色愈发地白,明显的不愿意。
他紧抿着唇,刚想开口,那紫色的貔貅吊坠便被赵小公子生生扯了下来。
“你要作甚?”他握住赵小公子的手腕,语气急切,那张看什么都是一副淡漠样子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起伏。
“我作甚?”
“二哥的东西便是我的东西,我先赊着怎么了,”赵小公子怒极反笑,斜斜睨着他,充满恶意的眸子让人看着心肝发颤,“二哥如此金贵它,难不成……”
周惟卿嘴巴都抿白了,紧紧攥住赵小公子拿着貔貅的手。
一时间二人僵持不下。
一道娇俏的女声从二楼传来。
宁扶蕊走至二人中间,从袖间拿出一张金叶子,豪气道:“这个我买了!”
掌柜擦擦额角的汗,连忙陪笑道:“娘子,您这不太好吧……”
谁人不知,这二人都是当朝赵太傅所出,特别是那个小的,赵家更是当个宝贝一样供着。
这小娘子未免也太没眼色了。
宁扶蕊觉得这掌柜定是嫌她钱不够。
她索性又从兜里拿出一张金叶子,哼笑道:“够吗?”
掌柜盯着宁扶蕊手中两张金叶子,眼睛发直。
两张金叶子,买一栋御街那边的官家府邸都有余,更别说买他一串小小的夜明珠。
“你,你你你你大胆!”
“这可是我要买给涔娘的!”
宁扶蕊这才发现旁边的小胖子气得脸都憋红了。
她觉着好笑,便学着他方才的样子,斜斜睨着他,理直气壮道:“你这不是买不起么?”
“怎的,我有钱怎么就不能买?”
虽说这两张金叶子是系统给她的任务补贴,一下子全拿出来充胖子,她肉疼。
宁扶蕊抱臂望着他,言辞尖刻:“我观小郎君你面带戾气,想来近日定是诸事不顺吧?”
还好方才她趁二人争辩之时掐指算了一卦,没办法,时候到了连卦象都要助她。
“区区贱民如此妄言,你可知——”
“我可知,你心上人不仅不中意你,还要与你分道扬镳!”
此话一出,赵小郎君像见了鬼似的看着宁扶蕊。
“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近来窗课又考了垫底,在家中日子也不好过了罢?”
赵小公子脸色发青,从小到大,还没人教他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二哥,她!”
白衣少年沉默地望着宁扶蕊,也不知在想什么,她被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宁扶蕊嘲讽技能全开:“说不过我就要靠别人,没想到你人这么点儿,出息也这么点儿。”
赵小公子气得浑身肉都在颤抖,他恨恨道:“得罪了我,你会知道后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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