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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桑坤被这话给堵住了。
是啊,桑烟也只有一个。
他重男轻女,不意味着皇帝就要顾虑他的儿子,忽视他的女儿。
尤其他的女儿,已然不是他的女儿,而是大贺的皇后。
“桑坤,你们一家能活到现在,全是朕抱着阿烟会安全回来的念头。你知道,如果她回不来,你们是什么下场吗?”
他坐在床上,摩挲着桑烟的喜服,上面已经没有她的气息了,他什么都留不住。
这让他暴戾、嗜血,想要毁灭一切。
“滚出去。”
他的手攥成拳,竭力忍住杀人的冲动。
桑坤一听皇帝出声,就知道他情绪不对,不该进来求人,这会听他让他滚,立刻就滚了。
他滚出去后,还心有余悸:皇上太可怕了。刚刚那声音,漠然的不像是人了。就像是超脱了一切的、死寂般的空冷。
他绝对相信,桑烟不回来,他们全家没好下场。
该死的江刻!
还有该死的小混账!
他这时都恨不得亲自打死桑决了事!
“桑大人?”
裴暮阳看桑坤站在门口发怔,就叫了他一声。
桑坤回过神,叹道:“我桑家啊,成也女儿,败也女儿。”
裴暮阳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附和道:“所以啊,桑大人,请你务必从令公子口里问到江刻的下落。皇上的耐心,真的不多了。”
他的预感是对的。
接下来两天,寻人的暗卫回来,还是那批弄丢皇后的暗卫回来,说是没查到皇后的信息,就被皇帝杖责一百,生生打死了三人。
晏通命大,活了下来,受完刑,也不上药,就让人抬他去了天牢。
他看着同样凄惨的桑决,并没有感同身受,觉得同病相怜,而是血红眼睛含着泪,冲上去,对他就是一阵捶打:“你害死了我三个兄弟!桑决,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他不怪皇帝不念旧情,对他们动刑。
他们弄丢皇后,确实该杀!
但如果不是桑决,皇后怎么会丢?
桑决在发烧,浑身没力气,被打也不反抗,甚至不吭声。
晏通打了他一会,泄了气,改口求他:“桑决,我不想死,我们兄弟都不想死,你他妈活腻了,别带着我们行吗?”
桑决被他揪着衣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先吐了一大口血,随后,就昏了过去。
晏通:“……”
他到底没问出什么。
心里一急,也跟着昏了过去。
张牢头看着地上两个“血尸”,一脸麻木地喊人去叫大夫。
这一天天的,作孽呀!
迎烟小筑
哪怕正是三伏天,也凉透人心。
这个凉,是真的凉。
那些伺候桑烟的“罪人”,全部赤脚踩在冰桶里,瑟瑟发抖:“皇上,皇上饶命啊——”
就连秋枝也不例外。
她踩在冰桶里,冰块覆盖到膝盖,冻得两条雪白小腿青紫僵硬,摇摇欲坠,分外可怜。

第128章 受苦
裴暮阳看不下去,小声说情:“皇上,那位婢女,最得娘娘心了。皇上,求求您,手下留情啊。”
贺赢手上“玩着”冰块,两手也冻得青紫僵硬。
他连自己也不留情,又怎么会对别人留情?
“你也想去试试?”
他冷眼瞧他。
裴暮阳立时下跪,但还是求情了:“皇上,您不能这么——”
自/虐啊!
他知道皇帝心里难受,便让所有人跟着难受。
他是脱缰的野兽,唯有杀戮、鲜血、痛苦,能让他暂得平静。
但他不能这么自虐下去!
“皇上,快把冰块放下吧。”
“皇上,娘娘还夸过您的手好看呢,您可得爱惜着,这要是冻伤了,可就不好看了。”
“皇上,您这样,娘娘知道了,会心疼的。”
裴暮阳声声劝着。
贺赢安静听着,似乎被说动,把冰块丢到冰桶里。
冰桶里是融化的冰水。
随着他丢冰块的动作,溅了不少出来。
有少许溅到了他的脸上。
他伸手擦去脸上的冰水,嘴里喃喃着:“会吗?她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她的事,她怎么会知道我的事?”
“会的。定然会的。”
裴暮阳立刻上前焐着他的双手,一边哈着气,一边说:“相爱的人,是心有灵犀的。皇上,奴才不骗你,您挂念着她,她也在挂念您。”
贺赢像是被说服了,心里那股子戾气也消散了。
“滚吧。都滚吧。”
他施了恩,让人滚。
那些人哪里能滚?
全都跌倒在地,冻伤了双腿。
男人还好,身强体壮,还能撑着,女人经了这么一遭,寒气入体,怕是对生育都有影响。
裴暮阳暖好皇帝的手,把皇帝伺候好了,忙去安排人:“那些受罚的女人,让梁御医去瞧瞧,不计药材,尤其是那个叫秋枝的姑娘——”
“是。”
小太监跑去传话。
裴暮阳回了房间。
贺赢坐在桌案前,正批阅着奏折。
那奏折堆得很高,还有些散落在地上。
裴暮阳看了,弯腰捡起来,见都批阅了,便放到一边,并将桌案整理了一遍。
贺赢批了一会,又乱了心神:“晏通回来了吗?”
裴暮阳回道:“还没。要不要奴才去问下?”
“不用。”
贺赢扶着额头,侧头看他:“你说,晏通会杀了他吗?”
裴暮阳:“……”
他没想到皇帝严刑杖责暗卫,还闹出了不少人命,是想逼晏通去杀桑决。
惊愣过后,忙劝:“皇上三思。那毕竟是娘娘的亲弟弟。”
贺赢漠然说:“在他助纣为虐,背弃桑烟的时候,他就不是桑烟的弟弟了。”
“皇上——”
裴暮阳一时无言以对,顿了一会,才一脸沉痛道:“皇上受苦了。”
五个字,让贺赢神色一顿。
贺赢没想到裴暮阳会说这话,沉默好一会,才道:“知朕者,唯你一人而已。”
裴暮阳顿时惶恐又激动:“皇上——”
贺赢挥手打断他的话,继续说:“总要见点血的。不然,他们都以为朕顾念着阿烟,会心慈手软。阿烟说的对,她不是他们的保护伞。所以,她也会理解朕的,对吧?”
他早对桑决动了杀意。
之所以没下令,就是怕桑烟回来怪他。
但如果是别人杀了他,那就不同了。
裴暮阳明白他心思,张着嘴,想说什么,又忍下了。
皇上刚说他懂他,若他再求情,便是辜负了他。
可不求情?
一条人命,还是娘娘的亲弟弟……
“皇上——”
他欲言又止。
贺赢不想听他求情,便换了话题:“那个叫素兮的女人到哪里了?”
裴暮阳回道:“听说她得知消息,惊惧之下,外加一路颠簸,动了胎气,正养胎,估摸要耽搁些日子了。”
“哦……那孩子是个命运坎坷的。”
贺赢慨叹一句,低下头,继续批阅奏折了。
跟着晏通去天牢的人回来传话:“晏暗卫没杀桑决。他昏迷在了天牢。”
贺赢听了,皱起眉,捏了下太阳穴,挥手说:“下去吧。”
就没一个好消息。
他又觉得烦躁了。
手指一下下点在桌案上。
这是要发火的节奏。
裴暮阳见了,忙说:“皇上,您饿不饿?要不用些晚膳吧?”
自从桑烟失踪,贺赢便没一点胃口,饮食也没了规律。
这会都一更天了,裴暮阳也说了几次叫晚膳,他都不想吃。
他对很多东西变得迟钝。
只心脏的痛感强烈。
“哦……用膳啊……”
他感觉不到饿,语气慢吞吞的,像是恹恹的没力气:“没什么想吃的……不知她是不是——”
话未说完,就听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什么人如此冒失?奴才这就去罚他。”
裴暮阳先皇上一步训斥,是想救那冒失的人一命。
不想,一出去,就看到了侍卫首领陆子劲。
“陆首领?”
“裴公公——”
陆子劲行了个礼,面色严峻,问道:“皇上在里面?”
裴暮阳点了头:“在里面。你这行色匆匆,发生什么事了?”
“我截获了娘娘的书信。”
“这是好事,你这脸色?”
裴暮阳话说一半,闭了嘴,脸色的喜悦也僵住了,压低声音问:“什么情况?”
陆子劲小声道:“信的内容有——”
话未完,头顶一片阴影。
竟是皇帝。
也不知听了多久。
他吓得一跳,立刻下跪:“见过皇上——”
贺赢没说话,伸出了手。
陆子劲忙将信递过去:“信是在荣州截获的。那送信人也被押解而来,明天就到。臣先行一步,快马加鞭将信送过来。除了臣,没人看过,还望皇上恕罪。”
他想着信上的内容,觉得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贺赢还没看到信,主要是太过紧张,手有点抖,薄薄的信封,仿佛重了千斤。
但他还是打开了信。
不是预想中的内容。
寥寥几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这不是她的信!
可确实出自她的手笔!
她什么都好,就是书法极差,这歪歪扭扭的字迹,绝对是她亲笔所写!
可她怎么能写出这样绝情的话?
【我心中早有人,不想入宫为妃,求皇上放了我,还我自由。若皇上对我有一点真心,千万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桑烟留。】
肯定是江刻逼她写的!
该死的江刻!
可万一不是逼的呢?
万一她是真的喜欢江刻呢?
江刻比他年轻,比他好看,比他会讨人喜欢,就连桑决也喜欢他,想他做他的姐夫……
桑烟是爱他的!
他的眼睛,他的心不会骗自己!
可万一呢?
贺赢抱着头,觉得脑子要炸了。
他红着眼,抓着信,一遍一遍地看。
他越看越痛,更痛得嘶吼出声:“啊啊啊——”
他想杀人!
他必须杀人!
“把忠义侯的人全部——”
“处死”二字堵在嗓子眼。
不能那么做!
忠义侯府暂时动不得!
桑烟不能传出跟人私通的消息!
“荣州在南方!”
他话头一改,到底还是掉入了江刻的陷阱。
“立刻往南方加派人手!”

东方的全州临海,从那里出了海,就可以海阔凭鱼跃了。
桑烟在江刻休整的这两天已然看出了他的打算,可惜,他看管她很严,只要出门购买物资,就必给她点上哑穴以及全身不得动弹的穴位。
并且回来很快。
来去不到一个时辰。
她根本没有求救的机会。
无尽的绝望。
她不知道出海之后,会是什么结局?
难道真要跟他在海外流亡,做真正的夫妻?
“唔唔唔——”
她坐在马车里,透过风吹开的车帘,看到了外面官兵在寻人。
江刻拉下车帘,隔绝了她的视线,温柔一笑:“阿烟,怎的还不死心?”
桑烟撇过头,不想看他。
马车在前行。
路过城门检查的时候,由于他们易容,并没有被发现。
一切都太顺利了。
连老天都在帮他。
他们直奔全州。
到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江刻选了个客栈,抱她下马车,进了客房。
也为她解开了穴位。
她慑于他这些天的亲昵,不敢刺激他,也就没叫人。
不一会,小二端了饭菜进来。
她没胃口,吃了些,就放下了筷子。
他看她瘦了,就要她多吃些,为她夹了些肉片。
她张嘴吃了,沉默而麻木。
等吃完饭,他让小二送热水过来。
桑烟有些怕洗澡了,每次洗完澡,他总会亲亲抱抱,几次差点出事。
江刻自然是喜欢极了。
他其实更想跟她一起洗个鸳/鸯浴,但怕她闹腾,一直隐忍着。
再忍忍吧。
等出了海,就可以肆意快活了。
桑烟快速洗了澡,就换了衣服,躲进了被窝。
他就着她的洗澡水,却是洗得很慢,一边洗,一边说:“阿烟,你还要我等多久?你以为就算你回去了,他还会要你吗?或者说,大贺还会要你这样的皇后吗?”
桑烟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她就是笃信贺赢不是那样的人。
就算他是,那也是她的选择。
她要回去的。
她要回到他身边。
哪怕只是看他一眼。
她要想死他了。
“阿烟,试着爱我吧。不然,你会很痛苦。”
他从水里出来。
健壮的身姿带了水珠,腹肌块块分明,是很性感的。
桑烟看了很多次,心里是惊艳的,如果换个环境,她不介意跟他有关系。
只他出现的不合时宜。
她心有所属,便要对他忠贞。
“阿烟——”
他湿漉漉的手落在她的面颊上,轻声蛊惑:“睁开眼,看着我。”
桑烟一听,下意识把眼睛闭得更紧了。
他看的发笑:“还是不敢看我啊。真可爱。”
他抚弄她的唇,是很暧/昧的动作。
桑烟张嘴咬他的手指:“唔唔——放开——”
她想拽开他的手。
但被他反压在了身下:“又不乖了。”
他低头亲她的额头,亲她的鼻子……
她闭上眼,颤息很重。
他黏人大狗一般趴在她脖颈间,嗅她的香味。
“阿烟,爱我吧,求你了。”
他说着哀求的话,动作却很强势。
她咬唇,吓得眼泪落下来。
他吻去她的眼泪,拉了被子,盖住她的身体。
“好了,不吓你。”
他点了她哑穴,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觉。
单纯的睡觉。
只睡觉了,人安分,身体不安分。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难免做些让人面红心跳的梦……
桑烟被他吵/醒了,看他红着脸,额头一层薄汗,一副为欲所苦的样子,心情很复杂。
明明换个女人就能解决的事,为什么偏要找她呢?
江刻不知这些,在梦里为所欲为一番。
第二天,看着自己作下的孽,脸红的很,下意识把被子、床单全丢进了洗澡桶里毁尸灭迹了。
但也就是欲盖弥彰罢了。
他反应过来,看向桑烟——
桑烟发誓,她知道江刻会秋后算账,一直注意着微表情,绝没让自己露出幸灾乐祸或者笑话他的情绪。
但他还是找到由头,恼羞成怒发作了:“你看什么?把我害成这样子,还好意思笑?”
分明是他自己的问题,倒好意思怪她?
不讲理!
桑烟也不跟他辩驳,低下头,坐到一边去。
他没多说什么,喊人来收拾残局,又要了一桶凉水,重新洗了澡,换了衣服。
“阿烟,想出去玩吗?”
江刻收拾好自己,想着自己冲她发了火,又开始讨好她了。
桑烟不能说话,就在纸笔上写:【我这样去,有意思吗?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江刻看了,点了火,把纸张烧了,谨慎如他,不留一点蛛丝马迹。
“怎么没意思?只要你老实些,我向来是纵着你的。”
他看她发髻散乱,帮她梳了头发,易了容。
之后真的带她去逛街了。
全州靠海,贸易往来频繁,还有些肤色不同的商人。
黑人、白人比较明显,还有些看穿戴,像是现代的印度人。
这是个文化交流密切的城市。
桑烟甚至听到了英语——
“瓷器、茶叶、珍珠,全州三宝,果然名副其实。”
那年轻英俊的白人商人站在一长长的摊位前慨叹着。
桑烟多看了他几眼,还跟他的眼神对上了。
他头上包着金色头巾,露出的发色是白色的。
他皮肤也很白,眼睛是澄澈的冰蓝,鼻梁高挺,嘴角噙着笑,说话声音很有磁性,特别悦耳。
“你听得懂我的话?”
他用英语问她。
桑烟哑穴被点着,说不了话,只能点头。
他愣了下,又笑问:“小姐怎么称呼?”
桑烟这下回答不了,只能余光看向江刻,露出惊惧的表情。
当然,惊惧只是一瞬,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
男人很聪明,察觉了两人关系的异常。
他看向了江刻,打量他一身黑衣,气质不凡,像个侠士。
江刻也在看他:“你看什么?”
他握着剑,目露杀意。
他其实没看到桑烟跟他的眼神交流,就是下意识不快,讨厌别的男人盯着桑烟看。
这就是占有欲下的护食。
男人不把他的逞凶斗狠放眼里,和善一笑:“公子怎么称呼?在下姓齐,名九,一商人,初来贵国做生意。今日有缘,见公子相貌堂堂,器宇轩昂,定是不俗之辈,如不嫌弃,可否交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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