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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力道还很大。
没一会就磕得额头红肿流血。
林氏作为母亲,看小女儿这样,还是心疼了,忙上前拦住了,护在怀里,看向桑烟,为她求情:“阿烟,不,皇后娘娘,你妹妹性子执拗,还是让我们劝劝。别逼,别,再给她一点时间吧。”
她不敢说桑烟逼的急,及时改了口。
实话说,这是很拙劣的苦肉计。
桑烟看的出来,对于头发散乱、梨花带雨、额头流血、好不可怜的桑弱水,内心深处毫无波动。
她深知桑弱水的脾性,不会被她白莲花的样子所蒙骗。
但桑弱水都做到这个份上了,尤其林氏也开口求情,不给点面子,好像显得她不近人情?
“起来吧。你不想出宫,那就不出了,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桑烟懒得再看她演戏。
哭得她脑袋都疼了。
桑弱水听她这么说,心里一喜,连忙叩谢。
桑坤也松了口气,在贺赢的示意下,扶着妻子林氏站起来,并坐了回去。
随后,笑嚷着调节氛围:“帝后回宫,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大家快用膳吧。”
膳桌上的氛围本就僵硬。
跟皇帝一起吃饭,都是有压力的。
经过桑弱水这么一闹,哪怕桑坤努力调节氛围,还是各吃各的,都很沉默,没有交流。
桑烟也没什么胃口,简单吃了些,勉强撑到了用膳结束。
她和林氏、素兮说了会话,见天色不早了,吩咐宫人送了桑家人出宫。
临出门,桑坤似乎还满是不舍,叮嘱桑烟好生照顾皇帝。
桑烟敷衍着应了:“嗯。我知道的。明白。”
好不容易打发了桑家人。
桑烟觉得应酬什么的太劳心了。
她去浴房沐浴,坐在宽大的池子里泡澡。
热气蒸腾着。
热水浸润着肌肤。
她闭上眼,整个人都变得懒洋洋的。
泡热水澡真的很解乏。
如果没人闹她就好了。
贺赢宽衣下了池子。
他把白嫩嫩的妙人儿揽入怀里,极尽亲昵。
桑烟觉得他浑身写满了不规矩,不得不说些什么,转移他的注意力。
不然,他们这么贴着,得出事。
“做皇后也太累了。”
她小声嘟囔:“回宫后,就是这么多规矩。还有那么多人要应酬。”
天知道她是真的想做个咸鱼啊!
结果天生劳碌命。
那假模假样的桑坤,白莲花的桑弱水,哪一个是好应对的?
也难怪以前的贺赢是个暴君。
面对这些奇葩,谁能不发疯?
贺赢从后面环抱着她,微眯着眼,一边感受他们肌肤相触的美妙,一边听着她发牢骚。
他还挺乐意听她抱怨什么的,显得他们夫妻同心。
她抱怨一句。
他就安抚一句。
她像是只小猫。
他就给小猫顺毛。
聊来聊去,最后聊到了桑弱水身上。
桑烟感叹道:“没想到桑弱水对你那么上心。”
以前只觉得桑弱水是为了身份和地位,才那么在意贺赢。
今晚听到桑弱水的话,再留意她看贺赢的眼神,她知道,桑弱水对贺赢是确确实实有几分感情的。
“上心?我可不觉得。”
贺赢不以为然,也满不在乎:“等大婚结束,我马上找个由头送她出宫。”
末了,又补充一句:“你若是没意见,明日送她出宫也行。”
他觉得桑弱水不安分。
总在他们面前耍些小聪明。
他没一点兴趣陪她玩。
分神聊她,都觉得浪费时间。
“别了。”
桑烟摇头,坏笑着调侃:“我们大婚后就把桑弱水送出宫去,人是送出去了,只怕第二日,整个大贺就会传,快瞧,快瞧,我们大贺的皇后是个妒妇,连自己的亲妹妹都容不下。”
她边说,边挥舞着双手模仿。
贺赢看她这样,觉得很可爱,一个没忍住,就抓住她的纤手,放在嘴边亲亲咬咬,低哼着:“我巴不得你做个妒妇呢。”
桑烟:“……”
就是想看她吃醋,想她多在意他一些。
她明白他的心意,脸上的笑容却淡了几分:前朝后宫,息息相关。她名声不好,前朝多有意见,他一意孤行,娶她为后,不知寒了多少大臣的心。之后他为救她离开都城、孤身涉险、还拿三座城池换回了她,实在有失一国之君的责任,又不知寒了多少大臣的心。现在再传出她是个妒后,哎,她可真的要靠着一己之力,成了祸水妖后了。
“新元,还是不要跟大臣们对着干。”
她想到大婚要面临的群臣非议,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我不在乎做不做皇后,也不在乎有没有大婚。真的。”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她猛然扑住他,吻他的喉结。
她像是水里的美女蛇,攀附他、蛊惑他。
贺赢没想到她突然这么热情,很怕渴望已久的新婚夜发生在这种地方,忙往后撤。
可后面就是池壁。
他退无可退。
她趁机圈住他的脖颈,往他耳朵呵着热气:“新元,怕了?嗯?你想往哪里逃?你逃不掉了。我要吃/掉你。”
贺赢:“……”
吃/掉他?
他无奈一笑:眼下这画面是不是反了?他怎么成了被人轻/薄的了?

贺赢委婉拒绝:“水里不方便。”
桑烟想了想,点了头:“是哦。你没什么经验,第一次就这场面确实有点为难你了。”
贺赢:“……”
感觉被小瞧了。
激将法?
他深呼吸一口气,保持冷静:“我不觉得为难。只我们马上就大婚了,不急于一时。”
他还是想着新婚夜再行周公之礼。
他们的第一夜应当在那样美好的、值得纪念的日子。
桑烟大概知晓他的心思,就是对他突然的禁/欲有些不习惯。
“你啊,有些时候就是想的多。”
她觉得泡澡泡得差不多了,便松开他,踩着台阶,上去了。
干净的华丽寝衣就在旁边。
她拿起来,穿上了。
贺赢紧随其后上来。
他的寝衣是一件墨色睡袍。
睡袍的袖子宽大,各绣着一条墨金色飞龙,跟睡袍下摆的墨金色飞龙上下辉映。
当然,睡袍下摆的墨金色飞龙是加大版,绵延了一大片。
这么一来,上下辉映间,气势感就出来了。
又由于主色调是墨色,穿在他身上,低调而华贵。
桑烟瞧着瞧着,就来了色/心,很想上去撕他的衣服。
他是一国之君,也是她的裙下之臣。
她第一次为拥有这个男人而产生难以言喻的虚荣感、自豪感。
“新元——”
“嗯?”
贺赢穿好了睡袍,见她还没穿好,便去帮忙。
他有研究过她衣衫的穿法,当然,还有脱法。
现在一条条系上带子。
再拿来巾帕,轻轻擦她的头发。
她很乖,美目盈盈看着他。
他心口发烫,很想不顾一切吻住她。
他咽下口水,温柔一笑:“怎么不说话?”
桑烟就是不说话,但伸手摸着他硬实的胸膛。
咚咚咚——
她感受到他铿锵有力的心跳,也感受到他野性/勃/勃的生命力。
这是造物主偏爱的男人。
他有俊美的容貌,高贵的出身,强健的体魄,非凡的智慧。
他是属于她的男人。
这个想法一冒头,她的身体就燃了起来。
谁说男色不惑人呢?
她再次抱住他,贴近他,热吻落在他的胸膛。
他的呼吸骤然就变了。
粗重的像是发怒的野兽。
“好吧。阿烟,你赢了。”
他闭上眼,无奈的叹息,声音非常的危险。
“什么?”
她沉醉在男色之中,还没反应过来,身子一轻,已经被他抱了起来。
他高大健硕,充满力量,抱她像抱一个孩子,甚至行走时健步如飞。
从浴房到寝殿,距离还是有些远的,但他走的太快,她只觉得一个天旋地转,陷入了一场柔软迷醉的梦里。
梦里不知何时下了雨。
绵绵密密的没有尽头。
轰隆轰隆——
雷声阵阵。
桑弱水好不容易睡着了,又被雷声吓醒了。
她猛然从床上坐起来,像是一只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额头冷汗淋漓。
“娘娘?娘娘——”
守夜的香秀听到动静,忙起身,点燃了灯。
殿内很快亮了起来。
“娘娘,可是做噩梦了?别怕,奴婢在呢。”
香秀走过来,轻声安抚着。
桑弱水摇着头,一张俏脸煞白,忽地紧紧抓着香秀的手,满眼都是惊恐:“她想害我!她居然想害我!”
“谁想害娘娘?娘娘说的是谁?”
香秀轻声问着,同时安抚道:“外面下雨了,还打雷了,是不是惊扰了娘娘?”
桑弱水还是摇头,嘴巴大张着,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来。
脑海里还在闪烁着噩梦里的画面。
她被桑烟赶出皇宫,回到了桑家。
所有人都在嘲笑她。
“谁让你事事不如你姐,我们桑家靠不了你。”
父亲冷眼看她,满眼嫌恶。
母亲也摇头叹气:“你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你能不能学学你姐姐?”
二哥桑决更是嗤笑:“就凭你,还敢跟大姐争?真是不自量力!”
就连一直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二嫂素兮也说:“尼姑庵已经找好了。你不是喜欢烧香拜佛吗?以后就伴着青灯古佛,祝福他们帝后恩爱、天长地久吧。”
她清楚地知道那些都是是梦。
但如果她哪天被桑烟赶出宫呢?
那梦里的画面,就是她以后的日子。
被父母亲人轻慢、被所有人嘲笑……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不可以!
她绝不能坐以待毙!
“娘娘,您的脸色很难看,要不要奴婢找太医过来瞧瞧?”
香秀见桑弱水一直没说话,脸色还很糟糕,就适时地表达了关心。
“不必。”
桑弱水渐渐平静。
她抬头看着香秀,冷声吩咐:“明日你出宫,去打听打听桑烟被掳走的事情。一个克夫命的寡妇,又被人掳走,不知被多少人糟/践了,怎么能做皇后?”
香秀听得脸色一变:“娘娘慎言,您这话——”
对皇后大不敬,传出去要杀头的。
香秀觉得桑弱水简直疯魔了。
“本宫慎什么言?这是本宫的月桑殿!”
桑弱水几乎是咆哮出声。
她确实疯魔了,香秀的劝言刺激着她本就紧绷的神经,让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恶劣脾气。
“她都容不下本宫了!你个蠢货!你还要本宫怎么忍?本宫再不为自己谋划,就是个弃妃了!”
所以,不是她对不起桑烟,是她欺人太甚!
香秀被她的话吓着了,迟疑了一会儿,还是低声劝道:“娘娘别这么想,皇后娘娘是您的亲姐姐,她不会——”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桑弱水一脚踹倒在了地上。
“啊!”
香秀没防备,被这么一踹,直接倒在地上,更由于惯性,脸擦着地面,磨出了好多血。
太痛了!
但她不敢呼痛,立刻规矩跪好,哀求着:“奴婢失言,请娘娘恕罪。”
桑弱水俯视着半边脸正流血的可怜女人,像是真宽恕了她,柔柔一笑,抬了抬手:“好了。起来吧。那么紧张干什么?你是本宫的宫女,也是为本宫好,本宫都知道。”
香秀:“……”
她真的知道吗?
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她捂着脸,从手指缝里看桑弱水,并没在她脸上看出什么端倪。
桑弱水真的这么好说话?
她悬着的心莫名更紧绷了。
不由自主地说好话:“娘娘天之骄女,身份金贵,定会心想事成的。千万、千万别为这些事气伤了身子。”
“嗯。你说的对。”
桑弱水点头一笑,声音无比温柔:“这两日你也辛苦了,瞧你那脸,是本宫的疏忽,快下去处理吧,哦,对了,让香影进来伺候。”
“是。”
香秀乖顺应声,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房门合上的那一瞬间。
桑弱水冷笑出声:呵,好得很呐!她月桑殿居然连吃里扒外的狗都有了!

他们就那么突然的、彻底的融为了一体。
从此以后他们是夫妻,是战友,是彼此最亲密无间的人。
甜蜜在心里涌动。
可惜很快就被打乱了。
男人的生龙活虎让她生畏。
“你、你离我远点。”
不知何时,身边的男人已经醒了。
似乎经历那么一夜,他的存在感更强了。
她心里颤颤,有些害怕他纯男性的力量。
“感觉怎么样?”
贺赢揽着心爱的女人,亲她散落在自己身上的头发。
他昨晚过于放/肆,又缺乏经验,不知有没有让她满意。
至于她?
他没想到她还是初/次。
这真是意外的惊喜。
他虽然不在意那些贞/洁类似的东西,但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还是让他激动的不行。
现在想来,还如坠梦中。
他要确定一下。
“你做什么?”
桑烟拉开他的手,皱眉说:“不许胡闹。”
她觉得他不温柔、不体贴。
哼,男人的劣根性!
“我不胡闹。就是看看。”
他想看她有没有受/伤。
但桑烟太羞了,自然不许:“我好好的。你快起来。”
她推他下床,提醒着:“你今天回朝,先处理下政务吧。你明天还要上朝的。”
贺赢听了,不以为意:“也不差这点时间。”
他不乐意下床,抱着她,亲昵着说:“阿烟,真好,这样真好,你是我的了。”
他像个泰迪犬一样黏人。
桑烟浑身不舒坦,忍了一会,蹙眉说:“行了,你再这样,以后别想沾我的身。”
这威胁太给力。
他立时就怕了:“别啊。我哪里做的不好?昨晚——”
“不许说昨晚!”
她捂住他的嘴,嗔怒道:“你现在就下床,去忙你的正事。我要再睡会。”
闹了一晚上,她吃不消。
贺赢见此,隐约明白了什么:“要不要叫御医?你别羞,我们来的时候,不是还带回来一个女医?就让她来给你瞧瞧。”
桑烟记得那女医,叫洛珊,是来都城寻找丈夫的,结果半路遇到了土匪。
不仅打劫了她所有的钱财,还差点轻/薄了她。
也是她命好,遇到了他们的车队。
他们救了她,得知她来都城,便让她跟着车队,也算护送她来都城。
路上得知她研习医术,便说等她寻亲结束,给她谋个差事。
桑烟听到她的名字,忍不住说:“倒是该见见她。也不知她可寻到了丈夫。”
她之所以这么说,是小说看多的缘故——在古代,每每这种乡下女子去都城寻找丈夫的,多数丈夫都是陈世美!
她身为女人,看不得女人被辜负、被伤害!
贺赢不知内情,见她有兴趣,便说:“我派人去瞧瞧。”
“嗯。可以。”
桑烟点了头,同时,再次拉开他作乱的手:“你规矩些。只要你不再闹我,我不需要见御医。”
一想到因为这事见医,传出去,整个皇宫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好事。
没准还会传出——她为了勾住皇上,如何如何孟/浪,以致伤了自己、下不了床。
那可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皇后形象的问题。
“我就是累了些。你不用想太多。”
“真的?”
贺赢盯着她脖颈的红痕,半信半疑。
桑烟见他眼神越发热切,忙拢好被子,把自己遮得严实些:“真的。我很好。”
她为了打消他的疑虑,也顾不得女子的矜持了:“你昨晚做的也很好。我很喜欢。你快去忙吧。”
贺赢终于听到了想要的反馈。
他墨迹到现在,就是为了听她的反馈。
“你、你……喜欢就好。”
他难得的红了脸,吻了下她的额头,满眼珍惜:“我以后会做的更好的。”
桑烟:“……”
天,不需要这么严肃庄重啊!
她快要羞/耻死了。
“嗯。我、我相信你。”
她说着,脑子往被子里缩。
行了,她真没脸见人了。
贺赢知道她真的害羞了,也不闹她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一会来看你。”
他满面春风穿好衣服,走出了清宁殿。
清宁殿外
秋日阳光很柔和。
他寻了处空地,在阳光下练了半个时辰的剑术,正准备回去,暗卫原棠来了,
原棠之前被他派去给荣野送何红昭的画像。
现在回来,也带回了荣野的回信。
贺赢打开机关盒,取出密函,看到了北祁政局的消息——太子祁光烈猝死。祁无涯登基为帝。北祁四大家族中薛、章两家衰亡,韩、于两家崛起。另,祁无涯主导下的北祁新政开女子从军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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