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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麦香芒种)


贺赢过了一会,还是出了声:“睡着了。”
桑烟:“……”
睡着了,还能说话?
她确定他没睡着,便忍不住闲聊了:“贺总,长夜漫漫,您既然无心睡眠,要不,回答我一个问题?”
贺赢毫不犹豫地说:“不要。”
桑烟:“……”
不要,也得要。
她悄声问了:“贺总,您这情况,嗯,就睡眠障碍嘛,还得人陪着才能睡着,怎么不找个女朋友,一劳永逸呢?”
总不会找不到吧?
正想着——
就听贺赢说:“看你这么有兴趣,是想做我女朋友?”
桑烟忙摆手,又是否定三连:“没有。不想。你误会了。”
黑暗中贺赢的脸色僵硬得很难看。
他压着不悦,问道:“为什么?”
桑烟猛然坐起来,一脸认真地掰手指:“贺总,我给您算个账啊,做您女朋友,那陪/睡就有道德义务了,就不能要你钱了。”
说着,暗自窃喜:还想白嫖她!哼,果然是万恶的黑心资本家!
贺赢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他一头黑线,投去一抹蔑视她智商的目光:“做我女朋友,你确实不能要我的钱,但可以花我的钱。随便花。不限额。桑烟,这点账,你是不是没算明白?”
桑烟听得恍然大悟:“贺总,我错了!”
岂止是错?
她是大错特错,还有些犯傻。
嗯,她真傻,她这是捡个芝麻,丢个西瓜啊。
大写加粗的后悔。
她抓着他的手,跪在床上,讨好一笑:“贺总,我错了,您再给我个机会呗?”
贺赢刷一下抽出自己的手,傲娇地冷哼:“晚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桑烟:“……”
无尽的后悔再次袭击了她脆弱的心脏。
她痛哭流涕地挽回:“不要!不要!我错了!贺总,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贺赢像是被她的“诚意”打动了,施恩一样点了头:“行吧。先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
可怎么表现呢?
桑烟琢磨了一会,借着暗淡的月光,美女蛇一般往他身上爬。
“阿烟,阿烟——”
耳边熟悉的、急促而粗重的声音惊醒了她。
桑烟睁开眼,看到自己不知何时爬坐到了贺赢的腰腹上,像个霸王硬上弓的女流/氓。
这都什么跟什么?
她做春/梦了?
太荒诞了!

贺赢双手托着桑烟的后背,很怕她闹腾起来,摔了出去。
桑烟觉得眼下这姿势太危险了,忙说:“没怎么。”
然后挣扎着要下去。
但显然上来容易,下去难。
贺赢按住她的肩膀,仰视着她:“阿烟,做什么梦了?说出来,让我也乐呵一下?”
桑烟没脸说:“没做什么。你放手。我要下去。”
贺赢不许,笑得妖孽:“下去做什么?我觉得这样挺好。阿烟,上面的风景如何?”
桑烟俯视着下面的人,体会着他暗示的风景,配合一笑:“还行吧。”
贺赢宠溺道:“那阿烟多欣赏一会。”
桑烟俯身凑他耳边,呵笑道:“好。如你所愿。”
她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
男女之间的相处就是要一来一往。
他既有兴趣,她自然奉陪。
于是,这个夜晚又下雨了。
桑烟因了这场雨,格外好眠。
再醒来时,天色大亮。
贺赢要去上早朝,早没了人影。
她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来,喊了秋枝来伺候。
先简单沐浴一番,再梳妆打扮。
不想,秋枝给她梳头发时,提到了一桩事:“今日一早,听说月桑殿的香秀姑娘偷拿了桑妃娘娘一根玉钗,被打发到浣衣局去了。”
桑烟有些意外:“香秀?你是不是听错了?”
香秀可是月桑殿的大宫女,怎么可能干出那么糊涂的事?
“奴婢也不大清楚。”
秋枝想了想,忽而想起一件事:“哦,对了,我昨天听人议论,说是香秀家里就一个老母亲了,年纪都过了六十,身体不大好,哎,年纪大了,难免生些病,想必是为了母亲才做了糊涂事吧?”
桑烟听着,觉得有些蹊跷:香秀是桑弱水身边的大宫女,跟她那么久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母亲生病,桑弱水怎么也不会袖手旁观?便是她确实偷拿了一根玉钗,打骂一番,也不至于把人打发去浣衣局。那可是糟践人的地方啊!
“倒是个可怜人。”
桑烟叹息一句,觉得香秀跟错了人。
她跟贺赢才回宫。
宫里处处戒备森严。
稍微有些脑子的,都不会在这个当头做糊涂事。
她也见过香秀几面,平日循规蹈矩的,也不是个胆大糊涂的!
其中必有内情。
想了想,她问:“那月桑殿现在谁是大宫女了?”
“听说是香影。”
秋枝有些唏嘘:“桑妃娘娘看起来温婉贤淑,没想到——”
她看了桑烟一眼,见她没有露出不悦,才继续说:“这事一出来,她立刻打发香秀去了浣衣局,然后就抬了香影当大宫女,还准许她出宫探望父母,这不是打香秀的脸么?”
她有些替香秀鸣不平。
都是宫女,难免惺惺相惜。
还是她命好,跟了皇后娘娘这样好的主子。
秋枝想到这里,眉眼带笑:“还是不说那些糟心事了,免得污皇后娘娘您的耳朵,今日戴哪支钗好呢?”
她自说自话,打开妆奁给桑烟挑选首饰。
桑烟垂着眉眼,兴致不大高。
她还在想香秀的事。
吃过早膳,本想出去走走,就见外面秋雨连绵。
这秋雨一直下到了中午。
贺赢陪她吃过午膳,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被裴暮阳请去御书房议事。
桑烟歇了会,等秋雨小了些,加上实在百无聊赖,便让秋枝撑了伞,二人出了清宁殿。
一路走着,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听秋枝念叨多了,最后竟来了浣衣局。
朱红色的院墙落了漆,比起前殿的富丽堂皇,浣衣局的牌匾在秋雨当中显得萧索残破。
“娘娘,您不该来这地方。”
秋枝站在浣衣局门口,抬手在自己嘴巴上打了一下,自责道:“都怪奴婢多嘴。如果奴婢不说那些话,也不会扰了娘娘的心情,引得娘娘来这里。”
桑烟被她逗笑:“左右在宫里待着也是无趣,随处走走而已。”
她也没圣母心发作,特意来救香秀。
对她而言,香秀就是个陌生人,还曾是桑弱水的人。
她跟桑弱水的关系越来越差,几乎势同水火,桑弱水这会没准就在心里给她扎小人呢。
正想着,里面传来一道尖锐的声音:“你给咱家装什么清高?”
桑烟察觉不妙,便抬脚走了进去。
里面的宫人都是些粗使宫女和老嬷嬷。
因了下雨,没人干活,都在檐下嗑着瓜子,探头探脑看好戏。
好戏的主角们站在一棵两人合抱的柳树下。
女的穿着灰色衣裳。
那是浣衣局宫女的统一服饰。
她背对着桑烟,脚下一个木桶被踢翻了,里面刚洗好的衣裳散落一地。
男的穿藏青色衣裳。
那是太监的服装。
他侧面对着桑烟。
桑烟打量了一会,觉得有点眼熟。
她想了一会,才记起在裴暮阳身边见过他。
是个三等太监。
比起一般的小太监要强上那么一点儿。
那太监只顾着看面前娇滴滴的小美人,压根没注意到来了人。
他朝小美人啐了一口,轻蔑道:“桑妃娘娘让你做咱家的对食,那是看得上你,是给你的福气,咱家不就摸了一把你的手,你做出个死人样子给谁看?”
桑烟听得皱眉:那个宫女就是香秀?
香秀缩着肩膀,把手藏在身后,身体筛糠似的抖动着:“张公公,奴婢犯了错,知道不对,可奴婢只想在浣衣局待着。”
给阉人做对食?
她绝不!
那些断了子孙根的东西,折磨人起来,比真的畜生还要凶狠。
她就算是死,也不想当太监的对食。
香秀咬着牙,看了眼旁边的井。
“想死呐?”
张桐嘿嘿笑了一声:“你死了,是一了百了啦,那你老娘可就惨咯。小美人,别说咱家不怜惜你,只要你当了咱家的对食,绝对比在浣衣局的日子好过。”
说着,他又不安分地去摸香秀的脸。
香秀吓得叫出声。
可整个浣衣局,没有一个人伸出援助之手。
她看向檐下的管事嬷嬷,泪水不住地往下掉:求求您!救救我!救救我!
但管事嬷嬷头一扭,当没看见。
她人在宫里待太久,早变/态了,就喜欢看太监欺凌、强迫小宫女,那些泪水与惨叫,让她觉得自己也没那么惨,相反,还有些操控他人命运的趣味。
“进了这浣衣局,就得认命!”
她瞪着几个想出面帮忙的粗使宫女,照旧说些“规训”的话:“想出头,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条贱命!”
那些粗使宫女本就胆小,被她这一吓唬,便不敢上前了。
可也看不下去,便匆匆回了屋子,想着眼不见为净。
这便助长了张桐的恶念。
他直接把香秀抱在了怀里,去亲她……

“啪!”
张桐被咬一口,毫不留情就是一巴掌:“贱/货!敬酒不吃吃罚酒!不想伺候咱家一人,看来是想多伺候几个了?”
“不!不要!”
香秀捂着红肿的脸,哭得歇斯底里。
“既然不要,那就乖一些。不听话的狗,咱家会一颗颗敲碎她的牙!”
张桐威胁完,抓起香秀的肩膀,将人按在了柳树上。
刺啦——
他去撕香秀的衣衫。
香秀绝望地闭上眼:是她太蠢,竟然以为桑弱水会看在主仆情分一场……
“放肆!”
张桐正埋头享受着温香软玉。
冷不丁被人一脚踹在了屁股上。
他哎哟一声,回头就骂:“哪个不长眼的——”
话说一半,看到面前的人,吓得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皇、皇后娘娘恕罪——”
张桐砰砰磕头,身体抖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
桑烟冷冷看着他,低喝道:“来人——”
随行的侍卫本来跟在后面,这会齐刷刷奔上前,躬身道:“娘娘,属下在。”
桑烟吩咐:“把人带下去,交给裴公公,该怎么做,他有分寸。”
张桐一听裴公公三字,吓得就地爬到桑烟面前,惨声哀求着:“皇后娘娘,奴才错了,奴才一时鬼迷了心窍。”
他说着,啪啪两巴掌扇在了自己脸上。
“你哪是迷了心窍,你是色心迷了眼!”
桑烟厉声讽刺之后,看向了旁边的秋枝。
秋枝正愤慨,收到她的示意,忙去搀扶狼狈不堪的香秀。
香秀从惊惧中回了神,看到面前站着的人是桑烟,身体一软,又要下跪:“皇后娘娘,谢谢皇后娘娘——”
“不必跪了。先去你屋里换身干净衣裳,收拾收拾自己吧。”
桑烟看她衣衫不整,一张俏脸红肿凄惨,对脚边的太监更加厌恶。
她踹开他,怒道:“光天化日之下,你就敢对宫女行不轨之事,其他人更是视而不见,助纣为虐,可见宫里这种事情怕是盛行了!”
她见微知著,已经看出了底层宫女艰苦险恶的生存环境。
宫女们的日子已经很不好过了。
现在还要承受着太监们的欺负。
实在可恨!
秋枝见桑烟气得不轻,忙示意那些侍卫动手,把那小太监拉了下去。
动静大了起来。
浣衣局里其他人也像是刚发现似的,乌泱泱的跑出来行礼叩拜。
“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她们恭顺讨好。
其中的管事嬷嬷一改之前的冷酷刻薄,笑出一脸褶皱:“皇后娘娘大驾光临呐,奴婢有失远迎,还望皇后娘娘恕罪。”
桑烟扫过去一眼,认出她是刚刚训诫宫女的婆子,冷着脸道:“你确实有罪,这些宫女归你管,你便是这般管着的?任由她们被太监欺辱?”
“奴婢人微言轻,哪里敢——”
管事嬷嬷想要推卸责任,话说一半,留意到桑烟脸色不对,忙改了口,砰砰磕头:“是奴婢没用。是奴婢没用。皇后娘娘恕罪啊。”
桑烟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冷声道:“你既然没用,那这管事的差事也别做了。”
“皇后娘娘恕罪,奴婢错了,奴婢错了,您再给奴婢一个机会。皇后娘娘,您大发慈悲,再给奴婢——”
管事嬷嬷吓得脸色惨白,又是一番砰砰磕头,直磕得头破血流,想要保住自己的差事。
没了这差事,她这后半辈子可怎么活?
她在宫里待了三十年啊!
没了这差事,她这一辈子什么也没有了。
桑烟对于她的痛哭求饶,没有一点心软:“行了。你什么心思,本宫瞧的清楚。”
她只是懒得跟她一个老婆子计较:“且等着吧。回头自有人来接管你的差事。”
说着,就转身离去。
秋枝扶着香秀,刚好走到香秀在浣衣局的屋子门口。
因了香秀吓得不轻,脚有些软,她们走得很慢。
桑烟处理好了事,就很快追了上来,看着一脸生无可恋的香秀,安抚道:“不为了自己,也为了自己的母亲,别轻/贱自己的一条命。”
香秀听了,眼泪哗啦一下涌了出来。
根本忍不住。
“谢谢皇、皇后娘娘——”
她哭得哽咽难言。
脖颈处的几个血肉模糊的咬/痕也刺着人的眼。
桑烟见了,更加同情,便说:“你放心,这事本宫会追究到底。”
随后,示意秋枝扶她进屋换衣裳。
她则坐在外间的椅子上,等她们出来。
既然管了这件事,那便连香秀偷玉钗的事,一并管了吧。
管事嬷嬷看她进了屋,又哭嚎着进来,往她面前一跪:“皇后娘娘,奴婢真的知错了,以后定然好好尽责,护着她们不受太监欺负。皇后娘娘,请您相信奴婢,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吧!”
桑烟这会等得无聊,见她又往面前凑,便追究下去:“叫她们进来。”
这个她们,就是浣衣局的宫女们了。
宫女们足有十五人。
一直侯在屋子外面,往里面瞅呢。
想她们这些卑微的人,能亲眼见到皇后娘娘,可是三生有幸的事啊!
皇后娘娘真漂亮。
不仅人好心也好,一来就为她们出头。
果然如宫里传言的一般,人美心善。
她们只想多看几眼,哪里舍得走呢?
于是,一听里面叫她们进来,不等传召,便一窝蜂跑进去,规规矩矩跪了下来。
“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她们纷纷说着吉祥话儿。
桑烟抬手,让她们起来,然后问:“这个管事嬷嬷平日待你们如何?如果你们有话语权,还想她管着你们吗?”
她把选择权交给她们。
宫女们没想到会有这个权利,一时都傻愣住了。
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说话。
这管事嬷嬷,真的是她们说不要就能不要的吗?
万一她还能管她们,今日她们但凡说她一句不好,后面可别想好了。
桑烟哪能看不出她们的疑虑呢?
她温柔一笑,鼓励道:“本宫在这里,无需害怕。便是害怕,也要为自己的命运搏一搏。”
说到这里,她语气加重:“要知道,这是你们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候。不然,本宫救你们一次,救不了你们二次。”
她也不想救一些无能之人。
人不积极自救,便是自甘堕落。
既如此,那便不要埋怨世道险恶。

她们不为自己谋福利,活该以后被人作践。
于是,一人带头,陆陆续续就开始说起管事嬷嬷的罪状:什么克扣月银,什么无故体罚宫女,还收受太监的贿赂,夜里放太监进浣衣局,甚至有个宫女被太监们磋磨至死,隔天,宣称暴毙身亡,就那么一卷破席抬出了宫。
桑烟越听越心惊:这浣衣局竟然这么黑暗。
管事嬷嬷已然听得不敢吭声了。
她完了。
她完了。
现在不仅差事保不住,怕是性命也保不住了。
“没想到你一个管事嬷嬷有这般大的胆子!”
桑烟气得拍桌子:“你当这皇宫没人了吗?”
可不是没人。
皇帝离宫几个月,宫内又没太后、皇后坐镇,可不就乱了规矩章法?
“皇后娘娘饶命!饶命啊——”
管事嬷嬷吓成了一滩烂泥。
桑烟厌她至极,没再多看一眼,转头朝外面喊:“来人,拖下去,查清她犯的罪状!必须严惩!”
侍卫们闻声冲进来,很快把人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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