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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今年48(小静子swag)

李檀昙穿越成了大湾沟半只脚踏进棺材里的48岁高龄农妇。
高龄农妇年纪大了不说,还有些疯病在身上,乃是骂遍整个村子无敌手的超级嘴炮王者!
新来的李檀昙秉承着文明,和谐,友善的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逢人问好,见人就笑,一度入选大湾沟最受村民喜爱的,呃,老嫂子。
当然这只是李檀昙眼中的自己。
而大湾沟村民眼中的李檀昙,是这样的;
每日睡到大中午,懒惰!
整天杀鸡宰鸭,胡吃海喝,奢靡!
一大把年纪插花抹粉穿红带绿,老不正经!
但这些都并不妨碍村民们每次见着李檀昙笑颜如花亲切问候,毕竟,谁让她会赚钱呢!
家长里短的故事,节奏比较慢~
内容标签: 穿越时空 种田文 婆媳 市井生活
搜索关键字:主角:李檀昙 ┃ 配角:林家众人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穿越成高龄农妇后的鸡飞狗跳生活
立意:人老心不老

第1章 群殴
“哪个吊死鬼打粉插花??,死不要脸的?麦子都堆在我家地界上来了看不见?一双眼鼓登登的要是用不上就尽早挖去喂狗!三年不屙.屎的粪.账玩意,指望着谁看不出你那点贪便宜的意头?老娘话今天撂这,哪个烂肚烂屁.眼的敢打着扒自家粮食挖我家麦子的主意,老娘撕了她的皮!大槐,给我铲回去!”
说话的妇人半白的头发用木簪利落的盘在脑后,上身着颜色发白的蓝色麻质襦衣,下系同色裙子,一双三角眼中尽是眼白,看着便不好相与。
田婆子一手叉腰,一手意有所指的指向一个方向。
晒场旁榆树下原本在歇凉的李氏听了这话和看她手指的方向不乐意了,头顶长疮脚底化脓的老娼.妇,晒场就这么大块地方,偏她家麦子堆的地方比别家都要宽,自己不过在空地上晒了几斗粮食,就招得这老货一张臭嘴骂。
这怎忍得?李氏从树下跳将起来,几步快走死死扣住那叫大槐中年汉子的手,大骂。
“挨刀的臭烂货敢动我家的粮试试?晒场就这么巴掌大的地方,就你田家是下金蛋的母鸡,要尊贵点占这么大片地方?母猪身上插鸡毛,你算什么鸟,脸咋这么大?!“
田婆子见此,忙挽起袖子去抠李氏的手,大骂。
“这晒场往年就是这么用的,这片就是我家的地方!”
这晒场是村里公中的,哪有他田家独占的道理?这田氏仗着和村长家沾点亲,行事霸道得很,如今竟然欺到自己头上了,今日不给她些好看,岂不是要把林家看扁在泥地里了?
这般想着。
李氏反手一胳膊抡出去,直直打在田婆子鼻梁上。
田婆子痛得嗷一声,反应过来后就要过来扑打她,李氏连忙往田大槐身后一躲,脚下还不安分,高高翘起一只腿去踢田婆子。
“窝囊皮子!没看见你老娘被人打了?跟颗木棍一样杵着做甚?还不帮忙!”
两个妇人打架,田大槐一个大男人怎好插手,他原是想将两人拉开,却不防刚拉住了李氏,田婆子却不愿意就此罢休,趁李氏和田大槐周旋的时候从侧面使劲一撞,田大槐便眼睁睁看着那李家婶子直直扑在一块大石上。
“啊!”
一声惨叫声后,一切归于平静。
晒场上原在看热闹的人看事态不对,纷纷围过来。
有人将李氏扶起,只见她双眼紧闭,血糊了一脸,人也软塌塌的倚在扶人的妇人臂弯。
那妇人心道不好,将手伸到鼻下,竟丝毫探不到鼻息,妇人吓了一跳,猛的将李氏扔下,大叫:
“没气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晒场立时乱做了一团。
有人看还傻愣愣站着不动的林家两个孙子,大喊,“秤砣、榔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去地里喊你爹娘来?”
秤砣和榔头年纪不大却已知生死,这一嗓子叫醒了吓呆的两个孩子,草鞋都来不及穿,就往地里跑去,边跑边哭喊。
“哇!哇!爹不好了,奶被田阿婆打死了!”
林更生远远听见自家儿子的哭嚷声,他急急扔下镰刀从地里出来,几个大挎步赶到儿子身前,怒目圆瞪,神色严肃的问,“你说什么?”
秤砣语无伦次的将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
紧跟在林更生身后的林家众人听完后大怒。
“狗.日的田家,老子和他拼了!”
自己不过轻轻一推哪就能把人就撞死了?田婆子心中发紧,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亲自去探了李氏鼻息。
十月的天秋老虎还毒得很,日头明晃晃的挂在天上,烤得人全身发烫。
在这么个毒热的天气,田婆子却如坠冰窖,李氏,真..真没气了……
吵吵嚷嚷的声音由远及近,田婆子一抬眼就看看见了铁青着脸,人高马大的林家几个儿子。
她害了李氏,她儿子们不会放过她的!!!
田婆子这会子完全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浑身抖如筛糠,她想去同样被吓在原地的儿子身后,腿却软得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怎么也动弹不得。
林家三个儿子刚到晒场边看见满脸血倒地的老娘和一旁灰白脸色的田婆子。
“娘!”
气急的林更生一把拉过一边的田婆子,捏紧拳头就要朝她打去,都怪这老妇,整日在村里嚼人舌根,搬弄是非,扰得人不安宁,今日更是害了自家老娘的性命!
晒场上的事早就被传开了来,地里的人都聚到了此处,其中就包括田婆子的丈夫和儿孙。即使错在自家,那也不能眼睁睁见田婆子挨打,纷纷过来拦。
林更生兄弟三人正值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劝,谁敢来拦就揍谁,今日他们兄弟三人势必要让田氏这毒妇赔自家娘的性命!
林家要打,村中乡邻要拦,田家被打出了气也忍不住还手,场面越来越乱。
李檀昙晕乎乎的从地上爬起来,毒辣的日头晒得她头疼欲裂,特别是额头上,不仅疼还有股粘腻感,不用上手摸,凭着鼻尖铁锈气息的腥味,她便知道自己流了不少血。
也是自己倒霉,非要选择雨天到剧组做采访,正在乡下取景的这部古装剧是她所工作电视台今年主推的大项目,她作为台里的记者被分到了采访剧组的任务。
雨天路滑,剧组里人多手杂的,李檀昙刚采访主演完往外走,不知被谁从后头一推,脚一滑,重心没站稳,就摔在了道具堆里,头不知砸在了哪个重物上。
这怎么打起来了?
李檀昙看了一眼打成一团的人群,有些摸不着头脑。如果是其他台的剧组打架,就是头破了一个洞她也要坚持去采访,搞个大新闻。但自己台里的丑闻,还是无视比较符合知道得越少越安全的原则。
想到这,李檀昙便不再管身后的人群,她现在头痛欲裂,得立马去医院包扎伤口。
摇摇晃晃想站起来,但头实在晕得慌,全身使不上半点力气。
她刚刚昏倒,在太阳下晒了许久,导致如今整个人不仅脑袋疼,还被晒得昏沉沉的。
今天明明是个下雨天,进村时脚踩在湿泥里的湿软触感还清晰的印在脑海,怎么一晃眼的功夫,太阳就这么毒辣了?黄褐色的泥地上也没有半分下过雨的痕迹。
李檀昙直觉不对,还未来得及深想,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女人的尖叫,声音之大差点刺破她的耳膜。
“鬼啊!”
“啊!”
李檀昙坐在泥地上,看刚刚打的热闹的人群,不知何事停了手,都瞪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她,像是见到什么怪物一般。
咱就是说,就算脸上糊了点血,也不至于这么吓人吧。
?????
直觉不对,但说不上来的李檀昙一脑门问号,她眼睁睁的看着人群作鸟兽散,尖叫往四处跑去,又眼睁睁看着刚刚人群中打红眼的几个农家汉子被人抱住后,三两个脸色黝黑的汉子冲她的方向哆哆嗦嗦跑来,闭着眼睛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往自己身上打。
李檀昙身上半丝力气都无,势头不对,连跑的机会都没有,只能被动的挨打。
光天华日朗朗乾坤,聚众群殴受伤的记者,简直是目无法制!
在晕过去之前,李檀昙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愤怒国骂。

第2章 变成老太太
村头李氏因为在晒场上和田婆子争晒场,被田家母子堆倒撞上石头晕过去。第一个摸鼻息的马氏和田婆子因为被吓得狠了,没摸准鼻息,导致林家三个儿子以为自家老娘被打死,揍了田家一顿,李氏醒来,又被村民们以为是诈尸打晕过去一事几乎在事情发生后就传遍整个大湾沟。
便是正值农忙时,也没阻止村里人八卦的心,田间地头的村人都在谈论这件事,这会正好看见林家大媳妇扶着草帽从田埂上走过,有那好事的,离得老远就扯着嗓子喊。
“翠啊,你婆婆可醒来了?”
崔氏抬眼一看是村里的方婶子,平日里最好传小话嚼舌根,她心中不喜,却还是打起精神回答,“还未醒呢,昨日先是被人推石头上撞了脑袋,后面又被村里那光有蛮劲的后生一顿打,婆婆年纪大身子弱,还不知道能不能熬过这遭来呢!”
众人看崔氏愁容满面,也不好再拉着人家打听,只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便将人放走了。
李檀昙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是大湾沟的一名村妇,叫做李檀。
李檀家中说不上富余显赫,却也算的上闻名十里八乡的耕读世家。在她十五岁时,家乡发了洪水,被迫随父母一道逃难,路上因山匪劫道,父母哥嫂惨遭横死,只留下她侥幸逃脱,孤身一人辗转来到惠安县。
原以为到了安生的地方便可以有平静的生活,哪知却被街上的恶霸盯上,一棍子打晕,十五两银子卖给了牙婆。
林家穷得叮当响,林强还身子不好,日日药不离身,地里那点出息还不够买药的,平日里更是饭吃不饱衣穿不暖。
这样的人家,没有哪户人家愿意将闺女嫁过来受苦,林母求亲不成,无奈只得省吃俭用的从牙婆处买了个黑瘦的姑娘来当儿媳妇。
这个黑瘦的姑娘正是逃难路途中备受磨难的李檀。
梦里的她被逼着成了婚,任她苦苦哀求,这家人也不愿意放她离开。
林母和林强待她尚且算不错,离了林家她也确实无处可去,渐渐的便也不嚷着要回家了,只是亲人惨死眼前,又被卖做人妇这事到底在她心中留下了阴影。
导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稍有不顺心便要和林家人大吵大闹,整个林家乃至整个大湾沟鲜有人是她对手。
因为情绪太无常,村民们在后头都叫她李疯子。
梦的最后是自己在一个晒场上,和一位同样满脸皱纹的婆子打架,她耀武扬威,对方也不遑多让。
这个梦太久也太怪诞,真实得仿佛自己亲自经历过一般,李檀昙被梦里李檀压抑的日子影响,心下也忍不住生出股绝望来。
这不对劲,李檀昙迫切的想要清醒过来,但是无论她怎么挣扎着想要睁开眼,却都毫无作用。
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押着她,将这个梦做完。
“喔喔喔!”三声鸡叫从远处传来,
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消失,眼皮上仿佛压了座山的沉重感也终于消失殆尽。
梦境最后的场景冻结在李檀布满皱纹不再年轻,还沾满鲜血毫无生气的脸上。
!!!!!!
李檀昙猛地睁开眼,吓得从床上跳起来,深呼了几口气平静了砰砰乱跳的心后,这才发觉出不对来。
这是哪?
李檀昙看着周围的环境惊呆了。
她此时正坐在硬得跟石头一样,大概能称作床的木板上,床上搭了一床颜色发黑,破破烂烂的被子。
这被子也不知是多久没洗了,一股酸臭味以难以掩饰的蛮横姿态冲进鼻子里,熏得她差点原地去世。
李檀昙捂住鼻子往上看,房梁同样黑皴皴破破烂烂的,神奇的是她这近视眼竟然能看到房梁上爬行的蜘蛛!
往下看,泥地上坑坑洼洼,高低不平的斜摆着一张桌子,和一个同样发黑,或许可以称为衣柜的东西。
非洲难民家也不能这么穷吧?
“吱呀。”
李檀昙从怔楞中回过神,向门外看去。
进来的人有一头枯草般稀疏的头发,贴着头皮挽成个细小的发髻,发髻上斜插着一根顶部发黑的筷子,妇人三十岁上下,身上穿着身破烂麻布衣裳,她形容消瘦,眉头紧紧的皱起,一脸的苦闷的看着李檀昙的方向。
这是我大儿媳妇。
妇人进来时,李檀昙的潜意识告诉她。
嗯???啥玩意????大儿媳???
她一个连对象都没有的单身狗,怎么会拥有大儿媳这种做梦都不敢想的神奇物种的?!
妙龄少女清晨起床秒变八旬婆婆?
这是什么惊悚画面!
李檀昙这会才觉得出不对来,她满脸震惊的张开手,看着自己枯瘦,黝黑,长满厚茧子和老人斑的手。
再摸脸和身上,同样的枯瘦如柴,肥肉没了,同样胸也没了,脸上的肉皮松垮,头发的手感像稻草一般毛躁,这绝对不是她一个二十几岁小姑娘该有的状态!
“娘!你醒了啊!”
妇人见到坐在床上的婆婆,死灰般的眼睛重新迸发出一丝光亮来,她操着一口陌生的口音问她,
“娘觉得咋样,头还痛不?”
自己竟然能听懂这从未接触过的口音的讶异感,被这女人一开口的口臭一熏都少了很多。
李檀昙指着靠近的女人连连后退,
“你离我远点!”
这是多久没刷过牙了?太臭了!
崔氏低眉顺眼的远离了床边,接着又听床上的婆婆喊她。
“能帮我拿个镜子过来吗?”李檀昙轻声细语的非常有礼貌,这会她才后知后觉刚刚的语气太激烈。
忽略掉她可能大概或许可能穿越成一个老妇人的事实,她的礼仪素养不允许她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言辞激烈。
崔氏嫁到林家十三年还是头一次得婆婆这般和声细语的说话,崔氏抬起头仔细看着床上坐着的小老太太,她将自己缩成一小团,往常鹰般狠厉的眼神软和了下来,像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这是又犯病了?
自家婆婆有些疯病,脑子不是很清明这事,村子里人尽皆知,听村里的老人说是做姑娘时被她爹娘的死吓着了,所以这才会偶尔发疯。
“娘,咱家没镜子,你头是不是还疼着呢?你再睡会,待会我让秤砣和榔头给你送饭。”崔氏怕婆婆发疯,好言好语的哄道。
也是,看这个家也不像有镜子的样子,李檀昙放弃了。
正值秋收,地里忙得很,崔氏见婆婆醒来,也没有要打骂人的迹象,放下心来。她不敢多待,她这一趟回家主要就是看看婆婆,顺便给还在地里的人把午饭带过去。
“那娘你先歇着,我还得赶忙去地里了。”
李檀昙摆摆手,让她去不用管她。
怎么就穿越了呢?而且还是穿越到一个年龄48岁,会间歇性发疯的中年妇人身上!
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好不容易念完学,好日子没过两天竟然就到了半截身子埋土里的年纪了?
她这人生是被迫开了超级加速吧!

很快,门口又有了响动。
李檀昙抬眼一看,只见这次进来的是两个脏兮兮的孩子,领头那个手中端个缺了角的黑陶碗,碗中是两个发黄的馒头,另一个手中拿的碗装的是清水。
“奶,吃饭了。”
李檀昙还没从自己变成了一个老妪的崩溃中走出来,她撇了眼门口的两个孩子和他们手上的吃食,刚想硬气的拒绝,便听见肚子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咕噜声。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先把饭吃了再伤春悲秋不迟。
“拿过来。”
李檀昙重新仔细的听了下她发出的声音,粗嘎沙哑,宛如坟头黑鸦的啼叫般难听。
唉!她以前音色很好的。
悲伤的事又多了一件!
随着她的话落,李檀昙很明显看到门口的两个孩子抖了下身子。
李檀昙不明所以,竭力去忽略这两个孩子的身上的肮脏将装馒头的碗接过。
这两个孩子是这具身子的大孙子和二孙子,分别叫秤砣和榔头,大的是秤砣,14岁,在这个这个朝代算是半个大人了,但眼前这位仗着爹娘和奶奶的宠爱纵容,偷鸡摸狗,爬树撵鸡,熊得没边了。
他身旁的是二孙子,今年9岁,继承了他兄长一脉相承的调皮捣蛋,整日跟着哥哥身后跑。
两人都瘦猴似的,大的那个还好些,尚且能看出人样,小的那个不知哪滚得一身黑,鼻涕糊在嘴边结成黑乎乎的痂,全身上下唯一白净的地方只剩下眼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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