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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知府的那几年(途北囚牛)


“我不累,我和师兄一起走。”
后来东城公主不顾阻拦,单枪匹马夜闯泽城敌营,终于抢到了李将军的战袍,像他当年抱自己那样,把他抱回了家。

第69章
谢我存退婚的消息传来,西城第一个找上了她,非要在顾月闲的酒楼大摆宴席,安慰谢我存,谢我存欣然以往。
“今日段玉上朝的时候突然提了退婚,本宫都吓得清醒了。还好表姑母反应的快,说的那些话本宫这辈子都说不出来。”
西城摇晃着脑袋,亲自替谢我存斟满了她珍藏的的酒
“别伤心,天下公子多的是,你若愿意,本宫把顾月闲让给你。”
“你倒是大方。”
谢我存终于开口了,看见从楼梯上走下来个身影,她站起来迎他。
“顾老板。”
自那日谢我存闯进他居室之后,顾月闲对她总是十分提防。如今又教她等到他,谢我存暗下决定这次不能再吓着他。因此站的十分老实,替他拉开了离她有些距离的椅子,道
“您请坐。”
“大人不必客气。”
顾月闲终于对她说了话,谢我存立马露出个笑容来。等她们几人落座之后,西城率先开了口
“顾老板啊,想必你也听说我们我存被退婚的事了吧。本宫警告你,可不许瞧不起我们小谢大人,她除了姻缘不好之外哪哪都挑不出错来。”
“怎敢。谢大人那么好的人,自然会觅得佳婿。”
“怎样的佳婿?你见多识广,你觉得什么样的人配得上我们谢大人呐?”
西城虽然对自己的感情一窍不通,但她撮合起人来是一把好手。于是开始逼问顾月闲,且见那人伸出了羊脂玉一般白皙的手,对谢我存伸过去
“草民不知谢大人喜欢什么样的郎君,但草民粗略学过手相谶纬之术,不妨我来替大人算算姻缘。”
谢我存把手递过去,那人咳嗽一声,她忙反应过来,把手心朝上放了。
“你可知,我喜欢什么样的人?”
“草民算不出。抱歉。”
顾月闲看着她,轻轻把手放到桌子下面,只是一直将谢我存的手托在手心上方,对方也没有抽出来的意思。桌案下面,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顾月闲捏了捏谢我存的手。
谢我存回过味儿来,忙翻转了手背,握住了他的手,然后十指相扣。她不敢相信的看向那张对她来说十分熟悉的脸,顾月闲没有躲避,回望向她
“公主殿下,诸位大人,草民身上不适,想先回去歇息了。”
“好,你身体一直未好还来陪我们谢大人解闷,谢大人自然要将这份情记在心里。谢大人,还不快送送顾老板。”
谢我存从未这么感谢过西城,她忙站起来,送顾月闲上楼了。西城还故意大声道
“谢大人,可要好好感谢顾老板,让他感受感受我们京城的热情啊。”
剩下几人皆笑,谢我存才不去理睬她,跟在顾月闲身后上楼。若是在平时,他一定会停下来请她先走,只是此时并非其他时候,二人走的都十分的快。
直到顾月闲重重的关上房门,去点房内的灯火。可下一秒,火苗便被谢我存吹灭了。
“大人。”
顾月闲顾不上惊讶,便觉一人钻进他怀里
“我想你。我好想你。”
谢我存嗅着顾月闲身上好闻的味道,感受到顾月闲低下头来,扶正了她的脸,顾月闲望着她的脸,突然忍不住了,吻了下去。
“大人,做你想做的。”
顾月闲坐到桌案上打开了双腿,他抱住谢我存上前倾过来的身体。二人在夜色中吻的愈发忘情,谢我存突然睁开了眼睛,摩挲着他的脸道
“若是知道你会如此,我早就去退婚了。”
顾月闲示意她别说话,继续扑了上去撕咬她的双唇,谢我存不知痛一般回应着他,接着顾月闲的袍子渐渐的垂下去了,二人的气息快要融为一体。就在一切都朝该去的方向去了的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
谢我存不管她们,继续吻着她朝思暮想的人,谁知房门外的人不放弃一般,敲的更加着急。顾月闲还是别过了脸,忍耐着声音里的沙哑问他
“谁。”
“顾老板,谢大人在吗?她府里的人请她快去一趟,说是段相不行了。”
什么?谢我存望一眼有些委屈的怀中人,安抚的摸上他的脸。
“我去一趟吧?”
“大人去吧。”
顾月闲在她怀里蹭蹭,闷声道
“尽快回来。”
“好。你等我。”
谢我存把他放到榻上,一吻再吻,然后抓起外袍,跑了出去。
路上听宫人讲,段玉并非遭人暗算,而是得了东城今夜就要出发前往泽国的消息之后,疯了似的就要策马去追东城。如今已快到城门了,凤君娘娘得了消息,忙让人找到谢我存,去把他带回来。
谢我存翻身上了宫人牵来的马,朝酒楼顶层又看了一眼,随后扬长而去。
等她见到段玉时,他已经赶上了东城的仪仗队。众宫人拦着他,段玉滚远的肚子坠在他腰上,未得到他的保护。
她跑过去拉他,却被他推在了地上。段玉的眼睛通红,朝拦他的宫人们咆哮着,谁都没见过一向温润如玉的段家公子有这样的一面。谢我存怕他出事,还是上前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往跟来的马车的方向拉去,段玉拳打脚踢着,却一点都不能让她改变心意。
“我求你。”
他落下泪来,谢我存站住了,她转身看他。段玉的神情十分痛苦,对她道
“我不能没有她。”
谢我存离他再近些,伸手搂住了段玉的脖子,随后趁他不注意,她点了他的穴位,让他昏睡过去。
谢我存抱着他,转身对那些宫人们道
“今夜的事,谁也不能说出去。”
“是。”
回了段府,谢我存把段玉交到老段相手里,婉拒了老段相留宿的邀请,随后便离开了府里。虽然很累,但是她必须尽快赶到他的身边。
谢我存决心已下,便不走寻常路。她使出轻功来,从顾月闲的窗户翻了进去。这次又吓到了他,谢我存很累,上去把他带到榻上。
“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想谁,想顾月闲还是您的那位故友?”
“你知道我听这话就难受,为何还要这样逗我。”
“大人不是说,我再说这话就要我哭个够么?”
谢我存骂了一声不入流的话,按着他的肩膀翻身坐起来。那人神色自如,刚沐浴过的身上散发出梨花的清香
“大人,你知不知道,我也很想大人。想必您的那位故人,也很想大人。”
“喊我的名字。”
“我存,谢我存。”
“谢我存。”
晏老板曾无数次被她气的喊她的大名。她曾为能再次听到这个声音而拜遍了神佛。而此刻身下人媚眼如斯,喊着她的名字,像是在念一首诗的名字。
今夜,谢我存的愿望成真了。
几日后,段玉恢复了不少,他对杀魏一事变得更加上心,谢我存知道他是有意回避东城的事情。他唤谢我存回来与几位大人小聚。谢我存明白他的意思,看来王大人已经将罪证默完,他们的行动随时可以进行。果然在宴会上得到了肯定的消息。
段玉睨着她,突然道
“一切已准备好,但是就怕魏呈乾一直对本官有所提防,若是不能保证事情万无一失,那这次行动必将是场鏖战。”
谢我存看回去,打断了议论着的众人
“可是京城里外已埋伏了段家的人,就算斗起来也是势均力敌。”
“谢大人,当事情势均力敌的时候,就正是你死我活的时候。现在的魏呈乾相当于海上的巨鲸,他只是翻翻肚皮,就能掀起惊涛骇浪。”
“那就将他拖下水深处,深处能淹死它。”
段玉突然看不透她了,她好像手里握着本次行动最大的底牌,可看起来她两手空空,但或许就是这样的谢我存才比他们能拥有的胜算更大。
一杯酒的时间,事情一锤定音。谢我存明白这件事总有人要去做,若是真的成了,她也能还江州一片清净,若是不成,那还会有下一个官员继续去做。总有一天官道会变的明朗清澈。
杀魏前夕。
谢我存找尽了理由在顾月闲身边待久了一会儿,他瞧出了她的不对劲,静静地推开了她,做起了身子,看着她鼻尖的细汗不说话。谢我存想要去捞他进怀里。可他有些不快,谢我存开了口
“我在想,你到底是不是他。”
“大人若是把我当替身,我可不理大人了。”
谢我存笑起来
“本官这辈子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
顾月闲不好意思起来,拉了她的手
“大人又闹我。”
“你究竟是谁,明日告诉我好不好。”
顾月闲疑惑起来,望向她的脸
“为何明日?大人这样的急性子不应今日就逼着我问个明白吗?”
“今日你定是不会告诉我实话的。但是明日就不一样了,你明天说的,本官才信。”
顾月闲听的半信半疑,随后便觉那人的手又不老实起来,笑道
“怎么今日这么有兴致。难不成你明日不来了。”
“来。”
谢我存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声道
“只要你在,本官一定来。”
等身边人睡熟了,谢我存才轻轻起身,替他盖好被子。她翻窗而出,房顶上她看见拂晓的天色,暮色还未完全褪去,启明星伴月。风也沁凉的吹着,她看着一路不败的牡丹花,倔强的在风中扬起不俊俏的脸。她想她再来时会摘两朵摆在他的桌上。她又想,她再来时会娶他,让他的桌上永远摆满她送给他的话。
她拉紧了缰绳,朝宫城去了。

陈二死了。
谢我存不知道杀光江州牢狱所有人的魏呈乾为何偏偏放过了他,段玉却看出来了其中缘故,他派出去的眼线说魏呈乾有意提拔陈二,想来魏呈乾是在他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可是陈二却被发现死在京城一处的水沟中,他初到此地,能得罪的人少之又少,想来会杀他的只有魏呈乾一人。可是他为什么要杀他呢?谢我存曾要调查此事,可段玉却说不用,陈二的死,正好能被他们用啦反魏。
因此,段玉在他们选定好的这天,像皇上禀报了此事
“陛下,陈二在宵禁之时被害死在宫城外的水道中,下官认为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明察。”
“交给大理寺卿去查就是了,无事便退朝吧。”
“不可。陛下,大理寺卿只能查同级以下的人,这样是抓不到背后主谋的。”
皇上扣了扣额角,有些不敢相信
“段卿,你是说杀害陈二的,是大理寺卿都动不了的人?”
“正是。”
段玉近日未遮掩肚子,可浑身气场却并未削减半点,他站的笔直,继续道
“陈二只是一个小小宫人,却死的离奇。想来杀他的人不会是图谋他的钱财,而是他挡了别人的路。”
“段卿所说的,是什么路?”
“贪路。”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握着奏折的几个老臣面上更是唰的一下白了,他们不约而同的望向魏呈乾,那人却仍然不动声色,毕恭毕敬的站在群臣之首。
“能在宵禁的时候调兵出城杀人的,除了魏大人,本官想不出第二个人。”
“段相,此言差矣。出城的令牌一共有五块,下官和东城公主,还有谢国公和您,都能在宵禁的时候出城,您怎么能光凭这一点就敲定是魏大人杀人呢”
苏哈煜上前,朝段相礼了礼,语气却颇为不满。
“若只是凭此证据,本官也不敢下定论。但本官已有陈二记下来的,魏大人贪污的罪证,因此不得不禀告陛下。”
议论声逐渐大了起来,就连一直旁听的谢我存都不由抬头,看向神色难测的段玉的脸。她不知道段玉从何找来的罪证,但她清楚的看见魏呈乾的脸色逐渐黑了下去。
“既然有证据,就快拿上来吧,真的假的,朕自会定夺。省的辱没了魏卿的一世英名。”
段玉拍拍手,立马有宫人从他手中接过那卷王大人书写的罪名状。厚厚的一卷罪状被宫人举过头顶,走上了九五至尊的龙椅。
卷宗被人打开,四周突然就静了,只能听到宫人退下的声音,和几声重重的心跳声。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卷宗突然被人扔到了地上,皇上神情不满至极,问段玉
“荒唐!满纸荒唐!”
“陛下,这里可非陈二一家之言,还有王泳王大人亲笔记下来的前些年魏呈乾的贪污数目,还望陛下明察。”
段玉说着,跪了下来。
“这样的事,也不是第一次有人来告魏卿的状了。你母亲不就是帮那几个新上任的臣子告魏卿贪污,却又拿不出实际的证据,才被革了官么,你现在又拿一卷案宗来搪塞朕,岂不是重蹈覆辙?”
“陛下,还望陛下明察。案宗上面的数字皆可查证,是不是真的,陛下与宫中账目一对便知。”
“宫中账目堆积,刚送了一批去江州存放,你如今要查账,那查出来之前朕是要把魏卿抓起来么?还是要把你抓起来?”
“陛下!”
这时,一直未言语的魏呈乾,突然上前拱手,道
“陛下,若是段相一定要查本官,本官一定配合。”
段玉没想到皇上处处护着魏呈乾,不由跪的更深了,他的一颗昭昭可鉴的忠心,此时显得颇为低微。就在事情变得棘手的时候,官员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她的话,教魏呈乾都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陛下若是嫌麻烦,那就不查了。下官这里,刚好有魏呈乾贪污的罪证。”
“堂下何人。”
“段相副官,谢我存。”
谢我存站在魏呈乾身边,任由身边人将她看穿,都未抬头看他一眼。
“那你说,他有何罪证。”
“他曾写信给江州断珠塔,要求断珠塔帮他藏污。先今断珠塔底,皆是他的贪污证据。”
段玉不知她为何说这样的话,他们之前从未商讨过这一步。只是谢我存并未犹豫,从袖中取出一封信,递给了来取信的宫人。那宫人得了许可,将那封信念出
“于京寄江州知府…今藏单据三千万于断珠塔,还望妥善存放…事成,任满,荐京礼部职位,定不负所望…魏呈乾。”
“任满,荐京。这些用词各位大人都熟悉吧,这是一封官员才能写出来的信。”
谢我存语气平缓,却将魏呈乾步步紧逼。
“若真是魏呈乾寄去江州的信,你又是从哪里取到的。”
皇上的声音从发顶上方传来,谢我存直起了身子,对她道
“信是寄给下官的。”
“你是?”
“魏呈乾的共谋,前任江州知府,谢我存。”
段玉听到她说了这样的话,神情一下子愕然了。他想谢我存一定不知道贪污同谋是死罪,不然她的神色不会这样自然,他想要阻拦她,可皇上在这时发了话
“既然如此,那就去查帐吧。查出了东西再决定魏大人的去留。至于你,江州知府,既然你已经认罪,那就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谢我存没有言语,她明白段玉一直在看他,但她没有望回去。她走时扭头看了一眼百官,一直未说话的母亲正望着她,谢我存心里不由痛了一下。
段玉果然第一个来看她了。他看起来十分抓狂,等狱差走后,他恨不得要挤进牢狱一般死死的抓住隔着他们的木板,对她道
“信是从哪来的,你当真是同谋?”
“别气坏了身子。我确实没有做过亏心的事,信是我写的。”
“那你为何要这样做,你是不是不信我?”
“段玉,你不知道顾培吧?能杀了魏呈乾的只有我,因为我是他的‘同谋’,是他不会提防的人,他绝对不会在我身边做准备。”
段玉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后安静下来,他不可思议的看了谢我存一眼,突然笑了,道
“谢大人,你等着,我一定救你出去。”
随后,他转身离开了牢狱。任由谢我存在他身后喊他的名字,也没有回头。谢我存只能无奈的苦笑,这人来也不知道带些东西给她消遣。
不久之后,源源不绝的稀罕玩意儿塞进了她的待处。谢我存瞪大了眼,看着西城和折陈柳蛟破冰指挥人把好吃的和好玩的给她搬进来,谢我存忙制止她们,这才算完
“这些大部分都是别人托我们带来的,他说谢大人好好休息,不用挂念他。”
谢我存知道她们说的“他”是谁,看着大大小小的玩意儿,她心里舒服了不少。
“你如今的名声算是打开了,京城的百姓都说要替你做主呢,段玉散播了消息出去,说你是清白的,她们天天去宫门口闹事,要求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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