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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噗!”
傅院首又一口黑血吐出,瞪着江怀胤道:“江怀胤,老夫先走一步,在九泉之下等你!”
江怀胤手中的匕首终于擦拭干净,他漫不经心转身,正对着濒临死亡的傅院首,眉眼一弯,笑意轻狂。
“恐怕要叫傅院首失望了。”
由于他一直侧对傅院首,傅院首从始至终都没看到他鼻翼上的毒痣。
转过身后,傅院首才看见鼻翼上那颗黝黑的毒痣,外圈的颜色居然暗淡了许多。
瞳孔猛地一缩,傅院首不甘的吼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
他大失所望的表情激起江怀胤一阵快感,“本王的毒很快就能解了,不劳傅院首亲眼见证了,安心的去吧。”
“砰!”
傅院首郁气攻心,最后一丝希望在瞬间土崩瓦解,将他压垮,双目赤红的倒在血泊之中。
临死前,还念念有词,“绝对不可能——”
“啧啧,就这点本事还想伤害本王——废物!”
江怀胤摇头轻嗤,单手抵着太阳穴,合着眼眸淡淡道:“拖出去。”
夜岚忙退出吩咐下人进来收尸,那几名下人见惯了此等场面,片刻之后,书房内点燃了沉香,渐渐掩盖住了恼人的血腥气。
等最后一滴血渍擦干净后,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夜岚才敢出言道:“主子,蒹葭苑里又有了动静。”
江怀胤眼帘微掀,夜岚递出从信鸽上取下的信笺。
上面只简短的写了几个字,却让江怀胤的眸色一凝。
“王妃能说话了?”
夜岚摇头,“属下不知。”
江怀胤脑海里忽然浮现慕容姒“偷走”针囊的画面,不由地轻笑出声:
“看来本王第一个看走眼的人不是傅院首,竟是王妃。本王的王妃,真是越来越有趣了呢!”

慕容姒迷迷糊糊醒来,身子在她穿来的第三天里,终于不那么疲乏了。
曲兰在火炉里添上了新炭,听到动静转身,“王妃,可要起身?”
慕容姒点点头,做哑巴做久了,一时竟忘记她能说话了。
起身漱了漱口,慕容姒问向曲兰,“京城里哪家药铺的药品齐全?”
一晚过去,慕容姒再次开口的时候痛感已经减少了大半。
虽还带着些许沙哑,但依稀能听清是带着女子音色的。
曲兰动作一顿,或多或少还没能完全接受慕容姒能说话的事实,强装镇定的道:“回王妃,济世堂是京城中最大的药铺。”
慕容姒记下名字,安心吃早膳,偶尔瞥一眼放在一旁的汤药。
“王妃可是要去济世堂?”曲兰问道。
慕容姒抬眼,眼神渐深。
曲兰却不急不缓的道:“王妃莫要怪奴婢多嘴,是夜岚护卫清早来找奴婢,传王爷的话,要王妃醒来后去晨曦阁。”
慕容姒放下目光,暗自叹了口气。
要不是她知晓其中缘由,估计旁人会以为她夫妻二人琴瑟和鸣,一刻不见都想得慌呢!
“王爷不用上朝的吗?”
在她的记忆中,暂不提江怀胤手段如何,独面群臣的次数可谓是比皇帝还要多。
曲兰:“奴婢不知,反正在王妃那日在慈宁宫门前晕过后,王爷已经两日没出府了。”
不止曲兰看在眼里,就连王府中其他的下人,也津津乐道的谈论两位主子的突飞猛进的感情。
毕竟这两日二人相见的次数,眼瞅着就要比成婚一年来见过的次数还要多了。
这不,才日上三竿,王妃又急匆匆的赶去了晨曦阁。
别人的想法慕容姒当然不知道,也没心情知道。
此刻她满脑子都是问号!
这位爷大清早的找她作甚?
想破脑袋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慕容姒人已经踏入晨曦阁的院门了。
夜岚面无表情拦住慕容姒,“参见王妃,王爷在寝房等您。”
慕容姒:?
她歪着脑袋打量夜岚,想在他身上找出图谋不轨的线索来。
夜岚堂堂正正,“王爷说难得舒爽,今日就多躺一会儿。”
慕容姒微眯着眸子。
还在睡觉?那她去了不合适吧?
虽是持证夫妻,可到底是孤男寡女——
夜岚似是听到她的心中所想,连忙补充:“不过王爷方才刚醒,已经起身了。”
慕容姒放下疑虑,左右连他只穿亵裤的样子都见过了,还怕他在房里不穿衣服不成?
她微微点头,方向一转,去了寝房。
寝房里的火炉早已熄灭,带着晨间的微凉,和发自江怀胤身上的淡淡压迫感,让慕容姒感觉有点压抑。
江怀胤穿着雪白中衣,慵懒的坐在床榻边缘,姿态不够雅观,却很美观。
慕容姒承认江怀胤的颜值是抗打的。
尤其是他不做表情的时候,面色看起来带着微微勾人的魅惑,比他阴恻恻的笑容让人舒服不要太多。
或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过灼热,垂着眸子的江怀胤忽而一笑,勾出一抹危险的弧度来。
就是这种带有威胁感的笑容,恼人的很!
慕容姒指尖掐着手心的肉,咬着后槽牙迎上他的目光,莞尔一笑,算是打过招呼。
“伺候本王更衣。”
慕容姒:?
见她原地不动,眼底交织着迷茫与震惊,江怀胤嘴上虽有笑意,但眸色冷冰冰的,像万年的古井,毫无波动的深邃。
“更衣!”
慕容姒面皮抖了抖,就知道叫她来准没好事。
目光扫视周遭,找到他的衣裳后,来到他面前。
那一刻,不知是慕容姒眼花还是她异想天开的误会,总感觉江怀胤脸上的笑容有些得意?
是不是只要她做出怕他的表情,他就会很有成就感?
慕容姒拎着衣裳绕到他的身后,对着他的后脑勺暗骂了句:有病!
“王妃所言极是。”
江怀胤忽然发声,让慕容姒以为他解锁了读心功能,诧异的望着他的后脑勺。
只听江怀胤不辨喜怒的道:“傅院首的确有问题。”
慕容姒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绕到了他的身前,继续为他更衣。
她不在意傅院首有没有问题,只在意江怀胤肯不肯与她交易。
系好腰封,将桌案上的宫绦挂在他的腰间上,慕容姒终于完成任务,后退一步对江怀胤投去一个疑问的目光。
“就三个月!”
江怀胤立在原地,晨光照在他的身上,端的是风光霁月、冠绝当世。
俊逸,也让人觉得冷。
慕容姒读懂他的眼神,口上在说同意了交易,眼神却在警告她,三个月内解毒不成,那些风水极佳的葬身之地对她可能都是奢求!
点了点头,慕容姒扫视一圈,没看到纸笔,只好用口型道:“有些药材我需要亲自采买。”
药材才是解毒的关键。
昨日施针不过是缓解毒素扩散,真要解毒,必须以毒攻毒。
她绝不承认是因为她需要一味医治哑疾的药引!
江怀胤黑眸闪了闪,仿佛发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物,微微倾身,贴近慕容姒耳畔,“王妃如此厉害,为何不医治自己的哑疾?”
慕容姒脑瓜子嗡的一声炸响,立刻扭头看他。
可他却很平静,面上还带着风轻云淡的笑意,好似早已洞穿一切。
“阿,巴?”
慕容姒手指点在自己的掌心,示意她想要笔,江怀胤却微微一笑,直起身子从床榻枕边拿起了一个荷包丢给她。
“既然要买药,那钱自当是本王出,王妃且看看够不够?”
荷包沉甸甸的,慕容姒对这里的银钱没有概念,不过该看还是要看的。
刚打开荷包,一个叠成方块的字条掉了出来,慕容姒弯身捡起,“不小心”看到其上写的内容——
她眸色一凝,脱口就道:“这是哪里来的?”
“啧啧。”江怀胤侧躺在床榻上阴笑,“不装了?”
慕容姒眼珠一转,胡话张口就来:“其实我刚刚能开口,怕难听的声音扰到王爷——”
她语气害羞,临了,还不忘叹口气来烘托氛围。
江怀胤挑眉,眸色逐渐冰冷。
慕容假笑的面庞瞬间布满霜白,正色的对他躬身,“我错了。”
她小心翼翼去看江怀胤的神色,果真在她表现出恐惧的时候,他就会充满得意。
好像有那个大病一样!

江怀胤蔑视她,语气特别温柔:“哦?错哪了?”
慕容姒搞不懂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让人害怕他,又不得不摆出一副惊惧的姿态来。
摊开字条仔细看,上面不仅写了自己能说话的事,还有这两日频频出入晨曦阁的事。
她眨巴眼睛,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唯唯诺诺的看向江怀胤,“其实我无意对你隐瞒能说话的事实,毕竟你我是夫妻,我只是想确定一下曲兰的背后究竟是谁。”
这一声“夫妻”说的慕容姒起了满身鸡皮疙瘩。
尤其是她的声音中还带着嘶哑,着实有些刺耳。
江怀胤哼笑一声:“本王竟不知王妃是真心想与本王做夫妻的。”
“不。”慕容姒连忙改口,“我自知配不上王爷,待这段风波过去,斗胆向王爷求一纸和离。”
太后那条路是走不通了,慕容姒只好把希望放在江怀胤身上。
左右二人两看相厌,眼下她还握住他的命脉,不愁小命不保。
便大胆的提出心中所想。
江怀胤坐没坐相倚靠在床榻上,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
他手里把玩着腰间的宫绦,墨黑的眸子里透着如毒蛇一般的寒芒,让人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慕容姒就那么静静的站在原地,房间里原本就没了炭火,冷得让人直打颤,更显得她像个等待发落的罪人。
等了许久,都不曾听到他的声音。
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微妙。
慕容姒想赶紧逃离,试探开口:“王爷还有别的事吗?没啥事的话,我先回了?”
江怀胤手中动作一顿,并未挽留,“傅院首已经死了,那个宫女需要本王解决吗?”
“不了。”慕容姒瞬间想起那具凄惨的女尸,声音发紧,浑身绷着,“我自有办法。”
“那本王就拭目以待了。”
慕容姒逃似的跑出晨曦阁,一边拍着胸口大口呼吸,一边在心底暗骂江怀胤。
得亏她是无声咒骂,刚跨出晨曦阁,就遇见了当差的夜岚。
夜岚抱剑施礼,恭敬道:“王爷说了,王妃有什么吩咐尽管找属下。”
慕容姒点头,夜岚虽看起来冷冰冰的,但比起屋里那个有大病的好相与多了。
她清了清嗓子,“我要出府,去济世堂。”
夜岚听到她开口说话后,死板的面色果真不曾有过丁点惊奇,“属下这就安排。”
好嘛!只有曲兰知道的事,恐怕全天下都知道了!
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慕容姒第一次逛京城。
原主从小被困深宫,行动不能自由。嫁入王府后,整日郁郁寡欢,从不曾有过去街上逛逛的心思。
如今慕容姒仰望着眼前高达四层楼的济世堂,多少带了点原主没见过世面的新奇心情,走了进去。
甫一进门,掌柜的就瞧出慕容姒身份非富即贵。
虽然她头戴幂篱,让人看不清她的样貌,但身上衣着所用的料子,一看方知价格不菲。
掌柜的笑嘻嘻迎上前,“这位姑娘,需要点什么?”
慕容姒掏出一张纸递给掌柜,压低声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奇怪,“上面的东西,你这济世堂可能买到?”
药方不止有江怀胤解毒的药,还有自己哑疾的一味重要药引。
药名被她乱七八糟排放,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毫无用处的药材,实难看出究竟是医治何种病症的方子。
不怪慕容姒太过谨慎,是江怀胤的身份实在特殊,若被有心人得知,她的小命保起来就没之前那么顺利了。
掌柜的打眼一看,就瞧出慕容姒的心思。
“姑娘,方子上的大部分药材我济世堂都有,不过要去三楼。”
慕容姒不着痕迹的摸了摸腰间荷包,里面的银子应该够吧?
波澜不惊的点了点头,跟着掌柜的登上了三楼。
三楼里的药香的确要比一楼大堂里浓郁。
不用看,就知道其中有诸多稀奇珍贵的药材。
掌柜的拿着慕容姒的药方递给了三楼管事,那名管事看了一眼药方,又看了一眼慕容姒,不大确定的问:
“姑娘,这上面记载的八成药材,小的这里都有。不过,单说这一味——”
管事的点了点其中一个不起眼的位置,难为情的看着慕容姒,“是姑娘方子上最便宜的,售价就要五十两——”
慕容姒讶然失笑,这么贵?
那笑容,在管事的眼中是对百两银子的无视。
她自己却清楚,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她都解决不了。
掏出荷包,慕容姒清点着里面的银锭,随即拿着药方点在三个位置,壕气的道:“钱不是问题,但我今日带的不够,你先看看这三味药材有没有?”
“好的,姑娘稍等。”管事是个聪明的,立即钻进后堂找药。
就在这时,楼梯处传来一阵闷闷的脚步声。
声音沉稳,从容,带着微弱的血腥气,扑向慕容姒。
慕容姒抬眼去看,正对上一双充满杀气的眸光。
那人面色阴沉,手提大刀,一步一步踏上台阶。
他的目光足够犀利,犀利到仿佛能透过幂篱直射她的眉心,让她感到一股压迫的气势。
慕容姒扯了扯嘴角,这里的人怎地都是这样一副德行?
好像谁欠了他二百两银子没还似的。
思忖间,提刀男子已经越过她的身前,直奔柜台。
慕容姒盯着他的背影,他看似走得很溜,但还是被她看出了端倪。
那人的腿,就要瘸了!
“哐当”一声,男子猛地将大刀丢在柜台上,低喝道:“东方璃呢?”
管事听到动静,忙不迭从后堂跑了出来,待看清来人后,立即赔笑,“哟,楚公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那是对待慕容姒时不曾有过的真心笑容。
慕容姒撇撇嘴,生意人,惯会看人下菜碟。
不过那位楚公子的回答,倒是让慕容姒心情顿然舒畅。
“你这里是医馆,老子来不看病,难不成看你?”
管事难为情道:“原来是看诊的,时下少堂主不在京城,楚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话,不如让小的给您看看?”
难为管事一把年纪,还在楚公子面前“小的”的自称。
楚公子轻哼一声,“就你?一个风寒都治不好的假大夫?”
他轻蔑的看了一眼管事,拿起大刀,准备离去,“东方璃何时回京?”
“大约七日后。”管事对楚公子的傲慢似乎见怪不怪,丝毫不在意的回道。
楚公子点点头,不再说话。
还有两步就走到楼梯口时,眼前忽然刮起一阵香风。
“公子且慢!”

“你的腿三日内不就医,恐怕终生都走不路了!”
慕容姒反应过来时,人已经站在楚承杀的身前了。
她眯着眼睛咒骂自己多管闲事,再次睁眼时,眼底尽是肃然。
“这位公子,不如让管事的看看我有没有在唬人?”
管事的早就闻到了楚承杀身上的血腥气。
不过以楚承杀的身份,不带血腥气才是稀奇。
他从柜台里走出,疑惑的问向楚承杀,“楚公子受伤了?”
楚承杀平静的看着眼前矮他一头的女子,不甚在意的点了点头,“又非第一次受伤,何必如此大惊小怪?”
管事的点点头,“也是,没有大碍的话,那就等少堂主回京再看?”
他真的伺候不起眼前的杀神。
慕容姒却道:“管事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今日你不看看他的腿,日后他追究起来,说不定会将你打进七层地狱。”
从外表来看,楚公子是个习武之人。
一双健全的双腿对正常人都极其重要,更何况是对武人?还是他这种明摆着在刀尖上舔血的武人?
管事的微微皱眉,看了一眼楚承杀,又看了一眼慕容姒。
“楚公子,要不,小的给您看看?”
楚承杀定定的站在慕容姒面前,他在打量她。
他自负内力深厚,掩盖的天衣无缝,就连管事的都没看出来,一个透着幂篱面纱的女子,仅凭一眼就看出了他身患重伤?
怀揣着对慕容姒话的怀疑,楚承杀还是点点头,坐到一旁,大咧咧的撸起了裤腿——
“嘶!”
管事的还没凑近查看,就倒吸了口凉气。
慕容姒也看到,那截腿上横着一条手掌大小的伤痕。
暗黑色的血痂尚未完全干涸,触目惊心的鲜血便在其下蠢蠢欲动。
都这样了还能若无其事的走路?
是个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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