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巴医妃+病娇摄政王+女强+甜宠】
金针世家传人慕容姒意外穿越,成了身份显赫的摄政王妃。
只是,她空有一张倾国倾城的脸,竟是个哑子,还嫁给了疯子——
世人皆知摄政王阴狠残忍,只手遮天。
他就是行走在人间的厉鬼,比魑魅魍魉还暴戾疯狂,都猜他绝不可能会留下那个哑子!
直到某日哑子突然开口向他提出和离。
他却漫不经心的勾起她一缕发丝:“你强了本王就跑?这不好吧?”
慕容姒:呃?
小剧场1:
他提着一盏新做的人皮灯笼,指尖还滴着触目惊心的鲜血,为她照亮前方的路。
“还离吗?”
她凝望他,想摸针扎死他。
他披着凄迷的月光转身,唇角勾着温柔又危险的缱绻:“不怕,只要本王还活着就没人能拆散我们,你也不行!”
慕容姒:我真的栓Q了~
慕容姒一瘸一拐走出慈宁宫的时候,落日熔金,倦鸟归巢。
凝望了眼太和殿檐角两侧孤冷对望的鸱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真的穿越了!
穿到一个历史上没有的朝代乾国,身份则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其哑妃。
哑妃出身将军府,并非天生哑子,自六岁时,亲眼目睹将军府七十余口烧成干尸,哭喊了三天三夜之后,便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皇室为彰显对慕容家的福祉,大张旗鼓接将军遗孤慕容姒入宫,将养在太后的慈宁宫。
一晃,就是十年。
直到去岁太后含泪松开她的手,把她推进如人间炼狱般的摄政王府——
“慕容妹妹,慕容妹妹。”
就在慕容姒神游天际的时候,一声轻佻的低唤在阴冷甬道里回荡,似鬼似魂,吓得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抬眸望去,只见大皇子在几名小太监的簇拥下,正疾步朝她走来。
慕容姒很快接受了穿越的事实,后退一步冲大皇子施礼。
大皇子垂眸看着身前的人儿,即使披着厚重的披风,也掩盖不了她婀娜诱人的身姿。
再看她的脸——
慕容姒长得属于妩媚动人那一类的,偏偏还带着一股子傲气劲儿。
隐隐勾着他的征服欲,在无数个夜里幻想着驯服她为胯下之臣。
大皇子不由地舔了舔唇,“慕容妹妹,听闻你去求皇祖母了,皇祖母怎么说?”
慕容姒沉默垂头。
成婚一年,原主安分守己,尽量不去招惹摄政王。
原本就想这么熬着,以为总有一日会守的云开,求得一纸和离书。
不曾想和离没成,昨儿个竟忽然收到了摄政王的一份大礼!
是一对不知被鲜血浸泡了多少年的玉镯子!
她受惊过度,整夜未眠。
仿佛只要一闭眼,就能闻到镯子上的血腥味!
她决定不再等了,赌上与太后的十年情分,天刚拂晓就进宫求太后讨要和离恩典。
大雪簌簌下了一整日,她便捧着镯子在寒风中跪了一整日。
羸弱的身躯最终也没能赢过老天爷的雪上加霜,和太后铜墙铁壁的心,最终冻晕在皑雪银装的慈宁宫门前。
谁知,再次醒来她已经不再是“她”了。
感觉到脸颊还有些发热,四肢发软。
身为22世纪金针世家传人的慕容姒自行号脉,为这副新身子查探了一番。
还好还好,严重的病情只是有点低热而已。
至于其他的——来日方长!
慕容姒眸底悄然闪现一抹精光,全然忘记了大皇子的存在。
大皇子却只当她是落寞至极才忽略自己,凑近一步关切的道:
“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应当是没成了。你再忍些时日,待我有足够实力铲平王府时,我定第一个接你来到我身边。”
“只是。你毕竟成过婚,父皇和母后那里有些难办。慕容妹妹,你不介意做侧妃的对吗?我发誓下半辈子会好好疼你!”
慕容姒连连后退,“阿巴阿巴——”我真的栓Q了!
她“受宠若惊”的摆手,想用肢体语言去暗示大皇子,这件事情根本不可能。
可大皇子好像脑子不太聪明的样子,一厢情愿的以为她在说:能嫁给你我已经很满足,不敢奢求其他的位份。
大皇子眼里带着痴迷,“慕容妹妹,从小你就善解人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阿西八!”慕容姒憋得满脸涨红。
情急之下,她指了指大皇子身后的小太监,示意此处还有外人。
“无妨,他们都是我的心腹。更何况这天下谁人不知你我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
“要不是皇祖母执意把你许配给皇叔——”且慕容姒是个没有强势家族依仗的哑子,他早将人抬进府门了。
大皇子表白来得突然,套却下的早有预谋,“说到皇叔,如今也算你我共同的敌人了。想要尽快除之,慕容妹妹或许可以利用一下你在王府的优势,与我里应外合!”
世人都知道摄政王嫌弃她哑,更记恨太后自作主张点他鸳鸯,遂从未圆过房。
但慕容姒的皮囊可不是一般的姿色能媲美的。
大皇子坚信只要慕容姒肯下功夫,摄政王定能陷进她的温柔乡,从而为他所用——
慕容姒恨不得缝上他的嘴。
大皇子的确与慕容姒从小一同在宫里长大。
亏得他长得温润如玉,原主还把他视为唯一的朋友!
他不仅想睡她,还想利用她?!渣男!
况且她今日进宫是求和离,转眼就与大皇子“私定终身”,若是传了出去,在封建的古代,她浸十次猪笼可能都洗不清身上的罪名。
怕就怕连浸猪笼都是个奢求!
记忆里摄政王的手段,可不是用心狠手辣就能形容得清的!
慕容姒越想越慌,懊恼原主是个哑子,千言万语说不出口,推着大皇子拉开两人间距离,想尽快离开这缭乱的深宫。
奈何身子亏虚,一激动起来气血立刻上涌,导致头脑眩晕,整个人摇摇欲坠。
大皇子眼疾手快,钳着她的双肩将人圈拢入怀,怜惜的看着她:“慕容妹妹,你怎么样?”
慕容姒心中呐喊:不怎么样!
却又无能为力的倚靠大皇子勉强站着。
她双手不停的揉捏太阳穴,极力让自己恢复感知。
就在这时,寒风骤然而起,席卷起细碎的雪沙。
狭长幽深的巷子里,忽有阵阵碾雪声传来。
慕容姒与大皇子双双愕然回眸,甬道那头不知何时多了不计其数的宫人。
他们靠在两侧,瑟瑟发抖的朝甬道尽头方向跪伏——
那里,一白一黄两道身影并立。
白衣男子身量颀长,墨发束冠,因背光而立,慕容姒看不清他的面容。
可他身上散发的阴冷气场,好似比他身旁的皇帝还要更具威严。
大皇子本能的松开慕容姒,颤巍巍的躬身施礼:“儿臣见过父皇,见过皇叔。”
皇叔?!
慕容姒:完了!她完了!刚穿越她就玩完了!
她身子一软,这下彻底晕死在雪中了。
临倒下前,一声语调轻缓的戏谑传入耳中,让她连昏迷都昏的不安生。
“好一对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璧人啊——”
夜幕降临,王府笼罩在一片月色之中。
慕容姒从恐慌中惊起,怀疑自己做了个骇人听闻的梦,脱口/爆了句国粹,“阿巴!”
慕容姒:!
守夜丫鬟曲兰听到动静,进房掌灯,“王妃醒了?”
慕容姒点头,心里有很多话想问。
因为口不能言,只能认命的闭上双眼,重新躺回被窝。
然而曲兰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拉开幔帐对她道:“王妃,王爷有请。”
慕容姒猛地睁眼,忽然觉得房间内冷飕飕的。
摄政王肯娶她这个哑子也是太后倚老卖老逼迫成婚。
昨日他送那对血镯子,为得也是刺激她去求太后下和离懿旨。
在她任务没完成的情况下就寻她相见,摄政王裤裆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慕容姒十分清楚。
今夜逃是逃不掉了!
只求在皇宫与大皇子纠缠的一幕别被他误会,给她定个七出之条,来个五马分尸——
胡乱拢了件披风,慕容姒走出房间朝晨曦阁走去。
她刚跨院门,就见到两名护卫抬着一个竹架行色匆匆的从身边路过。
其中一人见到慕容姒,立即驻足,“见过王妃。”
慕容姒微微点头,瞥了眼竹架上衣衫褴褛的女……尸!
她满身是伤,七窍被挖得血肉模糊,手腕脚腕处的骨头已经断裂,仅靠皮肉链接着。
模样那叫一个惨!
慕容姒打了个寒颤,走在游廊下的身影被檐樑上的灯笼照得东摇西晃,她的心也跟着七上八下——
昏暗的书房里,一盏烛台顽强生辉。
侧坐烛台一方的白衣男子安静阖目,像是在岁月静好中小憩。
很难想象片刻前“偶遇”的女尸,是从这间书房抬出去的。
慕容姒无声地福了福身,等待半晌也没听到男子的回应,她偷偷抬眼。
男子白衣玉带,长发摘冠肆意披散,右手托着腮。
便是他闭着眼,也难掩他清俊绝伦的相貌。
尤其是俊挺的鼻梁左翼,有一颗芝麻粒儿大的黑痣,更显几分阴柔之美。
要凭此就将他划为不染凡尘的翩翩公子?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在原主的记忆里,他擅用人皮做灯笼,把头盖骨制成酒碗,用腿骨打磨成伞骨,取活人心头血只为研磨——
是行走在人间的厉鬼!
慕容姒不由地裹紧披风,下意识向后挪动,发出窸窸窣窣声响。
似是被声音吵醒,江怀胤眉心一蹙,缓缓睁眼。
清冷的目光越过烛台,落在慕容姒青色的披风上,暗沉的声音慵懒又危险。
“啧,王妃准备何时去皇子府?可需要本王添些嫁妆?”
慕容姒双腿一软,差点儿对他下跪。
他都听到了?
可她什么都没说啊?!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慕容姒动作由下跪转换成福身,摇头摆手一气呵成,急着解释:“阿巴——”!
她怀疑再这么哑下去,还没等到被摄政王做成人皮灯笼,就被自己一口浊气给噎死了。
江怀胤眯了眯眼,似是在等她的回答。
可她是个哑子呀!
她能做得除了干瞪眼来表示自己很委屈,她还能做什么?
江怀胤又发出一声漫不经心的轻笑,“呵!那王妃又准备如何与大皇子里应外合,将王府夷为平地?”
慕容姒真是服了!
威胁的话就不能一气儿说完?
她目光急速扫视,瞧见桌案上有纸有笔,忙不迭扑上前拿起笔,欲写下自己的辩词。
待看到砚台泛着暗暗的光晕时,她懵了。
好像是血!
执笔顿在半空,怎么办?是不是血?写还是不写?
满腹的话都变成了空白,她惶惶无措地定在那儿,整个脑子都在想他钟情于用心头血研磨的事,而这里刚有一具女尸新鲜出炉——
江怀胤却不急不缓,姿态慵懒靠着椅背,如玉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叩桌案。
每叩一下,都扰乱了慕容姒的心跳秩序。
她暗骂了一声:魔鬼!
随后她强装镇定,眸带真诚的正视他,想博取一下微薄的信任。
这一看不要紧,他鼻翼上那颗黑痣仿佛带着魔力,深深吸引着她的目光。
她的神情也在瞬间由慌乱转变成肃然。
江怀胤见她的反应,眉梢轻挑。
慕容姒不再犹豫,执笔点墨刷刷的写了几个字递给江怀胤。
【你中毒了?】
江怀胤剔了一眼娟秀而又暗藏锋芒的字迹,神情陡然一变,霎时间出手锁住她的脖颈,拉着她惨白的脸逼近自己。
“是你?!”
慕容姒呼吸一滞。
若说之前他还有个人样,那时下的他简直就是一只盯上猎物的毒蛇。
时时刻刻都有可能置她于死地。
不过呼吸可闻的距离,让慕容姒更加清晰的看清那颗黑痣,的确是中毒迹象。
慕容姒艰难地拍他胳膊,他却不为所动,面色越来越深沉,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紧。
“说,是谁让你对本王下毒的?是大皇子?还是太后?还是——你?”
慕容姒整个大无语!
她能说话的话还会给他机会掐死自己?
暗暗决定要尽快医治好哑疾,否则沉默就是死亡啊!
她马上就要撑不住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用指尖抵在他的胸膛上写道:
【我可以解毒!】
写完后,江怀胤动作依旧,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慕容姒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视线里开始出现点点金星。
手已经抬不起了,抱着最后的希望她用口型说:
【你中毒已深,命不久矣!不如相信我一次?】
江怀胤眼瞅见她白腻纤细的脖颈马上就要被自己捏断似的,若再紧一份力,仿佛她脸上痛苦的表情就能永远凝固在她的脸上。
沉默了一瞬,他忽地松手。
眉宇间凌厉的气势也顿然消失,慢条斯理的坐回檀木椅上,声音暗哑不辨喜怒:“本王如何相信你?”
慕容姒重获自由,大口呼吸,起伏的胸膛也渐渐平稳。
从表情来看,根本察觉不到她正在问候江怀胤的祖上一百八十代。
提起笔,她洋洋洒洒写了一页纸。
潦草的点出了江怀胤中毒后的症状,以及预估中毒的时间外,最后两句话才是重中之重。
【追查下毒之人的事情交给你,解毒的事情交给我。三个月,我保证你体内无毒,你也要保证我安然无恙!】
江怀胤当然看出她字里行间都在撇清她下毒的嫌疑,只是——
他眉毛一挑,威胁味甚浓,“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条件?”
慕容姒:“阿西八!”
慕容姒提笔:【先给我三天,就知道我有没有资格了。】
说一千道一万,都不如给他点颜色看看!
三天足够让他见识到她金针世家传人的本事!
从那颗黑痣的成色来看,江怀胤定是找了不少医生治过。
效果,显而易见的不好!
她不敢说天下只有她能治好他,只目前来看,他的确没有其他的办法。
慕容姒觉得好像握住了他的命脉,眼底闪过一丝沾沾自喜。
江怀胤幽幽的看着她,默不作声。
慕容姒倒也不急,左右她就算是死了,他也会在不久后的将来下去找她。
大不了,阎王殿里再扎死他!
书房里顿时针落可闻,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
须臾,一声突兀的敲门声打破了房内的沉寂。
江怀胤的目光没有离开过慕容姒,冷淡淡的应声:“进!”
护卫夜岚急匆匆走了进来,“启禀王爷,陛下送来些补品给王妃,并说明已将大殿下禁足,就是这时限——”
“不过是见到王妃晕倒出手相扶而已,既然陛下想要禁足他,那就让他去宗人府吧!至于时限——”江怀胤语气淡淡,“就由陛下定夺吧。”
夜岚应了一声,赶忙离去。
慕容姒刚平定一点点的心神又要崩溃了。
瞎子都能看出皇帝是在给大皇子求情,江怀胤却把人送进了宗人府?
不过想起大皇子那副人面兽心的样儿,慕容姒心底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三天是吧?”
江怀胤的突然出声让慕容姒的神志瞬间回笼。
她生花一笑,搓了搓手,亮出三根手指点头。
“好,三天后看不到成效的话——”江怀胤一边慢条斯理的说着,一边从身后书架上翻出一沓地图递给慕容姒。
慕容姒定睛一看,地图上山峦延绵,几处风水极佳的位置上用红色的朱砂点了几个圈圈!
墓地都为她选好了?
她真的会谢!
两人勉强达成交易,慕容姒紧绷的心情得以放松,回到寝房后一头就栽进了被窝。
这一觉睡得特别累,直到日高三丈才醒。
曲兰见慕容姒起身,连忙出门吩咐下人准备早膳。
等早膳好了,曲兰一边布菜一边对慕容姒道:“王妃,皇后娘娘差人来传王妃进宫。”
慕容姒咀嚼的动作一停,打量了一眼曲兰。
曲兰是太后给她的陪嫁宫女。
记忆里一直本本分分的,也把蒹葭苑打理的井井有条,实难分出是好是坏。
她虽第一次穿越,不懂规矩。
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穿越剧里后宅的那些血雨腥风,不都是从一个背信弃义的丫鬟开始的?
心里对曲兰保留态度,更衣洗漱后,怀揣着对皇后召见她的疑虑,再次踏进了让她浑身不自在的皇宫。
刚一进长春宫,皇后便满脸心疼的拉着慕容姒的手,“你这孩子怎就这么傻?天寒地冻的,铁人跪那么久都熬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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