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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管事的神情凝重,蹲下身仔细查看他的伤口,“这么严重楚公子为何不早说?要不是这位姑娘执意说你伤势严重,恐怕等到少堂主归来,公子这条腿不废也要瘸了。”
楚承杀这才意识到伤情的严重性,抬眼看向慕容姒,眼神里带着谢意。
慕容姒微微颔首,不再去看这厢动静。
对管事的忘记自己药材也不催促,静静的退到一旁安心等待。
一炷香功夫过去,管事的便摇头垂首的说:“楚公子,这伤势太过严重,小的只能帮您抑制伤口继续恶化,可这腐肉小的有点无能为力,届时楚公子的腿还是会——”
“东方璃在哪?我去找他。”楚承杀淡淡道。
慕容姒听到他的决定,心都提起来了。
幸好管事的是个懂行的,连忙阻止,“万万不可啊,楚公子万不能再过多动用体力,更不能使用武功啊!”
“那你说怎么办?”
管事的小心试探,“要不,小的动用一下关系,去求求太医院的人?”
楚承杀沉默,冰冷的眼神落在管事的身上,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管事的也觉得不妥,急得焦头烂额,“小的收到少堂主传来的信件,说是已经从万觅山出发,日子最快也要七日后到京城——”
“堂堂济世堂,连个小伤都治不好?”楚承杀腾地起身,被管事的吵得心烦,放下裤腿,气道:“罢了罢了,老子看东方璃也无心经管,天下第一医馆,不如就改名为天下第一药铺吧!”
说着,他起身就欲离去。
管事的拦不住,眼瞅见就要走到慕容姒身前,她再次管不住嘴的上前,“这位公子,若是信得过我,不如让我看看?”
“你?”管事的比楚承杀还激动,姑奶奶哟,您可别添乱了!
为得并非担忧楚承杀的腿,而是担心慕容姒不小心惹到眼前的人,继而被埋山山,睡板板!
慕容姒将管事的表现在脸上的心理活动看在眼里,无惧的仰头盯着楚承杀,“我保不了公子能够痊愈,但至少能在那位少堂主回来之前,保证腐肉彻底清除。”
楚承杀看着她坚定的眼眸,静默几息,调头走进后堂。
那里,是管事的坐堂看诊的厢房。
意思再明显不过,他同意了!
慕容姒连忙跟了进去。
管事的在空旷的三楼前堂里,陷入一阵自我怀疑。
究竟谁是这里的主人?
“事先说好,我不是什么好人,姑娘医治不成,我不怨你。但你若加重我的病情,就休怪我手中的刀无情了!”
楚承杀自顾自躺在竹藤长椅上,轻描淡写的说着。
手中的大刀打横放在怀中,隐隐泛着威胁的光晕。
慕容姒心想她什么煞神没见过?家里正有一尊呢!还会怕他?
“我也先说好,我不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若真控制了公子的伤势,还请公子按照市价付上诊金。”
楚承杀不甚在意的闭上眼眸,“就怕姑娘无福消受。”
慕容姒被江怀胤吓出胆量了,楚承杀的威胁对她来说毫无杀伤力。
她随手拿起一旁的针囊,每一针都干净利落的扎在楚承杀的腿上。
神情专注。
连在旁的管事的都不自觉正色起来。
足足忙乎了一炷香的时间,慕容姒收起针囊,转身对管事的吩咐取一些能麻痹疼痛的药膏,另外还要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和高浓度的酒。
管事的疑惑,但看在慕容姒之前施针的份上,还是选择相信慕容姒。
后堂之中,静谧如斯。
偶有楚承杀的闷哼声和管事的局促的呼吸声。
一个是疼的,另一个是吓的。
管事的行医多年,并非楚承杀口中的连个风寒都治不好,相反他的名声在江湖上亦是赫赫有名。
然而慕容姒解决伤口的手法简单粗暴,直接用银针锁住伤口周围的血脉,再用锋利的匕首挖掉腐肉。
“嘶!”
管事的都疼到龇牙咧嘴,那年纪轻轻的姑娘是如何下得去手的?
实在不忍继续看下去,转身逃离了后堂。
与此同时,江怀胤刚刚下朝,感受着久违的轻快步伐,脑海里尽是那个满面肃然的面庞。
夜岚站在马车前,立即对江怀胤禀道:“主子,下面的人说将暗夜门的人给跟丢了——”
江怀胤挑开车帘,动作行云流水,淡淡点头,“无妨。”
暗夜门是专业的杀手组织,不久前刚对他进行过一场刺杀。
双方都死伤惨重。
其中几人混乱逃走,江怀胤也没抱多大希望会抓住活口。
“不过。”夜岚又道:“左护法的腿,受了属下狠狠一击,应当是废了。”

楚承杀的腿伤于慕容姒来说真是小意思。
也就是古代没有手术设备,不然慕容姒还能狠狠的敲上一笔。
管事的叹为观止,直放彩虹屁,“小的眼拙,居然看不出姑娘是同行。不知姑娘可否透漏名讳?师承哪家?”
慕容姒谦虚摆手,“无名小卒不足挂齿,还请管事的尽快找出我所需要的几味药材。”
管事的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失落。
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医术的人,若能被济世堂所用,那将来定当会大放异彩。
可他也并非是强人所难之人。
慕容姒明里暗里都带着一股难言之隐,他也不好继续追问。
便闷头进了后堂,直叹:“可惜了,可惜了。”
再次露面时,管事的敛去心中惋惜,手中也多了几包药材。
“姑娘那好,银子不用付了。楚公子已经吩咐小的,记在公子的账上了。”
慕容姒诧异的看了一眼后堂的方向,接而心满意足的查看“诊金”,面上喜色难掩。
果然,无论什么时代,男人掏钱包的动作都是最帅的!
只不过令她头疼的是,发现药材并不齐全。
“管事的,珊瑚血您店里没有?”
管事的目露难色,“珊瑚血是个可遇不可求的东西,小店确实没有——”
慕容姒双肩耷拉,拎着药包准备走人,“好,劳烦管事的帮我留意一下,钱不是问题!”江怀胤有的是!
管事的赔笑,走出柜台凑近慕容姒小声道:“那是那是,不过姑娘若真急用珊瑚血,不如去一趟相府看看?”
他声音压得极低,慕容姒还见他挤眉弄眼的,当下露出心领神会的笑,“多谢了。”
有了珊瑚血的消息,江怀胤的余毒基本就算有保障了。
慕容姒心情大好,直呼今日是她最幸运的一天。
然而这份幸运只维持了短暂一路,在马车驶入王府的时候,顿然烟消云散。
好巧不巧,她与江怀胤同时进府。
微微福身,慕容姒没说话,垂首在原地等待江怀胤先走。
江怀胤半垂的凤眸抬了起来,落在她怀里大大小小的药包上,意味不明地道:“来晨曦阁。”
慕容姒每一个细胞都在排斥江怀胤,面上还要保持乖巧的跟在他身后,感觉他又要搞事情,心底一阵警惕的来到晨曦阁。
她笑着试探,“王爷,找我什么事?”
几个时辰没见,她的声音越来越清晰了。
江怀胤解开彰显着身份尊贵的奢华大氅,挑眉看她,“今日不施针?”
慕容姒恍然大悟,“施。”
放下药包,慕容姒取来针囊,眼珠一转,“王爷,今日施针面积会比较大,过后便不能沐浴,你要不要先去沐浴?”
她也好吃个晚饭恢复些体力!
折腾一整天,她感觉有点撑不住了。
江怀胤却笑了,笑里带着直逼她心脏的软刀子,“也好,那王妃伺候本王沐浴。”
是肯定句,并非疑问句!
慕容姒咬了咬唇,还能说什么?
只得把心一横,颤颤巍巍的随他共进浴房。
玉指纤纤,穿透满室氤氲,生疏的游离在他的身上,为他宽衣解带。
待到只剩下亵裤时,慕容姒感到有点难为情,抬眸看一眼江怀胤的面色,“王、王爷,这?”
慕容姒实难理解,她到底哪样反应得到了江怀胤的认可,他居然勾着薄唇,如天价赏赐般的冲她摆了摆手,“退下吧。”
另她当即如蒙大赦,退了下去。
这个反应好像又刺中了江怀胤的笑点,她转身的一瞬,分明在他狭长勾人的凤眸上,看到细微的笑意。
慕容姒放下垂帘,隔空剔眼。
挥了挥膀子,准备先回蒹葭苑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眼前却忽然映出夜岚岿然不动的身影,手里还拎着个食盒,那表情好似在担忧慕容姒脚底抹油,连夜出逃!
“王妃,请用膳。”
慕容姒:!
食盒也不知夜岚从哪里得来的,里面的菜肴,比起曲兰为她准备的更加精致美味。
一不小心,吃多了。
吃得多了,人就容易打盹。
耳畔还有浴房中传来的淅淅沥沥梳洗声,慕容姒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眼皮越来越沉,有些昏昏欲睡。
恍惚间,突然感觉脖颈一凉,心底猛然出现一个念头。
江怀胤那双夺取无数人生命的魔爪,终于抓在了她一拧就断的脖子上!
她猛地颤身,不敢回头确认,当即箭步逃离。
迷迷糊糊时候的求生欲让她见门就进,等到理智完全归位的同时,眼前见到的竟是一副“美人出浴图”。
慕容姒僵在原地,瞳孔猛缩,不可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画面——
晶莹的水珠,顺着他胸腔上如玉刻的线条滑落,滴在紧致的人鱼线上。
性感又迷人。
如果他不用那么充满杀意和略带轻蔑的眼神看她,就更完美了!
还有,人鱼腰线下面,有点不太可爱!
倒是让慕容姒体验到什么是——猛女害羞!
江怀胤拽起衣架上的干巾,龙卷风似的挡住身上重要部位。
见慕容姒还立在原地呆呆的望着他,长腿跨出木桶,荡出一阵水花,杀气凌然,素容冷笑:“王妃想要与本王共浴?”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姒眨巴眼睛,嗓音干涩,透着一股道不明的羞涩。
江怀胤步履慵懒,语气也很温和,“那王妃是责怪本王,至今没给王妃一个花烛夜了?”
尽管他态度不错,让人分不清喜怒,可慕容姒还是不能忽略那双触感冰冷的大手,正摩挲着她的脖颈。
慕容姒五官全部拧在一起,缩着脖子躲闪他的威胁,“王爷金尊玉贵,万不敢肖想。”
她这一躲不要紧,厚重的衣衫仿佛沾了火,竟若有似无的摩挲在他的小腹上。
酷似,天火燎原!
一片白玉的皮囊,迅速爬满绯色。
慕容姒慌了。
她不是没有常识的傻子,那道绯色的寓意她懂!
眼见不够蔽体的干巾,像变魔术一般的缓缓升起,她眉心突突的后退一步,转移话题,“王爷既然已经洗好,那赶紧施针吧?”
江怀胤绷着一张色绝桃李的脸,眯起了眼睛。
将腾起的“火气”尽数压下,哑着声音闷哼一声,“滚出去!”

她是谁?她在哪?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
大脑乱哄哄的一团,眼前还不断浮现出那张“美人出浴图”。
慕容姒狠狠地拧了一下大腿,四散的神志才终于回笼。
江怀胤再次现身时,穿戴整洁,眉眼间欲色尽褪。
慕容姒憋着一口怨气,不去抬头看他,却见到地上修长的影子,像一只尊贵的黑猫,正踏着优雅的步伐朝她走来。
她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面无表情的指着床榻,“王爷,请。”
江怀胤的脚步像是刻意放慢,走到床榻前的时候,慕容姒感觉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本王明日要离京,归期不定,可会延误王妃的诊治?”
经过慕容姒面前的时候,江怀胤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声,语气之平缓,好像原谅了她的冒失。
慕容姒诧异看他,“归期不定?是多久?”
半个月内还好说,如果拖久了,之前的努力可就全废了。
说不定还会毒发严重,给她增加负担。
江怀胤不紧不慢的解开衣衫,趴伏在榻上,“快则三五日,慢则半月有余。”
慕容姒:“那清除余毒的时日可就要王爷宽限几天了。”
江怀胤点头,“既是交易,三个月内必定会留你性命,本王并非言而无信之人。”
字字温和,却又字字带着威胁。
慕容姒信他才怪。
敛起思绪,她打开针囊,这才看向江怀胤的背部。
他皮肤白到几乎发光,在橙黄色烛光的照耀下,泛着一层与生俱来的贵气之光。
然而,一团“贵气”的中央却有块褐色疤痕凸起,如一条狰狞的狼头,趴伏在他的身上,冲她狞笑——
那是被火灼过的痕迹!
慕容姒的眉头拧了起来,他居然受过般严重的伤?
小心翼翼看了眼江怀胤的脸色,慕容姒抿唇试探道:“要不要叫人生个火炉?”
“不必。”江怀胤的目光骤然变冷,隔着冰冻三尺的冷漠,望着帐帘喃喃,“知道本王为什么不喜火吗?”
慕容姒捏着银针的手指一颤,微微摇头,表示不是很想知道。
江怀胤幽幽道:“因为火灼的滋味,本王尝过。”
那个烙印灼伤的不止是他的皮肤,还有他向往亲情的炙热之心。
慕容姒落下一针,指腹在不经意间轻触那个“狼头”,是冰冷的,冻手的。
她触电般的收回手,看了他一眼,见他毫无反应才继续落针。
脑海里浮现出十年前,她刚入慈宁宫时的场景。
那时先帝还在,太后还是皇后。
如大多数登上六宫之主的女子一样,是个留不住帝王情的皇后。
为争夺皇帝宠爱,皇后走了疯魔的捷径,竟在寒冬数九的夜里,将小儿子寝殿内的火炉打翻,烧得正旺的炭火,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熟睡中的江怀胤身上——
拔出银针,慕容姒心底说不出的纠结。
待将所有银针收回针囊后,她弱弱问道:“伤疤年头久了,彻底修复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可以使它暗淡一些——”
江怀胤捞起一旁的衣衫,一件件穿好,低眸嗤笑,“暗淡又如何?能掩盖它曾出现过的事实吗?”
慕容姒沉默,心底竟生出一丝想要安慰他的念头。
江怀胤冷笑着起身,无所谓道:“王妃在心疼本王?”
慕容姒脸唰地一红,那点卑微的同情心顿时烟消云散。
这人脑回路怕是有点问题!
江怀胤无心再打趣下去,音色忽沉,“本王不在京都的这段时日,想必宫中的‘贵人’会找王妃,倘若王妃不愿进宫,可以本王为借口。”
慕容姒还在斟酌借口,话题转移的有点快,令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谁会找我?”
“很多人。”江怀胤坐在榻檐,仿佛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如实在推脱不成,本王会给王妃留下护卫。毕竟,本王说过会保王妃三月内,性命无忧。”
慕容姒激动得眼神都亮了,“夜岚吗?”
江怀胤面色沉了下来,“王妃与夜岚相熟?”
慕容姒摇头,“是我只认得夜岚。”
偌大的王府,只有蒹葭苑是慕容姒能够随便出入的地界。
至于晨曦阁有多少护卫,江怀胤有多少暗卫,她这个表面王妃,根本无从得知。
就连夜岚,也是近几日才混了个眼熟。
江怀胤定定地凝视了她很久,眉宇间的清润仿佛被乌云遮了去,黑洞洞的。
慕容姒头皮又开始麻了。
抓紧针囊,站在一旁垂首,感到空气有点窒息,“我只是随口一说,王爷决定我自当遵从——”
她呈现出的是无比胆小且无助的神情,隐隐间,还有着对他的敬畏。
果不其然,他面容上的乌云缓缓消散,唇角的笑容也渐渐扩大,抬手抚上她的脸颊,将那缕碍眼的碎发掖至耳后,“王妃若想,可随夜岚一同出京。”
慕容姒本能的向后退,看着江怀胤还顿在半空的手,终究是忍无可忍的道:“王爷,我句句属实,也真心为王爷解毒。”
“当初留下的约法三章已经说明,请王爷不要动辄用饱含杀意的眼神看我。”
她当真憋屈极了,将心底的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江怀胤平静的神色忽有波动,转而极具温柔地笑道:“本王可什么都没说啊——”
他是没说,可那反常的举动比拿刀架在她脖子上还要瘆人。
慕容姒撇撇嘴,镇定的面容下是狂躁不安的急躁。
“我知王爷看我不顺眼,每一字一句里都是带着对我的试探,其实大可不必。”
“太后指婚,对我什么话都没说,我并非太后的眼线。”
江怀胤被她语气中的投诚给气笑了。
她以为他不知道?
她若真是太后的眼线,恐怕早在成亲之前,就以死无全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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