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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都是奴家的错,奴家愿凭王爷处置。”
旋即,她仰头闭眼,等待世上最诛心的凌迟。
江怀胤捻了捻手指,还未动作,身后慕容姒竟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不要!”
慕容姒箭步冲到江怀胤的身旁,双手紧紧包裹住他的手,目露祈求。
“王爷,我可以证明她并非故意,她的本意是想杀我,对王爷没有任何敌意,你不要杀她!”
慕容姒急了,忘记松开江怀胤的手,还捧着他的手掌抵在自己的胸前,一双亮如星辰的眸子透着急切,语无伦次的想阻止江怀胤杀掉君窈。
江怀胤眼神有些松动,手心手背都是她温热的触感,顺着他的手臂,流淌全身,让他满腔的杀心瞬间冰消雪融。
“她要杀你,你还在为她说话?”
“可我不是好好的吗?”慕容姒抽空瞥了一眼目光呆滞的君窈,想必江怀胤的态度,比亲手杀了她,还更让她痛苦。
慕容姒叹了口气,重新看向江怀胤,“她于我是伤害未遂,于王爷是误伤——她罪不至死,求王爷网开一面,留她一命。”
说话间,慕容姒的手指还紧紧松松的握着江怀胤的手掌,话音落下后,等待江怀胤的心情过于紧张,她竟下意识的握紧他的手,还不自知。
眉宇间郁气逐渐疏散,江怀胤寡淡的睨着君窈,“但本王终归是伤了。”
“我可以治!我保证王爷手上不会留下任何印记!”慕容姒连忙道。
江怀胤挑眉,“仅此而已?”
“那,那王爷还有什么吩咐?”慕容姒嘴唇发抖,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江怀胤淡笑道:“刚刚让本王闭嘴的是谁?斥责本王的人是谁?说本王不行的人是谁?本王因王妃受伤,王妃医治是职责所在。至于先前污蔑本王,还有——”
他手掌从她掌心挣脱开来,向上移去,停在她的下巴上,目光则上下打量她一身男装扮相的身体。
“放过她的命,这可是一笔不小的人情,王妃想好怎么还了吗?”
慕容姒头皮发麻,嗓子发干,大脑轰然炸响。
他他他,该不会是馋她身子了吧?
慕容姒墨黑瞳仁滴溜溜转了一圈,脸颊蓦地红了起来。
不用猜,江怀胤就知道她脑子里又被不干净的东西覆盖了。
唇角微勾,松开了她的下巴,转身的一瞬间神情又恢复了之前的薄情。
“王妃替你求情,本王今日便放了你。滚出京城,别让本王再看见你。”
话罢,他看了慕容姒一眼,转身离开房间。
慕容姒抿唇,看着地上明明活着却与死无异的君窈,摇了摇头,“离开京城,或许与你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姑娘好自为之,再也不见。”
她是受东方璃之托来给君窈医治的。
病没看成,还在她的伤口上撒了把盐。
慕容姒心情有些沉痛,在江怀胤手中讨回了君窈的命,还不至于慈善到临走前还给君窈留下方子。
是死是活,看天意吧。
慕容姒紧随江怀胤身后走出房门,见到锈锈白鹭还有琴娘并排而立。
三人身前,横着一把泛着寒芒的长剑。
慕容姒头又开始疼了,尤其是见到锈锈那副想哭还不敢哭的表情时,她双肩耷拉下来,冲夜岚道:
“他们是我留在门外的,有什么事,冲我来。”
长剑如灵蛇般在空中旋转几个圈后,“叮”的一声,收入剑鞘。
夜岚恭敬拱手,“见过王妃,马车已经等候多时,王妃可随时进宫。”
“进宫?”慕容姒诧异反问。
夜岚快速看了眼早已走向楼梯的背影,想了想,道:“太后病重,召王妃入宫。”
“竟有此事?”慕容姒双眼瞪得溜圆,难怪江怀胤会找到青楼来。
慕容姒连忙冲楼梯口跑去,追赶江怀胤。
“王爷怎么不早说啊?”
早说的话,后面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慕容姒心累的跑着,又是想扎死江怀胤的一天!

第79章 五味杂陈
虽说有江怀胤保驾护航,但宫门一旦关闭,慕容姒再想进宫,过程还是少不了一番折腾。
坐在马车中,慕容姒焦急的问向江怀胤,“能不能直接进宫?”
“可以。”江怀胤利落的答应,从暗格里取出一身衣裳丢给慕容姒。
厚重的衣衫乱七八糟的盖在慕容姒的身上,她好不容易从中探出头来,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你要以男装的扮相进宫?”江怀胤一言难尽的看着她。
慕容姒抿唇,她当然知道要换回女装,诧异江怀胤准备周全的同时,又尴尬于如何换衣裳。
就在刚刚,江怀胤在青楼的时候,可是对她透露出了“垂涎三尺”的暗号呢!
慕容姒纠结了须臾,弱弱的开口问道:“要不,先回府?”
“本王的手还要尽快包扎,若留下疤痕,本王——”
“行,我还是先给王爷消毒止血吧!”
慕容姒咬着牙道。
江怀胤的表情太过镇定,以至于她把伤势给忘记了。
拉过小几,让烛火能清晰的照亮他的手。
伤口不大,却很深。鲜血蠢蠢欲动的向外流淌,倒不多,却也足够让人心惊胆寒。
慕容姒神情专注,掏出针囊,扎在几处穴位上。
待血止住后,用丝帕轻轻缠绕他的手掌。
又从中衣上撕下一条柔软的料子,将丝帕绑住。
最后系了个蝴蝶结,慕容姒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香汗。
她专心致志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神秘的气势。
让江怀胤好想去了解她的内心,想知道她还有多少本事,是江怀胤所不知的。
随着车厢颠簸的幅度,她每次动作的时候,都好像随时都要扑进他怀里似的。
引人期待。
江怀胤就那么静静的望着她,心底惊觉,他似乎,从来都不曾了解这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王妃。
慕容姒用手背擦去额头上的汗珠,对江怀胤笑了笑,“好了,血已经止住了,不过王爷还需要涂抹一些金疮药。我身上没带——”
“嗯。”江怀胤若无其事的转过身去,慢悠悠道:“快到皇宫了。”
慕容姒瞥了眼那身女装,垂下了头。
不仅穿着男装,袖口和中衣上都被撕下了几条料子。
可想而知,要以这身装扮进宫,会有多吸引旁人的目光。
慕容姒紧咬着下唇,慢慢抬手,伸向领口的扣子。
宽衣解带的声音很微弱,但江怀胤透过映照在车壁上的影子,还是能分辨出慕容姒已经进行到哪一步了。
他眉心突突直跳,感觉车厢里的温度在瞬间升高了一倍不止。
捏了捏眉心,江怀胤忽然抬手向后击出一道掌风,烛火在掌风中挣扎了几下,终是不敌江怀胤的执着,熄灭了。
车厢内,顿时陷入黑暗。
慕容姒手中的动作一顿,过了几息,才适应眼前的黑暗。
“街上来往行人多,车壁上的影子会被旁人看去。”
江怀胤淡漠的解释道。
慕容姒无声点头,继续更换衣裳。
待脱到只剩一件小衣时,明明连自己都看不清自己,慕容姒还是感到一阵羞臊。
眼睫微垂,敛去不明意味的眸光,慕容姒安静的替换着衣裳。
江怀胤耳力超群,入目所及尽是黑暗,静谧的空气里时不时传出衣料摩擦的声音,不免引人遐想。
摸黑穿戴好后,慕容姒轻声开口,“好了,可以燃烛了。”
江怀胤不答,车厢里一如既往的静寂。
慕容姒抬头看向那团背对着自己的黑影,疑惑的开口,“王爷?”
“马上就到皇宫了,不必麻烦。”江怀胤的声音中有一丝的不耐烦。
慕容姒识相的闭了嘴。
她不知道的是,江怀胤的心里正在剧烈的挣扎。
他的心尖上,刚刚有股强烈的感觉划过,他却没能抓住,他正在沉思那种奇妙感觉的原因,并知晓自己现在的神情定是有些怪异。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如此窘态,只想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没过多久,马车终于停靠在宫门前。
慕容姒视线恢复光明,借着宫门两旁的篝火,慕容姒再次确定身上的衣着没出纰漏后,才对江怀胤福了福身。
“多谢王爷。”
“客套话本王听得多了,王妃倒不如想想该如何报答本王。”
江怀胤双手交叉在狐裘下,下巴轻抬,眼皮微垂。
说不出的雍容高贵。
慕容姒撇了撇嘴,“那大恩不言谢,我先进去看望太后了。”
“王妃?哟,王妃您可来了——”
季公公在王府等了一个时辰,在宫门前又等了一个时辰。
一双老寒腿,都要站不住了。
眼看城门就要关闭,以为今日等不到慕容姒了,刚转身准备去向皇帝请罪,就听到身后嘈杂的声音。
回头一看,季公公差点老泪纵横。
小跑着冲到江怀胤和慕容姒的身前,季公公道:“老奴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他的出现,打破了江怀胤与慕容姒的唇枪舌战,江怀胤别过目光,冷哼一声:“免礼。”
慕容姒却急了,上前扶起季公公,一边拉着人往宫内走,一边询问:“太后如何了?之前不是好好的?怎么我刚出宫,太后便又病了?许院首是如何说的?”
她吐字如珠,一连发出许多质问,让季公公接应不暇。
从第一个问题开始回答的时候,两人已经走进宫门。
恰逢宫门关闭的时间,禁卫军小跑着奔向江怀胤,低低问了声:“王爷,可是要进宫?”
江怀胤的目光越过禁卫军,落在渐行渐远的那个背影上,自嘲一笑,“不必,关门吧。”
话罢,他转身登上了马车。
另一边,慕容姒一半的心思在听季公公的讲解,眼角的余光却始终注视着宫门的方向。
听到大门关合的声音,慕容姒停下脚步,回眸看了一眼。
两扇大门尚有一人宽的距离,透过那个缝隙,慕容姒瞥见了江怀胤登上马车时的一刹。
还有他握着车壁的那只包着粉色丝帕的手。
季公公还在忘我的说着,察觉身旁的人影顿住,他立即闭了嘴,顺着慕容姒的视线望去。
“王妃?”
“季公公请继续。”慕容姒神色如常,心中却五味杂陈。
江怀胤怎么越来越怪了?

慕容姒到来的时候,正听到皇帝怒斥皇后的声音。
“这么晚了,皇后带人来也不怕扰了太后歇息?”
“陛下,妹妹们也是担忧太后的身子——”皇后惶惶无措的从椅子上起身,走向皇帝,目光扫视一圈哭红了眼的嫔妃们,尤其是在角落里安静坐着的丽妃身上多留了一瞬。
皇帝铁青着脸,“许院首说了,太后的病情不宜吵闹,你们都回吧。”
“是。”丽妃第一个起身,对皇帝道:“陛下也请仔细着龙体,嫔妾告退。”
所有妃嫔一呼百应,接二连三的与皇帝皇后辞别。
她们来慈宁宫哪里是担忧太后?还不是皇后下令通知各宫,太后再次病重!
虽然没有直言邀请妃嫔一同前往慈宁宫,但皇后的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来了,顶多与皇后共进退,听陛下的斥责。
如果不来,那日后皇后找起麻烦来,可就不是一顿斥责那么简单了!
丽妃扭头便走,正巧与慕容姒打了个照面。
丽妃浅笑,“王妃来了,陛下早已等候多时,王妃请。”
慕容姒冲几位妃嫔微微福身,人多眼杂,不好与丽妃直言有关于她头疾的事,点了点头后,转身去了殿里。
“慕容姒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正犹豫着要不要也离开的时候,就听到慕容姒的声音,心中一喜,迎了上去。
“姒儿你终于来了,母后一直念叨你呢。”
皇帝负手而立,冷眼打量着慕容姒。
从前慕容姒没嫁给江怀胤的时候,二人有过几次照面,碍于慕容姒是个哑巴,又能讨得太后喜欢,皇帝从未把人放在眼里。
如今却不同了。
慕容姒正值女子最美好的二八年华,一张朱唇频频翕动,声音如铃,悦耳动听。
同为男子,还是坐拥三千佳丽的天子,都隐隐被她勾去目光。
想必江怀胤的沉沦,也指日可待了!
皇帝收起怒容,淡淡的对慕容姒道:“王妃平身,许久未曾慰问王妃,王妃近来可好?”
慕容姒想进去看看太后,又不敢直接让皇帝闭嘴,乖巧的回答皇帝的问话。
“回陛下,一切安好。”
“朕刚从寝殿出来,太后并未入睡,王妃现在进去还能来得及,说不准太后见到王妃后,心情大好,能安稳的睡个觉。”
好在皇帝并没有多留慕容姒的意思,只深深的看了她半晌后,拂袖离去。
皇帝离开,皇后也不好多留。
叮嘱了慕容姒几声后,在宫女的搀扶下去追皇帝离开的身影。
慕容姒暗暗的松了口气,连忙赶去寝殿。
寝殿内,急促的咳嗽声在门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慕容姒轻轻叩门,“太后,姒儿来了。”
咳嗽声有所收敛,等了没一会,殿门从内打开,玉嬷嬷伸手将慕容姒请了进去。
“王妃,太后在等您呢。”
一阵辛辣的药气扑面而来,慕容姒紧锁着眉头,走向床榻。
“太后,您怎么样了?”
太后面色苍白,比之前暴病的时候更加虚弱。
面对慕容姒的关心,太后还是摇了摇头,伸手轻抚着她的手,“哀家没事,刚吃过药,好多了。”
慕容姒将太后的手反握在掌心,暗暗去探太后的脉象,眉头越皱越深。
“怎么会这样?姒儿离开时明明好多了——”
“所有入口和贴身的东西都是检查过才用的,许院首却说已经确定就是人为,真不明白问题究竟出在哪里!”玉嬷嬷懊恼的咬唇,对慕容姒解释。
太后轻扯唇角,安慰慕容姒:“或许哀家真的老了。”老到任人用下作的手段伤害自己,都查不出个真相来!
“不对。”慕容姒抽回手,犀利的眸子打量寝殿所有的摆设。
“玉嬷嬷,寝殿的摆设一个都不要动。”转身又对太后道:“太后,您要不先换一间寝殿休养?”
太后眼神闪烁,“你怀疑问题出在这里?”
“不是怀疑,是确定!”慕容姒语速放慢,漫无目的的在寝殿内走着,整理了一番脑海里的思绪,道:“既然入口的东西都有人事先试毒,那极有可能是用的东西出了问题。”
她走到妆奁前,抬起一把梳子在鼻下闻了闻,放下。
又拿起一支金凤朱钗,看了看。
“有些东西,在这慈宁宫,只有太后一人能用,这就是漏洞!”
慕容姒愈发相信自己的猜测。
这次太后的脉象,由于她来得早,体内余毒并未散尽。
想必许院首也是发现太后体内的毒素,才敢如此笃定是人为的。
慕容姒急道:“不行,玉嬷嬷,尽快安排太后离开这间寝殿。”
“这——”玉嬷嬷倒是想,但寝殿是太后当年晋升为皇后开始,就一直住的地方。
哪怕避暑或是冬猎,太后都因为认床,而带上一些平时常用的东西。
住了几十年了,岂能说换就换?
玉嬷嬷为难的看向太后,不知该如何开口劝说。
太后沉着脸,双手紧紧的抓着床沿,目光越来越冷。
“好,玉容,按照姒儿的话去做。哀家倒想看看,到底是地下的冤魂来找哀家了,还是哪个活着的人嫌命太长了!”
她掀开被子,想要去抓披风。
慕容姒快一步,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为太后披上。
“这里的东西就不要再碰了,太后您先将就一下,先用姒儿的。”
太后垂头看了眼月白色的披风,是蜀锦的料子,有些似曾相识。
她想了想,唇角缓缓勾起,冲慕容姒点头,“今晚时辰不早了,你先回似锦殿,休息一晚再说。”
慕容姒坚定摇头,与玉嬷嬷一左一右的搀扶太后走向门口,“有些东西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挥发掉,太后不必担忧姒儿,姒儿会找来许院首,今晚就算将寝殿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出真正的答案来!”
太后一怔,转而笑了,紧接着是剧烈的咳嗽了几声。
慕容姒轻拍太后的后背,“太后放心,既然有了方向,水落石出是迟早的问题。”
“好,咳咳。”太后又掩嘴轻咳,拢紧身上的披风,“那哀家先去了。”
送走太后,慕容姒吩咐人去太医院请许院首。
自己则站在空荡荡的寝殿内,开始了一寸一寸的搜索。

来往的客人越来越少,显得有些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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