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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太后、皇帝,还有皇后,三人异口同声对青禾进行咆哮。
聚集在慈宁宫的其他宫婢都抬手捂眼,或是掩住口鼻,愣是不敢发出任何声音,都呆愣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青禾。
只有慕容姒,蹙着眉头,箭步冲向青禾。
可一切都晚了。
殷红的鲜血像是绽开的月季花,妖异的花瓣在空中盘旋,飘落在慕容姒淡青色的衣襟上。
慕容姒一把抱住即将倒地的青禾,悲悯的望着她,“为什么?”
奄奄一息的青禾张了张嘴,一口鲜血顺着唇角涌出,她笑了笑,血泪交织的面容,在这一刻,永远固定。
“好,好,好!”
太后气极反笑,站起身子,冷幽幽的目光像是盯上猎物的毒蛇,看的皇后背脊发寒。
“这便是长春宫的掌事宫女,可见皇后平日里教导有方!”
“母后慎言!”皇后心情沉痛,青禾是她最信任的宫女,夹竹桃一事,她也只敢相信青禾,对才全权交给青禾处理。
青禾为了她,将所有罪名包揽在身。
皇后心里恨,恨白白可惜了青禾的一条命,太后那副老骨头还依然活着!
她怕压制不住心中的怨恨,将目光投向皇帝,楚楚可怜的哭诉着:“陛下,臣妾没做过的事,臣妾是不会认的。臣妾有皇儿,手握凤印,怎会不知足的为自己找麻烦?”
“试问陛下,臣妾若伤了太后,于臣妾来说可有丁点好处?”
皇帝冷眸微眯,听出了皇后的弦外之音。
江夙卿是当今唯一嫡子。
若背负了一个生母歹毒的名分,那往后的日子——
“母后险遭他人毒害,皇后到底是有错的!御下无方,未能察觉亲信对母后不敬,实乃皇后失职!”
皇帝一字一句的说着。
如今已经死无对证。
太后闭上双眼,深吸口气,再次睁眼时,满眼里都是疲惫。
“哀家乏了,后面的就由皇帝处置吧。”
皇帝放柔语气,恭敬的对太后道:“母后,沈氏粗心大意,需好生静养,不宜再管理六宫。在这期间,儿臣提议让丽妃主持大局,若丽妃有什么不会的地方,还请母后多提携提携。”
“陛下?”皇后稍有平复的心,再次剧烈颤动起来。
“臣妾并无任何过错,陛下不能如此对待臣妾啊!”
太后瞥了皇后一眼,轻抚额头,“一惊一乍的,吵的哀家头疼。就按照陛下所说,都退下吧!”
皇帝眸带威胁的冷意,“从即日起,皇后在长春宫礼佛抄经,没有朕的旨意,长春宫任何人不得踏出宫门半步!”
说完,皇帝头也不回的离去,太后也在玉嬷嬷的搀扶下回了寝殿。
皇后踉跄几步,头晕目眩的去追赶皇帝,试图挽回什么。
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几名宫女还傻愣愣站着,还有一言不发的慕容姒。
慕容姒缓缓放下青禾,为青禾感到不值。
用自己的命去保住皇后,究竟有什么可值得的?
“叫人来把尸体抬出去。”
慕容姒身为医者,曾见过许多尸体。
如青禾这般活生生自戕在眼前的,还是头一遭。
慕容姒心里说不出的悲凉。
当晚慕容姒就发起了高烧,许院首和玉嬷嬷前前后后忙乎了一整晚,高烧还没有退去的迹象。
翌日清晨,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太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索性起身来到似锦殿,看望慕容姒。
玉嬷嬷守了一夜,眼下泛着乌青,轻手轻脚的迎上太后。
太后问道:“姒儿如何?”
玉嬷嬷摇了摇头,“高烧不退,许院首刚刚离开,去换一副药方。”
玉嬷嬷也苦不堪言。
慈宁宫的两位主子,一个接着一个病倒,她的体力也吃不消,心力憔悴的维持着慈宁宫的稳定。
“哎。”太后轻叹一息,缓步走到床榻前,看着慕容姒。
她静静的睡着,眉头却紧锁,那张精致的小脸由于高热,红扑扑的。
却呈现出一种病态的不安来。
太后抿唇,“玉容,哀家是不是该放了她?”
“太后也是一心为乾国的江山社稷,王妃也不算牺牲,将来王妃拥有的,或许也是流传千古的美名。”玉嬷嬷轻声回道。
“而且,王妃还是什么都没做呢,太后何必自责?”
“可哀家见她这般,哀家竟有些于心不忍了。”太后满面愁容,“或许,当初就不该将她接到宫里,不与哀家朝夕相处,哀家也就不会舍不得了。”
玉嬷嬷想说些什么,最终只道:“社稷面前,儿女情长都不值得一提。”
太后沉吟片刻,觉得玉嬷嬷说的很有道理。
她并非心软之人,可能是老了,又是重病一场,在她最虚弱的时候,一直是慕容姒陪在身旁,调查真相。
心,才会有所动摇。
太后眸光再次闪现决绝,对玉嬷嬷道:
“哎,这几日你也忙前忙后,受了不少苦。你再亲自去趟王府,将姒儿患病的消息告知江怀胤。回宫后,你也休息休息,哀家身边少不了你。”

第87章 借人
“王爷,查到花嬷嬷的踪迹了。”夜岚面色凝重,身旁站着一位同样冰块脸的男子,在书房里对江怀胤回禀。
那串佛珠在江怀胤的手中盘的微微泛着光,江怀胤手指稍作停顿,抬眸看向黑衣男子。
“在哪?”
夜刃数月未见到江怀胤,却惜字如金的连问候都省了。
“巴蜀。”
江怀胤点头,继续捻着佛珠。
“老不死的就是精明,惯会把人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巴蜀是江怀胤的封地,他摄政以来,常驻京城。
褪去摄政王的称呼,他另一个身份则是询王,隶属巴蜀。
太后到底是顾念昔日之情,留了花嬷嬷一命。
却将人送到他的封地。
江怀胤冷笑一声:“到底是老了,知道珍惜了。”
夜岚夜刃同时沉默。
江怀胤敛起笑意,问道:“如何?花嬷嬷怎么说?”
夜刃拱手,“她不信任王爷以外的任何人,无论属下用何手段,即便亮出王爷亲笔书信,也得不到她的信任。”
花嬷嬷软硬不吃,夜刃还不能对其用刑,不然也不会用这么久才回京复命。
“她怀疑你是太后的人。”
江怀胤幽幽的道。
夜刃:“……属下不知。”
江怀胤轻笑了声,坚信自己的猜测。
似是想到什么,狭长凤眸冷冷一瞥,“那之前的事情可查明了?去暗夜门买本王项上人头的人究竟是谁?”
“王爷恕罪!”夜刃抿唇,单膝跪地,“属下跟踪暗夜门的人,每每就要抓到他们的门主时,却总是功亏于溃!”
这是夜刃身为王府杀手的一大耻辱!
也是他宁愿不肯回京,也要不远千里追杀暗夜门首领的信念!
江怀胤手握佛珠,轻敲了敲桌案,“罢了,暗夜门能驰骋江湖这么多年依旧不倒,本事还是有的。夜刃,你继续追查便是。”
夜岚想了想,提议道:“王爷,姓楚的时不时会出现在京城,要不属下带人围击楚承杀,将人带回,严刑拷打之下,楚承杀必定会招供。”
夜刃轻抬眼皮,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夜岚,最终什么都没说。
江怀胤从椅子上坐起,绕过桌面来到夜岚身前,“你以为夜刃为何不顺着楚承杀这条线摸索?”
“为何?”夜岚下意识回问。
夜刃再次冲江怀胤拱手,话却是解释给夜岚听的。
“暗夜门来无影去无踪,楚承杀虽是挂着一个护法的头衔,但能被明着追查到,并且敢在京城行动自由,还——”夜刃顿了顿,虽顾忌,却又不得不伤害夜岚的自尊心,点头垂眼看着地面,一口气说完后面的话。
“还在夜岚手中受过重伤,就说明楚承杀在暗夜门的地位,并非我等看上去那般重要!”
夜岚瞳孔放大,满脸写着问号。
江怀胤但笑不语,越过二人走向窗前,凝望夜空残月。
“杀一个楚承杀简单,彻底断了暗夜门的消息,就是真的难了。”
夜岚脸颊火辣辣的,还想提出一些心中的怀疑,就在这时,书房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厮恭敬的声音在敲门声停顿后传来。
“启禀王爷,宫里玉嬷嬷来了,说要见王爷——”
江怀胤蓦地转身,眉梢轻挑。
夜刃拱了拱手,一个翻越从敞开的窗子窜出了书房。
夜岚则关好窗子后,走到门口,将门打开。
“玉嬷嬷要见王爷?可是慈宁宫又出了什么事?”
小厮:“慈宁宫是出事了,不过不是太后,而是——王妃。”
“王妃?”江怀胤刚欲坐回桌案后的檀木椅上,身形微顿,箭步来到门前质问小厮,“王妃出了什么事?”
“具,具体的小的不知,玉嬷嬷就在前堂!”小厮被江怀胤过激的表现吓得口齿结巴,瑟瑟发抖。
话音刚落,只觉得身旁有股阴风刮过,异常森冷——
玉嬷嬷踟蹰在正堂里,远远瞧见江怀胤的身影,唇角不着痕迹的爬上笑意,随即被她掩去。
待江怀胤步入正堂,玉嬷嬷屈膝行礼,面露焦急,语气忧心,“老奴参见王爷,今日前来是奉太后之命,向王爷讨要两名丫鬟。”
“玉嬷嬷可是王府稀客,不过玉嬷嬷怕不是许久不来王府,不知本王从不用丫鬟近身吧?”
江怀胤拥着一袭雪白披风,缓步走到玉嬷嬷身前,语调温和,似徐徐春风。
让人根本听不出他的心中所想。
玉嬷嬷神情不变,为难意味更浓。
“是王妃的丫鬟。近日太后重病,多亏王妃心思聪慧,查出幕后真正元凶。元凶现已伏法,慈宁宫的宫婢也需要整顿,伺候的人手不够,太后担忧王妃身子,便派老奴来王府召王妃平日用惯了的丫鬟进宫——”
江怀胤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挂在手掌上的佛珠越转越快,“王妃此前进宫也鲜少有婢女随行。”
“今时不同往日,王妃她——高热不退,慈宁宫一时间又抽不出得以信任之人靠近王妃——”
玉嬷嬷故意把事情说的含含糊糊,就是等待江怀胤的刨根问底。
江怀胤岂有不知玉嬷嬷意图的道理?
他失笑道:“既如此,那嬷嬷且稍等,本王这便派人去寻丫鬟来。”
玉嬷嬷福身,“有劳王爷了。”
二人都选择沉默,等待白鹭和沉月走进正堂的时候,气氛安静的如同古井深潭,令人感到窒息。
玉嬷嬷终是没有江怀胤沉得住气,见到沉月后,意有所指的道:“你二人即刻随我进宫,王妃病情严重,急需要人伺候。”
说完,还不忘转身看江怀胤一眼。
江怀胤岿然不动坐于椅子上,云淡风轻的摆了摆手,“按照嬷嬷的话做。”
“是。”白鹭和沉月紧锁眉头,满心思都在消化玉嬷嬷的话。
玉嬷嬷不再多话,带着二人离去。
正堂内,只剩下江怀胤在烛光中微微摇曳的清冷身影。
他面色彻底阴鸷下来,停掉手中动作,凝眸冲门外唤了一声:“夜岚!”
“属下在!”
“一刻钟内,本王要知道慈宁宫发生的所有事!”
“遵命!”

殊不知,在这两日中,看过她最多的是太后,其次便是大皇子江夙卿。
大皇子得知皇后被禁足后,马不停蹄进宫面圣,如泣如诉替皇后求情,皇帝盛怒之下打了大皇子一个耳光,大皇子委屈,转头就来到慈宁宫。
试图以太后作为突破口,太后却时常不在寝殿。
大皇到了慈宁宫,才得知慕容姒也在宫里,并昏迷着。
“皇祖母,让孙儿来吧。”
大皇子刚走进似锦殿,就瞧见太后亲手浸湿棉帕,拧干,动作轻柔的擦拭着慕容姒的睡颜。
太后头都没回,轻哼一声:“姒儿能有今日,也是多亏了你的好母后。要是姒儿清醒了,知道你近过她的身,想必姒儿会连哀家一起恨上。”
大皇子存着怎样的心思,太后心知肚明。
碍于他是太后嫡长孙,太后还不至于把对皇后的厌恶,迁怒在大皇子的身上。
倒是大皇子接二连三接近慕容姒,让太后心生鄙弃。
大皇子收回手,默默站在太后身后,恭敬的道:“慕容妹妹已经昏迷两日了,皇叔不管不问的,孙儿真替慕容妹妹感到不值!”
“噗通!”太后将面帕狠狠扔进水盆里,激起一阵水花。
她起身瞪着大皇子,眸中厉色乍现。
“姒儿是你的皇婶,张口妹妹闭口妹妹的,皇家的礼义廉耻,都叫你丢到边境去了!”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呵斥大皇子,“哀家不止一次警告你,姒儿与你九皇叔的婚事是哀家做得主,无论是皇上还是皇后,都无权提出异议。更何况你一个小辈?”
“皇祖母息怒。”大皇子心有不甘,连日的精神压力一拥而上,口不择言的道:“孙儿与慕容妹妹青梅竹马,一时间极难改口。更何况,慕容妹妹心里根本没有九皇叔,皇祖母这是乱点鸳鸯!”
“胡闹!”太后怒不可遏的瞪着大皇子,“反了你了,是不是哀家的话你也不听了?非要哀家找来你父皇,将你与你母后一同禁足,你才满意?”
“皇祖母您别生气了——”大皇子上前扶住太后,讨好的劝着太后,“孙儿不过随口一说,慕容妹妹已经和九皇叔成亲了,孙儿不过是不理解为何皇祖母当初非要将慕容妹妹许配给九皇叔而已。”
他的阿谀奉承,自当是因为太后的那句找来皇帝。
太后纵然有怒,从未对大皇子做过实质性的惩罚。
皇帝可就不同了。
太后是皇帝最敬重之人,皇帝若得知大皇子惹了太后生气,根本不必过问缘由,直接就能将他重新关进宗人府。
他的府邸被烧,他宁愿留宿客栈,也不想故地重游宗人府。
太后面色不虞,任由大皇子将她搀扶至殿外,跨出门槛时,眼角余光在不经意间瞥见了两道身影。
“哀家着急将姒儿嫁出宫去,是哀家看出了姒儿对你毫无情谊。你二人不过是从小在慈宁宫打过几次照面而已,只有你一厢情愿的把姒儿当成青梅竹马,可曾问过你在姒儿的心中是个什么位份?”
大皇子一愣,从前的慕容姒面对他的时候,只会摇头摆手。
自打慕容姒能开口以来,倒还真是没给他说过一句好听的。
大皇子沉默了。
太后看出他的情绪转换,放柔语气,轻拍了拍他的手,“你也不小了,是该找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成亲了。你母后心思整日都用不到正地方,可别怪哀家没提醒你,有个强势的外戚,是身为皇室血脉的利器。”
“孙儿谨遵皇祖母教诲。”大皇子眸色一黯,没人看得到他眼神中的势在必得。
两人走出似锦殿,守在门口的白鹭和沉月才敢进屋伺候慕容姒。
白鹭关上房门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太后消失的方向。
黎相额头青筋暴起,步履匆匆的来到黎沐瑶的院子。
黎沐瑶鲜少见到父亲如此凝重的模样,时下朝堂休沐,不可能是因为前朝之事而动怒。
她第一个反应就是母亲出了什么事,急切迎上前去问道:“父亲为何如此焦急?”
黎相转身冲几名丫鬟道:“你们都出去!”
黎沐瑶更加茫然了,“是皇子府失火的事,抓到真凶了?”
待房间里只剩下父女二人后,黎相深深的看了黎沐瑶一眼,“皇后被禁足了。”
“父亲如何得知的?”一听与身子羸弱的母亲无关,黎沐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黎相坐在椅子上,冷眸微眯,“为夫正准备暗中透露给皇后一些有关于你的消息,可打探出的结果却是皇后被禁足了!原因虽不得而知,但陛下龙颜大怒,太后也气得不轻。听闻大殿下也接连两日进了皇宫——”
黎相话锋一顿,看了黎沐瑶一眼,“还有便是,摄政王妃也在慈宁宫!”
黎沐瑶手指倏地握紧,指甲抠进掌心,细微的刺痛使她的理智回笼,她为黎相倒了杯茶水,分析道:“慕容姒的婚事是太后下的懿旨,在慈宁宫,想必大殿下还做不出什么逾越的事来。”
“但皇后有失圣心是铁打的事实。”黎相轻抿了口茶,幽幽说道:“瑶儿,要不换一位皇子?”
黎相位居一品,是皇帝的左膀右臂。
即便皇帝形同傀儡,但常伴君侧的黎相知道,当今圣上,亦是个心机深沉的帝王。
他不敢揣测圣心,却也能略施手段,让另外几名皇子在皇帝面前博得好感。
黎相眯了眯眼,“左右东宫之主尚未定下,那太子之位,谁都做得。”
“大可不必。”黎沐瑶阻止黎相,“皇后被禁足,陛下没有迁怒于大殿下就已经足够说明,大殿下在陛下的心中是有些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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