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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和德郡主哭得更凶了,一头扑进皇后的怀中,“可我舍不得,忘不掉,更记恨慕容姒那个贱人利用手段走在嫁给他。姑母,我真的好难过啊——您没见到昨日她二人在马车里、里,哇——”
皇后一直宠溺和德,更与沈国公商量过想促成和德与大皇子的联姻。
听到和德悲戚的哭声,她心头一软,曾经她也走过少女怀春的路,那种悸动被忽视的感觉,比剜肉还疼。
轻叹口气,皇后轻轻拍着和德郡主的后背,“放心,有姑母在,可以从旁替你出气。”
至于亲事——
皇后微微垂眼,咽了下去。

慕容姒安静坐在正殿里,等候半个时辰,连皇后的影子都没见到,心下已经了然。
这是故意晾着她呢。
不过她并不在意,还巴不得皇后晚点出现,最好是在江怀胤睡着后再放她出宫。
如此想着,心情莫名舒畅起来。
又过了不知多久,皇后终于舍得露面,挂着一如既往的虚伪笑脸,走进正殿,“姒儿等急了吧?本宫睡过头了,这下人也不知来喊本宫一声。”
慕容姒起身施礼,表情没什么破绽的笑着摇头,心里的脏话小作文已经凑够一万字还多。
皇后看她那副从容不迫的风度,不免有些晃神。
要是和德能有慕容姒五成的隐忍能力,何至于她如此大费周章的替和德撑腰?
一边想着,皇后一边挥起宽大的凤袍扫落长椅,转身落座后冲宫女道:“给姒儿上茶。”
端着温热的茶盏,慕容姒轻轻抿了一口,什么表情都没有。
反正她是个“哑巴”,连谢恩都可以省了。
空气凝固几秒,就听皇后轻轻笑道:“听闻王爷回京了?”
慕容姒微微颔首。
“王爷的身子最近可还安好?”
慕容姒微微颔首。
“姒儿呢?”
慕容姒微微颔首。
皇后感觉使出全力的拳头打在了棉花上,胸口堵得慌。
深吸口气,她立即收回刚刚的想法。
和德郡主是聒噪了些,但好歹能做出回应。
慕容姒是个哑巴,那些表现出来的沉稳或许只是哑巴的一种待人方式。
最后皇后放弃寒暄,不虚与委蛇,直奔主题。
“听闻前几日母后召见姒儿,姒儿向母后提及了皇儿,本宫就知道姒儿心软,不会眼睁睁的看着皇儿在宗人府受苦,所以将你的想法如数告知陛下,皇儿如今已经出了宗人府,这都是姒儿的功劳啊。”
“陛下要本宫代为转达,谢谢姒儿。”
慕容姒心底冷笑,看她是个“哑巴”,什么屎盆子都按在她的头上,自欺欺人给谁看呢?给江怀胤?
她心底嗤之以鼻,面上却露出恰到好处的诧异,随即又垂下眼帘,一副任人揉捏的软弱模样。
皇后隐晦的勾唇,示意宫女拿来事先准备好的汤药,递与慕容姒,“姒儿放心,你的心意本宫都记着呢,这是一些对喉咙有好处的药,你喝喝看,若有成效,本宫再送与姒儿一些。”
浑黑的汤药还升腾着温热的水汽,化成一道袅袅婉转的烟路,钻进慕容姒的鼻息。
只闻一下,汤药的内容就已经被慕容姒猜出个七七八八。
慕容姒上扬的唇角逐渐凝固,直直的盯着那碗含有高量麝香的汤药,顿时汗毛倒竖。
这一碗,可比太后的避子汤猛烈多了。
喝下之后,别说昨晚的顾虑,恐怕今生今世都无法再孕。
“姒儿?”皇后面上看不出喜怒,却无端显得阴森,“快喝了吧?”
慕容姒能够理解皇后忌惮江怀胤的势力,不想让江怀胤有后。
但她是无辜的,她的“孩子”更加无辜。
凭什么要因为权谋中的勾心斗角,而剥夺她成为一个母亲的权力?
这碗药,她绝不可能喝。
眉心紧蹙,慕容姒扫视一眼正殿,没找到纸笔,便用指尖点着药碗,露出“怕苦”的表情。
“阿巴!”
皇后笑道:“给姒儿准备些蜜饯来。”
见慕容姒没有要喝的意思,皇后起身,亲自接过宫女手中的汤药,语气里的温柔有些诡异,“姒儿都多大了还怕苦?乖,喝了,万一这药能让姒儿开口说话,母后和王爷说不准会这么感激本宫呢!”
慕容姒下意识推开递到唇边的药碗,惊恐万分的摇头,“阿巴阿巴。”
满满的药液被她这么一推,倾洒了大半出来,浸污了皇后的华贵凤袍,也染黑了她一片裙角。
皇后面色倏然冷了下来。
“姒儿是怀疑本宫在药里做了手脚?”
慕容姒摇头,不是怀疑,是肯定。
她指着药碗捂嘴,又拍胸口干呕了几声,想要传达她真的怕苦。
岂料皇后却伸出另一只手,拽慕容姒起身,端着药碗,欲要把残留的汤药灌进她的嘴里。
“一碗汤药而已,能有多苦?还能比姒儿哑了十年的日子苦?”
慕容姒紧抿唇瓣,不给皇后留一丝的机会,偏头抵抗。
皇后突然变得狠戾,由不得慕容姒挣扎,“喝了它!”
“啪!”慕容姒装傻充愣了半天,心头火终于有点压不住了,抬手猛地拍在皇后的手腕上,击飞了药碗。
青花瓷的药碗摔成粉碎,浓稠的药液也四散开来。
整个殿里忽然万籁俱寂。
皇后保持着钳制慕容姒的动作,看了看地上缓缓流淌的药液,又看了眼慕容姒,神情逐渐恼怒,“你不喝?”
慕容姒小小的松了口气,从皇后手中挣脱开,仍不敢放松警惕的跪在她脚边,“阿爸爸。”
担心皇后解读不了她的心意,她指了指药,又在手心做写字状,意思大概是让皇后把药方给她写出来,她回去自己煎药。
随即还摸着皇裙摆上的乌黑药渍,可怜巴巴的抬眸看向皇后。
皇后被她气笑了,笑容里有一股子邪气,哪里还有心思去换衣裳,“无妨,本宫今日看了姒儿喝药再走。”
话罢,她剔眼看向宫女,“去,再煎一副过来!”
慕容姒:!
暗暗佩服皇后执着的同时,也在想着该如何脱身。
第一个冒出的念头,就是装晕。
但晕过去后,岂不是更给皇后提供喂药的机会?
甩了甩头,慕容姒放弃这个想法。
要不,打晕皇后?
不留痕迹的打量了眼侍候在殿里的宫女,慕容姒绝望的垂着头。
人数太多,打不过。
正愁着要不要溜之大吉的时候,殿门外恰巧传来一阵脚步声,伴随着宫女的一声禀告,慕容姒双眼忽闪,唇角弯起了一个弧度。
皇后正在气头上,冲宫女冷嗤:“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宫女恭敬跪伏在地,“回娘娘,丽妃娘娘来了——”
“丽妃来了,又不是陛下来了,何至于如此激动?难不成这后宫之主是她丽妃?”
宫女吓得连忙跪地求饶。
皇后哼声,瞥向地面上的药液,吩咐:“既然丽妃来了,你们还不把这打扫了?”
她话音刚落,宫女还来不及做出回应,一声空灵的娇声由远至近,传入众人的耳中。
“妹妹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扰了姐姐?”
慕容姒回眸望去,只见一位耀眼夺目的贵人,迈着款款步伐,走入殿中。
“哟,王妃也在呢?”

第28章 取舍
丽妃一身月色华服,装扮清雅而不失华丽,比起皇后伪装出来的雍容,眼前的丽妃却是一副与生俱来的端庄。
她款步走进,望着长春宫里的狼藉,明显稍有滞停,“妹妹不知姐姐约见了王妃,不过,这是怎么了?”
丽妃神情自若来到慕容姒身前,眉心染着淡淡的好奇,弯身将慕容姒扶起,“之前就听闻王妃身子抱恙,王妃可还好?”
慕容姒感受着小臂上传来的温度,理智逐渐回笼,冲丽妃淡淡笑了笑,颇有种劫后余生的兴奋。
皇后冷下脸来,“姒儿是本宫看着长大的,难不成本宫与姒儿说说体己话还要与妹妹禀报不成?”
“姐姐误会妹妹了。”论起逢场作戏,六宫里有一位算一位,都是身经百战的主儿。
尤其是丽妃这等能与皇后分庭抗礼的宠妃,根本不会因为皇后一眼色而心生畏惧。
“妹妹只是单纯的好奇,王妃究竟患了什么病症,面色竟如此苍白,手心竟如此冰冷。”她握了握慕容姒的手,意有所指的道:“而姐姐还要让王妃继续跪礼,这——”
皇后还在气头上,言语当中自然没有好颜色,“知道的是以为妹妹好奇心重,不知道的还以为长春宫都在妹妹的掌控范围内了呢。”
丽妃是三年前选秀进宫的贵人,独得皇帝宠爱。
是皇帝登基以来,晋升最快的后妃。
正因为如此,也是皇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加上丽妃的出现打扰了慕容姒喝药,皇后面色难掩厌恶。
丽妃似是没听懂皇后的冷言冷语,噙着温和的笑意对皇后道:“就是因为不了解长春宫,今日妹妹才不请自来的。”
她拉着慕容姒避开满地的瓷片,坐在椅子上,没继续深究慕容姒的话题,对皇后道:
“还不都是母后和陛下,下了一道旨意要妹妹协助姐姐操办年关宫宴——妹妹第一次肩负如此重任,有很多不懂的地方,所以才来问问姐姐的。”
“你说什么?”皇后的表情仿佛僵了一瞬,“你再说一遍?”
丽妃:“妹妹说,太后与陛下要妹妹协助姐姐,操办年关宫宴。”
历年宫宴都是皇后亲力亲为,独自完成。
今年却让丽妃来协助操办?
操办之后是不是还要丽妃协助她打理六宫?
继而对她的凤位徐徐图之?
丽妃要说的已经说完,表情平和的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偌大的宫殿内,气氛忽然寂静到尴尬。
撞到如此真实的宫斗场面,慕容姒有些慌忙无措。
好在她还是个“哑巴”,她既不用站队安慰任何一人,也不用绞尽脑汁寒暄。
更庆幸的是,丽妃的出现拉走了皇后全部的注意力,根本无暇去灌她“麝香糖”了。
果不其然,静谧持续不久后,皇后俨然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笑出声,“来人,送王妃出宫。年关宫宴要注意的事项繁琐,本宫要从头教好丽妃。”
慕容姒等的就是这句话,在心里大声感激丽妃,但面上仍是唯唯诺诺的福了福身。
转身之际,还不忘悄悄送丽妃一个感激的眼神。
丽妃客套的冲慕容姒笑笑,收回目光,好整以暇的等待皇后的“指教”。
两人冷言冷语的详谈了足有两个时辰,到了用晚膳的时辰,皇后才放丽妃回去。
待丽妃的身影消失后,皇后怒火中烧,疯狂的横扫案几上的茶具,奢华娇贵的茶具发出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宫女们纷纷跪伏,连呼吸都忘记了。
“摆驾,去养心殿。”皇后低沉的轻喝,嗓音里夹带着不易察觉的歇斯底里。
匆匆换了身新衣,皇后再三确认面部表情,动身前往养心殿。
皇帝似乎对皇后的到来早有预料,神色古井无波,没太在意的坐在龙椅上喝着丽妃刚刚送来的燕窝羹。
“皇后来的正巧,丽妃送了两碗,皇后要不要尝尝?”
皇后:“……”
丽妃的东西她看都不想看一眼!
“谢陛下,臣妾刚吃过晚膳,就不分享丽妃妹妹对陛下的一片心意了。”
她缓步走到龙案前,为皇帝斟了杯茶,柔声柔气的问道:“今儿丽妃妹妹来找过臣妾,说是陛下下达旨意,要妹妹协助臣妾操办年关宫宴?”
皇帝仿佛在品尝什么人间美味,头也不抬的嗯了声:“朕与太后商议过,皇后近日来整个心思都在大皇子身上,为体恤皇后,便叫丽妃帮皇后一把。”
皇后想说大皇子的事已经解决,她完全可以一人胜任,正纠结该如何开口之时,皇帝放下汤匙,又道:“皇后不愿?”
“并非如此。”皇后眼一眨,绕过龙案双手递出茶盏,“丽妃入宫没多久,很多事情还不懂——”
“不懂你可以教,何况丽妃行事谨慎稳妥,深得太后喜爱,或许皇后也可以在丽妃身上学到些进退有度的东西。”
皇帝意有所指的道。
皇后面色倏地变白几分,扯着笑,慢慢道:“陛下说的是——”
“皇后。”皇帝没接茶盏,身形向后靠去,想尽量拉远与皇后的距离,“你既得了一份恩宠,就要付出一些代价。大皇子究竟是如何走出宗人府的,你心知肚明。”
皇帝点到即止。
大皇子被关的真正原因,他清楚,皇后却不清楚。
在这前提下还依旧套路慕容姒,以慕容姒作为借口去解救大皇子。
皇帝虽有意纵容,但也十分冒险。
纵容是因为想用此次机会向江怀胤证明,当日大皇子的话,皇后根本毫不知情,才会再度利用慕容姒。
至于江怀胤会不会因为慕容姒而迁怒于皇帝,皇帝陷入了沉思——
皇后瞪大眼,心虚的施礼,“臣妾知道了。”
出了皇宫,天空逐渐被烟青色的流云遮蔽,是下雪的前兆。
慕容姒站在宫门前仰望苍穹等了片刻,依旧没等到慈宁宫的人来找她。
可想而知,皇后的赐药的举动是被太后默许了的。
白鹭见慕容姒情绪无端低落,犹豫了下上前问道:“王妃是在宫里受气了?要不要告知王爷?”
“我自有分寸。”慕容姒收回目光,神情平和的登上马车。
她能理解皇后的举动,却不能接受太后的心思。
即使早就知道太后对她、对江怀胤,都有着极大的防备。
但十年的朝夕陪伴,换来的却是一场丑陋的权谋。
慕容姒压着一团怒火,替原主可悲,也震惊与太后的心狠。
如此看来,江怀胤的狠辣是完美的继承了太后的心性。
低头看了眼被汤药浸湿的衣角,慕容姒又冷又慢的说:“直接回府。”
背了这么大的“锅”,她早已顾不得“失身”后的害羞害羞,只想尽快与江怀胤说明。

寒冬腊月的书房里,除了摇曳的烛火,周遭没有一丝温度。
慕容姒站在书房中央,考虑许久都没想出该展现怎样的情绪,索性面无表情的对江怀胤坦白道:“今日进宫才得知,皇后以我为借口放出了大殿下。”
江怀胤缓缓抬眸,视线落在她的脸上,不带任何情绪的道:“若本王想救出大皇子,也会以王妃为借口。”
慕容姒:“……我以为王爷会相信我。”
“本王说不相信王妃了?”江怀胤反问。
慕容姒低眼自嘲,“世人皆知我有口难言,惯会用我的名义做些非我本意之事,入宫也好、成亲也罢。倘若我不说,王爷是否知晓今日在长春宫里,皇后端着一碗含有极度麝香的汤药灌喂于我?”
幼时的慕容姒不懂入宫意味着什么,沉浸在满门别灭的悲伤中,稀里糊涂的就被安置在慈宁宫。
试想,太后在权谋中屹立不倒,怎会好心收养一个遗孤?
或许太后的盘算,早在十一年前就已经开始建树了。
她不过是这场硝烟里,一颗不自知的棋子而已。
如此想着,慕容姒缓缓解开披风,露出裙摆上的污渍。
“我想皇后今日的举动应与王爷昨日的反常有关,能不能求王爷网开一面,放过我。”
她还不确定是和德郡主的缘故,还是皇后早在王府里安置了眼线,得知到昨晚她与江怀胤行房的消息。
不然那碗麝香汤,来的也未免太是时候了。
无论哪一种,她得出的结果是,只要江怀胤不靠近她,她的生活还可以恢复从前的安宁。
能和离的话,就更完美了。
慕容姒抬眼看江怀胤,见到的是依旧毫无波澜的深眸,她佯装忧心的嘀咕一句,“会不会有人走漏了王府的风声?”
江怀胤顿下手中动作,连眼睫都不眨的盯看她的裙摆,不知听没听进去她的那番话。
“王爷?”
“你喝了?”江怀胤答非所问,丢出一句。
慕容姒跟江怀胤冷淡的眉眼一撞上,不由地打了个激灵,赶紧抬手系紧披风,支支吾吾起来,“喝,喝了一点点。”
他应该也不想她怀有他的子嗣吧。
玉手抬起时,宽松的广袖滑下来,露出一截纤细的皓腕。
腕上清晰可见几道深红的印子,碍眼至极。
江怀胤抬腿走到慕容姒身前,抓起她的手腕,撸开袖子细细打量,微微侧脸看着她问:“她逼你喝,你就喝?”
他的靠近和突然间的责问,让慕容姒之前的无畏无惧顷刻崩塌,碎了满地的恐慌,好后悔就这么直接来找江怀胤。
“因,因为,皇后灌我,还有昨晚——不能给王爷添麻烦?”慕容姒磕磕绊绊说完,两人在“行房”后,再一次有肌肤接触,不免有些心跳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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