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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被拒十次后,哑巴王妃三胎了(金墩墩)


她招手,示意江怀胤靠近些,自己也摇摇晃晃的倾身凑过去,抬手掩住口型,贴近他的耳畔道:“就是欲拒还迎,姑娘们惯用的招数。她们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温热的呼吸带着浓郁的酒气,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淡淡清香拂过脸颊,钻进他的鼻息,江怀胤眸光微沉,一只手不由自主的绕在她的腰上,轻轻揉了揉。
时值寒冬,衣着本来就厚重,加上慕容姒浑身滚烫,毛孔好像也被美酒给灌醉,感知迟钝,慕容姒除了感觉有点可以忍受的痒,其他并没觉得什么奇怪。
顺着那股温柔的力道,更加贴近江怀胤,红唇翕动间,温软的唇瓣像春日柳絮似的划过他的耳尖,一只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听懂了吗?”
江怀胤薄唇勾起一抹阴鸷的笑容,声音暗哑,“懂了。”
“懂了就行,也不枉费我苦心教你一场。”慕容姒快撑不住了,只感觉头沉甸甸的,顺势就往他的肩头靠去。
江怀胤眉毛一挑,稍微侧头就对上她近在咫尺的醉颜。
脸颊上带着微薄的红晕,像是雨后的桃花,娇艳欲滴又不失清雅。
双眼里涣散朦胧,掺杂了一丝不知是不是他理解的那种情潮,他哑着声音问:“所以,本王能亲你吗?”
慕容姒就要阖上的双眼颤了颤,挤出极度嫌弃的一声:“不行——”
江怀胤懂了。
不行,就是行的意思。
笑着抬手捏她的下巴,覆了下去。
那壶酒几乎都被慕容姒喝下去了,他要好好尝尝。
他本来只想浅尝可止,奈何酒味太过香醇,他还想继续尝尝——
慕容姒呼吸困难,微醺的理智根本分不清状况,哼吟一声,有气无力的虚瘫在他的怀里。
江怀胤强忍躁动兴奋的神经,松开她,好心让她缓一口气再继续。
谁知慕容姒竟然在神魂颠倒的情况下,还能坚定的去与江怀胤理论和德郡主,极低的吐出一句:“对,就是这样——”
她灵魂完全出窍,呢喃了一句:“你赶紧——写和离书——到时候与和德郡主——”
江怀胤爱抚的动作陡然一顿,眼神里凝着能冻死人的寒冰,深沉的看着她的脸,嗓音克制低哑,“和离?”
慕容姒彻底放弃了日免,闭上眼眸让自己陷入沉睡,临睡前,她哼唧一声:“是呀,你也好尽快去找和德郡主谈情说爱——”
江怀胤体内的燥热仿佛被一盆兜头而下的冷水浇灭,他微垂着眸子,手还保持着捏她下颚的姿势,眼见她昏昏欲睡,幽深的黑眸里闪现一抹偏执的光。
房间里,静谧持续须臾,骤然传出——
闹了半天她是在教他如何讨和德欢喜?
慕容姒头痛欲裂,转了个身,换个方向继续睡。
背后忽然有一只大手伸出,将她捞了回去。
感觉像是有一大片火贴在胸前,让她异常压抑。
黛眉微蹙,慕容姒扯开被子放到腋下,顺带推了推身前的“火炉”。
触碰到的却像是一个人的胸膛。
她猛然睁眼,入眼的便是——
慕容姒:“……”
霎时间就忘记了头疼!
目光谨慎上移,江怀胤那张阴柔俊逸的面庞就在她的面前!
怎么回事?江怀胤怎么会睡在她的床上?
震惊过度,慕容姒差点喊叫出声。
她的手从被子里摸索着探了出来,紧紧握住自己的嘴,眼珠滴溜溜转了两圈,确实是江怀胤!
她和江怀胤同塌而眠了?
完了!在她的眼睛之后,她的身子也不干净了!
慕容姒羞愤的双眼都要喷出火来。
可她又不敢把气撒在江怀胤的身上。
稍稍向极为小心的捏着被角想要下床。
她才触碰到被子,就见到江怀胤浓密的剑眉微不可查的轻轻蹙动。
慕容姒赶紧停下,闭上双眼,假装自己还没醒。
须臾,听着耳畔是依旧均匀的呼吸,慕容姒才敢掀开一只眼。
确定江怀胤还在熟睡,她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敢轻举妄动了。
愣愣的躺在,咳,江怀胤的怀里发呆,在一片混乱的记忆中,去搜寻昨晚发生的事。
明明很清晰的记得为和德郡主的事敬酒了,后来,怎么全是断断续续的拥吻场面?

脑海里不断复盘着慕容姒嫁给他之后所发生的事。
结合她昨晚的“酒后吐真言”,阖着眼都能感受到他散发的阴冷气场。
慕容姒抠着被角,并没发觉江怀胤的不同,除了眼前的江怀胤她认识,其他的摆设全部面生。
刚穿越醒来时,都没这么震惊过。
所以,她昨晚睡在江怀胤的床?
感受四肢传来的酸软乏力,慕容姒更绝望了!
乱飞的心思让她越来越茫然,全然忘记她每次大醉之后,身体都会出现这种反应。
她发誓以后绝不喝酒了!
不,绝不在江怀胤面前喝酒了!
所以,最后他到底说没说什么时候给她和离书?
紧抿着唇,慕容姒无光的眸子更暗淡了,几滴眼泪还在眼圈里打转。
江怀胤再次阖上眼帘。
就这般难过?
因为和他睡在一起而难过?
正闭目沉思的江怀胤,耳畔忽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
慕容姒正蹑手蹑脚的起身,试图跨过江怀胤,逃离这个“案发现场”。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这个“未来前夫”,太丢人了,一秒也不想在这多待。
但他的身量太过颀长,几乎占据了整个床榻外围,慕容姒思量一瞬,目光便放在了他的脚下。
江怀胤等了很久也没听出她到底想要做什么,忍不住好奇,眼帘又掀开一道浅浅的缝隙。
只见慕容姒像一只被日头晒蔫的青蛙,四肢虚软,趴伏在他的小腿边,右手试探性的按他被子上,让两条腿间的空间变得明显。
接而右脚探过去,踮着脚尖找好重心,再是左脚——
慕容姒小心翼翼,尽量不让自己碰到江怀胤一分一毫。
可古代装束的裙摆委实碍事,等她的双手双脚都聚拢在那处不过一掌宽的空位时,衣袖带起被衾,掀开大半。
慕容姒屏住呼吸,下意识抬眸看向江怀胤。
一双薄凉幽深的黑眸正漫不经心的睨着她,眼尾隐隐流转着要将人千刀万剐的杀意!
“你,王爷,醒了?”
慕容姒差点咬到舌头。
江怀胤悠悠抬起手臂枕在头下,声音一如既往冰冷,“王妃这是作甚?”
慕容姒心颤,声更抖,“我,我去看看,早膳好了没——”
江怀胤听到她白痴的借口怔了下,唇角微微上扬,“既是吃早膳,王妃为何不叫本王?”
她恨不得他睡到天黑,她哪敢叫?
不过既然已经被发现了,慕容姒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假装若无其事的翻身下榻,动作利落抓起一旁的外衫,三步并成两步飞奔到门口,一把打开房门,冬日猛烈的寒风立即灌入,吹散了屋中的酒气也增强了她的气势。
“还不是体恤王爷,想让王爷多睡会儿?时辰还早,王爷再躺躺,我去去就回。”
说完,她化成一道流星,窜出门外,头也不回的跑了。
连房门都忘记关合。
江怀胤侧眼看着敞开的房门,眸色渐深,直到门外出现夜岚的身影,他才收回目光,几不可闻的轻嗤一声:“骗子。”
慕容姒脚底生风,提着一口气跑回蒹葭苑。
一路上碰见几名王府下人,都面带让慕容姒看不懂的表情,让她觉得尴尬难堪,冲进门后直奔床榻,将头蒙在被子里,呜咽一声:“气死我了!”
不止生气,还发泄不出来。
沉月打开房门,手里端着一碗汤药,面红耳赤的看着不见头颅的慕容姒,“王妃,该喝药了——”
慕容姒想到什么,气鼓鼓的掀开被子,问沉月:“之前的药还有吗?”
沉月一怔,“王妃指的是——”
“避子汤!”慕容姒咬牙切齿。
沉月脸更红了,“回王妃,全部扔了。”
慕容姒:“!”
清白没了不可怕,万一有了子嗣可就惨了。
不仅她会被束手束脚,就连太后也不可能让她生下来。
碍于她刚和江怀胤“发生关系”,恨不得老死不相往来,根本不可能开口去找他求药。
慕容姒理顺思绪,抿了抿唇,“知道了,让白鹭安排一下,今日出府。”
她要去济世堂!
现在,马上!
沉月放下药碗,看了眼天色,太阳还没升起呢,“现在太早了,奴婢先去为王妃准备早膳?”
一提到早膳,慕容姒就想到江怀胤那双冷飕飕的眼睛。
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连连摆手。
“我不舒服,不吃了。”
沉月应声退去。
房间内只剩下慕容姒一人,没有可分散注意力的东西,满脑子又开始浮现昨晚的事。
坐在床沿发懵,脸色一阵红一阵青。
许久之后,慕容姒拧着眉头,重新抓起被子蒙上头。
太社死了!
哪怕她有点印象也好,第一次就这么白白的没了!
这一纠结,持续了一个上午。
日光透过窗纸斜照进房间,那片影子缓缓上移,终于映照在她的脸上。
眼眸受到光芒的刺激,她才强行抽回一点理智。
抬手拍打脸颊,自我安慰道:“算了,大不了多捞点钱,和离后找个不那么在乎清白的人再嫁。”
这想法似乎行得通,慕容姒心情也逐渐缓和。
算了算时间,纳闷白鹭怎么一上午不见人,慕容姒挣扎着打开房门,左顾右盼,看见锈锈正朝她这里走来。
“王妃。”锈锈看到慕容姒,双眼忽亮,马上又扭捏起来,“恭喜王妃。”
王府中人皆知慕容姒从成亲那夜便开始独守空房,受着全天下的嘲笑,一直隐忍至今,终于熬出头了。
锈锈难免有些兴奋。
慕容姒回瞪他,“闭嘴!这件事以后不许再提!”
锈锈含羞带怯的笑了声:“是。”
慕容姒头疼的捏着眉心,“白鹭呢?让她准备马车准备哪里去了?”
那种药越快吃效果越好,她不敢马虎。
锈锈诧异,“王妃不知道?白鹭去收拾王妃的新院子了,沉月也被叫去了。”
“新院子?”慕容姒抬头看他,茫然问道:“什么新院子?”
锈锈忽然反应过来,捂着嘴原地跳了一步,是不是王爷要给王妃惊喜,才没告诉王妃的?
慕容姒磨牙,“说!”
锈锈神色慌张,垂头捏着自己的手指,“那王妃可不要说是属下告诉王妃的。”
“说!”
“王爷为王妃准备了新住处,就在晨曦阁隔壁,王爷对王妃真是体贴呢~”

“好好的为什么要换新住处?”慕容姒脱口质问,表情震惊到像要吃人。
锈锈愣住,“大概是,觉得蒹葭苑太远了?”
慕容姒深吸口气,这是准备杀她的时候少走点路?
正犹豫着是否要去看看新的住处,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
夜岚:“王妃,王爷有请——”
慕容姒眉心紧拧,有些不耐烦的揶揄:“我不舒服,今日就不出门了。”
夜岚:“王妃,是宫里来人了。”
慕容姒想了想,打开房门望向夜岚,“宫里来人找我的?”
“是皇后娘娘传旨召见王妃。”夜岚如是说道。
皇后与她无论身份还是性格,都不合拍。
尤其是在昨日发生过和德郡主的事情后,慕容姒已经猜到肯定是和德郡主去找皇后告状,今日要来给她个下马威了。
表情一言难尽的立在原地,慕容姒大脑飞速旋转。
进宫,少不了皇后一番敲打。
不进宫,江怀胤这里她又不知该如何面对。
她太难了!
衡量过后,觉得出宫时可以顺道去济世堂,慕容姒当即做下决定,“好,我舒服了,带路吧。”
夜岚:……
王妃医术真了得。
“奴才见过王妃。”
慕容姒一直闷头走着,并没看见季公公,听到声音才抬眸,冲季公公微微点头。
季公公堆笑,“奴才来是传皇后娘娘懿旨,召见王妃入宫的。”
“皇后娘娘的懿旨何时需要大内总管亲自相传了?”江怀胤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来,慕容姒和季公公脸色同时一僵,扭头看向门外。
等了瞬息,一道雪白的身影,缓缓走进正堂。
慕容姒错愕两秒,乖巧的站在原地不敢抬头。
季公公怔愣片刻后,立即恢复正常的笑着迎向江怀胤。
“王爷这是刚刚回京?”
江怀胤像一尊雕塑,矗立在门框外,冷冷的看着季公公,“本王的行踪何时还需对季公公相禀了?”
季公公脸色微变,听出了话中讽刺,连忙哈腰解释,“王爷可折煞奴才了,奴才是许久没见到王爷了,高兴的说错了话。”
他顿了一下,象征性的抬手自己掌了两下嘴,笑呵呵继续道:“皇后娘娘瞧着王妃记挂大殿下,想召王妃进宫,说说关于大殿下的近况——”
“嗯?王妃很是关心大殿下啊。”江怀胤缓缓转身,剔看慕容姒。
慕容姒回望他,他的表情写满阴森,唇角处的伤口还未消退,在他白净的脸上尤为显眼。
慕容姒眼皮突突跳了两下,赶紧摇头。
季公公:“王妃心善,惦念幼时与大殿下的情分,在前几日进宫之时向太后提到大殿下,皇后娘娘为表感激——”
季公公越往后说,越觉得周身冷冰冰的。
好像有两把无形的狗头铡,正对准他的脖颈。
但这些话都是陛下吩咐的,他不得不说,索性两眼一闭,说完最后一句:“正巧奴才有事出宫,便顺道来传懿旨。”
慕容姒人前还要维系哑巴人设,但吃惊的表情已经是在反驳季公公的话了。
江怀胤静默几息,“想不到本王不在的这段时日,还有人与王妃相谈甚欢,本王很是欣慰。”
他的语气懒洋洋的,好像在阐述一个事不关己的事实,对于慕容姒漠不关心,他向来如此。
慕容姒稍稍心安,还是曾经那个摄政王。
季公公却捏了把汗,王妃是哑子,谁能与她相谈甚欢?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个借口,摄政王偏偏要阴阳怪气的解析。
“那,那王妃何时方便动身?”
“咳!”慕容姒强装镇定,轻咳一声,迈出脚步走到季公公身旁。
用行动表示她可以立刻出发。
季公公始终匐着身子,没等到江怀胤的发话,他是万不敢动的。
气氛越来越压抑,压得季公公的腰,更弯了。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的等着,须臾,才听到江怀胤没有感情的嗯了一声:“早去早回。”
季公公提着的心总算放下。
慕容姒心情忽然郁闷。
早去早回是什么意思?
他在暗示她,回来后有事?
想到昨晚的社死现场,慕容姒两眼不停的向外翻,恨不得在天上戳出个洞来,再伸出一只手抓她上天。
她不想活了!
一路都在想着江怀胤意味不明的话,慕容姒努力拉回思绪的时候,已经站在长春宫里,等待宫婢去请皇后。
皇后懒散的靠在寝殿里的贵妃榻上,身旁还有肿着眼的和德郡主,时不时抽泣。
皇后放下茶盏,并没急着去见慕容姒,“和德,你父亲的话你听不进去,姑母的话你还听不进去?全天下的人都有机会嫁给摄政王,唯独你不行。”
“凭什么我不行?”和德郡主情绪激动,委屈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我十二岁那年落水,是九皇叔恰巧路过,救了我,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九皇叔对我也是有心思的!”
这些话皇后已经听得耳朵起茧子了,嘴皮也快说破了,“是摄政王叫身旁的护卫救的你。”
和德郡主反驳,“就算是护卫,也是受九皇叔的指示,四舍五入,与九皇叔救我有何异?姑母可见过九皇叔命令护卫,去救其他姑娘?”
皇后冷着脸,有些话忍了很久,终究是没能忍住,“你退避左右不让任何人路过那片玉湖,自己跳水,如果摄政王不命令人去救你,岂不是要背上见死不救的骂名?”
和德郡主顿了片刻,继续哭着:“我只不过是想确认一下九皇叔的心——”
“和德。”皇后倏然直起身,正视她,“你别忘了你姓沈,是本宫的侄女,是沈国公府的嫡女。你以为本宫都能知道的事,他江怀胤会毫无察觉?”
沈家是第一批在朝局上与江怀胤对立的势力。
若非如此,当年她的后位也不可能如此轻易到手。
江怀胤虽没对和德郡主见死不救,但皇后和沈国公都明白,他只是不屑而已。
只有和德这个傻姑娘,会误以为江怀胤对她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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