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欢生于青楼,不是寻常孩童,一眼便看出谢璧心里滋长的欲望。
但他避无可避,逃无可逃,终是迎来了谢璧的失控——那日,谢璧喘着粗气,双目赤红,按着他柔嫩的腿根,捏着药丸往他的身体里塞。
谢璧塞完,舍不得收手,修长的手指在湿热温软的蜜穴前流连,抠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汁水。
所欢暗道不妙,在被揉到潮吹前,颤声低呼:“师父,您的大业——”
谢璧霎时僵住,被情欲浸染的双眸渐渐清明。
他狼狈地收手,猝然起身,看也不看所欢仍旧在颤抖的双腿,踉踉跄跄地离开了卧房。
从那以后,所欢得以自己上药,但谢璧的欲望已经扎根在了骨血里,有时二人独处,便会将他抱至腿上,嘴里讲着道法,实则手已经隔着道袍,按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谢璧的确没有要他的身子,却隔着布料,将他多出来的那副女子的器官,玩了个遍。
所欢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
可惜,每次都被谢璧抓了回来。
谢璧并不罚他,只将他关在房中,整夜整夜地折磨那些同样身为药人的双。
他嘴里叫着所欢的名字,折磨着无辜的、自己名义上的弟子,再在白日,带所欢看那些或死或伤的可怜人。
“他们如此皆因你。”谢璧摸着所欢的脸,嗓音像蘸了蜜一般甜,“但你放心,为师不会要你的命,因为为师……最看重你。”
所欢如坠阿鼻地狱,失魂落魄地望着那些扭曲的面目,终是认清了自己的宿命。
从此,他成了谢璧最疼爱的徒弟,也成了盛京城人尽皆知的妖道。
温热的触感自蜜穴处升腾,所欢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他知道谢璧制作药人,其实也是无奈之举。
依照谢璧所言,世子的病并非胎生,乃是毒药所致,那下毒之人,身份一定尊贵万分,否则,宫里来的太医不可能诊断不出来。
如此人物,如今的谢璧,是断然碰不得的。
既然无法言明世子身中奇毒,又想搅浑盛京城的水,那便只能从旁门左道入手。
只要让赫连青这个人尽皆知的废人,成为堂堂正正的楚王府的世子,各方势力间的微妙平衡,必定荡然无存。
楚王手握重兵,嫡子残废时,某些人暂且能容忍他的存在,可若是楚王府后继有人呢?
再宽容的皇帝,都会心生忌惮,再也记不起什么手足情深。
谢璧抱着这样的念头,将解药制成药丸,融入双的身体,如此一来,只要双进了王府,“解药”也就进了楚王府的门。
所欢也的确如谢璧所愿,逃过了婆子的验身,成功嫁入王府。
他仰起头,感受药丸在穴道内缓慢地融化,有些难耐地蜷缩起了脚趾。
双比旁人多出一副器官,生来敏感,身子又多羸弱,虽为药人上上之选,却极易被调教得淫荡放浪,稍稍动情就难以自持。
所欢多年来遭遇的变故不知凡几,性子早已冷淡至极,偏生身子不听话,不过是含了一枚熟悉至极的药丸,蜜穴就饥渴难耐地抽缩起来,几下,便将散发着迷香的药丸吞进了甬道深处。
他抬起软绵绵的手,费力地将亵裤垫于臀下。
也就是这么瞬息的工夫,药丸已经滚到了穴道尽头的肉壶口,抵着钝钝的肉芽,被喷涌的汁水冲得猛烈地颤动起来。
所欢呼吸一滞,瞪圆了眼睛,揪着锦被的手用力到泛白,紧抿的唇里没有泻出哪怕一丁点的呻吟。
他不像是动了情,反而像是在上刑。
那药丸融化后,粘在细嫩的肉壁上,再多的汁水都冲不走。
所欢挺起腰,垫在臀下的亵裤上已经有了水痕,而药丸引起的麻痒刻入骨髓,随着情欲,一道在经脉中渗出来。
他厌弃地闭上双眼,如玉雕琢的手飞速探到身下,在一片氤氤的水汽里,按在了蜜穴口肥厚的花瓣上。
好一番汁水淋漓,潮气涌动。
但仅仅是这般,所欢并不能解脱。
他蹙着柳眉,摸索着分开花瓣,指尖抠弄穴口的软肉,在一阵又一阵强烈到令他险些晕眩的快感中,艰难地疏解欲望。
此时,抵着肉壶的药丸已经融化了大半,随着汁水,滋养着敏感的甬道。
刚被当成药人时,所欢塞药后,只盼着药丸快些融化,然而时日久了,他尝尽情欲,身子被调教得敏感至极,药丸融化后只觉得痛苦——他想要被贯穿,想要被填满,想要甬道尽头小小的肉芽被蹂躅折磨。
欲火燃烧,所欢下身空虚,情欲蚀骨,仿佛腰部以下都烧成了一摊春水,恨不能将自己的手指都塞进去,以缓解足以让人发狂的渴望。
所欢明白,待最后一瓶药全部浸入自己的身体,他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只要动情,就会沦为最低贱的妓子,舍掉全部的尊严,跪在地上贪婪地渴求情事。
他不想变成那样的人。
可他别无选择。
药丸彻底融化的刹那,所欢捏住了蜜穴上方凸起的花蕊。
剧烈的快感轰然炸裂,他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分开,晶莹的水珠沾在早就被淫水打湿的手上,充血的花瓣缓缓绽放,露出了里面不住抽缩的小嘴。
“嗯……”所欢情难自已,捏着花蕊的手指颤颤巍巍地用力。
一下,两下……
小小的肉粒迅速膨胀,盘桓在腰腹下的情潮也迅速堆叠,压得他腰腹酸涩,浑身酥麻。
所欢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另一只手胡乱揉着身前翘起来的肉柱,蹭了满手黏糊糊的液体,又去摸干净的囊袋。
前后夹击,快感直冲顶峰,他眼前终是闪过阵阵白光,紧接着,整个人直挺挺地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有眼角滑过一行清泪,而沉甸甸的情欲则伴随汹涌的淫水,“噗”的一声,全从肉壶中吹了出来。
这潮吹来得汹涌又猛烈,所欢痉挛着泄了许久,一股又一股黏糊糊的汁水喷在亵裤上,很快就将布料打湿。
他原不会泄这么多,实在是久未曾喂过的穴太过饥渴,恨不能将压抑的情潮一口气全释放出来。
所欢上一次塞药,还是半年前的事。
半年前,他大病一场,险些丧了命。
原是谢璧复仇心切,逼着他日日往穴中塞药。所欢身子本就不好,还终日被情欲所烧,起先还能撑住,后来根本等不到药丸融化,刚塞进去,人就会晕厥。
偏他心里觉得恶心,强忍着不告诉谢璧,发了七天的烧,才被偶尔路过玉清观的大夫瞧出端倪。
谢璧得知此事,大发雷霆,将他锁在房中,亲自喂药。
……倒是真的治病的药,只是,谢璧又开始当着他的面折磨剩下的药人了。
“咳咳。”
汁水流得差不多了,情欲也逐渐退去。
浓浓的疲惫席卷而来,所欢拖着沉重的身体,一边低咳,一边草草将身前的欲望揉出来。
不太多的白浊溅在早已湿透的亵裤上,将那块可怜的布料染得愈发淫靡。
他伏在枕上喘了会儿气,余光里,是赫连青陷入沉睡的苍白的脸。
平心而论,所欢并不讨厌他。
同是局中人,谁又比谁幸运呢?
但所欢也绝不会因同在局中,就对赫连青生出怜悯之心。
他早就没那样的心思了。
所欢歇够后,起身将亵裤丢进了火盆。
湿淋淋的布料差点将炭火扑灭,他拿起火钳,抿唇拨弄了几下,确定火苗舔舐上裤脚,才转身回到喜榻边。
世人皆知赫连青是个瘫子,王府的婆子倒是将换洗的衣物准备了个齐全,就像在自欺欺人,好像他们今晚真的会洞房一般。
所欢不在乎婆子怎么想,反正这些衣物都方便了他——他穿上干净的亵裤,再次躺在了赫连青的身边。
动作间,水汽未散的股间滑腻腻一片,被揉得充血的花蕊更是敏感至极,时不时激得他绞紧双腿,蹙眉低喘几声。
他知道自己更敏感了。
所欢兀地攥紧了装着药丸的玉瓶,将一双薄唇咬出血来。
他对自己说,再忍忍。
他这副身子,也并非全无用处。
第6章
第二日,所欢醒时,赫连青还未醒。
他睡得不沉,起身也就彻底清醒了。
屋外时不时传来婆子们说话的声音,大抵是在安排早膳在哪里用,待会儿请安要怎么请。
所欢听了一耳朵,顿觉无趣,坐在梳妆台前,亲手绾了发,还是将那支雕了三朵金莲的簪子斜斜地插在发髻里。宛若女子随手梳的坠马髻,长发未全部拢起,发髻也如流云般坠在了耳后,端的是慵懒妩媚,连衣襟都随意敞着,露出大片大片白色的里衣。
但他画眉时,全神贯注,捏着螺子黛,轻轻地扫。
所欢本身的眉,多少带了些男子的棱角,但他知道自己的优势所在,便将眉画得如雾似云,朦朦胧胧地敛入鬓角,生生敛出满身惹人怜爱的病气,连眉心青色的莲花都好似生在云雾中,飘飘悠悠,看不清真容。
赫连青醒时,恰巧是所欢上完妆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