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兄弟你们终于分手了!桀桀桀(山有茫庭)


难怪啊,丛高轩发散思维,想到这两人第一次见面,赵楼阅斩钉截铁说他八字硬。
“原来如此啊八硬哥。”丛高轩磨牙。
赵楼阅:“嘿嘿。”
行吧,丛高轩消化得差不多了。
生意是生意,兄弟是兄弟,他虽然秉持“世界和平”的处事原则,但如果江甚不愿意,今天他怎么都要把兄弟捞走,可刚才赵楼阅递茶时,江甚下意识抿唇笑了。
丛高轩瞥了眼,看到江甚杯中是成色深紫的花茶,飘荡着淡淡的香味。
他又想到赵楼阅回来途中非买不可的小蛋糕,当时丛高轩不知真相,还在那劝慰:“这么大的人了,让你弟少吃些甜食。”
丛高轩忘了,花茶搭配甜点,是江甚的最爱。
因为这人在外展现的强势,以至于这个喜好,也是丛高轩跟他接触许久,交心了后才了解到的。
可赵楼阅才同江甚认识多久啊?
江甚吃了口甜点,很慢地咀嚼,然后喝了口花茶,虽然一个字都没说,但看得出十分满足。
丛高轩服了。
“行,你们坐着吧,我先……”
丛高轩话都没说完,就被赵楼阅一个手势打断:“我知道你下午没事,吃完饭再走。”
“好吧,去哪儿吃?我定位置。”
“不用,我做饭。”赵楼阅接道。
丛高轩陪江甚玩了会儿游戏,转头看到赵楼阅在给一条鲈鱼改花刀。
我去……丛高轩惊讶,这谁能想到?
八道菜,色香味俱全,等一端上桌,丛高轩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明朗起来。
“江甚,你这一天天的,伙食不错啊。”
赵楼阅:“听江甚说你爱吃红烧肉啤酒鸭,尝尝我做的。”
语毕,拿了瓶珍酿出来。
挺下血本,江甚心想。
丛高轩原本没兴趣,但一看赵楼阅这阵仗,没忍住笑了。
这就是赵老板的本事,他主动出击的时候,给人感觉非常靠谱,值得结交。
丛高轩喝了一口酒,然后头扎进饭碗里很久没抬起来。
赵楼阅笑着说:“慢慢吃,以后常来。”
“嗯嗯。”
赵楼阅递给江甚一个“我厉害吧!”的眼神,今天喊丛高轩过来,一来亮明牌,二来让丛高轩看看,他跟江甚关系好得很,出去后多宣传宣传,那些暗中一茬又一茬的情敌,尽早死心。
两个小时后,丛高轩被自家司机来接,走路摇摇晃晃。
一瓶好酒他喝了大半,临行前拍拍赵楼阅的肩膀,“兄弟长兄弟短”,听着全是废话,但转身之际,丛高轩的目光突然清醒了一瞬,说道:“敢骗江甚,我真杀你。”
赵楼阅微微挑眉,应道:“行。”
丛高轩挥挥手,走了。
“满意了?”江甚抱臂靠在餐桌旁。
“你别凹造型了,给我去沙发上休息,医生说了想要好得快就不能久站!”
江甚:“……”
当夜,醉酒的丛高轩宛如一个特大号喇叭,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在群里嚷嚷,不过瘾再开语音,在看到某个群里喻柏也上麦后,丛高轩顿时心跳加快,红光满面,唾沫渣子飚飞,“那两人,天作之合啊!”

反正这晚经丛高轩一通说,赵老板直接晋升二十四孝好男人。
听闻消息的傅诚还专程打来电话取笑。
“你嫉妒?”赵楼阅问道。
傅诚挂断。
江甚在一旁一边回复宋凛的信息一边摇头。
隔了一天,赵楼阅陪江甚去拆除石膏。
恢复很好,左脚落地除了着力时的些许刺痛,缓慢走一段距离不成问题。
“千万别跑跳。”医生叮嘱:“咱们争取一次性好彻底。”
赵楼阅忙不迭点头:“您说的对!”
从医院出来坐上车,江甚说道:“等再好些我得去一趟青市。”
“临安序项目考察?”
“对。”江甚点头:“连锁地产,起始的三个站点万不能出错。”
赵楼阅挺支持江甚的事业,没有多说。
身体恢复后,江甚先回了趟江宅。
田璐原本神色担忧,但见到江甚脸上血色充沛后,很快放下心。
母子二人聊了一会儿,多数时间都是江甚聆听。
田璐的心性肉眼可见地发生转变,那种对“完美”“端正”的追求淡去很多,也能在江甚面前夸赞江茂两句。
江茂刚好路过,受宠若惊的同时,有些慌乱地看向江甚。
江甚心中好笑,他对此并不在意。
之后田璐去参加姐妹局,江茂在客厅游走了三五趟。
江甚靠坐在沙发上,最后一次叫停江茂:“到底什么事?”
江茂从背后掏出来一个盒子,犹犹豫豫。
还是江甚看出了些门道,“送我的?”
“对。”
江甚伸出手,江茂立刻递上。
江甚打开一看,是某奢侈品牌最新上市的袖扣,江甚前两天还在赵楼阅的平板上瞥见了,江茂送的是深蓝色,色泽圆润,低调内敛。
“谢谢,我很喜欢。”江甚说。
江茂松了口气。
江甚如今学会了接纳别人的好意,因为很多时候对方也要通过这个途径减缓心理上的压力。
诚然江甚从来都不觉得,是江茂抢了他的东西。
当年种种,没有人为。
江甚陪田璐用了晚餐,就离开了。
他如今很适应身侧睡着赵楼阅的感觉。
深秋一过,凛冬袭来,江甚换上了厚些的大衣。
他一向怕冷,儿时多病,最喜欢的,就是包裹严实坐在一处烤火。
赵楼阅弥补了这份期待不能延续的遗憾。
一个人怎么能体热成这样。
这周二,江甚收到了一份高级商务酒会的请帖,举办方之一是傅元睿的父亲,对方亲自提笔,言辞恳切,说早想拜访,但寻不到时机,还望江先生莫要见怪,到时候专车来接。
江甚没拒绝。
“我也接到邀请了,你先去。”赵楼阅手里捣鼓着什么,“傅合瑜应该想单独同你聊聊。”
傅合瑜就是傅元睿的父亲,听闻前阵子取代了段潮生亲爹临都商会副会长的位置。
“嗯。”江甚走近,才发现赵楼阅在捣鼓江茂送的袖扣。
啊,忘记说了。
赵楼阅掀起眼皮看来,分明压着情绪,“谁送的?”
“江茂。”
赵楼阅一顿,随后妥帖地将盖子合上,宽宽放回桌上,“咱弟啊。”
江甚没忍住:“赵楼阅,你不用这么……警惕,我对感情具备基础的忠诚,而且我的追求者没那么多。”
赵楼阅对前一句持相信态度,至于后一句……算了,不说也罢。
周三下午,傅合瑜的车开到公司楼下。
江甚下楼就瞧见了。
傅合瑜亲自在门口等着,酒宴六点开始,他提前备好房间跟茶水,一桌的礼物,从名酒人参到一些古董收藏,毫不含糊。
“江先生,咱们就不多说了,谢谢您救了元睿!傅家不管做什么送什么都是应该的。”
江甚根本拒绝不了。
两人从傅元睿聊到生意场的事,提到“临安序”的房产项目,傅合瑜意有所指,“江先生聪慧,这些年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你只管放手去做,若遇到难处,就来找我。”
江甚收了这个人情:“多谢副会长。”
宾客陆陆续续进场,他们站在三楼,透过落地窗看得十分清楚。
见到秦祝缈的瞬间,江甚瞳孔一紧。
傅合瑜也注意到了,语气狠厉:“他真敢来。”
秦祝缈此人是有些“皮痒”在身上的,明知得罪了傅家,但仍旧招摇过市,你除非弄死他,否则时不时就要被膈应两下。
“秦氏根大,这些年生意做得很谨慎,那些不能见光的手段,即便落人话柄,也绝不落人把柄。”
江甚点头。
秦祝缈正在同几个老板聊天,忽的,他好似察觉到了什么,抬头望来。
同江甚四目相对,秦祝缈微微抬了下酒杯。
江甚面无表情,不多时,赵楼阅跟傅诚从正门进来。
赵楼阅非常显眼,江甚觉得就算没滤镜,这人的气场也如同轰然落下的苍山。
赵楼阅原本单手插兜在同傅诚说什么,下一秒整个人一顿,顺着他的视线,江甚看到了秦祝缈。
江甚想起赵楼阅是说过“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看到秦祝缈,上去就干”的潇洒言论,但人不能随性至此……
赵楼阅开始脱西装外套。
江甚突然眉眼狂跳。
但已然来不及了。
“拿着。”赵楼阅将西装递给傅诚。
傅诚并非不顾大局的人,但犹豫不过半秒,就接过外套,淡淡应了句:“掌握分寸。”
看到赵楼阅大步走来,秦祝缈想的是:“他怎么敢?”
可那张脸淡漠、平静,又桀骜嚣张,一步一步绕过长桌座椅,赵楼阅中途甚至还活动了一下手腕。
一瞬间,秦祝缈心中无比清楚:赵楼阅来真的。
“哎?秦总?”
秦祝缈放下酒杯,果断转身。
后面的赵楼阅加快了步伐。
他们冲向后花园的方向,江甚看不到人,大步追了出去。
今日的场合在场来宾都经历过严格筛选,保镖之类的进不来内场,而秦祝缈就算现在打电话也来不及了,更糟糕的是,他不愿意人前丢脸,只能下意识跑向后花园这种人少的地方。
然而在走廊就被赵楼阅逮住了。
往后挥出的一拳被暴力捏住,一时间竟然都没挣脱开!
赵楼阅趁势一拉一拽,将秦祝缈扔到了墙上,皮笑肉不笑:“好巧啊秦总,我来兑现承诺。”

秦祝缈恨恨盯着赵楼阅,眼中的恶意不加掩饰。
近距离下,赵楼阅发现秦祝缈的瞳孔也略显邪性,不似正常人那么圆润,瞪人的时候偏向于蛇类竖瞳。
“怎么能有人像你这样,全部踩我雷区呢?”赵楼阅沉声问了句。
秦祝缈一扯嘴角:“彼此彼此。”
下一秒,赵楼阅的拳头迎面就砸了下来。
秦祝缈在心中骂了句脏话,用力偏头,拳风擦着耳畔,在赵楼阅控住力道刹停的瞬间,秦祝缈顶膝攻向赵楼阅小腹,两人你来我往,登时缠打在一起。
等秦祝缈又一次游鱼般从手下脱开后,赵楼阅面露惊讶:“你最近学习了防身术?”
秦祝缈反问:“难不成再被你压着打吗?”
赵楼阅来了兴趣:“没区别,信吗?”
赵楼阅不再客气,下手都用了十成十的力道,他是野路子,抄起圆桌上的装饰花瓶对着秦祝缈的肩膀就砸了下去,一旁路过的女服务生吓得一声尖叫,赵楼阅打了个手势安抚,笑道:“别怕,你站远点儿。”
赵楼阅眼中戾气翻腾,看到秦祝缈就让他想到那天车子撞在遮挡墙上的惨状。
江甚不去,赵湘庭凶多吉少,江甚去,带着一身伤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现在腿脚都没好利索。
这辈子他放在心尖上的,统共就这么两个人。
赵楼阅打定主意,这辈子只要喘着气,他势必要扒下秦祝缈的皮。
秦祝缈吃痛闷哼,一个趔趄差点扑倒在地,他神色迸发出凶狠,捏住一块地上的花瓶碎片,在赵楼阅接近时,用力朝后面挥去。
江甚赶来只看到一抹寒光绽放,顿时吓得失声:“赵楼阅!”
碎片在离赵楼阅咽喉一拳的位置止住,赵楼阅死死攥着秦祝缈的手腕,脸上不见分毫怯懦,他的视线一寸寸,从瓷片挪到了秦祝缈脸上。
这一刻,秦祝缈有种身处蛮荒,被什么凶兽凝视的错觉。
下一秒,清脆的“咔哒”声,瓷片落地,秦祝缈脸色顿时煞白,可即便手腕被拧断,他也只是身体轻颤,咬紧牙关没发出一丁点动静。
“怎么办呢?”赵楼阅说:“打不过我,也弄不死我。”他突然松手,改扣住秦祝缈的脖子,将人一把拖到跟前:“家里没人了便见不得别人好,是吗?”
秦祝缈父母已逝,唯一的妹妹三年前不知为何重伤而亡,老管家李兴学说破天也跟他没任何血缘关系,秦祝缈早已是孤家寡人。
要不是江甚在,赵楼阅能骂出更难听的。
秦祝缈眼中有什么情绪像被风吹得将熄不熄的烛火,随后烛火倾倒,渐渐燃起滔天怒意来。
这个时候江甚走上前,按住了赵楼阅的肩膀,“大家都在朝这边来,先把人松开。”
赵楼阅没怎么受伤,闻言将秦祝缈重重往地上一推。
傅诚静默地站在不远处。
秦祝缈低估了赵楼阅的疯劲,以为一个从底层爬上来的新秀,吓唬两下就能令对方肝胆俱裂,可赵楼阅骨子里一直在找寻血腥味,早期若没赵湘庭跟个奶团子似的贴上来,赵楼阅走的另一条路,没准会暴力很多。
后来喜欢上江甚,更是将獠牙利爪全部藏好,他笑嘻嘻地为江甚洗衣做饭,乐在其中,无非是觉得曾经失去的“家”,如今不断聚拢修复,给了他梦寐以求的温暖。
秦祝缈没在最开始按死他,现在想通过伤害这两人来掣肘赵楼阅,纯属找死。
不少人看到了秦祝缈躺在地上的惨样。
傅合瑜等心口的恶气出了些,才让人疏散入口,引宾客们去另一个大厅。
赵楼阅临走时指着秦祝缈:“下次相见,咱们还这样打招呼,我倒要看看,秦总能撑多久。”
李兴学步伐踉跄地冲过来扶起秦祝缈。
他抬头瞪着赵楼阅,却得到对方一个嘲弄的笑,“老东西,快扶你家秦总去医院。”
傅诚同时在电话里吩咐:“将秦祝缈的保镖控制住,别让他们惹麻烦。”
江甚最后回头,秦祝缈坐在地上,低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李兴学盯着秦祝缈明显变形的手腕,气得牙齿都在打颤,“这个姓赵的……”
“李叔,你记不记得,曾经小吟在学校里被人欺负,我也是这样帮她打架出气,那时候我打架很厉害。”
李兴学身体一僵,随后更压抑地颤抖起来,“记得。”
秦祝缈盯着赵楼阅远去的背影,脸上竟然浮现点点怀念,他说:“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李兴学深吸一口气,带着某种决心般劝诫道:“先生,算了吧……”
“你也觉得我不是赵楼阅的对手?”
“不是!”李兴学强调:“我只是不希望你再受伤。”
秦祝缈用完好的那只手轻轻蹭了蹭下巴,眼神逐渐狂热起来,“李叔,赵楼阅跟江甚就算将赵湘庭保护得再好,他们能永远不分开吗?”
李兴学意识到了什么,悚然抬头。
秦祝缈看向李兴学,在一阵轻柔的风里咧嘴一笑,“李叔,你还记得我是如何变成今天这模样的吗?”
李兴学脸上浮现莫大的悲悯,在他看来,秦祝缈像是在哭。
江甚拉着赵楼阅的手,脸色严肃:“以前就听说赵老板离经叛道,我还不信,现在却信了,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场合,傅先生都在……”
“没事,我支持。”傅诚在一旁冷不防出声。
江甚:“……”
见江甚脸色更难看,赵楼阅觉得当务之急是先把人哄好,他拉着江甚站定,转过头同傅诚说:“你先过去,我一会儿再来。”
傅诚点头。
赵楼阅拉着江甚去了偏厅一角,没什么人,正好躲开监控。
江甚抿着唇,脸色瞧着挺冷。
“别生气了,我保证下次不这么明目张胆,我可以等秦祝缈落单给他拖进卫生间揍。”
江甚深吸一口气,“想让他付出代价我们有的是办法,那人是个疯的,你跟着疯什么?刚刚万一你没躲开,那个碎瓷片……”
江甚话都没说完,赵楼阅低头吻了上去。
“我忍不住。”赵楼阅抽空说:“你就宠宠我吧,别拦着。”
江甚在心底叹气。

“起开!”江甚骂道。
“起哪儿?”赵楼阅双手一环,撑在江甚腰后,“宴会结束还去公司吗?”
“不去了。”
赵楼阅笑道:“那我们一起回家。”
江甚“嗯”了下。
赵楼阅心中是真快活,他追求江甚,是铆足了劲,冲着无与伦比的喜欢去的,江甚如果再拒绝两回,他没准真的退缩了,赵楼阅担心自己野蛮,江甚瞧不上。
两人有说有笑,谁知一转身,看到一行人站在不远处。
粗略一扫,赵楼阅精准定位到喻柏。
他立刻长臂一抬,揽住了江甚的肩膀,随后冲喻柏抬了抬下巴。
喻柏面无表情,但也能看出在强压着情绪。
江甚并不在意,他们一走,喻柏身边的人才开始说话,无非是说赵楼阅如何如何霸道,江甚如何如何无情,也是可笑,刚刚人在的是时候,一个个嗓子跟被掐住了似的。
以前最为喻柏打抱不平的段潮生,此刻安静如鸡。
他父亲在商会的职位丢了,段南气得住了半个月的院,自那以后就没给过段潮生好脸色,在段南看来这个儿子真是讨债的,没事干招惹赵楼阅做什么?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