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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们终于分手了!桀桀桀(山有茫庭)


“你也别嫌我说话难听,你爸真是眼瞎。”赵楼阅打开门,一手轻轻按在江甚腰侧,先护他进去,随后说道:“来我公司呗,照样提副总。”
玄关灯打开,江甚换鞋的姿势一顿,侧头看向赵楼阅:“我必须工作吗?”
“……啊?”
江甚扯了扯嘴角:“你养我行不行啊?”
这话赵楼阅反应了三秒,然后放下啤酒,上前就把江甚抱了起来。
他抱得高,江甚双腿一拢,卡在他腰上,虽然矮赵楼阅半个头,但在接吻这件事上,江甚真的没费过什么力气。
江甚没搞懂赵楼阅被哪个字眼刺激到了。
江甚说“你养我行不行”时的神态动作,带着明显的依赖跟信任,跟开始认识那会的敏锐抵触截然不同,赵楼阅心想这也算我将人养得很好吧?
如此,养他一辈子!
赵楼阅巴不得江甚哪儿都不去,等他赚够了钱,安排好湘庭的以后,就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退休隐居去。
亲够了,赵楼阅才将江甚放下来。
江甚嘴里都有些麻。
“这里就是你家,想住多久住多久。”赵楼阅牵着江甚来到主卧,打开他经常睡的那一侧的床头柜抽屉,从里面找出十一张黑卡,全部交到江甚手里:“这里面的钱你随意支配,剩下的一些不动产、铺面,股票基金还有乱七八糟的投资,抽空全部过到你的名下。”
江甚:“……”
“不怕我卷款潜逃啊?”
赵楼阅闻言看向江甚,虽然他再三遮掩,也能瞧出丝丝不屑睥睨来。
赵楼阅说:“江甚,就算我死都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信吗?”
江甚皱眉:“还教我避谶,胡说八道什么?”
赵楼阅又咧嘴笑,将江甚往怀里一送,“真是多谢江伯父啊,给我们制造充足的二人世界时光。”
江甚没猜错,第二天一早,免职声明就发到了邮箱,但他只是迷糊扫了眼,就熄屏继续睡,随便江文泽怎么折腾。
江甚倒是淡然,但另外有人急了。

第71章 我们换换
江文泽被江甚一气,又被家里那几个兄弟一洗脑,连夜将江载风从分公司召了回来。
江载风重新意气风发,他从项目组长手中夺了大半的权,中午跟老林总的见面会,他去了。
老林总一脸狐疑,以为江载风就是来充数的,江甚还要一会儿才到,结果江载风特别装.逼地来了句“开始吧。”
老林总打了个暂停手势,根本不吃这一套:“开始什么?江副总呢?”
江载风略有不悦:“老林总,从今天开始,我就是新的江副总。”
老林总再三确认:“你?”
江载风点头:“对。”
老林总停顿一秒,将桌上的手机一拿,转身就走。
江载风又惊又羞地站起身,喊了好几声,老林总倒是站住了,但是转过头来时脸色无比阴沉,这种老将的压迫感令江载风一时间没扛住,他的气焰顿时就矮了大半截。
但老林总不打算放过他,“你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吗?跟着江甚的时候就是个纯混子,端茶倒水倒是还行,接下来的合作跟你谈,江文泽是想让我赔个底朝天吗?!”
江载风根本接不上话。
而这个消息五分钟后就传到了傅诚那里。
傅诚直接打电话给赵楼阅。
“江甚怎么说?”
赵楼阅正在做煎蛋,单手操作流畅利落,“我养着啊。”
“你养个屁!”傅诚骂道:“江文泽脑子进水了你也脑子进水了吗?这是多大的项目?”
赵楼阅不服气:“你跟我吵有什么用?又不是我把江甚辞退了。”
傅诚挂了电话就去找江文泽兴师问罪。
江文泽本就气得一晚上没睡脑壳疼,坐等江甚害怕来认错,结果被傅诚几句差点儿喷进医院。
傅诚的意思很简单,别的他不管,“明晰大厦”这个项目少了江甚就代表江文泽存心找他麻烦,一旦出事就拿江氏的前程来抵,傅诚冷哼道:“江总,若非当年江甚拿出的策划案足够令我心动,否则就凭你们……”
未尽之语,让江文泽血压上了一百八。
项目组长被紧急召回,江载风想半路吃下这个面包的想法打了水漂。
江文泽拉不下脸联系江甚,就让项目组长去。
项目组长也没含糊,毕竟组里那么多人呢。
江甚接到电话并不意外,他叮嘱一切按部就班,有任何问题及时告知自己。
工作量少了八成,江甚吃完早饭,等赵楼阅去上班后,他觉得没意思,又回到卧室睡了个回笼觉。
下午冷风飘细雪,赵湘庭打来电话。
“江哥,我刚联系我哥了,他估计今晚也加班,我俩去吃呗。”
江甚一口答应,“行。”
江甚换了一套休闲装,先去A大门口接赵湘庭。
到的时候赵湘庭正和三个舍友站在树下聊天。
“湘庭你真不跟我们去了?”
“不去,我约了人。”赵湘庭说着,注意到了江甚的车。
江甚停好,降下主驾车窗,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赵湘庭上来。
赵湘庭正要走,忽然被一个舍友抓住书包肩带。
他不明所以地回头,结果看到舍友的眼睛就差长在江甚脸上!
赵湘庭平时特好说话,但此刻一下就炸了,他知道他哥有多喜欢江哥,赵湘庭去庙里上香求的都是这两人长长久久,舍友这眼神,跟挖他哥墙角有什么区别?!
“你看你妈呢?”赵湘庭没客气。
舍友并不理会,笑着问:“那是谁啊湘庭,介绍一下呗?”
“介绍你个腿!那是我哥的男朋友,少特么乱打主意。”赵湘庭冷下脸。
舍友吃了一脸的瘪,很失望道:“这样……”
赵湘庭的大哥他们都见过,刚开学就请整个宿舍吃饭,出手阔绰,一身名牌,最重要的是说话办事太厉害了,谁不想成为赵楼阅那样的?
舍友一听这话,就猜到没戏了。
赵湘庭直到坐上车,脸色都有些冷。
江甚若有所思,“刚才拽你书包带那人欺负你了?怕什么,我来。”
“哎哎哎!”赵湘庭拽住正准备下车的江甚,哭笑不得:“那是我舍友,好人。”
“那你脸色臭成这样。”
赵湘庭扭扭捏捏:“他刚才跟我打听你。”
江甚一哽。
什么话都没说,按赵湘庭说的地儿,导航过去。
到了吃饭那层江甚先去洗手间。
赵湘庭提前预约过,是个靠窗的好位置,服务生上下打量他,目光中隐隐带着怀疑,并不是所有高档场所的员工培训都百分百到位,赵湘庭发现了,也没放在心上,而是接过菜单先点,“蓝龙有吗?上两只,还有这个鹅肝焗饭,牛排七分熟……”
服务生打断:“蓝龙,有些贵。”
赵湘庭笑了笑:“我知道,你上就行。”
赵湘庭心大,直到服务员走后,都没注意到对桌那人意味深长的眼神。
赵湘庭被赵楼阅养得太好了,以前兄弟俩粮食不够吃的时候,赵楼阅宁可玉米面蒸土豆往嘴里塞,都要给他弟弟吃白面馒头,赵湘庭为数不多吃过的苦,可能就是被人撺掇着逃学上网,十分钟后他哥提着棍子追到网吧,在峡谷中轰然陨落了。
他长相出挑,又带着大学生独有的清透,隔壁那人打眼一瞧,就知道干净,肯定是个雏儿。
这种最好了,稍微一吓一惹,哭起来特别勾人。
“看什么呢?”身旁有人问道。
罗泰正要说关你屁事,又觉得这声音蛮好听,一抬头,对上江甚冰冷的眸子。
“我问你看什么呢?”江甚重复。
罗泰有点背景跟小钱,平时来这种地方挺如鱼得水的,但此刻被江甚质问,莫名觉得心慌气短,“你管那么宽?”
赵湘庭朝江甚挥手:“江哥,这儿。”
江甚见罗泰气势弱下来,放不出个屁,正准备抬脚走人,就听罗泰小声接了句:“兄弟,你俩长得一点都不像,他不会是你那啥吧?”
江甚平静地盯着罗泰。
罗泰以为自己猜到了,顿时来了兴致,“兄弟,我手里有几个极品货,我们换换?我再多给你十万,怎么样?”
赵湘庭正在吃刨冰,忽然听到压抑的闷哼,一抬头,看到江哥身边那人正在用奶油蘑菇汤洗脸。

江甚手背朝他挥了两下,“吃你的,别管。”
有大衣挡着,所以赵湘庭并未看见,江甚捏着男人的后脖颈,用力很大,以至于男人第一时间危险感爆棚,察觉到自己如果反抗,江甚肯定还有其它极端方法。
“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眼珠子都给你扣了。”江甚低声,“你再看他一下试试。”
罗泰难得吃瘪,又害怕江甚给他砸翻在桌上,两人的战斗力似乎完全不在一个水平,思量再三,罗泰接了句:“知道了,你先放开!”
江甚一走,罗泰起身冲去卫生间。
坐下后,江甚拿起热毛巾擦手,然后喊来服务生,又加了两个菜。
“江哥,刚刚那人咋了?”
“皮痒,没什么大事,快吃,免得你哥回家看不到人又在那里念。”
赵湘庭嘿嘿笑了。
江甚以前吃不下这么多,但作息饮食规律了一阵,确实胃口好了。
“江哥。”赵湘庭殷勤地给江甚夹了块嫩鸡肉,“我哥对你一心一意,你可千万别看别人嗷。”
江甚问道:“我看谁?”
“没谁,就是提前打个预防针,感觉我哥的情敌好多。”
江甚笑着吃下鸡肉,觉得赵湘庭纯纯杞人忧天。
赵楼阅这款的,不多见,而他又是不多见里面的顶配。
赵湘庭拍拍肚子吃饱喝足。
江甚买了单,两人坐上电梯去地下车库。
然而刚从电梯门出来后不久,江甚莫名觉得后背一毛,他拉住赵湘庭,站在原地不动了。
就在这时,从隔壁车旁突然冲出来一人!
江甚反应极快,一把将赵湘庭推到后面,侧身躲过的同时,看清了那人的面容,就是刚才偷偷打量赵湘庭的脑残。
如此江甚就不客气了。
但罗泰临时喊来了一个人。
“你刚才不是很牛吗?现在呢?老子在这打残你都不用负责信不信?”罗泰咬牙说道。
江甚嗤笑一声,先迎了上去,他闪身躲开两回扫出风声的棒球棍,看准时机一把捏住罗泰的手腕,这手劲儿真不是盖的,罗泰吃痛,棒球棒跌落,被江甚另一只手从下面稳稳接住。
罗泰喊来的那人一看情况不对,果断转身奔着赵湘庭去了。
赵湘庭虽然心慌,但也没跑,而是拽住书包肩带猛一通狂甩,里面装着一个铁盒子,砸身上还挺疼。
江甚没犹豫,直接将棍子朝那人后背飞了过去。
棒球棍呼呼打旋,砸背上就是一声脆响,男人惨叫一声趴在地上。
罗泰趁机从后面偷袭,想给江甚锁喉。
然而手臂猛地被人从半空紧紧捏住,力气简直是江甚的数倍!
罗泰甚至觉得是被什么钢铁机器钳住了,他随着对方的力道转身,正好对上一张修罗鬼面。
对方再高就要逼近两米,哪怕穿着厚实的衣物,也难掩修长健硕。
罗泰控制不住腿肚子开始转筋。
“哥!”赵湘庭喜出望外。
江甚看到赵楼阅的瞬间明显松了口气。
“怎么过来了?”
赵楼阅没回答,他递给江甚一个眼神,然后拖拽着罗泰去了旁边,瞧不清,只听到一声闷响过后,赵楼阅又出来了,他重复操作,拖拽起罗泰喊来的同伙。
棒球棍砸在身上的闷响令人牙酸,赵湘庭胆子小,江甚把钥匙扔给他让他先上车。
赵楼阅面无表情,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江甚瞧着都挺骇人。
忽的,有人冲上前,“赵哥!赵哥!”
赵楼阅停下动作,煞气腾腾地看向来人。
对方立刻一个急刹,不敢再上前一步,只能陪着笑,一个劲儿点头哈腰:“赵哥,是我,张盂啊,我们之前在智能机械的展览上见过的。”
“什么事?”赵楼阅问道。
张盂心中叫苦不迭,但又不能扔下罗泰不管,这个逼刚来临都没多久,怎么就把赵楼阅这尊煞神招惹了?
“赵哥,那是罗泰。”张盂指了指赵楼阅脚下的人,“是罗丰集团罗总的侄子。”
赵楼阅:“然后呢?”
张盂苦着一张脸,“罗总让我带好他,赵哥,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直沉默的江甚开口了,“这人想碰湘庭。”
张盂眼前一黑。
他脸色发白的同时,眼神也开始犹豫,不等再说什么,赵楼阅又往罗泰身上好一顿招呼。
这下任凭罗泰怎么“张盂”“张哥”地喊,张盂都没理会。
找死也不是这个找法啊,圈子里谁不知道赵湘庭是赵楼阅的底线,说一下都不行,罗泰还瞧上了。
赵楼阅抓住罗泰的头发“砰”一下怼到车门上,江甚的车,不心疼,又响了半分钟,江甚才把人拉开,“行了,这住院也得三个月。”
赵楼阅身上寒气未散,指着昏迷不醒的罗泰同张盂说:“有问题找我。”
张盂还是伏低做小,哪儿敢有异议。
赵湘庭有驾照,他开江甚的车,江甚则上了赵楼阅的宾利。
张盂没办法,得先喊人送罗泰两个去医院,主要是罗泰,他那小跟班瞧着还好。
张盂身心俱疲地推开包间门,有人见他这样忍不住开玩笑:“怎么了老张,出去一趟被妖怪吸精气了?”
张盂心想我宁可被人吸精气,他有气无力招呼几个关系好的,“快,帮我抬一下罗泰,送医院。”
“罗泰咋了?”
“找死呗咋了?去特么楼下吃饭招惹了赵楼阅的弟弟,被赵楼阅赶到一顿胖揍。”
众人还在吃惊,坐在正中间,陷入黑暗中的一人身体微微前躬,苍白修长的手捏着一杯加冰威士忌,他饶有兴致地询问张盂:“赵楼阅打的?”
张盂没想到一晚上没吱声过的秦祝渺突然问起这个,先是一愣,随后慌忙回答:“是啊秦总。”
秦祝渺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去看看。”
张盂惊了一跳,怎么,罗泰还跟秦总有交情?
但是……也不像啊。
秦祝渺围着肿成猪头的罗泰走了好几圈,在张盂看来,他像是达到了某种微妙的平衡,近乎于观赏,然后尽兴道:“行了,你们看着办吧。”
张盂一头问号,不是很理解。

江甚看不下去:“回头肚子疼有你受的!”
赵湘庭忙着啃鸡爪,对这话不是很赞同,“江哥,你是想象不到我哥身体素质多好,这点冰水等到胃里百分百常温。”
江甚:“……”
赵楼阅走出来,对着赵湘庭没好气:“去你房间吃。”
赵湘庭当时上了车,没听到江甚后面说罗泰对他心怀不轨的事,单纯以为他哥没揍尽兴,于是抱着鸡爪进房间了。
赵楼阅牵着江甚在沙发上坐下,“胳膊我瞧瞧。”
忘了怎么磕碰到的,快到家才觉出点疼,江甚任由赵楼阅给他按揉,见男人脸色缓和下来。
“赵楼阅,我很早前就想说了,湘庭有些单纯,等大学毕业步入社会,还这么单纯怎么办?”
赵楼阅浑不在意:“我养得起他。”
江甚:“不是养不养的问题,今天罗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忙着吃刨冰竟然一点没察觉到,你我总有照看不周的时候,如今跟秦祝缈关系紧张,保不准呢?”
赵楼阅皱眉,不太愿意听到这个假设。
江甚有些无奈,赵楼阅是个非常现实的人,有时候你甚至能在他身上看到磅礴的地气,这同那些脚不沾地从小贵养的公子哥不一样,可唯独在赵湘庭这件事上,赵楼阅堪称梦幻主义。
他按照自己预计地撑起了赵湘庭头顶的天,并且希望他一直这么无忧无虑下去。
但是怎么可能呢?
江甚希望赵湘庭具备基本的危险感知跟一定自保能力。
“行,以后再说吧。”赵楼阅没太走心。
对此江甚也能理解,赵楼阅这些年在染缸里进进出出,为了安稳的生活,势必看到了很多冲击下限三观的事情,而赵湘庭是他一手带大的亲弟弟,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赵楼阅心中的一片净土。
非必要时刻,赵楼阅不想教赵湘庭这些。
因为这点分歧,气氛稍有沉闷,但两人没到冷战的地步,双方都有问有答。
中途赵湘庭出来,拍着肚子问赵楼阅:“哥,有吃的吗?”
赵楼阅:“自己点外卖。”
赵湘庭眨眨眼:“我看到冰箱里有大虾了!”
“生的。”
赵湘庭不说话。
赵楼阅脸色森寒,但白了赵湘庭一眼后,起身去厨房做油焖大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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