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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你们终于分手了!桀桀桀(山有茫庭)


秦祝缈抬了下手,打断了他接下来的话,“没用了,现在傅诚那边肯定是全面警戒,他们绝不会一个地方跌倒两次,但好在傅诚还有底线约束,不敢上来就玩命……”
说着,秦祝缈一顿,然后攥紧拳头狠狠捶地。
赵!楼!阅!
赵楼阅路上还不停翻看资料,想着从哪里开始搞秦祝缈。
等到医院门口,他资料一合,大步下车。
给赵湘庭带了份炸鸡薯条,医生说最好别吃,落赵楼阅耳中就是适量能吃,他放下后不等赵湘庭感激两句,就转身去了隔壁病房。
预料中江甚应该还睡着。
但是门一打开,靠坐在床头的青年就抬眼看来。
江甚恹恹的,摘下了氧气罩,苍白的唇微微一动,问了句:“谁惹你了脸色这么差?”

赵楼阅生怕在做梦,走近了才问道:“有吗?哪里难看了?”
说话的功夫,赵楼阅神色肉眼可见地放晴,他小心翼翼坐在床边,好似确保不会惊动江甚后,才拢住他放在被子上微凉的手。
“好些了没?”赵楼阅说着,用力搓了搓。
“没什么大事。”江甚脑袋微微后仰靠在枕头上,这个时候赵楼阅才微微看明白,他醒了,然后一直在等自己。
“天塌下来都有江副总的嘴顶着。”赵楼阅半开玩笑。
江甚哼笑一声,随后才询问:“我昏睡了两天?”
“嗯,主要怕你疼,所以给你的药物里面加了镇定作用。”
江甚轻声:“现在就挺疼的。”
赵楼阅凑上前,“哪里疼?我给你揉揉。”
江甚垂下眼,即便死亡角度脸上也不见分毫瑕疵,浓密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江甚从一派暗含笑意的从容中,透出几分难见的风趣:“不了,亲我一下?”
赵楼阅顿了顿,倾身上前。
江甚身上有很浓重的药味,自身的清浅气息被掩盖住,但仍旧让赵楼阅痴迷。
双唇触碰的一刻,赵楼阅心中十分艰涩,他哪里看不出来,江甚是想让他心情好点。
平时不懂“收敛”为何物的赵楼阅,不到半分钟就撤开,哪怕江甚露出微微不满的神情。
赵楼阅笑着给他戴上氧气罩,“乖点。”
江甚的声音闷闷响起:“湘庭跟傅元睿怎么样?”
“都很好,随时可以出院。”
江甚眨眨眼表示知道,“谁干的?”
赵楼阅轻拍他的胸口,“你刚醒,精力有限,就别操心这些了,交给我就行。”
他声音过于温柔,江甚心想我刚醒我也很强,可被他跟哄孩子似的哄着,药物里的镇定成分突然成倍管用,好像确实挺累的,江甚这么想着,缓缓闭上了眼。
赵楼阅给他盖好被子,放平了床头。
一旁的医疗仪器“滴滴”运行,赵楼阅觉得高提到悬崖口两日的心,终于踏踏实实落回了肚里。
几分钟后,赵楼阅按响呼叫铃,主治医生带着两个护士进来,知道江甚醒来过,一番检查后表示没什么大问题了。
就是回家静养,确保腿真的好了才能活动。
赵楼阅将注意点一一记下。
病房配有单独卫生间,十分干净,赵楼阅冲了个澡,出来后熟练将沙发打开,睡下后距离江甚的病床不到三米。
其实隔壁还有张床,但赵楼阅根本躺不上去,晚上见不到江甚他能一直失眠。
赵楼阅坐着处理了些工作,等到十一点多,听着江甚平稳的呼吸,这才放心睡下。
江甚在医院多住了三天。
用的好药,加上年轻,醒来后一日赛一日的恢复。
等拿到手机后,江甚先联系了田璐,只说有些发烧,加上工作繁忙,最近都不会回去,那天的事故被傅诚一力按下,虽然赵楼阅还没说,但江甚隐约猜到了又是秦祝缈在作妖。
江甚出院这天,被赵楼阅接走。
他每天看文件的时间被要求加起来不超过两个小时,宋凛知道江甚出院后,倒是非常能顶事,项目组长打电话慰问了两句后,也要江甚先安心养身体。
江甚像是提前过上了退休生活。
早上睡到八九点,起来洗漱完就能看到桌上丰盛的早点,吃完换药、晒太阳。
深秋的阳光这几天很给面子。
靠在躺椅里面相当惬意舒服。
江甚肩膀上被螺丝透穿的伤口已经结痂,但忌讳动作幅度太大,按时上药消毒,这个活儿一定是赵楼阅来干。
“好了没?”江甚觉得左后肩痒痒的,清凉过后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但完全能忍。
“别催,医生说必须涂抹完整。”
江甚差点翻白眼:“加上创口最外一圈也才一元硬币大小!”
言下之意,你涂十几分钟?
“好了。”赵楼阅语气满意,跟刮腻子似的,见伤口的药膏抹得十分平整,最后才将纱布贴上。
江甚穿着宽松衬衫,此刻衣服肩线垂落直腰间位置,阳光一照,真就跟玉雕似的。
赵楼阅吻上去的时候,江甚一点没意外。
江甚不缺自信,只是开始那会儿,他不认为自己对赵楼阅的吸引力能这么大,再好的皮囊看久了也就那样。
但显然赵老板不一样。
赵楼阅从背后将人抱了会,然后扶着江甚躺下,给他受伤的腿下垫好小凳子,这才去准备午饭。
筒子骨汤,放了点虫草花跟羊肚菌,因为是黑山猪,所以香的过头了,江甚都没忍住朝厨房多看了两眼。
随后江甚的眉眼完全浸泡在适宜的阳光里,片刻后,他舒服地眯了起来,那些担惊受怕、纠结挣扎,又极致扭转的人生,似乎从来都没发生过,好像他就这么恬淡平稳地、一直被赵楼阅照顾得很好。
吃完午饭,江甚休息,赵楼阅召开远程会议,等上大概两个小时,江甚才会醒来,然后赵楼阅就给他掐表,超过一个小时进来强行勒令休息,剩下的一个小时办公时间在晚上。
江甚本来就效率高,如此效率更高了。
隔着电脑宋凛手下飞快,将重点内容全部记下来。
晚上八点一到,赵楼阅推门而入。
脸上写满了“不容商量”。
江甚看他一眼,然后同电脑那头的宋凛说:“暂时就这些,有问题及时跟我联系。”
“好的江总。”
“都保存了?”赵楼阅问道。
江甚点点头,然后赵老板拔出U盘,立刻关电脑。
江甚出来才看到赵湘庭坐在沙发上。
“江哥!”赵湘庭这模样像是随时能给江甚磕一个。
“你坐吧。”江甚温声,他左腿还打着石膏,在家里短距离的位移拄着拐杖就能办到,但显然赵楼阅觉得自己就是属“拐杖”的,除非腾不出手,否则一定跟前跟后。
赵楼阅揽着江甚的腰,提醒“慢点”,然后慢慢扶着他在另一侧沙发上坐下。
赵湘庭满目内疚:“江哥,我要是那天没给你打电话就好了。”
这还引来江甚不冷不热的一眼。
胡说八道,江甚还挺庆幸自己过去了,不然以傅元睿的车技,不知道要出什么事。
显然赵楼阅也想到了这点,脸色难看起来,“滚去洗水果!”
赵湘庭弹射起步:“好嘞!”

第61章 棉袄漏风
江甚车祸时瞧着苍白,但是被赵楼阅按在那里各种食补,加上充足的休息时间,渐渐地,脸上的血色都出来了。
赵湘庭正好在放假,在小院子里待了没两天就过来了,如此赵楼阅去公司也能放心些。
江甚开始对“使唤”赵湘庭存在一定心理压力,毕竟是人家的弟弟,可经历过几次刚一动,赵湘庭就眼巴巴凑上来,当江甚说出“没事”后,这人跟“流浪小狗”似的满脸失望,江甚发现了症结所在——
赵湘庭不为他做点什么,心里难安。
江甚想着也行,看在赵楼阅的面子上,成全。
开始只是让赵湘庭帮忙买辣条,莫问,问就是江甚在时隔几年再碰这东西的原因在于赵楼阅给他的一日三餐真的太养生了……
营养够了,但是一点辣椒不见,江甚嘴里寡淡得厉害。
而理论上赵湘庭是不敢违逆他哥的意思的,可问题恰恰出在,赵楼阅低估了赵湘庭对江甚“表忠”的决心,加上他的错误示范,(医院炸鸡事件),赵湘庭脑海中快速一分析,觉得能吃。
两包辣条上来,江甚跟赵湘庭分食干净,通风,散味,完美。
这么一开头,江甚就没心理负担了。
为了消遣他带着赵湘庭打游戏,把这个所谓的“小天才”虐上一两个小时后,江甚顿觉心情美妙。
成功瞒天过海过几次后,两人胆子大了起来。
这天赵楼阅提前完工,将各项合同发到吴熙的邮箱,潇洒一穿外套,飘到吴熙工位前:“搞定,我先走了。”
吴熙头都没抬,盯着电脑快速敲打,“去吧,希望老板明天也能来上班。”
“当然。”赵楼阅心想我弟在呢,我那么一个乖巧听话、将亲哥叮嘱奉为圣旨的弟弟。
赵楼阅心情很好,路上还买了德记烤鸭。
进电梯时他还哼着歌,结果房门一打开,扑鼻而来的红烧牛肉面混合着泡菜牛肉面的味道。
赵楼阅开门很轻,他透过门缝,警犬一般再三确认。
赵湘庭的声音响起:“好吃,江哥要不要尝尝我的这份?”
“尝尝。”江甚非常给面子,夹了一筷子过来,心里莫名一毛,说了句:“你是真不怕你哥知道。”
“我哥这人,通情达理。”赵湘庭费劲咽下嘴里的面,“有一次我发烧,特别想吃冰棍,最后我哥还是给我舔了一口。”
江甚盯着他:“舔一口就算通情达理?”
“嗯,我觉得全天下没有比我哥更好的人了,当然,江哥你排第二,嘿嘿。”
赵楼阅靠在门口,有些气过头了。
是小棉袄没错,但是棉袄稍有漏风。
赵楼阅跟侦探敌情似的,将缝隙开大了点,然后看到餐桌上不仅有两桶泡面,还有几样辣菜,红彤彤的装在透明包装里,十分醒目。
江甚夹了块爆辣生姜片塞嘴里。
这能忍?
赵楼阅拉开门,大步而入。
速度之快,气势之凶猛,让江甚跟赵湘庭一时半刻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眼前一抹黑风,随后一人站在了旁边。
赵楼阅盯着桌上的东西,难以置信的目光先是挪到江甚脸上,然后是江甚受伤的肩膀、挫伤严重的手臂,还有绑着石膏的左腿。
江甚面不改色,“呲溜”将最后一口泡面吸掉,还喝了口汤。
赵楼阅:“……”
赵湘庭咂咂味儿,嘴边一圈红油,看他哥这样心头突突直跳,好像后知后觉自己犯了大错,但到底被疼惯了,不害怕,还殷勤地问了赵楼阅一句:“哥,吃吗?”
赵楼阅:“…………”
“赵老板下班这么早?”江甚优雅擦嘴,例行询问。
赵楼阅咬牙切齿:“你要说的就这些?”
江甚谨慎考虑片刻,张口:“我想你了。”
“哇~”赵湘庭在心底惊叹,虽然不懂这招叫什么,但感觉破甲带暴击,他哥眼中的愤怒摇摇欲坠,苦苦支撑不到片刻,就散干净了。
赵楼阅撑着餐桌,沉沉叹了口气。
实则是真的没招了。
“我真是服了你们了,尤其是你赵湘庭,你对得起我吗?我临走前你怎么保证的,‘哥放心,我会把江哥看好的’,然后看的去吃泡面?他伤口万一恶化感染我跟你没完!”
赵楼阅在厨房跟阳台间穿梭,说的话全是留给客厅两人的。
赵湘庭一脸便秘,江甚朝他摇摇头,示意不用搭理。
“还有某些人哦,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也不想想……”
江甚将水杯不轻不重放在桌上。
赵楼阅立刻熄声。
赵湘庭周三回学校报到,江甚也恢复差不多了,至少丢弃了拐杖,自己借力走几步不成问题。
本来打算明天去拆石膏,但赵楼阅坚持大后天。
江甚昨晚睡得不好,下午在躺椅上补觉,这一觉睡得很沉且漫长,睁眼时都到了傍晚五点多。
听到开门声,江甚猜到是赵楼阅回来了,他朝着玄关方向微微偏了下头,嗓音略显含糊,又透着明显的依赖:“我要的甜品带了吗?”
一只脚迈入大门的丛高轩顿时一脸警惕。
江甚察觉到不对,起身望去,正好跟丛高轩四目相对。
丛高轩狐疑地盯着江甚几秒,随后问道:“你刚刚那是什么死动静?”
江甚:“……”
丛高轩又转过头认真质问赵楼阅:“你这房子干净吗?”
赵楼阅:“……”
丛高轩觉得一切都很诡异。
首先,他在电话里联系江甚,得知兄弟出院后提着东西就要去江宅,但被江甚拦住了,说半天不讲具体在哪儿,就强调过段时间再聚,丛高轩察觉有猫腻,问了问傅诚。
不然说这人运气好呢。
傅诚当时神色莫测,然后低声道:“你去问问赵楼阅。”
“我问他干嘛?”
“问问你就知道了。”
丛高轩虽然一头雾水,但傅诚什么人?说话严谨,绝不造假。
接到丛高轩的电话后,赵楼阅立刻盛情相邀。
丛高轩推脱:“改天啊赵哥,我先去看江甚。”
“对呀,我带你去。”
“嗯?”
“江甚在我家。”赵楼阅解释。
丛高轩脑子像被猪油糊住了,当时明显一卡,但还是没彻底想通,就以为江甚是借住,毕竟这两人目前关系好,他是知道的。
直到此刻——
赵楼阅走到阳台,俯身用自己的额头抵了下江甚的额头,丝毫不在意丛高轩的死活,问道:“想没想我?”
丛高轩双目放空。

丛高轩坐在客厅等着喝茶,江甚在一旁难得有些心虚。
厨房里是一阵剁剁剁的声音,从节奏不难听出赵楼阅心情极好。
江甚如坐针毡,忍不住开口:“怎么想到今天过来了?”
“嗯?”丛高轩瞥了他一眼,继续把玩赵湘庭随意丢下的猫咪钥匙扣,“江副总是在跟我说话吗?我一‘外人’!”后两个字简直像咬着谁的肉说出来的,“难得江副总还愿意搭理。”
江甚:“……”
“你别这样。”江甚低声。
“哪样?”丛高轩继续阴阳怪气,“我不过忙了一阵子,听闻你出事,第一时间去医院,结果赵楼阅跟个门神似的挡着,说你身体虚弱不便见客,我竟然都没反应过来,是啊,要是寻常关系,谁能做你江甚的主?就到了这份上,都没透露给我一个字,我算什么呢?”
江甚被他说得一身鸡皮疙瘩,刚要张口,就听丛高轩:“哼!”
“……”
江甚叹了口气:“高轩,我就你一个交心兄弟,不是有意隐瞒,我一直都想给你坦白,但是没找到合适机会。”
“手机欠费了?”
江甚轻轻白他一眼,“我同赵楼阅,也是最近才彻底确定下来,之前跟喻柏那事,闹的大家都挺不愉快,不瞒你说,开始我挺怕的,害怕一时兴趣结束,两人根本不合适,万一赵楼阅或者我反悔了,这刚公开就闹掰,太难看。”
丛高轩一愣,想起江甚在感情上别别扭扭的特性,胸口的气儿稍微顺畅了些。
“不是你怎么瞧上他了?”丛高轩压低声音。
江甚扯了扯嘴角:“不是你夸他行事周全谨慎,为人大气仗义的时候了?”
丛高轩一时语塞,他那是从赵楼阅的危险级别出发,挑好听的说说,以免两人交恶,但谁能想到江甚还真被这厮“蛊惑”了。
赵楼阅先端了茶出来,两个杯子,丛高轩的杯子颜色温润古朴,一看就是待客用的,而江甚用的一个蓝色玻璃杯,上面有残缺的一半爱心,丛高轩微微皱眉,觉得在哪里见过。
下一秒,他看向电视柜,果然在上头发现了同款黑色,上面还有剩下的半边爱心,哦,还他娘是个情侣款!
丛高轩这杯放了点败火的金银花,但是没用。
“小心烫。”赵楼阅语气关怀。
让丛高轩说,这人从接到自己电话开始,就莫名处于一种无法形容的状态,要让赵楼阅商场上那些死对头看到,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感觉这人脚下生风,剑眉星目一挑一转间带着某种提示意味的小钩子,丛高轩品了又品,终于在喝了一口茶后恍然大悟——
赵楼阅在炫耀,在得意。
赵楼阅又端了果盘上来。
“哎呦,赵老板这贤夫模样,令人自惭形秽啊。”
江甚闭了闭眼。
这嘲弄的话被赵楼阅的脑回路自动过滤,成了一等一的夸赞,他非常看好丛高轩:“是吧!有眼光!”
丛高轩:“?”
他一扭头,对上江甚一言难尽的神色,深深觉得自己今天就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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