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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Alpha的白月光有点炸毛(废土老鹅)


“请问车内是您的现任男友吗?”
“请问您的男友是Alpha吗?”
“请问神秘男友,你是因为钱才和顾少爷交往的吗?”
“请您下车回答我们的问题。”
人流熙熙攘攘,一大堆问题接踵而至。何然打开手机,看到了推荐页面一系列的恶性发酵词条和言论。
“妈的,一群傻逼。”何然恶狠狠的说了句。
随后,握住门把手,抠动反锁纽,直接打开车门。那群记者不约而同往后退了几步,想要找到最佳角度进行拍摄。
“我说,你们娱乐记者一天到晚闲得蛋疼是吧!”何然坐在车边,声音震耳发聩,死死盯着记者们,吓得这群记者全都愣在原地,以为马上就要被何然抓着问斩。
这些记者从业这么多年,还没遇见过一个敢直面回应的人,也没听过“蛋疼”这种如此直白粗俗的说法,目瞪口呆的看着何然的同时也不忘录下这可以发酵成人身攻击的片段。
“没事还来拦车?有点职业操守没有?说我贪财?你们这群人还不是想拿着我们的图片和影像当作热点去卖!”
话音刚落,顾权鸢也下了车,站在记者面前。
一脸严肃的说:“何然确实是我正式交往的男友,我们真心相爱,希望各位理解。”
“另外,非法拦截车辆是违法的,可以被拘留,希望各位悉知。”
说着,一群身着黑色西装的人便来到二人面前拦住众多记者,警车也到达现场进行“友好交流”。
顾权鸢关上了何然的车门,回到车上,开车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何然腰挺直,在车上做的十分板正,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小声嘟囔着:“谁跟你真心相爱啊,还何然是你正式交往的男友。”何然阴阳怪气的摇头晃脑,重复着顾权鸢在记者前说的话。
顾权鸢看着何然搞怪的小动作,崇拜的说道:“你刚才真man呐!我感动得‘泪牛满面’。你看我眼里的泪花。”顾权鸢指着自己的眼睛让何然看。
“好好开你的车吧,大!明!星!”
顾权鸢听着何然的声音,仿佛一切都是甜言蜜语,唇边的笑意也不可抑制的流露出来。
“回家咯~”顾权鸢轻快的说了声,脚踩油门,一会儿就进到车库。
“在车上等我一下。”
何然疑惑的看着顾权鸢熄火、下车、走到自己车窗边、一把拉开车门。
“恭迎何然小朋友回家。”语气恭恭敬敬。
“你也是真够腻的!”何然一脸嫌弃的回应顾权鸢,同时顾权鸢伸手护着何然的小脑袋瓜说:“我就是喜欢对你腻歪,我也就喜欢你。”顾权鸢用既挑逗又正经的语气说出自己的真心话,希望某个瞬间能得到一个肯定的答复。
何然转头,盯着顾权鸢不说话。
“今晚聊。”只撂下这么三个字。
镜头一转,顾权鸢还傻傻的呆在原地想今晚聊啥。
而何然已经要走进电梯。
“喂,大傻子,快进来。”何然按住电梯按钮,不让它关上。
“哦哦哦,来了来了。”顾权鸢紧赶慢赶的上前进了电梯。
两人并排站在电梯里。
只见顾权鸢又贱兮兮的靠近何然语气甜腻的说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一起洗澡吧。”

第9章 难道是情劫?
今晚的天空是蓝红色的,像极了顾权鸢得知何然失踪后伤心迷惘的心情,平静又其实波涛汹涌。
何然趴在卧室窗边发呆,一一捋清内心一切的疑惑,岁月静好却充满烦恼。
而顾权鸢正在浴室里冲澡,双手撩起金色的发丝,调好水温,花洒里的水便哗啦啦的洒在地板上,润在顾权鸢姣好的身姿上,滑过寸寸肌肤。
“咔嚓。”顾权鸢裹着半块布就走了出来。
边掖着身下的浴巾,边说:“干嘛不跟我一块洗啊,本来浴池里的水都调试好了。”
“哼,跟你洗?你不得把我吃干抹净啊,我又不傻。”何然闷闷的看着窗外回答。
顾权鸢不禁得意起来,原来他知道我想“吃”了他啊。
随后静悄悄的走近何然身边,陡然说道:“看什么呢,那么聚精会神。”
何然白眼都快翻出来了,扭头向他喊去,“没事别吓唬人成吗!”
戏剧性的一幕诞生,何然转头后,脸竟紧紧的贴在顾权鸢坚挺的八块腹肌上。
这下白眼真的翻透了。
何然一把推开顾权鸢,狠狠地说了句:“草!”
而当镜头转向顾权鸢时,只见他正洋洋得意的搔首弄姿,庆祝自己和何然良久以来的第二次贴贴,左跳跳,右蹦蹦。
此情此景,何然只想赶紧逃离现场。
于是他忿忿的走向浴室,开始洗漱。
水流冲走了身上的尘垢,却冲不掉内心的惶恐不安。
安静下来思考的何然,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何会穿到一个与自己样貌相符的人身上,也不知道这次的经历会有多久,难道…是情劫吗?一定要和一个男人扯上关系?
何然知道自己什么品性,任何人主动或者对他好,何然都会心生情愫,所以,即使是男生,何然也害怕自己迟早有一天会沦陷其中。更何况,顾权鸢确实对自己很好,除了有点幼稚,不管样貌还是身材也都令人…垂涎。
何然越想越不对劲,怎么突然想这人的好了。他一个劲的让水浸湿在自己的头上,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剪得快,理不乱。
何然兴致冲冲的要擦干身体,“靠,忘要浴巾了!”高涨的情绪突然变得踌躇满志。
他怯怯的拉开条门缝,露出淋湿的头发和带着水珠的左肩,“喂,那个…给我条浴巾。”
见半天没人答应,何然瞄上了床上顾权鸢的黑色浴巾。
左看右看也没顾权鸢的人影,便卯足劲的冲向窗边。
不料,顾权鸢刚从门口端着点心进来,就看到了眼前令人眼花缭乱的一幕。
何然拿着换下的衣服,飞一般的从顾权鸢眼前走过,一丝不挂,光不溜秋,细皮嫩肉,香滑可口,像锅里乱扑腾的活鱼,已走投无路。
顾权鸢几乎看光了何然,心里渐渐升起歹意,饿狼般的盯着在床边擦身的他。
而何然一心只有浴巾,根本没看见门旁的顾权鸢,急切的想在他来之前擦好身子。
“啊!谁?”何然惊呼。
屋子里的灯忽然熄灭,何然只穿着件上衣四处张望,眼神发直的想去找开关。
突然,一只大手从黑夜里袭来,戏谑地说道:“宝贝儿,当然是我啊。”
顾权鸢一把将何然扑倒,一手按住何然双手,轻抚他,眼神逐渐迷离,“妈的,真软啊。”不过一会,房间到处都充满了他散发的信息素。
何然眉头一皱,“我去,什么味道,臭死了!”他边挣扎边憋着气。
“顾权鸢,你他妈个变态!”
“对啊,你才知道?”
眼见顾权鸢即将失去理智,何然实在憋不住气,脚一伸,猛将他踹倒在地上。
“呃…”顾权鸢倒地,摸着自己被踹的地方,摆出一副痛苦样儿。
何然喘着粗气,流着一身汗,这澡算是白洗了。
“喂,清醒点了没?”何然问道。
顾权鸢猛地抬头,迷糊地看向何然,意识逐渐清醒。
“对不起,对不起何然,可能…可能易感期提前了。”他缓缓站起来,走向床边的柜子,拉开抽屉,拿几张抑制贴,贴在后脖颈,又变得鲜活起来。
“你…没事吧?”不明所以的何然有点担心他,也不知道易感期是什么,觉得可能又是A、b、o身上什么奇怪的特质。
草草收场后,顾权鸢坐在何然身边说:“你也不记得易感期是什么了吧?”温柔的顾权鸢又回来了,轻声细语的怕吓着何然。
“我是压根儿就不知道。”何然话里话外的透露着自己并非真正的“何然”。
顾权鸢直接解释道:“Alpha有一段时间会变得很冲动,像是被性欲附身的野兽,浑身散发着勾引omega的信息素。”
“就是刚刚那一阵恶臭?”何然满脸问号。
顾权鸢瞪大了双眼,“你怎么还嫌我臭啊!你再闻闻,你再闻闻。”他拉长着脖子仰头向何然靠去,又是要压倒何然的趋势。
“喂喂喂,现在没味儿啊,你给我起开!”何然双手紧缩在胸前,斜着脸向后仰去,推着顾权鸢的大胸肌。
何然见他没有起开的意思,闭着眼使劲朝他的方向推去,哪知顾权鸢顺水推舟,让何然骑在了自己身上,卡得严丝合缝。
“看吧,就是因为你处处勾引我,所以导致我易感期提前了。”顾权鸢说的头头是道,铮铮有词,搞得何然一时间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突然,何然仿佛感受到顾权鸢的坚挺。为了避免尴尬,何然只得迈开腿准备赶紧下去。
就在何然挪动的过程中,顾权鸢竟轻声呻吟:“唔嗯…”脸颊还带着微红。
何然诧异的看向顾权鸢,“喂,叫你个大头鬼啊!”
随即坐在一旁说道:“自己去卫生间解决。”
顾权鸢低声说了个“哦~”
现在的顾权鸢像极了被家长数落一顿的淘气孩子,背影阴沉的走进卫生间自己处理起来。
何然躺倒在顾权鸢的床上,注目着天花板,羞耻的用一只臂膀挡住双眼,脸颊发烫。
“靠,真的超大啊。”
另一边,卫生间的空气正在逐渐沸腾、蔓延,随着呼吸声愈加粗重和顾权鸢脑中对何然的浮想联翩,不出五分钟,顾权鸢便结束战斗。
他从卫生间出来,还是一脸春风荡漾,快速贴到何然身旁。
何然已经睡在被窝里,等待那匹狼就位就立刻关灯睡觉。
为何要跟他一起睡…
“我说,你家这么大连个多余的卧室都没有?”
“嗯…对啊。”顾权鸢眼神飘忽不定。
“那连床多余的被子也没有?”
顾权鸢微笑着摇摇头,跟个拨浪鼓一样。
何然无奈的闭上眼睛,感觉自己问的话都很多余。
“那…关灯睡觉吧。”何然已准备就绪,端正的躺在被窝里。
“你不是说今晚要聊一聊?”
顾权鸢脑子终于搭对了一根筋,何然差点忘了问正事。
“啊!对!我差点忘记。”
何然又笔直的坐了起来,盘坐对着床边的顾权鸢。问道:“嗯…相处一天下来,你不觉得…”
“觉得什么?”顾权鸢有点不敢直面何然。
“就是,你不觉得…我和以前不太一样了吗?或者是说,我就完全不像自己,性格迥异敏感,脾气又差。”何然一口气说出一大段,看向顾权鸢时,他却是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
“原来以前你说的话,是这个意思啊。”

第10章 枕边闲聊
顾权鸢在青川高中认识何然后的一段时间里,何然总是很古怪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认识自己,变得不相信自己,希望你能告诉我,我就是何然,我已经不畏惧生死。」
「我觉得我们很久以前就是朋友,未来也是。」
「我的左脚踝上有一颗青色的圆形胎记。」可事实上,在这里的何然,脚踝上并没有胎记,顾权鸢一度以为何然做过激光治疗手术。
「我确实喜欢绿色,我也确实喜欢你。」这句话顾权鸢倒不认为古怪和莫名其妙,反而默默记在心里反复咀嚼。“嘿嘿,何然喜欢我,嘿嘿嘿…”做梦都能笑醒。
顾权鸢不急不慢的在满脸问号的何然面前舒适的躺下,一只手靠在后脖颈,游刃有余的说道:“你以前对我说过,有一天,你会变得不相信自己。”
“不知道的以为你穿梭过去和未来给我传话呢。”
何然心想,对啊,我就是穿越来的,但是谁能相信我是从另一个与这里完全迥异的世界穿越过来的啊。他表情逐渐扭曲,现在是有些理解阴暗爬行是什么心情了。
顾权鸢又盯住何然的脚踝,用手轻轻拉出何然盘着的一条腿,频频点头肯定,表达他内心极度的满意。
何然看着他傻不拉几的样儿,说:“有病啊,拉我腿干嘛?”
顾权鸢不经意间揉搓起何然的左脚踝,把腿拉到自己眼前,仔细观摩,感叹道:“你这胎记去除手术在哪儿做的,一点儿疤痕没有,还这么娇皮嫩肉的。”
空气瞬间凝固,何然听得一愣一愣的,“你说胎记?什么样的胎记?”何然确实一直有个胎记在左脚踝,但,现在这个身体上没有啊!
“嗯…就是,你没事会对我说,自己左脚踝有个青色圆形胎记。我一直纳闷你这腿上也没有啊,所以估摸着你是做过手术了。”顾权鸢明亮着自己的双眼,等待着何然给出肯定以及夸奖的答复。
“我,确,实,有!”何然嘴巴都惊得张大了,脑海里不断打印着自己胎记的模样,因为长在脚踝处,既不易看到,也总会被自己遗忘。他的脸上不仅带着惊讶,还有一丝丝惶恐。他觉得自己是个精神病,不然顾权鸢就是那个精神病。过去的何然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说,我就是何然,而我,真的失忆了!
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一枝红杏出墙来,千树万树梨花开,何然脑子现在就是一团浆糊。
大脑宕机卡顿,只能先清理一些缓存。
待何然梳理好,开始新一轮发问。
「客里客气模式启动」
“请问阁下,我们高中相识相爱是吗?”(义正言辞)
“准确来说,是高三结束后的假期。”(羞里羞气)
“那么请问阁下,我们二人今年‘贵庚’呐?学业状态是?”
“我…19,你比我大一岁。不过,我们现在可都是上大学一年级嗷。”(一样大嗷,可不许说我比你小。)
“真完蛋,穿个越还把自己穿缩水了!我忒。”(真不争气)
「现实情景模式开启」
“那我在这,有父母吗?”何然眼神里不禁透露出一丝渴望。
顾权鸢却哀婉的看着何然,“你母亲一个人把你抚养长大,但是不久前…也去世了。”
“哎,我真是到哪儿都是个扫把星呐。”他像是已经默许了一些结果,一副释然的样子。
何然出身农村,是家里第一个上大学的,没经验、没见识,摸鱼摸虾般的把大学四年读完,大三开始急切的想工作赚钱。
好像什么都还没做,就长大了。
哥哥成家后就离开了家庭,留下自己和父亲相依为命。
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家里穷,连几张母亲年轻时的照片都没有。父亲一直供着自己上学,有自己引以为傲却入不敷出的鱼塘和田地,沉默寡言,不苟言笑,默默支持和支撑着自己。
何然记得父亲水性极好,最后却在自己养了半辈子的鱼塘里沉溺了。
他暗暗发誓要在工作后好好孝敬爸爸,却在自己找到人生第一份工作时得知父亲陨落的消息。
不知尸体漂了几天,泡了几天,只知是个“垂钓者”发现的。
当何然赶回来时,这个好面子爱染黑发的小老头已经变成了一盒灰白粉末。
这下人生真的没有任何寄托和牵挂让何然奋斗。
顾权鸢见何然表情黯淡无光,知道是伤心了,便不顾及什么肉不肉麻,起身上前一把将何然搂在怀里,让他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这是顾权鸢一直以来安慰人的方式。
何然一不留神就被顾权鸢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你…”,不过刚说一个字就被顾权鸢直接打断。
“哎呀,抱一会儿嘛。”顾权鸢用着几乎撒娇的语气。
何然作势要推开他,又被顾权鸢死死按在怀里,“就一会儿,我想抱。”顾权鸢说什么都不肯放开何然,只想用这种方式安抚他,摸摸他后脑勺的呼噜毛,轻抚着他的后背。
何然像只爱发脾气的小猫似的,被迫圈在顾权鸢怀里,歪着脸赌气的靠在他肩上。
“怎么样,好点了吗?”顾权鸢轻声细语。
此时的何然真的被他安慰到了,不想直说,但又怕过意不去。
于是将额头埋在顾权鸢的肩窝处,小声的说了个“嗯。”当作是正面回应。
看着何然好些顾权鸢才肯撒开手,“咚”的一下把何然从怀里拔出来似的,摆正放好。
“那,如果我们现在都在上大学的话,你为什么没去上学?现在又不是假期。”
“哈哈。”顾权鸢尴尬的躲避着何然的审问,眼珠子转得比风火轮还快。
他磕磕绊绊的回答道:“就是…就是我用易感期请了几天假,哈哈,但没想到好像真的要到易感期了。”还摸了摸脖子上的抑制贴。
“你也是Alpha,你以后也会有像我这样的时候,我多给你准备点抑制药和抑制贴,到时候记得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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