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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替身老子不当了(林间煮酒)


沈辞深吸了一口气,决定自己给自己搬台阶。
“我其实也不是很累,而且你们两个吃饭肯定也没意思,我还能……还能陪你们喝点。”
沈辞说完就下了床,半点不给傅砚观反悔得机会,由于没来得及穿拖鞋,被傅砚观提醒了句,又回过身拎着拖鞋往外跑。
好像晚去一秒,羊就跑了。
秦溯在后面看的直乐,对傅砚观道:“你家这个,真没出息。”
傅砚观脸上也带着几分笑意,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我的错,之前饿着他了。”
秦溯双手插兜,同傅砚观一起往餐厅走,随口问道:“那你是怎么想的,真打算和他过一辈子?和男人和女人其实无所谓,只是就算是男人是不是也得找个家境差不多的?就算不说傅家,那单说你,身价千万,手底下公司上市,员工几千。”
“你再看看沈辞,他有什么?有个比牛大的胃吗?还是有个比作精还作的性格。”
秦溯越说越觉得两人不可行,虽然现在他对沈辞没有那么大的意见了,但是依旧不妨碍他觉得沈辞配不上他兄弟。
秦溯嘴说个不停,结果在路过拐角时差点被自己说出口的话闪了舌头。
沈辞背靠着墙,一眨不眨的盯着秦溯,头一次秦溯被看的有些心虚。
这下轮到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他不明白,怎么每次说沈辞坏话,都能被人抓个正着?
“那个……”
秦溯试图开口解释两句,结果沈辞已经瞪像傅砚观了,不仅眼神攻击,还伸手拧了傅砚观一下。
训斥道:“我是不是管你管的太轻了?从今天开始,家规上再加一条,不许跟狐朋狗友玩儿!尤其是姓秦的!”

第16章 傅总花样真多
沈辞就差指名道姓的骂了,秦溯摸了摸鼻子难得没有反驳,因为抛开其它不谈,他好像确实是有点狐朋狗友的属性。
沈辞几次和傅砚观发生矛盾好像都是因为他。
“那个……”秦溯再次举手,试图解释一下。
但沈辞依旧没给他开口的机会,转身就走,见傅砚观没有跟上来,回头道:“你还站在那干什么?我要吃羊腿。还要调一份我喜欢的调料。”
傅砚观看了眼秦溯,后者立刻会意,小跑着跟上:“我来,我来,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切好了给您端上来。”
秦溯的示好另沈辞有些意外,虽然心里有气但是也没拒绝。
下午来时心情太差,导致沈辞也没留意这座小院,现在看过去,竟然处处都合他的心意。
他偷偷问傅砚观:“这是你的房子吗?还是你们一起的?”
如果只是傅砚观的,那四舍五入也可以是他的,如果闲下来还可以到这住几天。
沈辞紧盯着傅砚观,直到这人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而傅砚观一直观察沈辞的神色,见沈辞双眼泛光,便开口道:“喜欢就给你,等你摩托证考完,我在给你买辆摩托,到时候想过来时方便些。”
沈辞就差直接眼冒星星了,傅砚观说给他,他就笑呵呵的应下,半点没推拒。因为在他眼里,他是要跟傅砚观过一辈子的,他的就是傅砚观的,不管在谁名下都是共有的。
至于为什么还想要过户,则是因为那点点的虚荣心。在学校的时候大家都看不起他,为此受了不少欺负,而他一向是个记仇的人。
不争馒头争口气!!
羊是在外面烤的,烤好了才端上来,沈辞刚走到餐厅,就看到了桌面上的烤全羊。
记忆中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吃烤全羊,小时候家里穷没有机会,后来跟着舅舅也不敢提过分的要求,每天省吃俭用的,别说烤全羊了,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来,辞哥,整个羊腿都给你。”
秦溯手法熟练的割下一条羊腿,放到沈辞面前,见人站着,又狗腿的拉开椅子。
本来沈辞心里的气已经要消了,结果下一秒就听到……
“这凳子是不是有点硬?你这刚做完,屁股?”
“……”一瞬间,沈辞脸颊再次爆红,他僵在原地,看向秦溯,而对方正一眨不眨的盯着他屁股看,就好像在思考里面是什么光景一样。
沈辞淡淡开口:“秦先生有喜欢的人吗?”
秦溯抬起头,认真想了想:“没有,目前还没遇到值得我喜欢的人,不过小情儿倒是养了两个。”
“嗯。”沈辞坐到椅子上,再次瞥了眼傅砚观。
看来他没冤枉他,秦溯就是狐朋狗友。
对待感情十分认真的沈辞目前还不能理解那些上层圈子里的肮脏事。在这些人眼里,只要有钱就什么都能解决,对于那些身份不如他们的人更是想作践就作践。
有些人谈生意,甚至会把人当成物品送来送去。
就连傅砚观床上都被送过人。
羊腿的香味短暂的打断了沈辞的思路,傅砚观贴心的给人摆好刀叉,但沈辞已经直接上手抓了。
秦溯和傅砚观对视了一眼,虽没做过这样的事情,但也随着沈辞一起。提前准备好的餐具都用不上了。
秦溯搬了箱酒过来,递给沈辞一瓶,先给了个台阶:“我给你赔个不是,都是大男子,喝个酒就算过去了嗷。”
沈辞嘴里塞的满满的,羊腿已经啃了大半,蹭了一脸的油,他接过秦溯递来的酒,开口道:“那总要有点诚意。”
秦溯懂得酒桌那套,又应酬惯了,当即就拉开盖子,一引而尽。
沈辞看了眼一旁给他剔肉的傅砚观,道:“你陪一个。”
傅砚观抬眼:“我刚出院,你让我喝酒?”
好像……有点道理。
沈辞沉默,抬眼间瞥见吧台上的牛奶,还没等认真思考,身体就已经做出行动,跑回来时手里拿着几大瓶牛奶。
“陪一个。”
要是到这个地步傅砚观还不明白,就别做什么董事长了。怕是因为刚才的事,沈辞对他也有气。
傅砚观认命的给自己倒了杯牛奶,同秦溯一样一饮而尽,等到一左一右的两个人都喝的干干净净后,沈辞才起开瓶啤酒。
男人总是个神奇的物种,好像不管有天大的恩怨,只要一起喝一顿酒就会所有恩怨都消了一样。
傅砚观不知道沈辞酒量如何,但看上次从警局出来也没怎么醉,估计也还不错。
只是他到底高估了这人,酒量不错,不代表酒品好。
沈辞是个嘴馋的,一边喝酒一边啃羊腿,在秦溯大方的把另一只羊腿也放到他面前后,他对秦溯的意见瞬间小了不少。
他拍了拍秦溯肩膀,语重心长的道:“小溯溯,哥哥告诉你,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说你,没事总是劝分干什么?如果傅砚观真的不要我了,那你得对我负责!再给我找一个比他好一百倍的男朋友!”
沈辞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睛。
而一旁的傅砚观脸色则是越来越黑。
他拧眉,不悦的开口:“那你估计是找不到了。”
傅砚观的话没有得到回应,沈辞和秦溯都有些喝多了,一个胡言乱语,一个晃晃悠悠拿不住杯子。
“要我说,谈恋爱还是最没有用的,时不时还要吵一次架多没劲,还不如包养一个,拿钱砸,只要钱到位,他肯定事事都顺着你,不敢说一个不字。”
沈辞认真的听着,原本想反驳,可听到最后突然发现秦溯说的有道理。
“那……那给我也包养一个呗,我想要长的好看的,脾气要温和的,嗯……尺寸,尺寸要比傅砚观小点的,他的……太疼了!”
沈辞边说边看向傅砚观,而秦溯也跟着看了过去。
二人视线齐齐聚集在傅砚观双腿中间。
一向面不改色的人突然觉得沈辞说的对,他是应该少交一些狐朋狗友,这不,有个小孩儿就已经被带坏了。
酒过三巡,沈辞吃的肚子圆鼓鼓的,而面前的羊也仅剩下一些骨头,他吃的有些撑,脑子也开始不转了。
在困意来临后歪到桌子上就想睡觉。
只是还没等闭眼睛,就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便被人抗在了肩膀上。
“唔……”
沈辞被傅砚观一路抗回卧室,本就吃的很饱的人在这个姿势下越来越不舒服,沈辞用手锤着身下的人,试图抗议。
最后扑腾狠了的结果就是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被打疼了的人,先是愣了一秒,而后闹腾的更欢了。
“你太过分了!!我不要跟你回去,我要包养其他人!!”
在沈辞看不见的地方傅砚观脸色越来越黑了。
餐厅到卧室的距离不近,沈辞被扛了一路,难受确实不是作假,并且到了一定的极限。
“唔……我想吐……”
傅砚观微愣,还是将人放下来了,只是改成抱着,直到扔到卧室床上。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沈辞,将已经要睡着的人拉起来,板着脸道:“你越来越放肆了。”
“想包养别人,不如说给我听听,让我看看什么样的人能入的了你的眼。”
傅砚观越说越气,不光是脸板着,就连眼底都布满了一层寒冰,抓着沈辞的手越收越紧。
然而下一秒,寒冰消融,脸上也不再是严肃的表情。傅砚观看着抱着他一顿乱亲的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沈辞仰着头,目光有些不聚焦,但还是努力的盯着傅砚观看,直到双手捧住傅砚观的脸。
两人的距离很近,沈辞呼出的气都喷洒在傅砚观脸上,酒香夹杂着一些别的味道,按理说傅砚观不喜欢酒味,可却莫名的不反感沈辞身上的味道。
“只喜欢……傅砚观。”
沈辞头脑不清醒,只凭借着心里最真实的想法表达。而下一秒就被抱了个满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沈辞,再叫一声下午的称呼。”
“嗯?”喝醉的人被吻的疯狂喘着粗气,由于大脑反应迟钝,半天才道出傅砚观想听的称呼。
眼前的沈辞不再像下午那样撩人,而是显得有些呆萌,他缓缓开口道:“爸爸……”
次日清晨,沈辞一会儿按着发疼的头,以后又扶着散架的腰。等从卫生间出来时,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
“傅砚观……”沈辞缩到对方怀里,委屈的道,“我屁股疼。”
他昨晚醉的厉害,对于发生的事都有些模糊,但也大致有点印象,他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像疯了一样抓着他发了一晚上的疯。
有一瞬间,他感觉傅砚观是不是想弄死他。
昨晚情欲上头的人,现在也冷静了下来,他将沈辞抱回床上,道:“我让秦溯买了药膏,给你擦点。”
原本只有一半委屈的人在听到这话后,这一半也变成了很多个。
“为什么要他去买?你们董事长是凡事都得吩咐身边人吗?”
傅砚观伸手揉了揉沈辞脑袋,安抚炸毛的人:“我不是不放心你吗,怕你醒了看不见我。”
沈辞小声吐槽:“谁稀罕看见你啊。”
傅砚观挑眉,把沈辞揉进怀里:“不过你现在怎么这么脆?之前不是还缠着我要吗。”
沈辞以为傅砚观在开玩笑,立刻道:“怎么可能!!这么疼,就算是想……也不会那么多次。”
傅砚观闻言怔住,思绪不由得飘回以前。

第17章 应该和沈辞分手吗?
沈辞被傅砚观包养的这六年中,其实只有前两年傅砚观是对沈辞上心的,那时候傅砚观还在创业,但也会分出闲暇时间来关心沈辞。
比如在学校需要家长参加活动时,在沈辞一个人听着同学嘲讽时突然出现,背对着阳光勾住沈辞肩膀大方的和其他人交流。
相比于其他金主,傅砚观真的很好很好,不管是前期的格外关心和照顾,还是后面的因为工作的疏忽。他从未让沈辞做过特别过分的事情,也没有欺辱过他。
要知道,在这个圈子里,一个被包养的人能有什么立足的地方,富人之间的游戏恶心又可怕,上一秒将一个人当成所有物,下一秒就能当成物品转送他人。
被玩坏的人大有人在。
沈辞不知道的什么时候喜欢上傅砚观的,可能是那次活动,也可能是周末放假,他站在学校,在倾盆大雨下傅砚观执伞而来,抱着瑟瑟发抖的他,说:回家泡个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家这个字在沈辞耳边回响了很久。
那天的雨很大,黑色大伞偏向沈辞,另一边是傅砚观打湿的肩头。
沈辞将伞扶正。
他想傅砚观应该也是喜欢他的,不然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似乎好了起来,就像是一只流浪街头的流浪狗,找到了收养他的主人。
但好景不长,傅砚观越来越忙,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沈辞很久才能见傅砚观一面。
实在想的狠了,他会用一晚上的时候去做心理准备,然后鼓足勇气给傅砚观发去一条微信。
他说,周末学校组织春游,可以带家属。问傅砚观要不要一起去。
打出家属两个字的时候,沈辞心跳如雷,紧张的抓着手机,每来一条消息都紧张的要命。
那天他等了很久,久到天都黑了才等来傅砚观的消息。
手机上的光刺的他眼睛发疼,疼到掉了眼泪。
从前傅砚观为了照顾他那可怜的自尊心,总会主动给沈辞发消息,更是每次都有各种表情包。而这次,只有冰冷的一行文字。
你能不能懂点事?
从那之后,沈辞感觉到了危机感,他怕傅砚观会不要他,因为他想不到更好的去处了。
他没有钱,也不懂游戏,能帮上傅砚观的很少很少。
他在考虑自己的价值,在想怎么才能不被丢弃。
所以他用自己唯一能做的事去讨好傅砚观。
那就是身体。
在确认傅砚观什么时间回来后,他提前做好准备,尽力到细枝末节都是按照傅砚观的喜好。
他缠着傅砚观,不停的要,不停的继续,那天也下了很大的雨。
他们在厨房、在卧室、在沙发上,沈辞抖的不行,但手却死死的抱着傅砚观。
而傅砚观累了一天,下手不轻,在沈辞身上留下不少痕迹,他把人按在窗边,问道:“怎么这么饥渴?”
那时的傅砚观以为是在满足沈辞,在结束后,疲惫的躺到沙发上,吩咐着:“去拿个毛巾给我擦擦身体。”
两人做这种事向来是不开灯的,所以傅砚观始终不知道,那天沈辞哭的很惨,也不知道在沈辞跪在他身边给他擦身体时,下面还在流血。
“傅砚观?”
“傅砚观??”
沈辞叫了几次走神的人,有些疑惑:“你想什么呢?喊你半天都不答应。”
傅砚观回神,有些僵硬的扯了个笑出来,似乎为了抚平心口的疼痛,他再次开口询问:“很疼吗?”
沈辞点了点头,如实的道:“很疼,所以你下次不许这么多次了,趁人之危更不行。”
傅砚观点了下头,久久未语。
在这方面他确实从未克制过,也从没想过沈辞会不会疼,好像在他的潜意识里,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
傅砚观突然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是不是在他眼里,沈辞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他在沈辞身上付出了金钱,所以也索取回报。
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样做是没有问题的。
无形之中他是不是也在把沈辞当成商品,并未给与尊重。
同时也在估算价值。
“傅砚观。”沈辞拧眉,再一次叫人,“你今天怎么回事?一直在走神,昨天没休息好吗?”
傅砚观摇头:“我只是在想过去有很多事情都做错了。沈辞,我向你道歉,我会改。”
沈辞眉头越皱越紧:“干什么说的这么正式?我又没有怪你。”
“该正式一些的。”
六年,傅砚观不敢想,这些日夜里,沈辞要受多少委屈。虽然失忆是磕到头导致的,但为什么独独把他忘了?
是委屈到了极致,大脑不愿意接受这个结果,开启了保护机制。
而既然这样,傅砚观突然不知道,他是应该继续抓着沈辞,还是应该放他走。
三人在小院住了一个星期,这里空气好,娱乐设施也齐全,就算是一直不出门也不会无聊。
沈辞来了兴致就和秦溯打打台球,傅砚观坐在一旁工作,倒也算得上是岁月静好。当然过程中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互相看不顺眼的人总会吵两架。
但秦溯对于沈辞的印象也改观不少,与其是在知道医院发生的事情后,不仅痛骂了沈长余好几次,还把沈辞列为了我方阵营。
并指着沈辞鼻子骂,说千万不能心软,不能把肾给出去。
沈辞揉了揉鼻尖,闷声道:“我又不傻,我最怕疼了。”
就算不怕疼,他想,沈唯一受得起他一颗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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