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残疾自闭的少爷重生后(白嘉轩)

上辈子他是割腕死在了浴缸,浴缸都是血。大哥苏摩抱着他,浑身白色的西服浸了鲜血,坐上车踉踉跄跄打上了火,嘴里喊着,“擒擒,”可他的手已经放下了。
大哥抱着他的尸体崩溃地跪倒在摇头的医生面前,二哥被设计入狱,三哥车祸葬海,名门望族的苏家一夜败落,成为了x城人人唏嘘的传说。
重来一世,苏擒眯了眯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浑身软糯、眉眼秾丽的少年,如前世再次像只黏猫蹭在自己身边,苏擒厌恶地开声:
“我嫌脏。离我远点。”
只要他避开前世的陷阱和人,他们苏家就能继续豪门的传说。
苏擒:是钱不好花,还是游戏不好玩,我为什么要跟你们玩?
恶毒炮灰/黑莲花/反派:你以前很自闭的,你不是缺爱吗?
苏擒:我缺钱。没事打点钱给我谢谢。
大哥:我的小弟终于会笑了,太好了太好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先给你卡里打一个亿。
二哥:这么久终于看到擒擒说这么多话了,上次送你的别墅喜欢吗,这次送游艇给你吧。
三哥:三哥最没用了,那个,世界名画艺术厅随便去,提三哥哥的名字。
上辈子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精力在一个个白眼狼和上位小人的身上,这辈子,他只想好好陪哥哥们,守住苏家的繁荣。
喝茶,听曲,逗逗名雀,玩玩乐器,顺便搞搞个人小爱好组建电竞俱乐部。
舒服得当个团宠纨绔不好么?
内容标签: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擒 ┃ 配角:翁裴 ┃ 其它:
一句话简介:我最会当团宠了
立意:砥砺前行,励志人生。

国内拍卖画展。
近日陈列的是不经常展出的油画,来自国内的章珠大师的珍贵手笔,中西方绘画技术结合,笔墨酣然,泼画重彩,其中一幅近代画风的《浴缸女人》油画最为名惊画坛。
画展上名流如云,普通人不掷以高价数万的门票是进不来的。这里全是上流人士,达官显贵。
“我张鲸最佩服的就是苏小少爷你,瞧瞧,如果不是苏少爷你家与章珠大师是世交,这种一等一的大师拍卖画展,在国内一年绝对展出不了一两回。国人全是托你的鸿福才大饱眼福。”
画展的一隅,一个穿着暗金色的西服的男人,对着其中一个坐在了轮椅上的年轻男子阿谀吹捧着。
这里的高朋满座,每一个人是衣香鬓影,行立自如。很少会看到这么一位不良于行的青年。
只见轮椅上的他淡淡地挪起了一眼,看的不是那个溜须拍马的金色西服的男人,而是透过那人,望向了他身后数米长宽的《浴缸女人》名画。
银白色的浴缸呈现长圆形,一个半裸体的女人倒在了浴缸里,浴缸的水是呈现了猩红色,四处扭曲的窗帘以及地上的积水,叫得人看得惊心动魄。
轮椅上的苏擒一阵恍惚,耳边聒噪的吹嘘未停,他脑海中似有相似的画面猛然袭来。
“擒擒,你醒醒。”
“都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
“算了,我去找那小子替擒擒报仇!”
他叫苏擒,天生患有腿疾,自闭严重。头上有三个哥哥,从小到大对他保护宠爱有加。但他脾气乖戾残暴,从来如众星捧月般被人供着,不分好歹。
直到他二十一岁那一年,才知道他身边遍地是白眼狼,踩着他上位的吸血小人。在他身边唯唯诺诺的小跟班司绵,背后骂他残废。
引导他败光了哥哥的公司财产的是他面前的朋友张鲸。
几个狐朋狗友因为打着为他好、替他拉红线的名义,误导他抢走了翁少爷的白月光,后来翁裴反击后,哥哥一个个为了去救他,跳下了敌人的圈套。最后,名动百年的苏家,一朝家破人亡。
眼前出现一片赤红的腥血,他割腕倒在了自家的浴缸。大哥苏摩抱着泡在了血水长达十几小时的他连夜启动汽车,踉跄地跑到医院,听到的却是回天乏术的消息。
“苏少爷,苏少爷?”
苏擒被这么一阵熟悉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抬头,看到了一张记忆里的帮凶之一,张鲸的脸。
明里是好朋友,背地却策划着怎么分走他家财产的小人。
真的讽刺。
没想到,上天知道我的不甘,怜悯我的不公,让我重来一遍。
睨了一眼跟前的张鲸,苏擒嘴角浮起了一记琢磨不明的笑意。
这一回,我不会再当那个出糗的小丑了。
张鲸被他似看穿心底所想的笑容吓了一跳,不由地往后退了半步,“苏擒,你是不是身体还没有恢复好?”
张鲸下意识地朝旁边的人给了一个眼色。而推苏擒轮椅的是一个性格乖懦,长相秾丽的少年,名叫司绵。
司绵被张鲸这么冷阴阴的一瞥,连忙跪下来,忙往苏擒的腿上的羊绒暗格的毛毯往前轻轻地掖上好一些:“苏少爷,都怪我,前些时候没有照顾好你,害你感冒生重病了。”
看着面前这个乖巧如同小绵羊的小跟班,明面上是他苏擒少爷的跟班,暗地里是供他苏擒发泄的小情人。
不过苏擒前一世从来没有碰过他,司绵却如同抹不掉的狗皮膏药黏着苏擒。悲惨的身世和从小伏低的性格,让得苏擒一时怜悯,留他在身边当个推轮椅的小助手。
这个小助手在他苏擒面前可怜兮兮的,而背后却是变着花样骂他废人残疾一个。这些,重生后的苏擒,每一个点都记着呢。
现在苏擒回想起来,上一回自己掉进泳池,因为后来感冒加重,照顾不周差点酿成重病。他现在有足够的怀疑,是眼前这个乖巧怜人的司绵故意做的。
苏擒看住了司绵那只如同了银猫的柔顺毛层般细腻的手,轻轻地落在了自己单薄暗夜色毛毯上,似在掖毛毯,不过是在以色侍他,博取他苏擒的一点好感而已。
他抓住了这一只薄白如银的手,司绵一惊,腆红了小半张脸,声音如同猫叫般:“苏少爷,这儿,这儿人多,回去后,我再跟与你……”
苏擒眼底露出了一丝讥诮:“这种年纪应该拿笔读书写字的手,以后别替人掖床被了。”
苏擒松开了他的手,司绵忙把被捏疼的手缩了回去,他的秾丽的眼角垂了一下,看起来似不少的委屈。“是,是……”
为什么今天这个苏擒看起来有些不对劲?以前他不是被自己哄得很开心的吗,今天是怎么了?
司绵满肚子的委屈和恼骚,无地供他发泄。
张鲸是墙头绿草,哪儿风吹,就有他的俏丽身影。“是,是,苏擒你说得对。整天大庭广众下还说些什么骚话,给点面子苏少爷不是?”
也帮腔起来数落司绵,司绵更加的受挫可怜。
这下换张鲸来推动着苏擒,苏擒的三哥苏寅是绘画界的宠儿,年少盛名的天才画家。半途出名后,后来觉得画家没意思,跑去当个明星,同样红透半边天。
他苏擒受熏染的艺术气息自然也不少,走走停停,对着章珠的画似有研究欣赏。
他们走到了一个空白画帘前,这里供不少的达官权贵在这儿落笔签字,还有丹青爱好者,起笔落画,挥洒春秋。
“苏小少爷,你哥哥是绘画界的天之骄子的苏寅,不如你也来赏个脸让这里蓬荜生辉一下。”有人认出了轮椅上的苏擒,不由扬言让他出来挥毫助兴。
“原来是苏小公子,苏家名动X城,个个人中龙凤,天潢贵胄。”
“大公子集团一把手,二公子政界名流,三公子影视天骄,小公子,啧,小公子……”提到苏家的老幺,众人就不知道怎么形容了。
都说龙生九子,个个不凡。可苏家到了苏擒这里,便有些难以开口。
他天生患有腿疾,不良于行。少年自闭,性格乖戾。传闻与家中关系交恶,情商实在是低得令人发指,惹出了不少丢尽了苏家面子的事情来。
“我们苏小公子自然是钟灵毓秀,后起之秀!”张鲸唯恐无人不知苏擒远近驰名的恶名,竖起大拇指朗声夸奖道。“尤其是那一次的商交会,数亿拍下了头标,直接叫翁裴成了手下败将,可谓是商业巨才!”
身边几个狐朋狗友一个个看到了张鲸的眼色后,争先恐后,猛夸不停:“那是,咱们苏小少爷的风范,从来没有输谁。”
“那个翁裴也好意思叫名门望族的翁家的继承人,居然在苏小少爷面前这般不堪一击。还说他翁裴是商业奇才,我看是商贾蠢材吧!”
“那一回可真够帅的,苏擒小公子简直是我的当代偶像。”
奉承拍马,大放厥词,都是这些猪朋狗友的拿手之作,这些花样百出的掇臀捧屁,在一个个名流权贵的耳中成了最粗鄙低级的笑话。
就在这时,传来了宾客们的惊呼,只见雪白数米长的空白留墨的画卷上,轮椅上的苏擒挥墨而就,书写了四个大字:
“纨绔在世。”
苏擒从小就习颜柳,蓦欧赵。一手书法虽是说不上什么名号,但足够他在这些酒馕权贵面前叫上几声好字。
苏擒抬眼懒散地扫了一圈恭维他的浪荡纨绔,一个一个声泼如蛙,唯恐他苏擒在众人面前还不够丢脸出丑。
他似自嘲地轻哂一句:
“确实,X城的苏家个个人中翘楚,世代精英。唯独我,徒负苏家子弟的盛名。不过是——纨绔在世。”这四个字,便是他对他苏擒自己前世的点评。
他被狐朋狗友蒙蔽了双眼,以为自己不受苏家宠爱,与兄长反目,败光事业财富,行事得罪圈中权贵,上一辈子的惨淡收场,只是为这四字所累。
这四个大字一出,那一帮聒噪的纨绔二世祖停下来,其中有人竟然还有似乎不认识上面的两个字,“什么,什么在世?”
有人噤声道:“说的就是我们,”
“‘我们在世’?”那个人嘀咕着,再扫去了那几个遒劲的大字一眼,“什么,‘我们’什么时候还有另一种表达的词?”
写完这几个字,围观在留墨画廊这一方的人们缄默不语。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讨论起来:
“这个苏家小少爷,也没有传说中那么狂妄自负嘛。”
“看着挺有自知之明的,或许我是被之前的真真假假的传闻误导了。”
“看他患有腿疾这么可怜,我们还将他和他的哥哥们比较,是不是有点伤人了?”
虽然他苏擒不良于行立,安静地坐在轮椅上,却从来不低人一等,反而冷清孤傲的面容,有让人忍不住去窥探他内心所想般。
是什么让面前轮椅上的这个人,残而不废,不亢不卑的?
苏擒叫了一声“司绵”,司绵立即垂落了腰身来,“苏少爷,怎么了?”
苏擒准备说,“将我推离这里,”
但是话尚未出口,人群中就有一些窃窃的风声。似乎有什么大人物走近了他们。
前一刻他的狐群狗党口中振振有词的假想敌翁裴,看到了留墨廊那边人头攒动,沸声不断,转过了头。
“那边是什么事情?”一个稍冷如同雪扫垂松的声线,声不大,却是持威。叫人有一种无形的气场。
“翁总,那边说话的人好像是苏擒,”身边立马有人告诉他。
提到苏擒这个名字,翁裴的耳畔似有熟悉。
“苏擒?上回可是花了两亿买下了一堆废铁的败家纨绔呢。”身边的伙伴发出了一声嗤笑,“翁少,还真是冤家路窄。”
冤家路窄?翁裴轻轻皱了下眉宇,他生得是秾艳谲绝,如果不是他头衔着的是翁家最得宠的公子,怕有人误认他是哪里来的电影明星。
“只是见过一回的人,也说不上冤家。”这清冷如雪松的声音里,尽是淡淡的不放在眼中。
他翁裴与苏擒接触不多,只是上一回的商交会,苏擒平白无故地叫价,抢了他原本势在必得的拍卖品,那个小纨绔似置气般高价买下一堆无用的东西。叫翁裴怀疑,这个人是不是有钱无处使。
留墨廊的宾客只见人群中走来了一人,那人身长如颀,眉秾目黑的,一张如同蘸了花江近月的脸,在一群浓妆艳抹的女士名媛中,意外得昳丽出彩,叫得当场的人挪不开眼目,却又怕侵扰了他。
他这么走近,逼仄的气场无形地笼罩于这一方。
人群立刻有人恭维道:
“是翁总啊,”
这个称呼有些耳熟。苏擒禁不住地皱眉思索一番,他上辈子是否有与这个人纠缠过?

“商业天骄大概说的就是像翁裴这样的人了。”
穿着华服的男人走近了人群,人群即刻噤声。寒蝉般嘘声不语的莫过于那几个刚才还在叫嚣翁裴不如苏擒的几个二世祖。
“苏小少爷,好巧。”是翁裴先打的招呼,打招呼不过是礼让他苏擒。在x城谁都要敬重几分百年苏家。祖上染红的翁裴可以有无视他苏家人的权利,但是商业上有来有往,谁愿意多一个敌人少一位盟友呢。
苏擒的记忆猛然地袭来。
面前的翁裴非常秾艳,他是人见人疯的那种美人,为圈内人求而不得的高岭花。手段风行雷厉,是翁家最得宠的公子。亲外祖父的头衔还与皇亲国戚沾边。
但凡听过翁裴的这个名字,无人不忌惮他三分。
前世,前世……在党朋的设计下,苏擒抢走翁裴的白月光,被翁裴记恨上打击报复,加速了苏家的灭亡。
在看画展的那一天,苏擒与翁裴狭路相逢,苏擒被煽动泼了翁裴一身的颜料墨汁,将翁裴惹得当众下不来面。
翁裴原本与他苏擒无多接触,但在这一日结下了梁子,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苏擒面容稍稍一恍惚,他回过神来,迎上了那人投来的略稍狷介孤高的目光,只见他翁裴面容姣好,眉秾眼晏,如同料峭三月,将融未化的春水映桃花。
不过浑身冷清淡漠的气息,叫得他翁少爷不由得拒人三米外。
“翁裴?”苏擒定定的目光落在了那个人的身上,他稍稍一停,言语经过心底吐出。
这一声直呼对方名讳,叫得当场人心底一惊。
几个纨绔子弟心中敲锣打鼓:看好戏咯。
张鲸的嘴脸更是希冀着好戏登场,快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断腿废物尝一尝被反噬的滋味。
“听闻翁公子年少盛宠,商贾骄子,”轮椅上的苏擒,不骄不躁,清朗的声色如同了泠泠金石,比起刚才的直呼翁裴名字,他话锋稍转,“今天一见,果然是个中翘楚。百闻不如一见。”
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狂妄乖戾的苏擒会说出这种恭维客气的话来,一个个下巴都要接不住了。
“哦?”眼前的翁裴也出乎意料,传闻苏擒因腿疾性情扭曲,苏家对他纵溺过度,他几乎得罪了大半个圈子。没想到居然会当众言语得当,彬彬有礼,看来并不是传闻中的酒囊饭袋。
翁裴行立如鹤,他身长似颀,高大的身形与坐在轮椅上的皮肤窳白、病弱沉珂的青年相比,迥隔云壤。
翁裴轻了一声笑,挑了下眉峰,“还是苏少爷贵人多忘事,我们上回在商交会已经见过一面了。”
那一次,处处压他竞价,抢他竞品,搞得他翁裴想不侧目认识轮椅上的苏擒都难。
苏擒当然记得,但这时候装傻是最有用的办法。只见他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似茫然而又真诚的浅浅的笑容:
“哦是吗,我可能真没印象了。如果曾经给翁总造成过不便,全因年少无知,还请翁总多多海涵。”
这个人似乎有点意思。
装傻非蠢。
翁裴忍不住地去多看轮椅上的他一眼。只见他穿着格外闲适棕白相间隔的衣服,腿上披了暗棕色的羊绒毯。黑色的头发向来不挑不染,柔软地耷拉在了耳后。在画展的璀璨灯光下,泛出了淡淡的黑玉般的光泽。
翁裴这下知道他苏擒为什么即便品行不佳,仍能深受苏家人的宠溺了。这长相,就是不好拒绝的祖宗儿。
还有几分乖巧。
翁裴内心轻哂自己一句,乖巧?是错觉吗。
翁裴眼色如浓,淡淡地扫过了轮椅上那个人的面容,轻了一下笑,“既然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就没什么海涵不海涵的。”
既然他苏擒当众这么的谦和,过去的事情那就既往不咎。日后如果还有其他的事情,那是另计。
“我还有些事,先失陪了。祝各位玩得尽兴。”苏擒脸上挂着淡淡玉般的笑容,他礼貌且疏离地冲翁裴打了声招呼,而这句话也是对在场所有看热闹或聚集吃瓜的人说的。
说完后,他低声对身后的司绵说道,“推我走,司绵。”
司绵看得都懵了好几轮,怎么,不可一世的苏擒苏小少爷是被什么打击了?之前从来没有见过他有这么温文尔雅、周旋世故的一面?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