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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替身老子不当了(林间煮酒)


老公,夫君直接叉掉,一时间沈辞竟也想不出什么能称呼人的词。
就在苦恼之时,沈辞感觉屁股被人托住,随后就是一阵凉意。
“唔!你干什么?!”
眼泪被毛巾吸走后,哭意也退了下来,沈辞恢复了几分以往的活泼,察觉到被傅砚观扒掉裤子后,直接挣扎起来,乱踢乱踹间误伤了好几次抱着他的人。
眼睛上的毛巾挣扎时掉了下来,沈辞睁开眼睛时,对上的正是一直盯着他看的傅砚观。
只是他的质问还没说出口,对方就先施压了。
沈辞亲眼看见傅砚观抬起手,然后下一秒屁股就麻了,再然后就是火辣辣的痛感。
“嘶……你他妈干什么?!”
他敢肯定,现在他半边屁股上指定横着一个巴掌印,还是通红通红的那种。
“傅砚观!你是不是有毛病?!”
控诉人的话还没说完,那只大手就又落了下去,只是这次是收着劲的,没有打人的意思,但威胁感却十足。
“别打……”
像小孩子一样被按在怀里教训,沈辞觉得就没有比这更丢脸的了!尤其是他已经24岁了!
傅砚观瞥了眼连脖子都开始变红的人,恶趣味的捏了下紧绷的两团肉。
在沈辞准备反抗之际,开口道:“毛巾拿起来,敷眼睛。”
凭什么!
沈辞横着脖子不想服软,结果在看见傅砚观又抬起手后怂的还是他。
他手忙脚乱的抓着毛巾盖到眼睛上,失去光线后,沈辞有些紧张,他看不到傅砚观的脸,也察觉不到屁股上的手什么时候抽下去。
总之,煎熬死了。
沈辞下意识噘着嘴,傲娇又别扭的小模样让傅砚观越发觉得好笑。
“不是说让我打你一顿吗?现在又变卦了?”
沈辞“哼”了声,没有理会傅砚观的问话,虽然话确实是他说的,但是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他一向不讲信用,所以反悔了!
沈辞开口和傅砚观商量:“能不能当我没说过这话?”
“不能。”傅砚观果断拒绝。
沈辞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他试图说两句讨饶的话,结果还没等开口嘴唇就被堵住了。
“唔……”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沈辞双手抱着傅砚观脖子,仅僵硬了一瞬后就本能的开始回应。
傅砚观不同于以往那样试探着来,而是不停的索取和撕咬,沈辞回应间呼痛声不停的溢出来。
等到二人分离时,沈辞肿着的就不止是眼睛了。
“你他妈属狗的……”沈辞大口喘着气,下唇上是被某个犬科动物啃出来的牙印,他歪到在傅砚观怀里,眼睛上的毛巾掉下来一半。
傅砚观抱着沈辞,像哄小孩儿一样抱在怀里晃晃,宽大的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挺翘的两团肉。
上面的手印已经淡了下去。
沈辞被哄的生起困意,没多会儿眼睛就合上了,傅砚观也没着急把人放下来,就这么一直抱着,直到沈辞彻底睡熟。
他给沈辞换了睡衣,盖好被子,怕沈辞在陌生地方睡不安稳,又将那件沈辞裹了一路的大衣拿过来,放到沈辞怀里。
而对方也很给面子的立刻抱住,并像小猪一样拱了拱,整张脸都埋在了大衣里。
沈辞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黑,身下的床很舒服,睡起来不会很累。只是这人向来不是个安稳的,即便是抱着衣服,大腿也还是骑到了被子上面。
还好换了睡衣,不然要是没穿裤子,傅砚观不敢想象会是什么光景。
沈辞翻了几次身,怀里抱着的衣服就跑到了脑袋上,已经有几分清醒的人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耳边是悠扬而舒缓的音乐。
沈辞伸了个懒腰,将脸上的衣服扯下去,试探着睁开眼睛,原以为会有刺眼的灯光,结果卧室里只开着暖黄色的灯光。
这一觉沈辞丝毫没觉得累,虽然也做了好几个梦,可只要一做噩梦,就会有钢琴声驱散梦境,再给他造一个美梦。
琴音不断,沈辞原以为声音是从外面传来的,但听了半天才发现这声音竟然来自屋内。
脑海中浮现出那架白色的钢琴。
沈辞在床上滚了两圈,眼睛紧盯着面前的一幕,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了。
他可以发誓,面前的这一幕是他见过最漂亮的画面,并且一辈子都不会忘!
“傅砚观!”
沈辞连忙下床,鞋都来不及穿就朝着傅砚观跑过去。
而后琴音立刻停止,戴着佛珠的手缓缓抬起,接住飞扑过来的沈辞。
把爱人抱了个满怀,傅砚观只觉得一身的疲惫都扫清了,这三个小时的钢琴没白弹。
只是话虽如此,却还是开口训道:“没铺地毯也没有地热,怎么总是光着脚跑来跑去的?”
沈辞这习惯是一直都有的,前段时间傅砚观不就是因为这件事,让张叔把家里上上下下都铺上地毯了。
就怕沈辞来回跑会着凉,或者磕了碰了。
有时傅砚观常常觉得,他这不是包养,也不是交了个男朋友,而是养了个娇滴滴的小公主。
小公主又傲娇又任性,但偏偏可爱的紧,让他想效仿古人,给沈辞打造一副黄金脚链,实施‘金屋藏娇’让沈辞成为他的私有物,不容别人观赏。
“铮!!”
刺耳的声音拉回傅砚观思绪,他看着身旁好奇的沈辞,无奈的笑了笑。
“想弹?”
“不想。”刚才已经试过并且还弄出噪音后,沈辞就不想再碰了,他也没有那么喜欢钢琴,但他喜欢看傅砚观弹钢琴。
这人坐在琴凳上,要背挺直,指尖在钢琴上飞舞,就像是城堡里的王子一样。
尤其是戴着佛珠弹琴。
悠扬的琴声再次响起,依旧是沈辞睡着时反复弹奏的那首曲子。
傅砚观侧目,轻声道:“要给我讲讲过去的事吗?”
沈辞微愣,显然是没想到傅砚观会说起这个话题。
以前的事沈辞都烂在了心里,但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是傅砚观,他巴不得傅砚观多了解他一些呢。
只是过去发生太多事了,让他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讲起。
琴声始终舒缓,傅砚观抬起一只手,穿过沈辞腰间把人提起来,下一秒原本还坐在琴凳上的人就坐到了傅砚观腿上。
并被男人的双手圈在中间。
舒缓的琴音,结实的胸膛,都给了沈辞十足的安全感。
他侧过头亲了下傅砚观嘴角,而后整个人十分放松的靠在傅砚观身上。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跟着舅舅长大的。我爸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因为沈长余家暴,总是无缘无故的打我和我妈。”
“傅砚观,你知道用牛皮做的皮带吗?那种东西打人特别疼,有一次沈长余喝了酒,抽出皮带就打我,我没来得及躲开,被他用皮带抽到了眼睛。”
“那个时候眼前全是血,我妈护着我,也被打的全身是伤,之后沈长余可能也怕闹出人命来停手了,但他却不许我去医院。”
“我那个时候差点以为我要瞎了,果然小孩子治愈率是真强。沈长余那么打我,我身上也没怎么留疤。”
傅砚观瞥了眼沈辞,拧眉道:“还笑。”
沈辞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故作坚强的打趣道:“怎么你好像比我还难过?”
他自然知道傅砚观是心疼他,可发生过的事已经无法再改变了,有时间去心疼他,还不如现在就抱紧他。
不知是不是和沈辞想到一起去了,琴声停了,下一秒沈辞被紧紧的抱在怀里。
一个怀抱,让沈辞的眼睛又想掉眼泪了。
“其实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之前一直以为沈长余就是这样的人,可后来我发现他并不会对别人也家暴,他对他现在的妻子很好,对他的儿子更好。”
“他的坏脾气好像只留给了我和我妈。我不明白,我想我妈可能也不会明白。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傅砚观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通常几句话是解释不明白的,也正如你所说,过去的事已经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有更好的生活,而那些不愉快的事早晚会淡忘。”
“小辞,做错事的是沈长余,你是无辜的,所以不可以用他的错来禁锢自己。”
沈辞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随即抬头道:“傅总是在给我讲大道理吗?”
傅砚观道:“是啊,省着你钻牛角尖,我还跟着担心。”
沈辞突然直起身子,笑道:“我突然知道应该管你叫什么了。”
傅砚观挑眉。
沈辞凑过去,轻声道:“爸爸……”
“铮!”
钢琴再次发出怪音,只不过这次出自钢琴十级的傅砚观之手。
他古怪的看着沈辞,就在沈辞以为玩笑开过了,傅砚观这个老古板不喜欢这个称呼时,那人突然凑过来。
“小辞,知道怎么弹钢琴最好听吗?”
这什么跟什么?
沈辞疑惑,结果下一秒就听到……
“你跪上去,我弹给你听。”

第15章 别生气了
如果要比说荤话,沈辞不亚于傅砚观,可怕就怕这人顶着一张严肃的脸,然后一本正经的跟你讲这些事情。
从在医院的那次,沈辞就看出来了,傅砚观表面看起来是个性冷淡,可其实他玩儿的花样多着呢。
沈辞不敢想,以前的自己得多惨。没得痔疮都是老天眷顾。
“想什么呢?”
傅砚观有几分不悦,抓着沈辞肩膀把人又往上提了几分,随后像是惩罚一样动作更快了些。
“嗯……”沈辞有些吃不消,他实在想不明白,傅砚观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这架钢琴少说也得有几百万吧?
就这么嚯嚯了?
再次走神,屁股立刻挨了一巴掌,沈辞吃痛,连带着身形也不稳了。
钢琴发出一连串的杂音,没等沈辞抱怨,房间门就被推开了。
“我说你们干啥呢?傅砚观你手生了?琴都不会弹了?知不知道已经……”
秦溯的声音逐渐小了下来,三人面面相窥,随机沈辞爆发出一声尖叫,狼狈的从琴上爬下来,就近钻到了琴底下。
秦溯有些尴尬:“那个……不是故意的……”
傅砚观沉了脸:“滚。”
房间门再次关上,但事情被打断后,两人也都没了兴趣,傅砚观有些懊恼,连忙弯下腰去看沈辞。
“抱歉。”看着沈辞那张越来越冷的脸,傅砚观真诚道歉,“之前没带其他情人回来过,没想到锁门。”
要是不解释还好,一解释就更乱了。沈辞敏锐的捕捉到那句‘其他情人’他皱着眉从钢琴底下转出来,紧盯着傅砚观:“什么叫其他情人?你还有其他情人?”
“不是。”
傅砚观想解释,结果还未说完就被打断。
沈辞不依不饶:“就算没有其他情人,那我呢?你把我当成了你养着的小情儿?”
“没有这个意思。”傅砚观确实有些理亏,因为沈辞说的可不就是真相,从前这人就是他养在身边的小情儿,如今小情人转正了。
但总有口误的时候。
“我先抱你去洗澡,过会儿再跟你解释行吗?”
沈辞没有言语,他紧盯着傅砚观,双手背到身后,摸着手腕上傅砚观戴上来的佛珠。
许是这个东西真的能让人平心静气,沈辞没再跟傅砚观吵,但也拒绝了他抱他去洗澡。
一场展开一半的情事被莫名其妙打断,沈辞也有些不爽,再加上傅砚观脱口而出的那些话,不由得让沈辞陷入怀疑中。
前些天消下去的疑惑又开始冒头了。
洗完澡后,沈辞换了新的睡衣,本来之前想做完就要吃很多好吃的的人也不饿了。
他神色恹恹的走出浴室,原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傅砚观,结果出去后根本没看见人。
钢琴已经被收拾干净了,尽管之前做了别的事情,现在看起来依旧还是那般圣洁。
沈辞趴到床上,赌气般的将傅砚观的那件大衣扔到一边。脑袋里似乎有两条线,一会儿相交一会儿断开。
他突然在想,他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母,是怎么和傅砚观认识的?就算是认识了,傅砚观又怎么会喜欢他呢?
他真的是傅砚观的男朋友吗?
脑海中有一个身影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他听到他说:“这个人我要了。”
什么人?什么要了?
沈辞迫切的想要看清,可眼前就像是有一团迷雾,他越是努力,那雾就越深,并连带着头也跟着疼了起来。
“唔……”沈辞抬手捂住脑袋,在床上缩成一团,五官也跟着皱到一起。
他疼的难受,想要开口喊傅砚观,可话到嘴边后,又实在吐不出来。
就这样不知道熬了多久,沈辞疼的翻来覆去时,一声叹息传来,随后一只温热的手把沈辞搂进怀里。
“怎么疼成这样?刚才用冷水洗澡了?”
傅砚观替沈辞揉着隐隐作痛的头,不知是手法不错,还是傅砚观身上有一种魔力,沈辞竟觉得好了不少。
他枕着傅砚观大腿,闷声道:“就是……刚才想回忆一下以前的事,但是我想不起来,一拼命想头就疼。”
沈辞没有听到傅砚观的回答,他将眼睛睁开条缝隙,竟捕捉到了对方眼里的心疼。
见沈辞睁眼,傅砚观才道:“过去的事不着急想起来。”
“可是我想知道,傅砚观,我不知道是不是记忆混乱了,我认为你是我男朋友,可其实……是不是我只是你养的一个小情人……我……”
话没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傅砚观伸手接住沈辞眼角滑下来的泪。
“胡思乱想什么呢?其实我刚才说的话也没有不对,你难道不是我的小情人吗?男朋友和小情人好像并不冲突。”
傅砚观始终神色如常:“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就是了,别自己用力去想。”
沈辞皱着的眉松了些:“那……我们是……正常恋爱吗?”
傅砚观道:“当然,有一次我去祈江市电影学院讲座,正好碰见你了,你嘴里啃着鸡腿,直接撞到我身上,油蹭了我一身。”
沈辞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然后就加了联系方式,你说之后会把钱赔给我,但是我那件衣服一万八,你就问我能不能换一种东西赔。”
“再之后,我觉得你有趣,就开始追你,结果你比较好追,没多久就答应了。”
沈辞道:“是你追的我?”
记忆混乱是只针对傅砚观一个人的,所以学校的记忆他还是有的,那个时候他总是被人欺负,唯唯诺诺的,这样的他……傅砚观也看的上?
可是如果不是傅砚观讲的那样,又是什么样呢?
这个话题傅砚观不想多聊,他伸手摸了下沈辞肚子,皱起眉道:“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沈辞稍稍做起来些,解释道:“可能是头疼的原因吧。”
“下次不许再想这些了,要是有想知道的就过来问我。”
沈辞疼了一遭也不愿再疼第二次了,他没什么精神的点了下头,随后肚子就“咕噜咕噜”的叫了几声。
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能撑到现在对于沈辞来说已经是不易了。
但刚疼了一遭,又经历了被人撞见那种事的尴尬,沈辞还是缺了些胃口,他打了个哈欠,翻身把自己裹到被子里。
“有牛奶吗?我想喝一杯睡觉了。”
傅砚观点头:“有,我去给你热,那……晚饭不吃了吗?”
沈辞晃了晃头,他扯着被蒙住脸,疲惫的长出了口气。
这一天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啊。
就在沈辞闭上眼睛准备休息的时候,门外又来了位不速之客,只不过这次秦溯学会敲门了。
他听到傅砚观让人进来。
沈辞想,还好他提前蒙住脸了,不然又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这次秦溯很谨慎,确认了两人都穿着衣服后才推开门走进来。
沈辞一动不动的装尸体,他已经想好了,不管秦溯和傅砚观干什么,他都不搭话,也绝不动一下!
秦溯瞥了眼沈辞,有些疑惑,但也放低了声音:“他这是……睡了?那烤全羊还吃吗?我都放好辣椒了。”
傅砚观道:“他不吃了,估计是累了,一会儿直接睡了。”
蒙在脸上的被子突然往下移了几分,沈辞闷声道:“什么……烤全羊?”
傅砚观强压着嘴角,道:“知道你喜欢吃,下午的时候秦溯去镇上买的,烤了一下午呢。不过没事,累了就睡吧。”
沈辞刚才气急了都没在心里骂傅砚观,可现在却开始问候傅总的十八代祖宗了。
这么大个董事长,情商这么高,怎么就不知道给他个台阶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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