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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小夫郎/小夫郎他又乖又软(三两钱)


“不用。”云小幺摇摇头,“你困不困?要不要睡会?”
“那你有事叫我。”
针线活他确实不会,想帮也无能为力。
于是他去午睡,云小幺在搓绳。
绳子搓完了,云小幺就开始量尺寸缝袋子。
将一整块的大布条分成一块一块的小布条,然后就开始缝口
制作这种简便的小袋子不难,也不需要绣图案,只是需要的数量多,云小幺还是缝了一个半时辰才弄好,中间只有他拿剪子剪线发出的细微声音。
他这边安安静静,陈望那也睡得香,他早上起得早,本来也还是处于融合状态,嗜睡也是正常的。
等陈望醒来,云小幺已经把所有袋子缝好并且将那一大包首饰分装了。
除了戒指和耳环是一对装的,其余都是单个分装。
云小幺把分装好的首饰就放在桌子上,陈望一起来就能看见。
他挑了几个拉开袋口看了眼,又一抽红绳给绑上了。
确实心灵手巧,这袋子虽然做的简单,可针线功夫扎实,看来当初小呆瓜说自己不善女红其实是谦虚了。
屋子里已经没有小呆瓜的身影,陈望将所有的小袋子收进空间出去找他。
院子里也没影,又去他房里看了眼,还是没在。
陈望走出院子,一转头就看见云小幺在水井那。
他正在那做篱笆圈。
陈望站在原地看了会,云小幺正带着斗笠,弯着腰双手拿着竹条往地里插
他很疑惑,怎么小呆瓜有这么多使不完的劲,明明这样瘦小的一个人。
陈望走了过去。
竹条是昨日建鸡笼时剩下的,也不多,只够围一个角落,甚至半个弧形都没有,但是看云小幺排过去的地就知道他预留的空间很大,这也意味着要用到很多竹条。
“不先去砍竹子?”
云小幺听见他的声音,抬头看来,闻言回道:“明日再去,我先把这点弄好,我刚打了点水,它已经清了。”
之前的浊水有人过来舀了,这会渗出来的井水就得让它慢慢沉淀,并且将水井填满,就算不填满也得要一半那么高的水位。
“嗯,再等等就能用了。”宋家村的下水道设施很完善,加上没有化肥等污染因素,三米之下的地下水也能食用。
“东西我都放在桌子上了。”
“看到了。”
云小幺想了想,并且四处看了看,确认没人才小声说:“你那东西的样子好像有些不一样。”
陈望没发现他这么敏锐。
要知道在制作工艺上,除非是专业的工匠,否则也看不出来,而花纹等一般也不会相差太多,云小幺却能从这细微之处发现不同,不过他一直是个厉害的人物,毕竟能发现他的秘密。
“你还是好奇我从哪来的?”
云小幺看着他,两人对视许久,云小幺点点头:“好奇,可我不想知道答案。”
陈望多了解他的一个人,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当即一颗心就像被人用羽毛轻拂过,软的发痒。
第二日一早,陈望就起来准备出发。
两人已是正经夫夫,自然是睡一个屋,睡眠质量一向好的云小幺却在陈望起来的时候就惊醒了。
屋里还点着蜡烛,陈望一眼就看到他抓着自己衣裳的手,在上面轻轻拍了拍,哄道:“你再睡会。”
云小幺勉力睁开眼,整个人还是不清醒的:“我给你煮点吃的。”
“不碍事,去县城不远,我上那吃,你睡吧。”
“唔”他在和周公艰难做斗争,“你早些回来。”
“嗯。”迷迷糊糊的样子实在是可爱,让陈望怜的亲了亲他。
时辰是真的早,云小幺也是真的困,就算被亲了也没反应过来,眼一闭又睡了回去。
陈望笑了笑,轻轻下了床。

陈望出门的时辰早,连何玉莲两人都不知他几时走的。
原以为他还在家,早饭还做了他那一份,结果等云小幺起来后她们才知道陈望早出门了。
不过两人也有事情做,她们准备去梨县购买将来成亲需要用到的东西。
两人告知云小幺一声后就出门了。
云小幺也没闲着,他今日要抓紧时间把水井那边的篱笆圈做好,得先去砍竹子。
关上院门出去时,余光瞥见宋允家的院子有个不该出现的身影。
云小幺走了过去,在院子外站着:“宋大人?”
院子里的正是该在衙门当值的宋朗,可他今日却在家,还换下了那身整日穿着的红色差服,穿着窃蓝色的直身,手里正捧着碗,另一手拿着瓷勺,与他平日那副威风凛凛的模样很不相同:“你要出门?”
“嗯。”云小幺扬了扬手上的柴刀,“我去砍竹子,允哥呢?今日怎是你在带小颂?”
“咳”宋朗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只不过云小幺没看出来,“他还在睡,我今日休沐,替替他。”
“你这么久才休沐一次?”要知道他们搬来宋家村也有大半个月时间了,而宋朗每日早出晚归的,平时根本见不到人影。
宋朗反问他:“你可还记得在梨县遇上的那名江洋大盗?”
“我记得,他的案子还没结?”
“昨日结了,定了秋后问斩。”宋朗解释道,“这段时日就是忙他的案子,现在案子了了,我也能休息几日。”
那样一个恶贯满盈的东西,斩了也是便宜他。
云小幺点点头,他朝宋颂摆摆手:“小颂,等我回来再跟你玩。”
正被亲爹喂着粥的宋颂也学着他的样子摆手点头。
云小幺向宋朗告别:“那我先去忙了。”
宋朗嗯了声。
云小幺便走了。
他去上次和陈望砍竹子那地方,那里还残留着他们削下来的竹枝,这两日天气好,能晒到太阳的竹枝已经呈现出蔫吧的状态,估计再晒个几日就完全脱水能直接作为柴火烧了。
云小幺也没打算浪费,他把竹子砍了,削掉竹枝,然后用草绳将竹枝都收集起来,绑成一捆捆地扛回家。
辛辛苦苦跑了几趟,把竹子和竹枝都扛回家了,云小幺喝了半壶冷茶,歇了口气又继续忙活。
这一前一后已经过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这会已将近午时。
而他去砍竹子前还在睡的宋允也已经醒了,见他扛着竹子竹杈回来,又凑过来问他:“鸡笼不是做好了,怎还要砍竹子?”
云小幺听见他的声,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我打算在水井那边围篱笆圈。”他像是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允哥,你今日脸色好好。”
面颊白里透红,眼眸清澈水润,眉宇间更是含着一股将消未消的春情柳意。
宋允听了,忍不住笑:“你这傻子,都和陈望睡一屋了,怎么还什么都不懂?”
“不懂什么?”
宋允唔了声,他想了想:“看来是得教一教你,不过不着急。”他屋里有些好东西,正好可以拿来送他。
云小幺仍旧一头雾水,表情纯真淡然。
宋允看他那傻样,扑哧笑出声:“我来帮你吧,水井大家都有份,没道理活全让你一个人做了。”
云小幺最怕别人和自己抢活干:“没事的,我一个人就行。”
宋允没理会他的拒绝,回去自家院子搬了张小凳子,坐在他旁边帮忙片竹条。
云小幺目前正在锯竹子分段,分好段的竹筒再用柴刀片成竹条。
云小幺见他坚持,只能妥协:“你小心些,竹子毛刺多,容易扎到手。”
“你别担心,我也会做一些活的。”他并不是真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子哥,要不然也不会一个人在村里带孩子。
要知道宋朗大多时间都在上值,整日待在城里,只有傍晚下值回来才会帮忙做一些事,白日里可都是他在忙活的。
云小幺见他动作麻溜,也就安了半颗心。
宋允一边用柴刀片竹条,一边与他闲聊:“陈望出门去了?”
“嗯,很早就出发了。”
“他这次去的地方是柳镇,在梨县的南边,从宋家村走过去的话得大半日。”
“这么远。”难怪陈望要在那边留宿。
“坐车就会快一些。”
云小幺想,陈望日后如若真以打井为生,肯定是要四处奔忙,路程远近都难说,可家里现在一穷二白,房子都还是租的,没必要买牛或者驴,虽然陈望那些金银首饰能抵万贯家财,可云小幺也不打算用,那最多是应急用的,更好的办法还是开源。
可他不会做生意,靠种地也只能维生,发财却是艰难。
“允哥,你上次跟我聊起,说宋爷爷年轻时置办好些产业,那宋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嗯?这个啊,绸缎庄、胭脂铺,酒楼客栈也有一两家,不过不全是在梨县,别的地也有。”
“哇”云小幺发出没见识的惊叹,“宋爷爷这般厉害。”
宋允笑道:“让他发家的还是一家酒肆,这倒是在梨县,有空我带你去坐坐。”
“好。”云小幺手上拉锯子的动作不停,朝他露齿笑。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想做生意?”
云小幺摇摇头:“我笨,没这脑子。”
宋允道:“做都还没做的事你怎知不行?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找人教你。”
云小幺不解歪头:“宋爷爷的生意不是你在管?”
“这事我不精通,再则爷爷留下的人虽然有些是年纪大了回家颐养天年,可带了弟子接班,就还是让他们管着,我每月只看看账,账本没事就行。”
“那你不怕他们欺上瞒下?”
“谁敢?”宋允的下巴往家里抬了抬,“我家这杀神在,镇得住场子。”
云小幺听了也闷声笑:“我看宋大人挺好说话的。”
“你们又没犯事,他当然好说话。”宋允拆起夫君的台来是一点情面都不留,“但可别被他骗了。”
云小幺让他吓得缩起了脖子:“哦。”
宋允瞧他这活鹌鹑的模样,被逗得又温和起来:“不过你乖,我们都喜欢你。”
做了大半个月的邻居,云小幺当然清楚宋允的年纪,他今年双十,而宋朗大他两岁,与陈望算是相仿。
换句话说,四人当中他最小,而且还隔得有点远。
那都爱欺负他也是正常的事?
有了宋允帮忙,竹条很快就片好了,两人再去给裹上,不消片刻,一个竹篱笆圈就将水井围得结结实实。
云小幺把篱笆门用麻绳扣上,拍了拍手:“再刨一个盖子就更好了。”
到时候再在盖子上面压上大石头,既能挡住灰尘也能防止小孩贪玩靠近井口。
“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村里有木匠,里正会让人搞定的。”
云小幺嗯了声。
裹完了竹篱笆,云小幺还要再去割一些茅草,既然准备编蓑衣,那就给家里也准备两副,将来也方便出行。
因此下午云小幺就去割稻草了,他用背架子背了好些回来,瞅着有空地就摆去晒,因此屋前屋后都让他晒满了茅草,连宋允家都不能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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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白日时一切正常,与宋允也是有说有笑,做什么活都积极不懈怠,就好像忘了陈望不在家一样。
只有到了晚上,他躺在陈望床上,鼻翼间充斥着陈望身上那股清爽的味道时,他那想念才似洪水一般狂卷而来,顷刻将他淹没。
干了一日活,云小幺应该沾床就睡,可他眼睛很累,脑子里却全是陈望。
他第一次知道思念可以这般磨人。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想一个人会让人辗转反侧。
云小幺翻了个身,把脸埋进陈望的枕头,深深吸了口气,心头上的空虚好像才被填满了。
陈望归家的日子不定,云小幺也不能就在家里干等着,留在家的三人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只不过方翠珍和何玉莲有了新的任务,她们昨日去县城买了红布与红绸,要找人绣被子,所以都去里正家了。
清溪村的喜被一般都是鸳鸯被面,条数也有二四六八之分,而何玉莲的意思是两条太少,她问过,宋家村的冬天较为湿冷,两条的话不够盖,准备四条最稳妥。
当然其中寓意也不同。
还有就是喜服的事,方翠珍的女红要更好一些,母子两人商量过,就由她打样,到时候云小幺添几针就行。
虽然日子还没定下来,可这些都提前准备好,也省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四条喜被经里正媳妇找人托了出去,何玉莲与方翠珍就在家里绣喜服,而云小幺一边等陈望回来,一边把先晒干的茅草收集起来,编织成茅草屋顶,届时铺在棚顶上。
他忙了两日才把茅草屋顶编出来,这时已经是陈望出门的第三天。
云小幺也不知他几时能回,心底想念却无人能说,只能憋着股劲做活,他在宋允的帮助下把茅草屋顶盖了上去,又用麻绳挑了几处关键位置绑着,避免大风将屋顶吹飞。
他借着梯子靠在鸡棚上方时,瞥见旁边的桃树顶端,有三两个成熟了的桃子。
云小幺一愣,不知不觉间,竟连桃子都熟了。
“允哥,桃子红了。”
他这没头没尾的一句,险些让宋允没反应过来:“熟了?”
“嗯,不过不多,我就看见两个。”
拳头大的桃子,翘着红了半边的屁股,憨实可爱。
“哪呢?”宋允听了要撸袖子,“宋岳家这棵桃子很甜,我去摘了。”
云小幺想,桃子都熟了,怎么陈望还不回来。

第44章
宋允可不知他内心的怅然若失,自己伏低身子钻进桃树的树冠间,左顾右盼寻了好一会,终于让他看见那两个熟桃子。
他手攀脚蹬,驾轻就熟地爬上桃树,把那两个桃子给摘了。
正要下来,又在另一处枝叶间看见两个,他忙喊云小幺:“小幺你过来。”
下了梯子的云小幺走过去,也钻到桃树底下,接过他递下来的桃子。
“这还有呢。”宋允伸长手,够住毛茸茸的桃屁股一拧,那桃子就到了他掌心上。
宋允摘下来后还递给云小幺,又仔细看了看,枝叶繁茂的桃树上长着累累硕果,只是成熟度不一,有些甚至还是青的。
宋允巡视一圈,确认没有了才下树:“再过几日就能摘了。”脚碰到地后他拍了拍手,“你把那两个小的给我。”
只有四个桃子,就算不预陈望那份六个人也不够分,而云小幺那边还全是大人,拿小的不合适。
云小幺却没依他,按照一大一小分了:“我是大人了。”
宋允长长嗯了声:“那确实是,好吧,就这样分。”
云小幺道:“谢谢你帮我盖屋顶。”
“不客气,我回去了。”宋朗连着休沐三日,因此他才有时间过来帮忙。
云小幺点了点头,等宋允走了,他也背着梯子回去。
到了日暮,还是没有陈望的身影,看来今日也不会回来了。
宋允也是过了两日才发现云小幺兴致不高,经常心不在焉的。
明明前日摘桃子那会还好好的,结果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脸上都不见笑了,时常还会走神。
但他思来想去,也觉得无非是因为一事。
“小幺,想陈望了?”
宋允此人性格率真,对于情爱也是直来直往,从不含蓄。
这是因为宋爷爷和宋朗宠爱他的原因,让他无论做什么都可以有底气。
所以羞怯的云小幺对上直白的他,容易招架不住。
“很很明显?”
“你就差把怨夫两字刻脑门上了,不过也是,陈望走了有四五日了吧,也该回来了。”
云小幺心里闷得慌,声音也低低的:“不知道。”他手上编着茅草蓑衣,哪怕是情绪不高,他也不敢拿茅草出气,万一编错了又得重来,他不干这蠢事。
宋允笑道:“我那会就跟你现在一模一样,你再把凳子搬到院门口那去,妥妥就是一颗望夫石。”
“你就笑话我。”
“哪是笑话你,分明是陈望有福气,有个人这么惦记他。”
云小幺听了这话,抿着的嘴角终于泄露出笑意:“陈望也很好的。”
“你若实在是想他,不如明日我带你去找?”
云小幺失落好几日的双眼瞬间就亮了:“可以去?”可他很快又冷静下来,柳镇隔得远,宋允又要带孩子,若真是陪他去找陈望那实在是太麻烦人家,“还是不用了,他应该快回来了。”
宋允接着提议:“我们赶牛车去,去得早你还能跟他多待会。”
云小幺还是摇头:“去了也是给他添乱,不如在家等他。”否则陈望为了照顾他更耽误事情。
“那就这样,倘若今晚他还不回来,我明日就带你去县里逛逛。”正好前几日承诺云小幺带他去看酒肆。
云小幺本想拒绝,可宋允是一番好意,知道他再胡思乱想下去估计要闷出病,所以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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