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怯弱小夫郎/小夫郎他又乖又软(三两钱)


两人洗漱之后回房,云小幺盘腿坐在床上,问他:“你怎忽然说要去找阿姐?”
躺在另一边的陈望掀眸,懒懒看来:“你要成亲了,不打算请她喝喜酒?”
“我才不是这意思。”云小幺对上他的视线,“可天下之大,要找一个人哪里容易?”
“有心找就不难,这次我们换个方向,富生姐婆家有大有小,定不会走太远,最大的可能还是在清河县附近。”
当时他们是往南走,可南边的郡县也多,乡野村落就更不必说了,他们又有目的,找人只是粗略,没找到很正常。
云小幺听了,一下子扑到他身上,脸上有不似寻常的笑容:“那我们要回清河县?”
陈望顺势把手搭在他背上,问他:“想回?”
“一点点,想见见林小哥和老大夫。”那都是帮助过他的人,云小幺放松身体,任自己躺在陈望身上,“不回去也没关系,找阿姐重要。”
他洗浴过,身上的衣裳都是刚换的,有皂荚的香气,随着陈望的呼吸进入鼻翼,他想起饭前亲吻小呆瓜的美好,眼神顷刻就变了。
“要回去也行,只要你让我高兴。”
云小幺蒙住了,不可思议问:“我哪让你不高兴了?”
陈望扫了眼他粉嫩的唇:“我要的是现在高兴。”
云小幺瞪他,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的嘴巴看,也想到了什么,先前的亲密涌回脑海,让他本能地想要退缩,结果刚要动就被陈望箍住了腰,他又羞又恼:“你放开。”
陈望没说话,还是目不转睛盯着他。
云小幺的唇生的好看,两侧下压,唇珠突出,显得嘴角上扬自带微笑。
再配上他这张人畜无害的脸,就显得特别乖。
现在的云小幺还没到圆润的地步,却已经显露姿色。
难怪何玉莲说养一养不会差,还是她的眼光毒辣。
“快点。”云小幺底气不足,明明是要求但更像是撒娇。
“嗯,既然你也想要,那我只好配合了。”他主打一个说黑为白。
“配”话还没说完就被陈望掌着腰一个翻身压在下面,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瞪大眼睛,看着陡然间位置颠倒了的陈望:“我让”
陈望没让他说完,瞅着机会就吻了下去。
云小幺想要挣扎,却被陈望按着双手,动弹不得。
他只能承受陈望不同于前一次的亲吻。
陈望吻的密不透风,仿佛要将他身体里的气息全部吸走,逼他窒息而死一般
云小幺艰难承受着,十分难耐地仰起头
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空隙,那人又堵了回来,把云小幺气的想要咬他,可唇舌都被他霸占着,云小幺别说咬他一口,连声都发不出。
不知过了多久,餍足的陈望才将他松开。
一抬头就看见他双目失神,满含泪水的模样
陈望笑了声,低头去亲他的眼睛,云小幺以为他还来,吓得瑟缩了下。
陈望翻身下去,把他搂进怀里,顺着他的背哄他。
云小幺委屈死了,喘着气质问他:“你好凶,我的嘴都疼了。”
“嗯。”吃饱了的陈望懒洋洋的,对于他的指责全盘接受。
云小幺见他似乎恢复了原样,小声问:“那下次可不可以”
陈望只是淡淡反问他:“你觉得呢?”
云小幺气的拿手拍他:“我觉得行,不然问你干什么?”
“哦,因为你有时候喜欢说废话。”
陈望侧过身,紧紧抱着他:“睡觉。”
“浑蛋。”
陈望无声勾了勾唇,丝毫不理会他的控诉。
云小幺气恼归气恼,但没想过发他脾气,他可是盼了这人好久,当下躺在他的臂弯里,尽管嘴巴疼,可睡意也是一阵一阵往上涌。
陈望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扯过被子搭在两人腰腹间,抱着他也睡了。
第二日,陈望哪也没去,就陪着他在家编蓑衣,看他给宋颂编了一身,还让宋颂试穿,只是宋颂太小,真要穿上去怕会被压倒,众人也只是看个乐呵。
云小幺给宋颂编的蓑衣是编大了几岁的,等他五六岁都还能用,那时候他也长高长大了,再穿正合适。
至于会不会坏?蓑衣存放时间很长,几年是小问题。
陈望在家陪了他一日,那自然是要收点利息。
夜晚,云小幺沐浴过,被陈望压在床上深深吻了几个回合,他泪眼涟漪,唇瓣红肿,连散落一床的青丝都透着他的弱小与委屈。
正识滋味的陈望哪会因为这就放过他,亲完了就把人搂怀里,行为可以说粗暴的很。
当然,云小幺反抗过,亲久了嘴巴疼,他就不肯让陈望一直亲,可陈望惯会拿捏,一句明日就走了就让云小幺没辙,任他胡作非为。
云小幺在他怀里,手指攥着他的衣裳:“明早上起来要叫我。”
“嗯。”
云小幺安了心,困意阵阵袭来,没一会他就闭上了眼。
隔日一早,公鸡方鸣过陈望就睁开了眼。
晨光还未破晓,须得过会时辰才天亮。
屋里黑漆漆的一片,陈望却能感受到云小幺整个人窝在他怀里睡的安稳。
他也不急着起床,搂着云小幺又眯了一会,感觉到房间有明暗的变化才叫云小幺起来。
云小幺听见他的声音,更往他怀里钻去。
陈望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声音也沉了两个调:“云小幺。”
“唔,我醒了”
陈望的羞恼一下变成哭笑不得,是两头为难,只能吓他:“我走了。”
“不要。”云小幺蜘蛛似的缠紧了他,万分艰难睁开眼,“我真的醒了。”
“这么辛苦,要不再睡会?”
云小幺抬起头往窗户那看去,房间里还是暗的,窗户那只有一点熹微的晨光:“你去点蜡烛。”
陈望嗯了声,却没动。
云小幺不明所以,黑暗里摸到他的手臂晃了晃:“怎么了?”
“没事。”陈望松开他,下了床,吹亮火折子点了蜡烛。
忽然的亮光让云小幺习惯性眯了眯眼,他去看陈望,陈望已经在整理衣衫。
云小幺下床穿鞋,扯过发带,随意将一头长发高高束起:“我去煮面。”
“嗯。”
他这回不急着赶路,可以任由云小幺折腾。
昨日的酷热已经被晚风吹走,只留一地的清凉,云小幺出了房间就去厨房,先生上火,锅里倒了水煮着,然后去园子里摘几朵菜叶,洗干净放一旁备用。
水开之后,云小幺下了一把挂面,煮好之后添上香油和醋,再把青菜叶子烫了铺在上面,又给煎了一个鸡蛋,陈望不喜欢吃煮的鸡蛋。
忙这一会天已渐亮,门外朝阳蓬勃,霞光迸射。
云小幺赶忙让陈望过来吃。
陈望道:“不急。”
“你先吃,我去洗漱。”
“嗯。”
云小幺回屋,找来木梳子先梳发起髻,然后再去浴室漱口洗脸。
等他忙完,陈望也吃饱了。
“你跟娘她们说一声,我出门了。”
云小幺扑过来抱住他,还没走又开始舍不得:“路上小心。”
“嗯。”陈望低头,在云小幺的发顶亲了亲,“好好吃饭。”
云小幺松开他:“我送你到村口。”
陈望却问他:“你闲的?”
“走了。”
云小幺送他到门口,眼巴巴看着他一步步走远,直至再看不见。
好在这次他只走一两日,顺利的话后日就能看见他,这么一想也就不是那么难过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云小幺还是编蓑衣,而园子里的桃子也熟了。
不仅宋允,连里正媳妇也来摘了几回。
这棵果树是原主人宋岳家的,这一年来又是里正媳妇在打理,人家要来摘果子,于情于理云小幺都得让。
也不仅仅是里正媳妇,还有隔壁的人家,包括宋家兴媳妇也来讨过。
这棵桃子结的多,一家分三五个还是可以的。
凡是来讨的,云小幺都给摘了。
两日时间,云小幺又编了一副蓑衣,剩下的茅草估计编一副还有多,他也就不着急,慢慢编了。
隔日上午,陈望回来,不仅带着他的包袱,手上还提了东西。
有直接用草绳绑住双脚的母鸡,还有用米袋装着的红苕,以及鱼干若许。
何玉莲与方翠珍最近都在屋里绣喜服,外面只有云小幺待着,故而也是他先看见陈望回来。
一见到他,云小幺便丢下活计去接他:“你进城了?”
陈望只把母鸡给他:“雇主家送的。”
云小幺惊讶:“他给你工钱不说,还送这么多东西?”
“嗯,闲聊时知道我是外地来的,就让我带些回来。”
云小幺感叹:“这世上还是好人多。”
陈望笑了笑,没去破坏小呆瓜那点天真美好。
云小幺把绑着母鸡双脚的草绳解开,扔进鸡窝,原先好好待着的鸡鸭见有陌生鸡加入,咕咕嘎嘎地叫唤起来。
云小幺也不怕母鸡受欺负,这只母鸡养的肥壮,他养的那些不一定打得过,再说早晚都是一家。
他顺手抓了一把新鲜猪草丢进去,扣上鸡笼门后回去家里。
陈望把东西都放进厨房后,就去打水洗浴。
这一路又是坐车又是走路的,折腾出一身汗,本就是夏天热得不行,洗个冷水澡舒服。
刚脱了上衣,就听见云小幺在外面喊他,陈望想了想,把浴室门打开了。
云小幺单纯一孩子,对他没设防,一下子没去想他这会在浴室是要做什么,推开门就走了进去。
还没看清里面的情景,就被陈望握住手腕一拉,整个人往旁边扑去,然后哐啷一声,门板在他身后合上。
接着,熟悉的气息袭来,只是这回更为清晰和浓郁。
云小幺心头一跳,本能抬起手,可双掌却在恍惚中碰到一片温热,他当即就呆了。
陈望把他压在门后,一手护着他后脑,一手圈着他的腰,形成一个禁锢的姿势。
他低头,在云小幺耳边蛊惑问:“你知道,狼是如何对待自投罗网的羊吗?”
云小幺的掌心接触到的是他赤。裸的胸膛,这比两人处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陈望还口出狂言更让他感觉到不安,于是脑子也钝了,下意识反驳:“你你才是羊。”
陈望低低笑了两声,很痛快就换了身份:“好,那你准备怎么对我?”
都这会了,他还有问必答:“我我不知道。”
“我教你。”
云小幺有预感,这次会比之前的亲吻更加让他心惊胆战,脑子告诉他应该拒绝,可感情不允许,它让他好好听陈望的话:“好。”
“抱着我”
云小幺默了默,双手抬起,圈住陈望的脖颈
陈望又下达指令:“单手抱”
云小幺想了想,把左手拿了下来。
陈望抽出右手,把他的左手抓起来放在自己的腹部上:“你可以随意对我做什么”
云小幺吓得就要把手往回缩,却被陈望紧紧按住。
他还在用他那把低沉的嗓音诱。惑他:“我们是夫夫了,云小狼”
云小狼是一只没有爪牙的狼,他毫无威慑力,甚至会被一只羊给欺负了。
这让他不得不怀疑,那只其实是披着羊皮的狼。
容纳两个人显得逼仄的浴室,门窗紧闭,光线只能沿着缝隙透进,让人无法看清身边人的表情。
光线在云小幺的脸上斑驳,让他觉得很热,可他知道身后的人更热,因为那双按在腰上的手,温度似乎要将他烫穿,要把指印烙在他的骨肉里。
陈望滚烫的吻落在耳后,还有他那形容不出的声音:“我打了水,一块洗。”
“嗯。”
云小幺还很累,尽管他看不见自己此时的模样,可也知道不会太好。
水缸里打进来的水清凉,浇在云小幺身上时,他下意识抖了下,陈望便把他抱紧了,让他靠着自己。
“还好。”云小幺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是哑的。
也不知是吓得还是憋得。
陈望飞快给两人冲洗干净,帮他仔仔细细擦拭好了,又把衣裳给他穿上,伺候的妥妥帖帖。
“站好。”
云小幺单手撑着墙,吸气:“疼。”
陈望把自己的衣裳穿上,然后打开门,四处看了看,见里外都没人,一把把云小幺打横抱起,三五步冲回了屋里。
把云小幺放到床上后,他折回来关上门,然后才要给云小幺检查。
屋里不比浴室,哪怕关着门窗也是明亮的,羞耻心被无限放大,云小幺说什么也不让他碰。

陈望见他不配合,沟通无果之下直接以武力镇压,摁着他把他的裤子扒了。
云小幺又气又恼,直骂他莽夫。
陈望充耳不闻,扒拉着他一双细直修长的腿看了看:“破了点皮。”
“都是因为你。”
陈望抬眸看他,见他一副要掉眼泪珠子的模样,只能认了:“是我的错。”
“哼。”
“擦点药。”陈望把被子拖过来盖住他的双腿,起身去衣柜那翻药膏。
一会后,拿了个黑乎乎的瓷瓶子走了过来,打开瓷盖,清新的草药香散发而出。
陈望用手指挖了一小坨,在他大腿内侧伤口处涂抹开。
云小幺瞥见他认真擦药的模样,把被子扯上来直接盖住整个头。
陈望瞥了他一眼:“做什么?想闷死自己?”
“不用你管。”
陈望没说话,给他两侧的伤口都抹了药,然后盖上瓷盖,将瓷瓶塞到一边,直接握着他两条腿把人拖了过来,同时压低身子,冷着眉眼道:“那你要谁管?”
他这一出直接把云小幺整蒙了,呆呆看着他。
陈望注意着分寸,没让自己碰到云小幺的伤口,见云小幺光盯着自己不语,催促了声:“说话。”
这可不得了,反应过来的云小幺拿脚蹬他:“你坏死了。”
可陈望那双大掌牢牢握着他的脚踝,即使让他成功蹬了第一脚,第二脚也没能踩上去:“不说清楚我可饶不了你。”
云小幺两条腿都在他手上,只能可怜兮兮地抱着被角抽泣:“没有谁,只有你。”
陈望这才满意,探头过来亲了亲他的眼睛,动作温柔声音却凶:“不许哭。”
云小幺抽了抽鼻子,抹眼泪,愣是没敢再哭。
陈望的大手轻而易举就握住他的腿:“还是瘦,再长胖点。”再多一点肉,这两条长腿就更完美了。
“那你还欺负我。”
陈望笑道:“我是喜欢你。”
“喜欢我就让我疼吗?”
这小呆瓜陈望没去解释,松开了对云小幺的钳制。
云小幺一得到自由,就想拿裤子穿上,又被陈望制止了:“药还没干。”
云小幺只能躺回去,拿被子盖住自己。
陈望在他身边躺下。
云小幺白白被他欺负了两遭,偏也不是这人的错,又嫌弃起自己的笨来,只能转过身不去看他,发自己的脾气。
陈望没理会他,仿佛不知道云小幺在耍小脾气似的,闭上眼睛养神。
云小幺睁着眼睛躺了好一会也不见旁边的人有动静,又好奇他在做什么,心痒难耐,只好自己打自己的脸,悄悄翻过身。
可陈望似乎已经睡着了,胸膛有序地起伏着。
云小幺看了一会,还是按捺不住,偷偷扒开陈望的胳膊,挪着身体躺了上去。
刚枕上去那条胳膊就一卷,牢牢把他搂进了怀里:“还疼?”
被钓还自己上钩的云小幺嘴一扁:“有一点。”
陈望就说:“越发娇气了。”
“不行吗?”
陈望明明是在说他,可自己却先笑了:“行。”
“还有你大白日的就这样,不好。”云小幺说不下去。
“嗯,我尽量改正。”
“我说不要的时候你要”
还没说完就被陈望打断:“这个不行。”
云小幺又哼。
娇滴滴的,陈望看着自己怀里的人,明明三个月都没有,却与先前那个胆小怕事的他大相径庭。
是怎么养的呢?养成了这副娇气模样。
可他的神情却很愉悦,尽管他嘴上嫌弃云小幺总是撒娇,可每次云小幺这样做的时候他都是有求必应。
“睡会吧。”
云小幺确实累了:“那你过一炷香叫我。”
“嗯。”
云小幺向来都是说睡就睡,也不用时间去酝酿。
等他睡了,陈望就去浴室收拾案发现场,先前只是随意整理了下,脏衣裳也没洗,都得料理了。
梨县的雨季在陈望回来的第三天正式到来,那一日乌云压城,风雷呼啸,到了夜间,大雨啪啪啪地下。
雨落屋檐叮叮当当,风吹树动哗哗啦啦。
云小幺听着屋外面呼啸的声音,对去外面检查门窗刚回来的陈望说道:“这雨下太急了。”
“怎么?”
“宋家村种稻多,雨下太大影响抽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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