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站首页男生小说女生小说纯爱耽美

当前位置:趣书网 > 纯爱耽美 > 全文免费阅读

怯弱小夫郎/小夫郎他又乖又软(三两钱)


门声一响,三人就看了过来,宋允还发出一声夸张的呦:“醒了啊。”
云小幺知道自己睡过头,并不敢辩解。
但何玉莲并没有笑话他,反倒很高兴:“早饭都在锅里,你先去吃了,吃完我们去里正家。”
云小幺歪头问:“去里正家做什么?”
“傻孩子,你们都这样了,不赶紧把婚书写了是想让小望白占你便宜?”
云小幺呆呆的:“哪样?”
“哎呦,你这孩子,咋还问呢。”
云小幺一脸呆气,尤其他刚睡醒,看起来就更傻了,简直人畜无害。
何玉莲与方翠珍没听明白,宋允却看懂了,笑道:“这傻小子还不懂呢。”
两人这才反应过来,也哈哈大笑。
何玉莲笑够了说道:“这么傻,被小望骗了也不知道。”
云小幺没明白他们的话,却很肯定地说:“陈望不会骗我。”他连自己不是陈望都告诉他了,肯定不会骗他的。
“是是是,赶紧去洗漱,吃了早饭去里正家。”
“哦。”他问宋允,“允哥你吃了没?没吃的话一起吃点。”
“我吃过了,你吃吧。”
云小幺便自己去了。
等他吃完,何玉莲与方翠珍也拿出了他们两人的庚帖,要一块带去找里正。
里正听说他们是来写婚书,当即笑呵呵地让夫人磨墨,要给他们写一封词藻华丽的婚书。
写婚书不仅要用到庚帖,还有户籍,而户籍在他们搬来后没两日就让里正落了文书,四人也是有头有尾的人了。
婚书用两张红纸写就,一笔一划都勾勒着对新人的祝愿,而婚书一式两份,双方各自收藏一份。
里正笔墨挥洒,一气呵成写了两份出来,还吩咐他们:“一会让他们两人在各自名字上摁下手印。”然后这两份婚书就正式生效了。
从此一年四季一日三餐一屋两人,互相扶持,相互理解,白头到老。
方翠珍两人笑眯眯的,尤其何玉莲,嘴角都咧到了后牙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娶媳妇。
“多谢里正,改日选好了日子,再请你们来家里喝酒。”
“好说。”里正把书案上的印泥拿起来,“你们带回去,摁了手印再送过来给我。”
“欸,多谢。”
何玉莲与方翠珍收了婚书,就笑呵呵地带着云小幺走了。
云小幺至今都还稀里糊涂的,不知事情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只是过了一晚,他和陈望就是夫夫了。
因为事情太过离奇,以至于他感触都不大,回到家还记着割茅草的事,去柴房拿了割刀和背架子要出门。
方翠珍见了,连忙道:“娘跟你一块去。”
云小幺哦了声。
方翠珍把婚书交给何玉莲,也拿了工具与他一块出门了。
茅草这东西村里四处可见,尤其是田野地带最是多,它的好处也多,叶子可以编织蓑衣或者草席之类,茅根可以煮水,若是长对了地方,地位也不亚于艾草。
云小幺与方翠珍到了野外,找了一处田埂,就拿下背架子,取出割刀开始割。
茅草的叶子锋利,容易割手,若是第一次割,指不定要被划伤,但他们两人对于农活已是身经百战,就见长势茂盛的茅草在他们的刀下不消片刻便一茬一茬倒下去。
盖在鸡棚顶的茅草要先晒干,然后用麻绳编成屋顶,这就要用到很多茅草,而且晒干之后的茅草会缩水,这不是几捆就能搞定的。
于是母子俩割了一片田埂又换另外一片,整整捣腾了八捆才算够。
云小幺在用茅草编成的绳子捆茅草时,一直有心事的方翠珍才站在他身边说出口:“小幺,娘托允哥儿帮忙打听,想找份事情做。”
云小幺手上动作不停:“嗯,允哥和我说了。”
方翠珍叹了口气:“这两个月以来,一直都是莲妹母子照顾咱两,娘也没别的本事,若是能找到事做,每个月就能挣点银钱贴补家用。”
“嗯。”
方翠珍又道:“而且你如今与小望修成正果,娘不能让你就这么进了陈家的门。”
云小幺道:“这事你别担心,陈望和婶子不会介意的。”
方翠珍教导他:“傻孩子,莲妹母子心善,咱们却不能得寸进尺,你打小娘就教你,做人要知恩图报。”
“我记得。”云小幺一边说一边把捆好的茅草往背架子上摞,方翠珍在一旁帮他扶着。
“以后你就要和小望有自己的小家,千万记得夫夫之间最重要是相互理解与扶持。”方翠珍一边扶着茅草,一边感叹,“我和你爹就是没明白这个道理,做了半辈子怨侣。”
云小幺给每个背架子都摞上四把茅草,然后再用长绳子绑紧固定,听了她这话,停下手上动作,纠正道:“那是他有眼无珠,我看他这种人就得孤苦终生。”
“唉,只可惜你哥,娘没教好他。”
“可惜什么?欺负手足不敬亲母的是他,贪心不足的也是他,路是自己选的,没什么好怨。”云小幺把草绳从这头往上面抛,让草绳绕过最上面的茅草落在另外一头,然后顺着草绳的这端将其扯紧,系在背架子上,“怎我和阿姐就不会?还不是他自己仗着是云来福唯一的儿子作的。”
他是毫不留情面,尽管已经和云来福云富贵一刀两断,可被欺压十数年的怨气可不是这么容易消的。
方翠珍见他生气,不敢再说:“娘也就和你说说。”
云小幺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即使心里有怨也不是对她发,软了语气:“你以后别在婶子和陈望面前提起这两人。”
“娘以后都不说了。”
云小幺点点头:“早日攒够钱去找阿姐才是正经的。”
“嗯。”
母子两聊完就背着又高又重的茅草回家。
回到家,两人又把茅草解下来,割断草绳摆在院前的空地上晒。
宋允见到,从他家院子里走了出来:“割了这么多。”
“嗯,有备无患,若是多了我就再编一身蓑衣。”
宋允觉得稀奇,他看云小幺就像个百宝箱,打开里面什么可能都有:“你好厉害,会这么多东西。”
被这么一个大美人夸,云小幺很不好意思:“也就这些了。”
但其实这厉害的背后得吃多少苦,宋允能想象的到。
他不幸运也幸运。
他虽然惨遭父母抛弃,可却遇上了宋爷爷和宋朗,他幼时被宋爷爷宠着,养的十指不沾阳春水,长大了与宋朗结为夫夫,又被宋朗护着,若不是他住不惯城里,喜欢宋家村的安静,宋朗也不会让他碰一点家务。
可云小幺不一样,他除了弱势的母亲没有任何依靠。
只是正如云小幺所说,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他不便再说些什么,免得挑起他的伤心事。
“你很棒,我以后要让宋颂多跟你待一块,希望他长大也心灵手巧,有你这么能干。”
云小幺知道他是故意夸自己,是羞赧又感动,然后就上下嘴唇一碰,承诺道:“我也给你编一身蓑衣吧。”
宋允一怔,而后笑了起来:“那就有劳你了,我不着急,你慢慢来。”
云小幺却想着要早些编好,等雨季来了就能穿上,他甚至都忘了问一问宋允缺不缺。
云小幺晒完茅草回去才知道陈望回来了。
不过也是,他去城里见人谈事情用不了多久,他也不是空手回的,除了荤菜还买了零嘴给云小幺吃。
云小幺知道他回来,去浴室打了水,先洗干净手脸然后才去他屋里找他。
陈望与他是前后脚到,云小幺在屋外与宋允说的话他也听见了。
云小幺进来,发现陈望在收拾衣服,问他:“是要洗的?”
“宋朗同僚住的地方离宋家村甚远,所以得在他那住几日。”
云小幺怔住了:“要去多久?”
“说不好,见了水才回来。”
云小幺整个人都不好了:“那我岂不是要好多日见不到你?”
“怎么?还没走就开始想我了?”陈望把柜门合上,看着云小幺的眉眼含着笑,“以前怎没发现你这么粘人。”
云小幺冲上来,一头拱进他怀里:“一直都很粘人。”
“说了不许撒娇。”陈望故意绷着脸,只是该看到的人却没看到,他只好收了神通,“婚书写了吗?”
云小幺自他怀里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傻子,没有我的允许,我娘敢带着你去找里正?”
云小幺眨了眨眼睛:“是你说的呀。”
陈望又笑了:“你都赖在我屋里不走了,我若是不负责任,我娘不得劈了我?”
云小幺哎呀了声,是真羞红了脸。
“走吧,先去摁手印。”
“嗯。”
两人去何玉莲屋里,找出婚书摊开,大拇指沾了印泥,一同摁在自己的名字上。
他们要同德同心,更要同途同归。

云小幺手上还沾了红色的印泥,闻言也没擦,直接把眼睛闭上。
陈望从空间里拿出用布包着的首饰,手一松放在了桌子上,咯噔一声与婚书并排放着。
他把布块挑开,态度与保管方式一样随便。
“你看看,喜欢哪个。”
云小幺听话睁开眼,就差点被那流光闪闪的物什闪瞎了眼。
他瞪大了眼:“这是”
就见两张叠在一起的婚书旁边,放着一张大约六七寸宽的方布,布上面一坨堆叠在一起的金银首饰,手镯、戒指、耳环,应有尽有。
陈望抬起手,在那一坨缠在一起的首饰上拨了拨:“这是我带来的,嗯大概是类似于变水的戏法?”
云小幺呆呆问:“点石成金?”
陈望低笑:“是真的金子。”
“那你这么随便”收着?
反应过来的云小幺心疼他对待宝物的态度。
陈望心想,原先他还是拿塑料袋装的,只是后来怕引起何玉莲的怀疑才换成了布。
他在一堆首饰里挑挑拣拣,翻出两枚戒指,看样子还是一对,他拿出来就要给云小幺戴上,结果尺寸不符,女戒小了,男戒又大了。
他啧了声,弃了戒指选手镯,正想往云小幺手腕上套,就听他连忙说道:“你让我出去怎么跟他们解释?”
陈望定定看着他。
“而且这么重的镯子,万一人家见财起意,我这手都得让人砍了。”
陈望悻悻收回手,面上不能露出是自己考虑不周,还得挽尊:“不错,思虑周到。”
云小幺也馋,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金银财宝,但他也知钱财不外露的道理,他若真是这么大摇大摆戴出去,改日家里就得遭贼。
他把布重新盖了回去:“这么放着不行,会刮花的,我去缝几个小袋子分着装。”
“嗯。”
“你几时走?”
“明早。”
“那我今日就做出来,你把婚书收好。”
他说干就干,抱着一包首饰鬼鬼祟祟躲回房间,去翻针线篮,那日置办东西时是何玉莲同陈望出去,她有经验,想的周到,特意买了一些回来。
云小幺翻出针线又找布料,做袋子的布料不需要多好,碎布都行,可这东西没有,正好陈望进来,他就喊陈望:“你过来。”
陈望依言走过去。
“张开手。”
陈望又伸开双臂。
云小幺拿来软尺,给他量肩宽和腰围:“你上次买了两匹布,正好天也热了,我给你做两身汗褂穿。”
陈望笑了声:“你怎么什么都会?”
被他夸了云小幺很是得意:“我都说了,别嫌弃我年纪小,你不一定亏。”
陈望等他量完了,才伸手把人扯到怀里,低声问:“我几时嫌弃过你?嗯?”
云小幺本能地挣了挣,没挣开,听了这话控诉道:“你不仅嫌我小,还嫌我瘦。”他可都记得清楚。
陈望见他如数家珍,也不禁失笑:“还说不记仇,那会说的玩笑话都记得。”
云小幺想了想,忽然说道:“你没见过我好看的样子,当时那么说我也正常。”
“嗯?”
云小幺抬起右手,用食指戳他的胸口:“你说我毛遂自荐也要有资本。”
陈望今日总算明白什么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报应不是不来,是时候没到。
他把云小幺那只戳他胸口的力道跟调。情差不多的手纳进手里握着,另外一只手松开抱着的腰改去抬他的下巴,然后低头吻了下去。
云小幺眼见着他那张俊脸无限放大,然后两人唇瓣相触,吓得呆住了。
陈望那与他为人截然相反的滚烫柔软的唇在云小幺紧绷的唇瓣上亲了亲,见他都吓蒙住了,哭笑不得地放开他:“下次接吻记得张开嘴。”
“你”云小幺那迟到的害羞这会才冒出头,眨眼的时间,他的脸,耳朵和脖子飞快红成一片,还有往衣襟下的趋势,“你怎么这样?”
“我对自己的夫郎行使正当权利,应该没犯流氓罪吧?”
“你”云小幺被他亲那么一下,脑子当场乱成了一团浆糊,本就转的不快了,这会直接罢工,光知道你,啥也说不出来。
陈望看他这可爱的模样,又忍不住亲了亲他额头。
云小幺再扛不住,羞得直接把脑袋埋进他怀里。
陈望被他砸中胸口,却没生气,反倒笑出了声。
他也不敢再逗下去,小呆瓜那脸红的都能把一壶冷水烧开。
过了好久,云小幺才在沉默中冷静下来,他认真指责道:“你害的我把尺寸都忘了。”
“我的错。”他再次抬起手。
云小幺抿了抿唇,瞪了他一眼,再给他量了一次。
他把尺寸记下,卷好软尺放进针线篮里,又拿了剪刀,裁了一截布下来。
做小袋子不仅要缝布,还要搓绳,好在何玉莲也买了一捆红色粗线,正好搓了做结。
陈望想帮他,只是确实不会,只能坐在他旁边,看他手指如飞将两股粗线捻做一股成绳
方翠珍过来喊他们吃午饭,就看到两人在桌子前排排坐的身影,她在门口喊:“吃饭了。”
云小幺头也不抬地应了声好。
方翠珍又问他:“你搓绳做什么?”
“没什么。”云小幺把搓好的绳放在一旁,两端都打了结就不怕它散了,“先去吃饭。”
陈望跟着他起身。
不久前他才遭陈望“调戏”,结果搓了一会绳他就又给忘了:“你去那边可要准备吃食?”
“不用,他那边负责吃的。”
“好吧,等以后你出门,我给你弄些好吃的带着。”
“好。”
两人随着方翠珍的脚步进了厨房。
午饭简单,一道丝瓜炒蛋,一道蒜炒蕹菜。
不管是丝瓜还是蕹菜,都是菜园里现摘的,新鲜。
因着陈望吩咐过,尤其是云小幺与方翠珍,两人在这些年把身子亏空的厉害,吃食上别省着,加上梨县资源丰富,不缺米少粮,何玉莲就舍得下米,粥面饭轮流着做,尽量不让红苕芋头成为主食。
吃饭的时候,何玉莲问陈望:“成亲的日子我找人算算?”
“嗯。”陈望给她夹了一筷子鸡蛋,“挑最好的那日。”
“你别给我夹,你给小幺夹。”虽是这么说,何玉莲脸上还是笑着的,“我知道,那以后就让小幺住你房里了。”
为了公平,陈望给他们三人都夹了:“嗯。”
直到这时,云小幺才有了他和陈望是夫夫的感觉。
真的好神奇,没说开之前,陈望克己守礼,坚决不多碰他一下,可说开之后,他就算留宿陈望也是欣然接受,为此第二日一早,他还怕自己遭受流言蜚语,先提出写下婚书定下关系,甚至在婚书上摁了手印后,陈望才会亲他。
这个人尽管嘴上不饶他,可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他考虑着。
他也越发依赖陈望,比以往更甚。
那边何玉莲还和方翠珍商量着:“一会我去村里问问,看看谁家有老母鸡卖,我买几个回来,给你和小幺好好补补身子。”
方翠珍道:“你也别老是想着我们,多念着你自己。”
“一起补,还有喜被和喜服,改日我和你去县里扯些红布回来,咱们让里正媳妇找几个人一块做。”
“你说得对,这些都该准备了。”
两人就还不知何时才能举办的亲事嘀嘀咕咕的,越说越高兴,越高兴越来劲。
云小幺全程听着,见她们两人又不知怎么扯到孩子上去了,不禁红了耳朵。
尽管他不知道要怎么才能生出孩子,可他知道两个人洞房后就会有。
他和陈望,也是会洞房的。
唔云小幺低下头扒饭,生怕让陈望发现自己跑歪了的胡思乱想。
因为他想的偏,吃完饭后耳朵都是红的,只能偷偷躲回房间,又继续搓绳子。
过了会,留在厨房洗碗筷的陈望过来了:“我帮你?”

首页推荐热门排行随便看看 阅读历史

同类新增文章

相似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