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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皇子来种田(不鸽)

简介: ◆下本主受种田文《怯弱小夫郎》求收藏,文案在下面
徐风来长得高大,不似别家哥儿娇小,是上巧村有名的丑哥儿,被退亲后更是成为上下巧两村的笑话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辈子都得活在别人的笑话中,可这一切从他在后院捡到一个男人后改变了。
① 本文种田+生子+非传统打脸 壮受美攻
②攻受一开始就是见色起意,所以不要怀疑他们的感情来的莫名其妙,受俊攻美,双方都长在对方心巴上,提到的壮是针对文中哥儿而言,攻受身份地位悬殊,但这是甜宠文,我会尽量让剧情合理
③都知道我是细水长流风,所以尽管攻是皇子但主要是为了打脸并不会细讲朝堂,本文主打种田
④有副cp 正文一笔带过
⑤中短篇
⑥受身高腿长,还有薄薄的腹肌和软软的胸肌…
内容标签: 布衣生活 种田文 甜文 爽文 ABO 轻松
主角视角徐风来互动周行川配角《真假少爷看对眼了》求收藏
其它:古代abo种田《赘婿他手撕渣男》求收
一句话简介:强扭的瓜就是甜!!!
立意:挫折与困难只是人生的一部分,我们有更光明的未来

此时,劳作一日的村民早已歇下,万家灯火熄灭,人声寂静。
突然,远处传来几声尖锐的狗吠,一声连着一声,一片带起一片。
徐风来正在睡梦中,猛然被后院不知何物带起的巨响惊醒,身子不由发颤,心脏扑通如打鼓般。
他喘了口气,不等呼吸恢复便往窗口看去。
屋里一片漆黑,唯有一点皎皎星光照进,实不曾看见有何影子。
屋后面放的是家里的柴火干草,但徐风来不担心对方偷柴就怕他们惦记家里的鸡鸭。
徐风来家虽远离村庄,可谁都清楚他家养了不少牲畜,又才刚开春不久,徐风来忧心是村里那些偷鸡摸狗之辈,便赶忙下了地,摸出火折子吹亮,斑驳在墙上的光影也跟着他的呼吸跳了跳。
徐风来走到门后面,挑了一根趁手的木棍,静悄悄开了门,沿着墙边往后院去。
春风料峭,徐风来甫一出门便被夜风吹得缩起了肩颈。
徐家另建了鸡舍,不过是在厨房那一道,与徐风来的房间正是两处,按理说偷鸡贼不该往他窗下边跑,但万一是做贼心虚也没个准。
夜里视物有限,加之今夜只有星光看东西更是模糊,手上临时捎来的火折子也只堪堪照亮,因此待他走到墙角才看到一双横出来的腿。
徐风来停下脚步,站在三五步开外,厉声呵道:“谁?再不走我可打人了。”
没有回应,那腿也一动不动。
徐风来又在原地站了几个瞬息,见对方还是不搭理,这才走上前一点,用手里的木棍捅对方的腿。
捅一下动一下,徐风来皱了皱眉,两步并作一步跨上,火折子照亮了人,吓得他倒抽口气。
就见靠着土墙而放的干草堆上,躺着一个满脸是血、无声无息的人。
徐风来一愣,顾不得对方是死是活,忙往屋后边跑去...
他的家在桃山边上,屋后不远处是片竹林,有一条山间小径贯穿上下,房子左右没有邻舍,这人忽然出现在他家后院,只能是从桃山或者从村里的小道过来的。
徐风来进了竹林,耳边一片哗啦作响,周遭漆黑,晃动的竹影如拉扯的妖魔鬼怪般更添阴凉之意,若不是徐风来自幼时就与这片竹林为伴,半夜时还真不敢往里跑。
他点着火折子在竹林里转了一圈却并未发现可疑的人。
不...应该说最可疑的人现如今就在那躺着。
徐风来吐了口气,返身折回。
这么一个人躺在那,徐风来也拿不定主意处理只能把徐父叫醒。
徐父见他半夜三更在屋后边敲窗户也是吓得够呛,等披上外衣点着灯过来一看,同样是被吓得吸凉气。
“这是何人?”
“不清楚,好端端在这。”
徐父一边问一边蹲下来探他鼻息:“还活着,流这么多血咱可治不了,你赶紧去找柳郎中。”
徐风来却不想管这闲事,这人半夜一头血倒在这,极有可能是被寻仇或者逃命,他刚刚往竹林那去就是为这,倘若真有人追着来,他也好想法子把人拖出去别祸害自己家。
徐父见他不动,正所谓知子莫若父猜出了他的心思,开口劝道:“怎说也是一条性命,哪可能见死不救,你快去请郎中来。”
徐风来见他爹是铁了心,也知自己劝不动,索性没见到其他人,便顺了他爹的心意:“先把人抬进去。”这人身材颀长不好背。
徐父正要动,忽想起家里就三间房:“抬哪去?”柴房可没有床榻。
徐风来把火折子盖好,木棍扔在一旁:“让你别救又不答应,抬我屋里去。”
徐父被他呛声也不敢再说些旁的话,只能和哥儿抬人进屋。
刚拐到前面,正巧碰上被吵醒的徐母。
徐母睡得迷迷糊糊,乍然见了这么一出,呀的一声:“哪来的人?”
徐父应道:“哪晓得,你去厨房烧些热水来。”
徐母应了两声,慌里慌张往厨房去。
这么一闹一家子全醒了,屋里的灯也各自亮上。
抬人上榻前,徐风来找了块擦脸的手巾往床头垫着,免得这人把床榻弄脏。
徐父嘴里念着:“失礼失礼,有罪莫怪。”说着上来翻对方的耳后。
这是为了确认对方是哥儿还是小子,哥儿的耳后会有一枚花印以此区别身份。
“是个小子。”
徐风来嗯了声,那人脑袋搁他身上,难免把他的衣裳也染了血,只是现下没空理会,他找了灯笼出来点亮:“我出门去了。”
徐父在身后喊:“小心看路。”
“知道了。”
徐风来出了前院,开了篱笆门,沿着屋前的石子路往村里去。
如今深夜,万物也只能看个轮廓,可路上却有熟悉的怡人花香,徐风来认得这是门前种的那几株黄铃花的香气。
走了半里的石子路,拐下羊肠小道,穿过农田菜地,行了一刻钟,才隐隐看见伫立在黑暗中的古朴村庄。
村里养了不少犬,此时听见徐风来的脚步声都跟着吠了起来。
一些没关在院子里的,更是跑到徐风来跟前叫唤。
只他常往村里去,家犬识的他的味,只虚虚吠了两声便停下,只还唔唔哼着。
估计是闻到了徐风来身上的血腥气。
徐父口中的柳郎中是上巧村唯一的大夫,精通医术,平日里村民有个头痛脑热;跌打损伤都是找他。
沿小路走到柳郎中屋前,便瞧见院门上亮着一盏灯笼。
这是一个暗号,只要看见这盏灯笼就说明柳郎中在家,就算夜里有急症也可寻他。
徐风来见灯笼亮着也松口气,走上前去,不急不缓敲了三下门才开口喊人。
柳郎中被惊扰惯了,才喊了没两声他就扯着脖子应答:“别喊,人醒了。”
徐风来进过这间院子,记得里边的布局,而柳郎中的屋子就在边上,这是方便村民喊醒他。
过了会,院子里传出脚步声,柳郎中在里边问:“情况如何?”
“受了伤,流了一头血,昏迷不醒。”
“哟,怎这严重。”他赶紧把外衣带子系上:“你等着,我拿药箱。”
徐风来便站在门外等。
过了会,柳郎中开门出来,借着灯笼光看清他的脸,认出了他:“是你爹伤着了?”
“不是。”徐风来想说不认识,又觉得这样去救一个陌生人不知算什么,干脆没解释:“您快去看看。”
“前边带路。”
两人便脚底生风似的往家去。
到了家门进了院子,正看见徐母端着一盆热水从厨房出来。
“柳郎中。”
“伤者在何处?”
“这边请。”徐风来引他去自己房间。
等把人带到门口他就不理了,对方毕竟是小子,身份有别,躺他床上虽是无奈之举可也逾越,之后就得他自己把握尺度。
徐母端了热水进去,一会又出来,借着光看到他身上也沾了血:“快去擦擦身子,把衣裳换下来洗了。”
徐风来回屋拿衣裳。
柳郎中在给那无名小子做检查,又吩咐徐父先用湿手巾将他脸上的血擦一擦方便查看伤势。
有徐父帮忙,徐风来安心去洗漱,这么一闹腾,便有千种睡意也跑了。
等他洗完出来,柳郎中已经检查完毕,解释身上最重的伤是在头部,其次是左手,另外就是几处淤青。
人伤哪徐风来不关心,只问:“如何治?要多少银钱?”
“得先给他止血包扎,还需拿药煎服,少说要三四百文。”
“太贵了...”
徐风来正想压压价,徐父就抢话道:“该怎治就怎治,只要人没事。”
柳郎中怪异地扫了眼他们父子二人,一边开药箱找药一边问:“说不得是我多嘴,只这人面生,长得又这般好,若是下巧村的人也该听说过,但你们半夜请我过来,他究竟是谁?”
一个在上巧村生活四十多年,行医小半辈子的郎中自是见多识广,这人先前被血糊了脸看不真切,可擦干净之后的面容犹如天仙下凡,别说上下巧村,便在溧水县那也是一等一的人物,若听说过他怎可能一点记忆都无?
徐风来也没法解释,便扯谎道:“是我娘那边的远房亲戚,来投奔我们,谁知赶夜路时出了意外。”
柳郎中翻出止血的伤药、干净的纱布,闻言瞪了他一眼:“我是年纪大可没盲,这人穿的料子极好,何苦用得着投奔你们?”
徐风来一个乡野哥儿哪知道这些?他看了眼床上的人本想再狡辩,可这一望过去就被对方的面容吸引了视线。
哪怕烛光暗淡,那人双目紧闭,面色苍白,可羽睫浓密,紧紧闭起的模样甚至在眼睑下打出一片阴影。
挺鼻如山峰,唇珠饱满圆润,端的是美而艳艳而不俗。
徐风来有千般好万般好,只一点不好,他欢喜长得好看的人。
所以先前还万分嫌弃的人,此时一见对方真容话语立马就改了:“这是我爹给我买的相公,还请柳郎中保守秘密莫告诉他人。”
柳郎中懵了,如若他没记错,来哥儿不是几日前才被退亲?

柳郎中还未说话,徐父先骂开了。
“浑小子昏头了满嘴胡言。”嘴上啐一句后又笑呵呵对柳郎中道:“的确是我家娘子的远房亲戚,这不家里遭了事也没旁的去处,只能来投奔我们这些穷亲戚。”
此番说辞柳郎中是断不相信,只是父子二人都不肯透露,他也知自己的职责是治病救人,其余的事莫说莫问。
“来搭把手。”需要把人扶起来给伤口包扎,他一个人可没四只手。
到底是假亲戚,徐风来不敢上前,便让徐父忙活。
他瞅了瞅假亲戚的脸,想着长得真是好看,若是真亲戚,没了去处,不如让他入赘进徐家,正好他也不用再想着丁税的事,两全其美。
但这些事也只敢私底下想想,若让他爹知道,腿都能给他打折了。
假亲戚睡了他的床,徐风来只能去把柴房的木板床搭起来暂住一晚。
把床搭好后,他又回屋去开箱拿被褥,进进出出两个来回,那边柳郎中也给包扎好了。
假亲戚还在昏迷,只脑袋和左手心用白纱布包裹住,那张漂亮的脸仍旧惨白惨白的。
柳郎中对徐父道:“我回去开方子拿药,你们一会熬了让他喝下去,今夜要小心可会发热,若是发热了就把这包药粉兑水喂给他。”
徐父打他手里接过被折的方方正正的纸包,说道:“我随你去。”
徐风来本想说自己去,但徐父不让肯定有他的道理,就没开口。
柳郎中点点头,背上药箱出去外边等徐父。
徐父回屋拿了钱袋,提过灯笼,同柳郎中一道出门了。
徐风来去了厨房,徐母还在煮水。
“娘,水够了,你回屋歇息去。”
徐母便站起来,打开盖子瞧了瞧,水已经热了...
她把盖子盖回去,转过身问徐风来:“到底怎么回事?”
徐风来摇摇头:“我那会睡得正迷糊,忽然听见一声响,起先以为是偷鸡贼,哪想是他躺在那。”
徐母沉默一会,往徐风来房间去。
她站在床前,弯着身子,将人打量了再打量,未了蹦出一句:“我从未见过这般标致的人。”
忙活这么久徐风来也口渴了,他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饮下后说道:“这人不知什么来历,爹也敢救。”
“既是让我们遇见那便是缘分,好歹是一条性命,岂有不救的道理。”
徐风来撇撇嘴:“我只愿不是惹祸上门。”
“不会的,你看他五官端正,无形间一股正气,一定是心地纯善之辈。”
“???”你确定不是因为人家长得好看?
假亲戚身上的外衣染了血,先前柳郎中替人检查时已经和徐父一块帮忙给脱掉如今就扔在床底下,徐母帮人把被子掖好才弯下腰捡起抚摸着:“确实是块好料子,触手清爽细腻,应是上好的缎子。”
徐风来想了想,走过去抢了过来:“等洗好后拿去卖了,这人看病还要银子,总不能都由我们家填。”
瞧这人穿的锦衣玉带的,这身行头肯定值钱。
徐母说他:“你这孩子,真是掉钱眼里去了。”
救他一命是长辈善心无可厚非,还要花钱又是什么理?
徐风来可明白的很,长得好看又不能当饭吃,总之要他们白花钱就不行...除非...除非他也是徐家人。
徐母还在床头看到一块雕工精良的玉佩,一眼就能看出此物的珍贵,身着华丽又佩戴玉佩,来历定是不简单。
其实哥儿的担心也并非没有道理,只是...徐母叹口气,把玉佩塞进枕头底下,免得一眼没看着给弄丢了。
“夜深了,赶紧去休息,明早还要下地。”
这马上就三更天了,过不了多久又得天亮,徐风来把脏衣裳扔进木桶里,这么一会功夫,院子外浓浓夜色中,由远及近传来一抹晕黄。
是徐父回来了。
想起柳郎中的吩咐,徐风来没法子,还是进了厨房,翻出药炉,把炉膛里剩余的火星子舀进去,加了把小树枝,重新把火给点了起来。
徐父回来先进厨房,见药炉已经生了火,便嚷嚷徐风来:“我守着,那毕竟是个汉子,你和你娘都不方便,你们先睡。”
徐风来不想他爹辛苦,可家里就只有三口人,这是只有他爹合适:“那你明日睡晚些,我和娘下地就好了。”
徐父点点头,把灯笼吹了,拿了一包药去煮...
徐风来就哄着徐母先回屋睡。
一夜无梦。
早春的清晨鸟语花香,竹林里的鸟一早就在引颈长鸣。
徐风来起身后就先往竹林去查看一番,昨晚更深夜重,只是大概看一眼,今早他细细地瞧,果然看见好几道血迹。
可是很奇怪,按照血迹来看的话,假亲戚应该是路过了村里。
从村里上桃山有一条小道,这条小道会经过竹林,但若是假亲戚要人救助,进村才更是稳妥,为何舍近求远来了这?
而且夜里黑灯瞎火,捡到假亲戚那会他身上也没照明的东西,他一个人是如何走到这的?
徐风来心思急转,内心有些怀疑,可周遭也没更多的痕迹让他去猜测,暂时只能先歇了这些想法。
折回屋里看一眼,假亲戚还在昏睡,但气色好了许多,也不知是昨夜的烛光没让人看真切还是怎的,白日里那人的脸更是出众,一眼就让人挪不开视线。
他叹着气想,花钱是真花钱,可人也是真好看。
徐风来轻轻把门带上,抓紧时间收拾好早饭,同徐母吃了一块下地。
如今正值春耕,他们家地多人少,同样的亩数,别人三天就能种完,他们要五天。
徐家亲戚只有一位嫁到溧水县的姑娘,那是徐父的同胞妹妹,因此村里并没有别的亲戚能帮衬。
徐风来倒有三两好友,只此时家家户户都在忙,要帮忙也得等人先忙完。
他换上草鞋下了地。
上巧村的田地很集中,这与它的地势有关。
说起来也与下巧村有些渊源,上下巧村本属同一块地,可某年溧水改道,把这片土地一分为二,还恰巧是太极形。
因此上下巧村便隔着溧水而居,世代为邻。
溧水由高往低,这便造成了两村的住户也集中。
上游是住人的村子,下游是供养全村的农田。
到了下游,由田埂划分开的水田错落有致地分布着,有些已经插满了绿油油的秧苗,有些还浮着一层清水映着黄泥,而河岸边一字排开的数辆水车咕噜噜转着,灌溉农田的水正由此哗啦啦流入水沟涌向各个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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