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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皇子来种田(不鸽)


韩夫子的笑容依旧清朗温润:“王妃近来可好?”
“我一切安好,劳夫子挂心。”
韩夫子这才坐下:“当日求见王妃,一是许久未见,二是芽哥儿托学生给您带了封信。”
周行川一听他还藏着掖着,更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了。
要说与韩夫子只是泛泛之交,可柳芽他们不一样,徐风来高兴问:“他们可安好?”
“一切安好。”说着从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一封信交给徐风来。
徐风来本想现在就打开看看,可想到韩夫子在这,还是按捺住了。
“多谢夫子。”
韩夫子摇摇头。
其实他能与徐风来说的话不多,向周行川隐瞒下这封信,固执地来见徐风来已经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他当然想与徐风来多待一会,可周行川不给他这个机会,他也不想让徐风来知道他那些不可言说的心思,因此在周行川的灼灼目光中,他只坐了一刻钟就离开了三皇子府。
但周行川却觉得一刻钟都多了。
他一走,徐风来就迫不及待打开信来看。
柳芽话多,写信也不例外,前边一通废话,说那几个被周行川下令不准上学堂的人是如何的后悔莫及,说柳如春那条腿没长好,瘸了不说,还得罪了县城的富商,更被溧水书院逐出,如今不仅是竹篮打水一场空,没了功名利禄,还因为瘸了一条腿说不上亲事,总之是要多落魄有多落魄。
又说柳绵婚事将近,成亲之后就会离开上巧村,还说柳枝也说了亲,是县城的一位书生,总之他们每个人,都有光明美好的明天。
如今上巧村,学堂开起来了,村里的孩子都有书念,他们家租出去的十多亩地也种上了庄稼。
学堂前的黄铃花如期绽放,蔷薇叶绿,一切都好。
周行川看他眉眼带笑的模样,不禁吃味嘀咕:“这些事你不是早已知晓。”
他们会知晓自然是廉昭说的,廉昭与周行川就算不是上下属的关系,也还是师兄弟,仍旧有联系。
徐风来把信折好,妥帖收着:“我高兴是因为他们都知道你对我好。”他抬眸看着周行川,眼里的情意藏不住,“虽然我觉得你与韩夫子较劲有些幼稚,但还是要对你说声谢谢,周行川,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就是遇上你。”
周行川哼哼:“你倒是心宽,左一口夫子右一口夫子,生怕我醋不死我自己。”
“我心宽是因为我与他并无其他情谊,你吃他的醋是不是傻?”
周行川低下头,咬了一口他的唇:“你还说。”
徐风来趁势搂住他的脖子,低声呢喃:“亲亲我。”
他来这一招,周行川就什么账也忘了跟他算,搂着人就是一番缠绵。
徐风来在家留了两日,又返回别院。
他还是这边住几日那边住几日,两头跑。
就这么又过了一个月,春闱放榜,韩夫子没有愧对他这三年的准备,榜上有名,进士及第。
徐风来没去见他,只让人送了份礼过去算祝贺。
韩夫子大概也真放下了,那之后没再来找过他。
转眼到了春末,慧贵妃种下的花与菜都生了根发了芽,别院一片生机勃勃。
这日早上,徐风来起来,帮着慧贵妃在院子里清除花圃里的杂草,蹲的久了起身时,忽然一阵天旋地转,人就倒地不起了。
他只记得陷入昏迷时,耳边是慧贵妃着急的呼唤。
再睁眼时天色已西沉,灿若如金的光华穿过门缝照进,照的尘埃飞扬。
入目是熟悉的幔帐,还是别院,他住的那间房。
他感觉手上很沉,一转眼,却看到周行川在床边趴着。
不愧是有京城第一美称号的人,连趴着睡的模样都好看。
徐风来受他蛊惑,翻转过身,拿手去碰他的眼睫毛,结果刚玩没两下,睡着的人就悠悠转醒。
一对上视线,周行川立马坐直了身子问:“醒了,可还有哪不舒服?”
“你怎来了?”
“重五告诉我你好端端晕了,我放心不下。”
说起这个,徐风来总算想起上午的事:“我怎么了?”
“你好得很,是它调皮。”
“什么?”
周行川把手搭在他平坦的腹部上:“女医为你诊了脉,我们有孩子了。”
徐风来眨了眨眼。
周行川看着他。
对上他认真的眼神,徐风来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没诊错?”
“没错,已两月有余。”
“...”
徐风来颓然躺直了。
他这反应不在周行川预料内,一时间忐忑不已:“你不高兴?”
“它已经两个月了,可我上回还与你...”
周行川见他是担心这事,松了口气:“没事,它结实的很。”
徐风来瞪他:“再结实也不能胡闹了。”
“好。”想闹也不行,前三月与后三月尤其注意,不能行房。
徐风来还有一事想不透:“怎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没有,是你没在意。”周行川问过了,徐风来最近饭量增大,还好辣口,但没见他害喜,慧贵妃与徐母就没往这方面想,若不是今日他晕倒,女医诊了脉,可能得等月份大了才发觉。
徐风来显然也想到了这事:“都说酸儿辣女,肚子里要是个闺女,你不许嫌弃。”
“我倒是想说,你可别有了闺女眼里更看不见我。”
徐风来好笑:“你到底要瞎吃醋到什么时候?”
“这辈子都不能忘。”
徐风来让他上床来,周行川问他饿不饿,徐风来摇摇头,又让他上来。
周行川来的匆忙,之后一直守在床前,衣裳都没换一套,只能脱了外衣和鞋子上去搂着他并排躺着。
徐风来靠在他怀里:“吓到你了?”
周行川抚着他的背,轻轻嗯了声。
重五来报信,他听了第一句就蒙了,来到别院见了人,又从慧贵妃那得知是因为怀孕才昏迷,人才渐渐清醒过来。
“母妃她们呢?”
“在母妃屋里,知晓你是怀孕,她们已经在商量给孩子准备什么东西了。”
“唔...居然是有了。”
周行川纳闷:“你好像一点都不激动。”
徐风来笑道:“都成亲了,有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
周行川视线向下,扫了眼他还没起伏的腹部:“可不是,我还没过够两人的日子。”
徐风来说他:“孩子听得懂,可别再乱说话。”
他一说周行川就念叨:“还说你不会,现在孩子还未出生,你就帮着她了。”
徐风来懒得跟他计较:“还未睡醒吧?再睡会。”
“你看看,还说不是。”
徐风来见他还喋喋不休,干脆撑起身子,以嘴堵住他。
周行川果然安静下来,两人亲亲密密,在这狭小的一片天地里拥抱亲吻。
徐风来有了身子的事传回宫里,圣上与皇后又给了不少赏赐,只是头三月最为紧要,这事就没往外说,周行川也不想他颠簸,就让他在别院养胎,反正这里安静,又有慧贵妃和女官在,徐母也陪着,徐风来能轻松自在。
也是后来周行川才发现,有了孩子这事来宝不是不激动,只是他的紧张来得比任何人都要慢,等他们都适应了这件事,来宝才显示出反常来。
他会下意识护着肚子,甚至周行川抱他用力一点都不行。
周行川于是又往还未出生的闺女头上记了一笔。
徐风来的肚子一个月比一个月大,身材也渐渐变得不一样,尤其是胸前,到了后三个月,已经有肿胀的趋势,为此周行川还诡异的兴奋了。
徐风来是一点都不知道他的打算。
都说十月怀胎,正月的时候,徐风来身子发动,经过千辛万苦,诞下一位千金。
虽是个闺女,可不管是周行川还是慧贵妃,都没有表新出失望的神色。
慧贵妃甚至怕他们照顾不好,也为了让徐风来好好做月子,把孩子接到了她屋里照顾。
奶娘是精心挑选的,身体康健,面容姣好,岁数年轻,正适合照顾孩子。
徐风来在睡了半日后才醒过来,孩子只匆匆见过一眼,后来他下床走动时,知道他醒了的慧贵妃才抱着孩子过来。
慧贵妃向陛下请了恩典,可长久住在别院养病,而经过去年的休养,她果然没在冬季犯过病,精神瞧着也更加好了。
徐风来见了自己闺女,孩子在阿父肚子里就养得好,圆圆的一个,模样喜人。
但他也有些担心,夜晚与周行川躺一块休息时,他问周行川:“孩子日后不会像我一样高大吧?”
因怀孕没少受徐风来冷落的周行川这会说道:“高大才好,让她学武去。”
“听听你这话,是亲爹能说的?”
周行川哼了声:“你还是顾着你自己吧,我可有许多账等着与你算。”
明白他在说什么的徐风来身子一转,留着背对着他。
周行川也不生气,搂着人睡了。
孩子是生了,可徐风来还有一件烦恼。
他也恼怒周行川那乌鸦嘴,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好的不灵坏的灵,他的身体真有了异样。
再一次被胸.部的肿胀折磨得难以入睡的徐风来,不得不开口求助周行川。
周行川早就发现了,还憋着坏,就等他服软。
“还觉不觉得我胡说了?”
徐风来憋得难受,手指紧紧抓着他的袖子:“我错了,你快帮帮我。”
周行川使着坏,解开他的衣襟,终于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软馒头。
闺女的大名还未取,但她阿爹因为她得了甜头,就给人取了小名叫甜甜。
慧贵妃几人不知这名字有何含义,徐风来却知晓,只是当着长辈的面不能反驳不能斥责,憋到私底下把人说了一通。
两人本就是针锋相对才起的情意,真吵闹起来也正常,就是好久没吵了,两人莫名还有些怀念。
孩子月份渐渐大了,从刚出生那会的皱巴巴长成了珠圆玉润的可爱,已经能看出轮廓,肖似周行川。
为此徐风来也松了口气,闺女能继承她爹的美貌最好,要是像他,五大三粗的,那真是要头疼死。
甜甜出生之后,徐风来更加忙碌,他学习、管理和种地一样没落下,一天恨不得掰成三天来过,久而久之,不管是京城的男女老少,都知道这位三王妃与别个不一样。
后来他能独当一面,三皇子府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他兴农、搞养殖,城郊的那些荒地被开垦出来,成了桑田、成了蚕屋,也成了鸡圈牛舍。
甜甜才三岁的时候就已经闻名远近,一是为她那传奇的两位父亲,二是因她那像周行川的美貌。
某日她从祖母那回到府上,兴冲冲跑去后院找阿父。
三皇子府的后院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年初进府时未曾见到的一池荷花,今日开的灿烂。
“阿父阿父...”小丫头一叠声的呼唤从远及近,后头还有贴身的婢女小声喊着小姐慢些。
徐风来从书房出来,看到小丫头撒丫子地奔跑,也不由笑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小丫头本想冲进阿父怀里,可见到阿父隆起的腹部时,生生停住了脚步:“阿父。”
徐风来掏出帕子,擦了擦她脸上的汗:“怎么了?”
“皇后祖母说要我进宫去。”
“进宫做什么?”
小丫头比划道:“学武。”
“...”徐风来看向后边过来的方嬷嬷,“皇后真这么说?”
方嬷嬷点点头。
倒像是皇后会干的事。
于是等周行川下值回来,就听到他的闺女被打包送进宫里的事。
已为人父却还是那样年轻的周行川暗地偷着笑,面上却一脸沉痛:“真是苦了甜甜。”
“...”可别装了,隔着一间屋子都听到你的算盘声。
周行川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是不想拆穿,干脆也不装了,过来抱着他:“今日孩子可听话?”
说的是徐风来肚子里的这个,刚四个月。
“嗯。”
“来宝,再过两年,我们就回溧水县吧。”
“怎么了?”
“父皇有放权给太子哥哥的打算,将来太子哥哥继位,我们就可以前去封地了。”
“好。”
周行川笑了笑:“此生有你和孩子相伴,我已足矣。”
徐风来扣住他的手,眼神已说明一切。
当年周行川一句得成比目何辞死,那么今时徐风来也是一样,君当作磐石,他亦做蒲苇。
两心相知,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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