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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万安(麓柒夭夭)


瞧人不见外,周祁自主忽略掉个别用辞,眼落到让各类宝物堆得合不上盖的箱子上:“皇上倒是舍得。”
“不殷勤些,朕只怕岳父岳母不认朕这儿婿,百年后不肯在你周家族谱上落朕的名。”
对照清单点过数目,转头瞧周祁眉轻蹙着,似是不认同,正色将他教育一通:“这点小财算得什么,朕又不是给不起,再说周府上就你这根独苗,你爹娘去后家业不尽是你的,对自家人也小气?”
瞅着人又要不高兴,拽过来吻了吻:“这些俗物朕有的是,不必贵君替朕节省。”
“…………。”
周祁懒得辩解,也就不管他。
任由昏君盘来点去,嫌单个箱子看着寒酸,又从武库中挑几样精造的武器给周未。
“朕不知你娘亲喜好,她平日都喜欢什么,你帮着挑挑?”
“够了..”
“仅这点哪拿得出手。”褚君陵只当他不好意思,看周祁不肯选,凭感觉挑了几套贵重首饰,末了又瞧向他:“你可有看上的?”
“…………”眼瞥见轮子明显下沉,周祁收口气又缓缓叹出,一脸的无奈:“皇上是想将国库搬空?”
褚君陵还嫌少。
周祁见劝不住,兀自喊过车夫就走,这才使得昏君罢休,望人真没等自己的意思,紧随人入车轿,试探往他唇上贴贴:“又生气了?”
“臣哪是气、”话觉多余,遂叫他自个瞧瞧时候:“再耽搁一阵,臣只怕晚膳也赶不上,还是皇上今日没打算要臣回去?”
“回,怎么不回。”
如是说是就盼这一日,听周祁道自个食言,如何也不认。
“皇上方才说今日尽听臣的,这便是?”
“朕是想讨岳、”惹得个冷眼紧就住口,恐又遭人晾着,变戏法似的捞出个食盒:“宴上没见你进食,吃点点心垫垫?”
周祁打开瞧了瞧,是梅花糕,盒中还冒着几丝热气。
“皇上何时准备的?”他竟是没发觉。
看褚君陵故意不告诉,神色还得意,没忍住笑了笑:“皇上何时成变戏法的了?”
“你不是爱吃这个。”知人哄好又坐近点儿,从中拿一块喂他:“待会就凉了,快吃。”
等周祁嘴咬住,将食盒给他自己拿着,又从身后取出个携壶:“这东西干,喝点水别噎着。”
周祁倒不想他如此周到。
心下感动,倒不好意思吃独食:“皇上席间也没吃东西,也多少吃点。”
褚君陵就等着这句,瞧周祁手喂过来,欢欢喜喜接过,咽下后又问他:“朕就当你不生朕气了?”
“本就没有。”
话音刚落,紧被昏君一手抱过:“贵君这般好脾气,朕总想要欺负。”
“…………”
越理这昏君就越来劲,周祁清楚他什么德性,装没听到这话,又看轿中坐处宽旷,褚君陵紧挨着就罢,又将自己抱到身上,毫不顾及他也是男人,周祁心中屈辱,对这份亲热并不多喜欢。
随即忆起去年今日,想是被当小宠搂抱远好过受吃血刑具,聪明的没生事。
“怎么不说话?”褚君陵瞧人一动不动,还当是睡着了,偏头却见他眼还睁着,搂腰轻晃了晃:“想什么呢?”
“没..”周祁回过神,掩饰般尝块点心进嘴:“皇上今日不该向贵妃动手。”
“怎么突然说这?”不提还好,一想到那巴掌没落到响,褚君陵心头就不痛快:“朕倒是要问你,那贱妇当众招你难堪,打死都该,你拦朕做什么?”
莫不是瞧人打扮得好看,起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你给朕老实点。”
听得周祁好笑:“皇上果真是找不到话说?”
‘打人是痛快,就不想那巴掌下去是给谁招麻烦。’便是没得褚君陵先前那般计划,此举对他也是不利,这昏君胡来就罢,还反咬他一口,好得很:“皇上光想给臣撑腰,倒不怕臣遭群起攻之。”
贵妃辱他是真,却没造成实质伤害,再重就是个后宫不合,真叫昏君一耳光扇去,凭他如今身份尴尬,又是众矢之的,但叫卢氏从中煽动,就不是小打小闹能了的事。
“臣不信皇上想不到此处。”
何止昏君,卢贵妃定也料想到此,才敢冒着惹怒君王的风险来羞辱他,只是此举过于了些,卢贵妃宁肯得罪褚君陵也要他难堪,如此不划算的买卖,倒像是故意。
“皇上。”
周祁掀开轿帘,喊过人又摇头,望着窗外不知沉思何事,半晌瞧向随行的芙萍,眸色微敛,仍是没说什么。
“快到了?”褚君陵跟着向外瞧去,觉到周祁在看哪个,瞬将帘子关上,不满问他:“带着她做什么?”
“她如今跟了我,难保贵妃要找麻烦。”
卢蕴贞坏是坏,褚君陵却不认为她会拿个贱婢当事,更不会嫌得没事专找这奴婢的麻烦,但听周祁不放心将人独留在宫中,意见虽有,然则没反对。
“回来啦?”
宫里来人说周祁要晚些才到,又没说确切是哪个时候,周夫人怕厨下早了,等人到时饭菜冷透,只能将汤先熬进锅,而后没别的事做,就守在门外等周祁回来。
连近两个时辰,才见有轿辇在府前停下,周夫人赶上前,从一行奴才中找到周一,确认是自家小儿到了,欢喜到轿门口候着。
等见帘子掀开正想叫人,却看出来的是皇帝,上扬的嘴角瞬即收回,不出错的行了个礼。
“臣妇参见皇上。”
“无须多礼。”褚君陵踩着奴才背走下轿,先将要跪的岳母扶住,环顾一周没见着周未,随口问道:“将军不在府上?”
“..出去了。”
褚君陵点点头,也不问是去了何处,看周夫人身往后退,唯恐与他接触,当不知她对自个怨怼,又知周祁不喜拿人作贱,转身踢踢还在充当脚蹬的奴才,令其让开,亲手抱人下来:“轿辇高,当心点儿。”
周祁脚顿了顿,望母亲与府中人尽在,似觉此举尴尬,却步不前,遭褚君陵拦腰扣住:“近日才崴了脚,逞什么能。”
趁人懵惑一举抱过,悄往他腰上捏捏:“你娘亲看着呢,发什么愣。”
“你、”
想问他何时崴的脚,转而会过意来,知褚君陵此话是为掩盖自己腿瘸之事,不想他回府上难堪,唇动了动,叫不知明情绪占着,极艰难的开口:“皇上不必、”
褚君陵是好意,可他被囚在宫多年,所受那些早不是秘密,何况是家中人?想说不必多此一举,又怕周夫人听去了难过,只敢喃喃:“谁会不知呢..”
“传闻可信,还是亲眼所见可信?”
大好节日,褚君陵不给他机会难过,凑到耳边道这一句,又拍拍周祁背做安慰,等人站定将他轻推给周夫人照看,转唤奴才将几箱子货礼卸下,连同清单一律给她:“祁儿与朕的一点心意,夫人瞧瞧可有差?”
周夫人只怕是什么卖儿子的祸难财,丝毫不敢要:“皇上能准祁儿回府已是皇恩浩荡,此礼之重,臣妇万不敢受。”
“照朕的规矩,所赠之礼该随赠礼之人一道,礼不让进,朕与祁儿自是也没得进门的理,夫人确信不要?”
“这..”
“难得团圆,这等事上浪费时辰岂非不值当?”望其仍是为难,遂说东西是周祁一一挑的,又说周祁多年未回,未能在二老身前尽孝,特才带的这些礼来赔罪:“当是全祁儿一片孝心,夫人也该收下。”
瞧人果真面露心疼,又添一击:“夫人再三推拒,岂不惹得祁儿伤心。”
周夫人彻底没话说。
旋即觉出哪里不对,心将狗皇帝遍遍地骂:她儿多年未能回府,不就是遭某个天杀的害地!

第291章 活寡夫
迫于亲儿在对方手上,没法指着皇帝鼻子要说法,周夫人无处发泄,憋得满肚子气。
偏偏狗皇帝还催她。
“那、”周未该在的时候不在,周夫人急无他法,只得焦色问周祁的意思,见他也点头,蒙是皇帝没藏别的歹计,这才犹犹豫豫收下:“既是我儿孝心,娘就不推辞了。”
转而谢皇帝恩。
得让免礼,让周一领人将东西搬去库房,又为叫皇帝久站在府外赔声罪,扯个笑容请人进府。
“皇上请。”
“夫人先请。”
几番客套,还是周祁说句累,与褚君陵打个暗语,先将周夫人搀进府去。
“这恐是不妥..”瞧是皇帝真走在后头,周夫人直忐忑,等进府中紧停住脚,拉过周祁让出路道:“还是皇上先请。”
褚君陵遂说家中无君臣,让周夫人只拿他当儿婿瞧待,又不避讳喊声岳母:“自家府上,岳母不必拘束。”
周夫人:“…………”狗皇帝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当没听见这话,又闻周祁还未用膳,只担心他饿着:“娘马上去做,你、”想问周祁是否要一道,顾及皇帝也在,只能让他先回房歇着,做好饭菜再叫他。
“事有下人去做,您就别忙活了。”
“那岂能一样。”
见周祁不愿自己操劳,便说是他难得回来,做娘亲的怎么都要露露手,也是上回进宫探人时亲口应的,说到就得做到,再无信也不能食自家儿子的言:“几道小菜也不费力,你等着吃便是。”
周祁劝不动,想跟去打下手,遭周夫人严肃拒绝:“君子远庖厨,你去像什么话。”
又想到他方才喊累,连催人去休息,奈何周祁性子随她,也倔得很,娘俩儿眼对阵眼,还是周祁肚子先响,将周夫人心疼得不行。
‘狗皇帝不知体贴也罢,还吝啬得很,饷午过去竟连口饭也不给他儿吃!’既怕周祁饿久了胃疼,又因心头各种担忧,望望周祁,忍痛将他推给皇帝:“舟车劳顿,你不累想必皇上也累了。”
“是有些累。”褚君陵手揽上周祁肩膀,适时接过话:“岳母有心,你就莫添乱了。”
亦知周夫人将人交给他是为何。
做饭是真,也是为防没人盯梢,怕他往府中捏造什么祸害周氏的罪证,又不敢找下人监视,不得以要‘舍弃’亲儿。
看人顾得了这头漏那头,岳母犯蠢,褚君陵也乐得不揭穿,只悄捏捏周祁肩头:“祁儿有朕看着,岳母放心去忙。”
周夫人尴尬答应一声,又看看周祁,这才离去。
“皇上。”有昏君暗示,周祁这会也反应过来,同样有些忐忑:“娘亲性格如此,凡事难免多疑了些,并非是要提防皇上。”
“朕知道。”褚君陵倒不在乎这个,但看自家贵君脸上心头尽都紧张,心疼极了,干脆略过此事不提:“带朕去你房间瞧瞧。”
“?”周祁一时不明白:“瞧什么?”
就看褚君陵笑得莫测,道去瞧什么漏找的宝贝。
周祁更疑惑。
“臣多年不在府上,房中能有什么宝、”话卡在喉,眼望昏君笑意越深,突然想过头来,脸羞耻的起些绯热。
“想起来了?”
“皇上就乐得戏弄臣。”
“哪是戏弄?”瞧他这模样好看得紧,碍于在外不便亲热,将人牵紧点,指腹有下没下的摩挲:“闲置在府岂不浪费,不如朕替你珍藏着,既是老来有个留念,不时也能翻出来瞧瞧。”
“…………。”周祁只想着武功若在,定要一掌拍死这昏君:‘他便是脑子遭驴踢了,也断不会碰那些丢脸东西。’
半晌不闻其声,褚君陵侧首看去,恰将一脸尴尬极了的某个瞧进眼,又看周祁凝神不知在沉思什么,心有猜测,没忍得住笑出声来:“想的这般认真,不成房中真剩有什么不想给朕瞧的东西?”
周祁神情闪烁。
“你自觉点,省得朕再请岳母来找。”
“…………”
叫昏君惹得更是窘迫,耳朵也发烫,回想房中确真没得羞人东西,生硬避开话题,让褚君陵莫在周夫人面前一口一个岳母的叫:“皇上如此只会叫娘亲惶恐。”
“不叫岳母叫什么?”
闻周祁让该称呼什么就称什么,挑眉‘哦’了一声:“贵君之意,朕该随贵君也唤声娘?”
“…………”
望人无语还想逗他,敏觉背后有双眼睛,褚君陵一回头,恰将慌躲回墙后那人瞧到。
对面也不料他突然转身,藏着不敢动,过会不见人搜过来,当没被发现,秉着呼吸又偷看去,哪知正对上君王视线,一屁股栽在地。
‘这狗奴才。’
瞧吓得人仓惶逃窜,褚君陵眼微抬,暂且不打算管。
“又做什么。”
周祁望他停下,当是昏君又戏耍他,本不欲理会,奈何手遭对方牵着,甩也甩不开,褚君陵一收脚,便使得他也没法儿走。
又是有下人在,周祁羞愤不过,颇有些恼:“你走是不走?”
眸瞪过去,却见昏君回首望着某处,神色还似玩味。
“怎么?”顺褚君陵目光望去,但不见有什么:“暗处有人?”
“没事。”褚君陵回过身,笑不达眼底:“先回房。”
被周祁问在看什么,话斟了斟,故意吊他胃口:“没什么,见着只臭老鼠。”
周祁自然不信。
“那就是耗子?”褚君陵眨眨眼,显得一脸无辜:“许是朕看错了。”
“皇上当臣是傻子?”
“朕哪敢。”哄人回房,却看周祁停着没反应,轻拉拉他被握着的手:“走了,傻子。”
得周祁飕飕一记眼刀。
“皇上方才看见了什么?”
褚君陵偏不说:“腿站着不软?”
“皇上看见了什么?”
“先回房。”
周祁稳站不动。
“真不走?”
“皇上看见了什么。”
褚君陵也不同他犟,问最后遍仍见周祁是那一句,将人打横抱起,依照前世记忆往住处去。
却想上一世总来这地方,与人床笫之欢无数,亲热都不知多少回了,竟也没发现房中还藏了东西。
‘藏得倒是好。’
不满其瞒得紧,心哼一声,到住处后把人放下,又遣退下人将门锁了,眼望周祁浑身警惕,朝他道句莫名的话:“贵君所作所为,朕可都记着呢。”
便是等周祁记忆恢复与人算前世旧账的事。
想他记忆虽是不全,好歹晓得有这回事,梦不梦地不论,光凭今日有正好的机会,该讨的得讨了。
逼问再三没使人招认,反被当成有病瞧着,褚君陵颇不悦,看周祁往座位上坐,连人带椅拖到身前,好一阵厮磨:“若从房中搜出有关朕的东西,朕治你个欺君之罪。”
周祁只觉得这场面熟悉,像前两日昏君给他看的那话本子里的剧情,心刚起疑,果真见褚君陵欺压上来,照戏本所写拿膝盖将他双腿撑开,手缓缓往他下衣中探。
“…………”
“坦白从宽。”褚君陵故作凶狠,将人整个圈到身下,又抓着周祁腿抬了抬,一派荒淫无道的昏样:“再不招休怪朕不客气。”
‘这昏君。’
玩还是做皇帝的会玩,周祁气得想笑,倒不曾想褚君陵前两日给他看那话本是为留待今日实践。
顺势想到后续剧情,往下演即是昏君将他腰封解了,连同双臂绑到椅后,再迫使他衣襟大开,挑弄阵羞耻处,前戏做够,紧就是那档子事情..
‘昏君肾伤未愈,虽行不得淫事,却有的是折腾人的手段,即便不到最后一步,难防这人就不做别的。’
周祁心慌闹得,见褚君陵真架着自己腰往上抬,径直朝其蹬去,亦知腿疾使不上力,踹别处不足让昏君吃痛,又想给他长长记性,心于是一狠,伸脚踹向对方裆部,使褚君陵险些没躲得及。
“放肆、”下意识要斥人,紧想到上一世的周祁也干过这等大逆不道之事,又看他面色从容,或是压根儿不感觉怕,也或是吃准了自己不会罚他,眼前这个与记忆中胆大恣意的身影重合,叫褚君陵心酸了酸,再不忍心责怪:“这处也是能随便踢的?不怕成活寡夫?”
听得周祁又想给他一脚。
趁昏君退开也站起身,挑个离他远的位置,问褚君陵‘证物’还搜不搜。
“怎么不搜?”褚君陵危危眸,赶在周祁又换位前把人捉住:“不搜朕怎么治贵君的罪?”
又问周祁有何要说。
周祁想了想,还真的有:“皇上方才在外头看见了什么?”
“…………”
没得到想要的答案,褚君陵冷哼声,佯怒亲他一口,威胁周祁从实招来:“眼下嘴硬,真等朕从房中找出点什么,再开口可晚了。”
瞧人不自觉,口说要给点颜色瞧瞧,周祁当他又要作怪,脚上蓄势待发,却看昏君只将他从座椅转移到床上,紧是一阵翻箱倒柜,却都没所获。
褚君陵不死心,反反复复没搜到样东西,正纳闷呢,扭头见某个神色悠哉,乐得看他白忙活,气得拍掉满身沾的灰尘,上床把人摁进怀里:“房中没有,定是贵君趁朕不注意藏到了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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