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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万安(麓柒夭夭)


褚君陵不做他疑,任由暗卫将自己改了副模样,周祁仍觉得过于招人,想让暗卫把人打扮的丑些,又担心那侯府小姐眼高看不上,这才勉强作罢。
没让周一和钟诚跟着,眼下仅有他和褚君陵,周祁心中很是欢喜。
褚君陵贵为天子,两人虽然互通了情意,却始终顾忌彼此身份,像这般携手闲逛还是第一次,即便是怀着目的出来,还是让周祁身心愉悦。
两人徒步走在街上,京城风光无限好,街市更是热闹,周祁自幼在京城长大,再繁华也腻味了,不过因着身边人,才生出几丝别样的趣味。
褚君陵却不一样,贵为太子时在宫中养着,后来遇宫变,整日都是想的复仇夺位,哪曾放松过半分,如今见着这份热闹,又有周祁相伴,如同个暴发户似的,看上个玩意就要买下来,却大多是些没用处的东西。
拥挤处不忘将周祁牵住,说是怕他走丢了,周祁见他一手提满了东西,一手将自己稳稳握着,从心生出欢愉,手也偷偷握紧了点。
后头东西买得多了,只能到不显眼处给暗卫拿着,又问卖糖葫芦的老伯拿了两串,正巧撞见齐锦满往玉铺去,咬了颗咽下,让周祁将剩下的拿着。
“朕……我待会就装作买玉的顾客。想法同齐锦满搭上话,剩下的…………”
“不必如此麻烦。”
周祁唇角一勾,用手取下个糖葫芦,也不嫌粘手,见远处驶来辆马车,等渐渐离齐锦满近了,使内力将糖葫芦弹出,准确无误的打在马蹄上头,马儿吃痛嘶鸣,高高抬起前蹄,后头车厢被牵动得东摇西晃。
马夫见马儿失控,急急扯住缰绳,眼看要安抚住马儿情绪,周祁见此,一颗糖葫芦又打了出去。
吓得百姓四处躲开,那马疯了一般朝齐锦满撞去,齐锦满哪见过这种情况,当即吓得花容失色,想跑双脚又不听使唤,一旁的丫鬟也吓到了,就这么愣愣看着马车往齐锦满身上撞……
褚君陵头一次晓得糖葫芦还可以这么用,晓得周祁用意,一点轻功往齐锦满的方向赶去。
谁知周祁临时改了主意,见不得褚君陵搂别的女子,快他一步将人拽了回来。
褚君陵:“???”
低头看了看被周祁塞到手中的糖葫芦,心头疑惑未消,眼角紧又瞥见抹白,反应过来周祁已经点足冲了出去,一手稳稳扯住缰绳,一手…………一手将齐锦满牢牢的护在怀中?!
完美解决了一场“意外”,等怀中传来抹胭脂的香味儿,周祁身体一顿,直觉遭了。
方才不愿见褚君陵搂着齐锦满的场面,便动作快过理智自己上了,转头看褚君陵捏着两串糖葫芦,脸色果然沉得滴水,心头突地一跳。
人已经救下,后悔也来不及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齐锦满欠下这恩,至于褚君陵那处,稍后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就是。
待站稳身,不着痕迹松开齐锦满,离她站远了点,才整了整微乱的衣衫,揖手道:“方才多有得罪,失礼之处,还望小姐莫怪。”
齐锦满惊魂未定,如今目光还有些呆滞,讷讷看了周祁一眼,谁知这一看,眼就长他脸上了:“你……”
原是要说无碍的,再或者同周祁说声谢,可看到他的相貌……齐锦满满目惊艳,傻愣愣地望着周祁,皎如玉树临风前,她当是书中才有的公子,此刻竟立于她身前,温声儒语的同她道失礼,方才更救了她。
宫宴那日齐锦满恰逢月事,闹了整天的腹痛,齐远侯同褚君陵请了准,让她留在府上歇息,是以如此,齐锦满并不认识周祁,更不知当今圣上是何模样。
眼下看周祁看得痴迷,只觉得这公子好看极了,心头似有小鹿冲撞,脸也绯了。
周祁没觉出什么,见她盯着自己不说话,还以为脸上沾了东西,抬手擦了擦又没个什么,不禁奇怪:“可是在下有何不妥?”

第25章 皇上又和中郎将踉踉跄跄了
齐锦满娇羞的摇摇头,还没说个什么,目睹整个过程的褚君陵先看不下去了,方才没赶过来,不过是怕坏了周祁的计划,如今这女人眼都长到周祁身上,再合着那一脸娇羞,褚君陵肺都气炸了。
前有吴滢滢,现在又来个齐锦满,这混账英雄救美救上瘾了,要给自己救出个后宫不成?
周祁眼梢刚抬,就见褚君陵面色怫然往这边过来,眼中好似藏了把火。
周祁先是心虚,可看褚君陵因为自己吃味,又对他的在乎忍不住窃喜,嘴角不自知的上扬着,更惹的齐锦满心动,面上尽是情窦初开的娇怯。
没待问出对方贵姓,就见恩人被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子拉到身后,那男子对她似乎有些敌意,态度极不友好。
褚君陵本就气极,见周祁还敢大大方方的冲自己笑,更气不打一处,将那两串糖葫芦塞回他手里:“救人倒是积极,也不怕伤到自己!”
还敢搂别的女子,褚君陵气得发笑,今晚就让周祁看看,当着他的面拈花惹草是个什么下场!
周祁见好就收,也不同他争,见褚君陵将自己挡在身后,唇角又忍不住扬了扬:“我没事,倒是这位小姐吓到了。”
“我无碍的……还要多亏公子相救,锦满无以为报、”
褚君陵一听话头不对,也不管齐锦满话没说完,更不顾救她的目的,拉着周祁就转身离开,怒而嗤之:无以为报都出口了,再不走还等着那女人以身相许么?
周祁得做他的皇后,可不是那侯府女婿的位置。
“今日不准回府,朕让奴才去同你爹娘说,明日要是问起,你只说在彭齐舟那儿住了小晚。”
周祁没意见,笑弯眼道:“是,都听皇上的。”
“等回宫了,看朕如何收拾你的。”
褚君陵骄傲轻哼声,听周祁口气顺从,甚至带了点讨好,火气没骨气的尽熄了干净,等看不到齐锦满了,才假意问他:“她还没问你名讳,就这么走了可会影响计划?”
“皇上表情再真切点,兴许臣就信了。”
今日之事,齐锦满定会回去同齐远侯说,若交涉的过多,凭齐远侯的城府肯定会怀疑,所以他今日不过是“恰巧”路过,又“恰巧”救下险些被马撞上的侯府小姐。
至于后头之事,等来日再“偶遇”了那齐小姐也不迟……
更多的,比起从旁人口中听说,想必齐远侯更愿意相信自己亲手查到的真相。
但看褚君陵满脸不乐,明是极不愿他与那侯府小姐多待,偏还要做出忧心计划的样子,装模作样问他一句。
神情假的不能再假了,偏还认为自己装作得极好,周祁越瞧他这般,越禁不住好笑。
褚君陵被揭穿也不尴尬,等没人处,恶狠狠往周祁唇上啃了口:“谁让朕见不得外人惦记你。”
何况还是周祁主动找的人惦记,褚君陵想想就愤懑,周祁也知他吃味儿得狠了心头不痛快,轻快笑笑,缓缓凑近褚君陵:“那……”
“臣今晚任皇上处置。”
说罢果真见褚君陵眸色一亮,拉着人就往宫中赶,很是急不可耐。
据暗卫搜罗到的消息,侯府小姐是个心善的,寻日见着乞丐都会赏赐些银子,也常去佛寺布施行善。
周祁原意是要齐锦满记下这恩情,继而待他有些好感,凭齐锦满有恩必报的性子,哪日再见着她,他再“无意”透露自己的难处,等齐锦满回府同齐远侯提起,齐远侯定会派人去查,事后也定会找上他。
等齐远侯主动提出要还恩情,他便可收下这恩,将其劝入褚君陵麾下。
却不想齐锦满待他好感是有,却多出份别的心思。
齐锦满还怔怔站着,周祁离开好一会才缓过神来,方才那个男子同她恩人好生亲近,若对方是个女子,她定会以为是恩人妻妾,幸好…………
许是两人交情甚笃,才有的那般亲密举动,齐锦满自幼被教养的好,知书达理性子良善,接受的也都是正统学问,夫子没同她讲过正道之外的学识,更是没接触过这些,因此并不知断袖为何物,更未将两人往深处想。
“枝陶,方才那公子你可见过?”
枝陶时刻在她身边伺候,小姐都未见过的人,她如何见过?是以如实应道,齐锦满也未计较,进玉铺拿过首饰便回府了,只后头出府的次数渐多,又常失望而归。
齐远侯察觉到异样,叫人过去询问,齐锦满起初碍于小女子心思不肯说,她如今也才年过十五的年纪,正逢情窦之时,又一直被齐远侯养在深闺,保护的密不透风,几乎未同哪个男子深处过。
如今一遇到个翩翩公子,又待她有相救之恩,不自觉就乱了心神。
奈何半月都未再见过那人,齐锦满心头失落,更觉没说的必要。
一回宫褚君陵就唤奴才备好热水,德观见皇上如此猴急,紧让下头的人动作快些,自个儿杵在一旁笑的猥琐。
一番踉踉跄跄,收拾完天也黑了,周祁吃不下东西,靠着枕头昏昏欲睡,褚君陵则精神百倍,小心替人上了药,又揽着一番亲昵,硬生生将周祁磋磨醒了。
“皇上!”
“如何了?是不是那处难受?”
周祁见他担心得紧,也不好耍性子,闷着气反将褚君陵按摩腰部的手握住,避免他揉着揉着又起邪心。
“臣想吃辣。”
“不可!”褚君陵连口拒绝,见周祁兴致缺缺,又哄他道:“等过两日,朕陪你去鹤喜楼可好?”
周祁轻嗯,显然不太满意这个说法,褚君陵晓得是方才折腾得太狠,周祁这会故意作对,哄是哄不住的,索性转了话题。
“你搂那侯府小姐,朕还未同你算账呢。”
周祁不咸不淡翻了个身:“难不成方才同臣踉踉跄跄之人不是皇上?”
“朕是因为……”褚君陵一噎,半天没想出句反驳的话,又拉不下脸承认,只得将吴滢滢也搬了出来。
“且先不管这事,先前吴侍郎之女,朕听闻也是你出手救的,朕后宫可还空着,你倒急着给自己扩后宅了!”
“臣那会儿不过下意识为之,再说吴小姐如今已是逢家未过门的妻子,还是皇上亲口赐的婚,莫不是忘了?”
“…………”褚君陵完败。
心头总算痛快了点,见褚君陵吃瘪又有些不忍,找了个台阶给他。
“臣也是当时才突觉这法子有疏漏,皇上仔细想想,您贵为天子,为何会平白出现在宫外的闹市,又怎会碰巧救下侯府千金?侯爷本就不易糊弄,若猜到皇上故意为之,此事就更难了了。”

第26章 中郎将这头发忒不安分
“臣一介外臣,那条路又是回府必经,救下侯府小姐自然说得过去,加上侯爷和父亲有些交情,定不会多生疑。”
褚君陵想了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一时为自己冤枉了周祁感到愧疚:“是朕欠缺考虑,误会你了。”
“皇上替臣揉揉肩,臣就不怪皇上了。”
褚君陵乐得答应,不时问周祁力道如何,周祁随口应付,眼中尽是得逞的笑意。
次日起身,见周祁头发散着,又想到两人初通心意那日,便是周祁替他束的发,这会兴头上来,拦了奴才的伺候,硬要亲手替周祁束回头发。
束了两次都没束上,倒扯的周祁头皮生疼,德观亦有点看不下去,小心道:“皇上,还是让伺候的奴才来罢,您自幼尊贵,哪做过这些。”
“住口!”褚君陵几次没绾上去,也有点没耐心了,又不想叫一屋奴才看了笑话,尽怪到那头发身上:“你这头发忒不安分,还认主不成?”
周祁:“…………”
最后褚君陵还是将头发盘上去了,周祁望着地上一屡屡的断发,心情十分复杂,褚君陵仍不觉,从他身后将人揽住:“待你做了朕的皇后,朕便日日为你束发。”
周祁头皮一紧,望着自己凌乱得盘了不如还散着的头发,由心地冷笑:“皇上是想臣出家当和尚呢?”
褚君陵莫名,不知这人心情怎的又变差了,似乎自两人好上后,周祁情绪就时常多端,不见丁点前世的乖顺。
“你可是怪朕还没封你为后?”
他也想快些,甚至比周祁更等不及,可现下徐氏未除,冒然封后只会害周祁陷于危难,更况这般将人推至风口浪尖之事,他如何舍得。
左右他后院只会有周祁一个,皇后也只能是这人,等一切尘埃落定,再无后顾之忧,他定万里红妆,亲自到周府将他的小将军迎进宫来。
周祁却摇摇头,不愿多说这个,每每听褚君陵谈及皇后二字,也是愁色居多,刻意地避开。
“昨日一夜未归,爹娘恐会担心,臣用过早膳就回府了,有消息再嘱暗卫转告皇上。” 。
一出皇宫,立刻将褚君陵绾得跟鸟窝似的头发散开,重新束上,到时见门外有人来送请帖,是逢府派来的小厮,道是逢宗耀下月大婚,让周府一家都记得去。
大婚当日,褚君陵也到场了,毕竟是他赐的婚,不去不妥。
远见着周祁一家进来,等瞧过礼要与周祁说上两句,哪知周夫人总在前面挡着,褚君陵还没说上句话,周夫人就借口不适硬带着周祁去了别处,躲得褚君陵远远的。
褚君陵:“…………” 。
“恭喜。”
“多谢。”逢宗耀人逢喜事,见周祁过来,笑着给他拿了些喜糖:“齐舟方才还说许久没见着你,还当你今日不会来了?”
“逢兄大喜之日,岂有缺席的道理。”
逢宗耀正想调笑他两句,彭齐舟便赶了过来,直催他去接新娘子过门,等人走了看着周祁,笑得阴嗖嗖的:“我去你府上好几回都见不着人,不是进了宫里就是出府去了,怎么?你和那位真成了?”
看周祁装傻,没忍住啧了声:“跟我还避讳呢?我不过随口问问,方才提到皇上,你嘴边笑都快抑不住了,还装?”
有这么明显?
周祁挑挑眉,又见彭齐舟确实关心,倒没再瞒着:“爹娘还不晓得,你别说漏嘴了。”
“你当真?”彭齐舟震惊不已,不过随口调笑两句,哪只炸出这么大个消息,瞧周祁笑没停过,已然陷得深了,不免担心:“初叙,他可是皇上……”
“我知道。”
“你知道还、”彭齐舟不知如何说了,周祁已然入了皇帝的障,莫说全身而退,连心都不由着他,静默片刻,只斟酌着话提醒:“最是无情帝王家,若往后…………你可想好了退路?”
“他便是我的退路。”
得到答案,彭齐舟也不多说,只拍拍周祁肩头,又往自己胸膛拍了两下:“往后若有需要,随叫随到。”
周祁但笑不语,没感动完又听彭齐舟道:“毕竟你我过命的交情,还一起洗过鸳鸯浴……嗷!”
冷不防让周祁给了一拳,彭齐舟吃痛,不满嚷嚷:“怎的如今越发暴力了,也不知皇上是如何受得了的?”
又或者本就是跟皇上习的,毕竟皇上声名暴戾不是一天两天,在一起久了难免学些对方的习惯。
想是这个道理,要问周祁至今到哪一步了,余光瞥到褚君陵的身影,腿下意识的发软,不等褚君陵走近就给跪了:“叩见皇上……”
“起来罢。”
念及是周祁好友,褚君陵难得未做为难,但见他木杵杵的站着不走,就有点不高兴了:“还站着做什么?想听朕和将军的墙角?”
“臣不敢!”
彭齐舟忙摆摆手,表示自己完全没有这个想法,冲周祁甩了个保重的眼神,一溜烟走了。
“皇上怎么过来了?”
周夫人正离他不远处站着,和别家夫人说笑,时不时往周祁四周看上两眼,生怕褚君陵趁空接近。
周祁无法,只能将人拉到隐蔽些的位置:“娘看臣看得紧,皇上还是去别处吧?”
“你娘对朕有意见。”
褚君陵持肯定句,周夫人对他不喜,从周祁一家进来时他就瞧出了,只是不晓得原因:“可是上回朕打罚你爹,让你娘记恨上了?”
周祁一惊,记恨天子可是重罪,褚君陵虽是心悦他,但此事可大可小,褚君陵能爱屋及乌一回两回,却不敢论长久,他不敢拿爹娘和周氏去赌君王的偏宠。
又瞧褚君陵神色确实不大好,不由心生急切:“娘怎敢记恨皇上,许是父亲让上次伤重吓到了,见着皇上难免有些畏惧。”
可不是畏惧,褚君陵看得清楚,周祁娘亲看他那眼神,跟防狼似的,警惕又防备。
“莫怕,她既是你娘亲,朕自然不会怪罪。”
安抚的吻了吻周祁,心头却琢磨着,日后要接周祁进宫,定要得周夫人答应才可,靠君威强娶肯定是要不得的,何况周祁娘亲还待他有些莫名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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